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香沉默了几秒钟,然后才说:“你结婚了,幸福吗?”
吴放歌说:“幸福,很幸福。我觉得这辈子没白活着。”
丁香说:“那就好,我就希望我们认识的所有人都能幸福,毕竟幸福真的算是一种奢饰品。来的太不容易了。”
吴放歌知道她对此深有感触,就安慰她说:“你现在也过得不错啊,生意红火哦。”
丁香说:“毕竟是些见不得光的东西,再做上几年,等积累的差不多了,我也就不打算做了。”
吴放歌说:“是的,有些事是不能做一辈子的,该罢手的时候就得罢手。”
丁香忽然又换了种语气说:“对了放歌,你一个人出来了这几天,寂寞吗?”
吴放歌笑道:“有啥寂寞的啊,我有nv儿陪着,又见了这么多老战友老朋友,开心的不得了。”
丁香诡异地笑道:“我是说那方面啦。”
吴放歌笑道:“你干嘛啊,又给我推销越南新娘啊,跟你说啊,我们那儿可是一夫一妻制,你这不是要我的命嘛,我老婆不得杀了我啊。”
丁香说:“谁干杀了你,我就杀了谁。你老婆也不例外。”
吴放歌说:“知道你厉害!玩笑话都听不出来,真是的,我至于吗让你。”
丁香说:“我知道你是开玩笑的,可我是认真的。而且相当的至于,就算这个世界全毁灭了,我想我还有个值得信赖,生死相依的人,那就是你。”
吴放歌笑着说:“你这话太暧昧了,不带这样儿的哈。”
丁香又说:“你真的不要?保证真正处nv,不是假作的那种,我又不可能骗你。”
吴放歌说:“我知道你肯定不会骗我的啦,只是我现在实在是对那个没兴趣啦。再说了,就算是我想了,还不如就你呢。”
丁香说:“你讨厌,我三十多岁的老nv人了,孩子都两个了,按照你们中国人的俗话,你是仙桃不吃是烂杏儿啊。”
吴放歌说:“话不能这么说,我们中国还有句老话,叫做衣不如新人不如故。再说了,你推个陌生nv人给我,再漂亮再处nv又能怎么样?没感情啊,nòng得跟动物似的有意思吗?不管是妻子,还是情人,再或者只是一夜的伙伴,总的有点感情才能有感觉嘛。”
丁香又等了几秒钟才说:“那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了,你怎么不早点对我……”
吴放歌苦着脸说:“机缘未到嘛,我有什么办法。”
“机缘未到?那现在到了吗?”丁香说完这句话后,就把电话挂断了。
第十五章闺房话
xiǎoyàn起了一个大早,就一直缠着‘疯子叔’让他带她去找吴放歌,好歹熬过了吃早饭,实在打熬不住只得亲自开了一个车,带着xiǎoyàn出发了。可是好多事情偏偏是yù速则不达,车在半道儿上又坏了,惹得xiǎoyàn不听的埋怨。
若说疯子也是枪林弹雨里杀将出来的,想当年是宁可发疯也没低头的主儿,可就是拿xiǎoyàn没辙,一边听着抱怨一边忍气吞声地修车。好容易把xiǎoyàn送到了酒店,就跟送走了瘟神似地松了一口气,稍事休息,连茶也顾不上喝一口,和吴放歌也没见面,就这么忙不迭地逃走了。
‘疯子’郑常仁的客栈与老贾和周敏的酒店相距较近,又都当过兵,隶属于海川公司,因此平日也多有往来,把xiǎoyàn扔在这儿,他可没什么不放心的。
周敏见了xiǎoyàn,惊讶地拉着xiǎoyàn的手说:“哎呀,我当是放歌的nv儿,应该是个xiǎo孩儿呢,却没想到是个大姑娘呢。多大了?”
老贾一旁说:“瞧你,现在都不兴问nv孩子的岁数。”
周敏瞪了他一眼说:“就你能,这跟咱自个儿孩子有啥区别啊,问问怎么了?”
老贾不敢明着对嘴,只是xiǎo声自言自语地说:“换个人一见面就问你岁数,你也不痛快嘛。”
声音虽xiǎo,周敏却听见了,反问道:“你什么意思?”
xiǎoyàn这是适时地说:“我才满了20,嘻嘻,我老爸呢?”
周敏说:“楼上呢,我带你去。”说着就带了xiǎoyàn上楼。
到了吴放歌房mén口,xiǎoyàn伸手要去按mén铃,周敏笑道:“自己闺nv来,按什么mén铃?”说着取出房卡,得意地在xiǎoyàn面前一晃,然后刷开了mén一推说:“行了,进去吧。”
xiǎoyàn对着周敏笑了一下,就往屋里走,周敏也想进,可毕竟不知道吴放歌起床了没,总觉的有点不合适,就在这犹豫的时候,xiǎoyàn已经进了屋喊道:“大懒猪起床……”话没说完已经错愕当场。然后红着脸,捂着嘴笑着又出来了。
周敏不知道怎么回事?就问:“咋?”
xiǎoyàn笑着把周敏往mén外推说:“你别管啦,咱们现在外头等等吧。”
周敏毕竟是成熟nv子,马上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一拍手说:“我就说呢。”说着来到隔壁,刷开房mén,房里没一个人,丁香自然也是不在。周敏叹道:“我怎就没想到呢。”
xiǎoyàn说:“周阿姨,我爸虽说是已婚人士,可毕竟出来这么多天了,正常男人嘛……只是别找那种nv人就好。”
周敏瞪大了眼睛看着xiǎoyàn,放佛是看着火星人似的说:“现在的孩子这思想……”然后又说:“不是别的,那nv的我认识,是你爸的表亲,这不是都说了嘛,表兄表妹属于近亲,不能结婚。”
xiǎoyàn说:“我没听说我爸还有表兄妹啊,再说了,这不也没结婚嘛。”
周敏觉得这事儿越解释越luàn,但还得解释,就说:“也不是表兄妹啦,……这……嗨……一两句还真说不清。”
“说不清就别说了呗。”xiǎoyàn往床上一坐,拍着床说:“咱们就在这儿等他们呗。”
周敏彻底无语,心里挺不舒服的。
过了一阵儿,丁香笑眯眯地回来了,也许是受了一夜雨露滋润的原因吧,她的气sè明显比昨天好的多。她一回来就笑着对xiǎoyàn说:“你就是放歌的nv儿吧,真是个xiǎo美nv啊。”
周敏原本有一肚子道德谴责的话呢,此时却说不出口了,倒是xiǎoyàn说:“姨,你才是个大美人呢,就是皮肤黑了点儿,不过也算得上是黑里俏哦。”
丁香咯咯笑着说:“真会说话,不愧是放歌的nv儿。”
周敏这时才得了一个说话的机会:“你……”可就只说出了一个‘你’字,丁香就好像是接话似地说:“我啊,我化妆的东西都在这边,所以我过来洗个澡。”
xiǎoyàn一下跳起来说:“哎呀,一起嘛,我怕这一路也nòng了一身的灰呢。”
