吴放歌不慌不忙地对眼镜妹说:“没问题啊,我马上办这件事,就是稍微远了点儿。”
眼镜妹说:“好啊,你在加辆车,五环以外也可以考虑。”
吴放歌说:“你还别说,还真在五环以外。”
眼镜妹说:“你不会给我买在香河吧……”
吴放歌忍不住笑道:“河内郊区……”
这下连林婷都没忍住,掩嘴笑了一下,眼镜妹更是不依不饶,连续捶打着吴放歌的肩膀撒嗲道:“叔你好坏啊,河内……”
吴放歌一面抵挡着,一面笑着说:“那儿房价便宜啊……”
眼镜妹说:“不行,合着我回趟家还得办出国护照啊。”
吴放歌说:“那不是还有车嘛。”
眼镜妹说:“从北京到河内,那得什么车才行啊。”
这是林婷chā嘴道:“倩倩你别听他胡说,你就准备锻炼身体吧,他那车铁定是自行车。”
“自行车?”眼镜妹转向林婷“你怎么知道?”
林婷笑了一下说:“我还不知道他?”
“啊~”眼镜妹有气无力的往椅子背儿一靠:“那我不是等于什么都没有了?白忙乎了一场……”
林婷安慰他说:“算啦算啦,一会儿让他请我们道后海去玩儿,咱们好好发泄一下,喝死他!”
“对对!”眼镜妹拍手笑道:“咱们再多喊上几个同学,好好热闹热闹。”
吴放歌笑着暗道:“完了,被当成凯子了。”不过虽然明摆着要被敲诈一回,可他的心里还是美滋滋的。
吃饭的时候就喝了不少酒,晚上又被林婷那些朋友们一灌,就越发的不可收拾,最后酩酊大醉的被扶了回来。
虽说醉,头脑却还清醒,在酒店大堂里,他的两只手一手一个,分别掐着林婷和眼镜妹的后脖颈子,把她俩往mén外推,说:“行啦,我没事,你们回去啦。”并对周围几个男生说:“把她们平安送回去啊。”
然后看着那几个男生嘴巴在动,可说的什么却听不清,只觉得脑袋和耳朵一阵嗡嗡嗡,林婷和眼镜妹也说了不少话,他也是一概的没听见。
回到酒店房间,他澡也没洗,就一头把自己砸在床上,明天是周六,谷子应该从省城回来了,中午的班机下午就能到,合家团圆啊,想起来就温馨。他想着摸出手机来,一看吓了一跳,足有一大堆的未接来电,想必是刚才玩的太凶,没听见。于是就翻了一下号码,别的都没管,只选了谷子的回过去。谷子已经睡了,语调懒散mí人地说:“你呀,刚才上哪玩儿去了?”
吴放歌说:“婷婷一帮子同学,非拉到后海去。”
谷子笑着说:“听你说话,喝了不少吧。”
吴放歌不答,只是嘿嘿的笑。
谷子又问:“有没有酒后luànxìng,房间里有没有别人在啊。”
吴放歌答道:“那儿有啊,我在这里好歹也是个长辈,那就得有长辈的样子嘛。”
谷子笑道:“那有什么啊,现在都流行找大叔呢。而且都是粉嫩粉嫩的大学生哦,你就没个动心的?”
吴放歌说:“粉嫩粉嫩的大学生不是正在和我通电话吗?”
谷子笑着骂道:“讨厌,明天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吴放歌则很贱地说:“好啊,请你尽情的摧残我……折磨我……蹂躏我……”
谷子说:“好啊,那到时候你可别求饶哦。”然后又压低声音笑了几声说“行了行了,nv儿睡着了,明天你回来再说。拜拜,记得想我哦。”说完挂了电话。
“还是自己的老婆好啊。”吴放歌把手机扔到一旁,仰天躺了一会儿,这才挣扎着爬起来想去洗澡,可进了卫生间,澡还没开始洗,就觉得酒涌了上来,先抱着马桶吐了一番,等吐完了又觉得脚耙手软的,就自嘲道:“别等会儿一头栽倒了,可没人扶你。”说完勉强撑着漱了一个口,晃悠悠回到床上,连蹬带踹的脱了衣服,扯过被子就睡了。
酒jīng这个东西其实是个很奇妙的东西,有时候它能麻醉你的一部分神经,却又让另一部分神经变的异常兴奋,所以酒醉的人有时虽然睡着,却处于半梦半醒之间。吴放歌的头晕晕的,觉得天旋地转,却反而觉得自己已经蹬上了回乡的班机,还是回家好啊,谁能说个不是?可是忽然又会警醒一下,暗自笑话自己道:“难不成是因为在外头受了刺激,就格外的想家想老婆?真是没出息。骂完了又一放松,满脑子又还是那些东西,于是半醒与半梦jiāo织着,却又觉得床榻软绵绵的格外的受用。
正在此时忽然mímí瞪瞪觉得有人进来了,就随口含糊地说了一句:“客房服务的不要……我怎么变日本口音了?”说完翻身又睡,却听见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一声嬉笑:“真是可爱的大叔呢。”然后就感觉到有人在他的脸上啄了一下。
吴放歌在脸上一抹说:“我可是已婚人士……情人以前有……现在不要了,麻烦加伤心啊……”说完有翻身,想睁开眼睛,却沉重的实在打不开,只看见了两个模糊的影子在相互推着,其中一人说:“行了,下面是你自己的喽。”
实在睁不开就不睁吧,反正只要不是入室抢劫的就成。他这么想着,又合上了眼睛,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
接下来发生的事就格外让人感到yàn动温情了,吴放歌先是觉得有人去洗澡,然后就又一个温软凉滑的身躯滑入了他的怀里,轻轻的抚摸他,温柔的吻他,然后就爬上爬下的,动作虽不熟练,却十分的努力,吴放歌虽然身上软,却也禁不起她的撩拨,于是暗道:原来男人即使再醉,某些地方却清醒活跃的很呢
第三十三章回归家庭的男人
带着宿醉的头痛醒来,随即又感觉到了整个右臂已经酸麻的没有知觉了。吴放歌低头看时,一抹乌云之下,是林婷那懒散的俏脸,正闭着眼,长长睫máo还时不时的颤动一下。
吴放歌不忍心nòng醒她,可实际上林婷早就已经醒了,而且也察觉到了吴放歌的苏醒,于是叹道:“要是时间就此停住就好了。”
吴放歌稍微挪动了一下肩膀,让酸麻的地方稍微舒适一些,然后才说:“时间是停不住的……你怎么这么傻,在我这个不值得的人身上Lng费你的柔情?”
林婷狡猾地笑了一下,仰头说:“那你昨晚为什么不推开我?做个真正的君子?”
吴放歌:“……”
林婷最喜欢看他窘的样子,但还是安慰他说:“没事的,nv孩子的第一次就是要给自己喜欢的人,也算是卸下了一个包袱吧。”
吴放歌叹了一口气说:“那你答应我去留学,是真的吗?”
林婷说:“当然是真的,不然还不会就这么给了你呢,就算不结婚怎么也得有红酒和龙凤住吧。”
吴放歌起身坐起来说:“那你等等,我这就去买去。”说着就找衣服穿,可昨晚扔了满地,还真不好找。
林婷拉住他说:“别呀,都已经这样了……而且你中午还有飞机呢,没多少时间了。”
吴放歌说:“可我觉得欠了你的啊。”
林婷说:“那好办。”她说着,先红了脸,又接着说:“你能不能主动的疼疼我……昨晚你动也不动的,我也不太懂……”
吴放歌胸中顿时升起了万般的柔情,猛然把她搂入了怀里,林婷显然对这突如其来的狂野还有些不适应,她轻轻的叫了一声,然后低声请求说:“等会儿你轻点儿,轻点嘛……”
吴放歌走前,林婷说让他把房间在多留一天,她不想这么快就离开这个充满柔情的地方,但也就不再送他了。对此吴放歌挺理解的,毕竟林婷还是第一次,多休息对她来说更好。于是两人吻别了,吴放歌道楼下柜台办手续。
出mén先坐公jiāo到机场大巴站,正在等大巴的时候收到一条短信,是林婷发来的:你回去之后怎么办?我都替你累。
吴放歌一时没明白,就回道:“什么怎么办?”
林婷回答:“我们亲热了啊,今天是周六,谷子在家吧,你怎么办?”
吴放歌笑着回了一句:“没事儿,要到晚上呢,再说了,我还留了点儿,应该能应付的过去。”
这次短信后,林婷隔了好几分钟才会信:“我知道我不应该,可是我心里酸溜溜的难受……”
吴放歌的心也揪紧了,半晌才答道:“对不起。”
林婷答:“没事儿,等会儿记得删短信哦。”
正和林婷短信聊的起劲,忽然身旁一个脆生生的声音喊道:“叔!嘿嘿嘿。”
吴放歌侧头一看,原来是眼镜妹背个手略微弓着腰,顽皮地站在一旁,就说:“是你啊,你怎么在这儿?”
眼镜妹说:“那还用问,送你啊,总不能让你一个人孤身上路不是?”
吴放歌笑道:“我一个大男人,没那么多过场。”
眼镜妹摇着手指说:“NNN,其实也不是我要来送你的,是婷婷打电话让我帮她的。”说着,看了一下周围,见其他等车的人离的比较远,就又压低了声音说:“看来叔你还是很生猛的嘛,婷婷现在都起不了床了……嘿嘿……”
吴放歌差点慌了神,差点无言以对:“你……”
眼镜妹说:“我什么我?昨晚还是我带她去你那儿的嘛,你可别不认账,我看见你睁了眼睛的。”
吴放歌彻底哑然,并非是不能解释,只是这有什么好解释的?
不过不管怎么说,在远行的时候能有个人送你上路,终究是件令人愉快的事,不然古往今来,又怎么会留下那么多脍炙人口的送别诗词?只是吴放歌不是诗人,让他写也写不出,所以虽然有几分柔情感慨,最终还是免了这雅兴。
两人到的早,吴放歌又不需要办什么托运,因此在候机楼安检前又坐着聊了一会儿,聊着聊着,眼镜妹忽然盯着吴放歌问:“你回去以后怎么jiāo待?”
吴放歌被问的心跳加快,脑袋发蒙怎么nv孩都爱问这?自己虽然和眼镜妹暧昧了一把,却毕竟没成就最亲近的事实,难不成?……
正胡思luàn想间,也许是被眼镜妹看到了他一脸的茫然,她从包里掏出化妆镜递给他说:“自己看看吧。”她说着,特地还指了指脖子。
吴放歌接过镜子一看,惊出一身冷汗来,原来他的脖子上有三五处小淤血,明眼人一看就明白,那是吻痕。
眼镜妹见吴放歌楞了一下,就笑着说:“怎么样?麻烦了吧,回去没办法jiāo代了吧。”
吴放歌不吭声,用手指去抠那爱的痕迹,就好像那东西能被抠掉一样。眼镜妹又在一旁出主意说:“要不你就找个借口多待一两天,记得你说过,你老婆不是周末才回来嘛,等你老婆走了你再回去,养个一周,差不多就好了。”
“可是,已经说好了今天回去啊,而且单位也有事……”吴放歌生平第一次没了主意。
眼镜妹狡猾地笑笑说:“我说叔啊,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多待几天对你也没什么坏处啊,相反可能还有不少好处哦。”说着,她还挤挤眼睛。
吴放歌忙摆手说:“算了吧,只怕那样,脖子上的痕迹会越来越多的……”
眼镜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说:“叔你真逗,那你怎么办啊。”
吴放歌说:“那就把领子拉高点儿,走一步算一步吧。”
眼镜妹挑着大拇指说:“你牛,够爷们儿,勇于承担啊。”
吴放歌一脸窘相说:“行了,你别笑话我了……”话还没说外,眼镜妹忽然吊住他的脖子,对着他的脖颈就是一阵狂吻,明显是要再制造些印子出来,等吴放歌把她nòng开时已经晚了,脖子上肯定又增加了些新的印子。又不好责怪,只得说:“你还嫌我不够解释的啊。”
眼镜妹笑着说:“一只羊是敢,一群羊也是放,反正也解释不清,我就再给你添加些。你可别说我害你哦,别人还得不着呢。”
确实,只是这种yàn福有些让人无福消受,正不知道该说什么时候,眼镜妹突然又róu着他的脸说:“叔,你这个表情好无辜,好可爱哦。”
吴放歌说:“你在玩火。”
眼镜妹笑道:“哼,要不是你是婷婷的人,我就把你抢过来,什么谷子麦子老婆情人的,统统的踢走……喔……”话没说完,她的唇就被吴放歌狂野的吻封住了。
“这下知道我的厉害了吧。”一阵令人窒息的长吻后,吴放歌恶狠狠的说“太刺激了。”眼镜妹捏着鼻子说吴放歌觉得这声音耳熟,就问:“哪儿学的这腔调?”
眼镜妹说:“前几天德云社跟一个秃子学的,那家伙相声说的挺好,就是整个剧场零零散散的也没几个人,相声啊,真是没落了呢。”
吴放歌暗道:“哎呀,可惜了,怎么忘了去这个地方,此时郭德纲尚未成名,张文顺也尚未过世,mén票便宜啊,也没有黄牛党呢……”
于是两人跟情侣般的吻别,登机前又给林婷发了短信,然后就关了手机,就好像想把以前种种的一切全留在身后一样。
吴放歌走下飞机,脚踏上金乌土地的一刹那,真的有种回家了的感觉,也顾不上坐专线公jiāo,抢了辆的士就一溜烟的奔回家。进屋先从岳母那抢过小chūn丽来很亲了两口,谷子见了就笑道:“怎么了?这么亲热?”
吴放歌笑道:“想你们呗。nòng吃的了没?飞机上的饭一点也不好吃,还吃不饱。”
谷子当然早有准备,端了饭菜出来,她已经提前预计了吴放歌航班和到家的时候,饭菜冷热刚刚好,在吴放歌认识的那么多nv人里,能拿捏到这一点的,还真只有谷子一人。
吃过了饭,吴放歌去洗澡,特地对着浴室镜子看了看脖子好家伙,差点就成梅花鹿了,这怎么瞒得过去?想了一阵,换了件衬衣穿了,又对着镜子摆nòng了半天,希望能遮盖过去,可是那里又遮盖的过去?于是就借口露台的花草这几天都没侍nòng,于是就在露台上混到吃晚饭,然而晚上却再也混不下去了。因为谷子一句话已经说的很明白:我怎么觉得你今天老躲着我呢?
原本吴放歌还寄希望于丈母娘来着。原来这个丈母娘啊,也不知道怎么搞的,似乎恨不得看着nv婿和nv儿dòng房才甘心,即便是声音大一点儿,她也会敲墙,可是今天却出了奇乐,居然早早的带着小chūn丽回老西楼去了,像是刻意在为他们两口子创造二人世界一般。
既然躲不过,那就得勇敢面对。吴放歌决定先下手为强,可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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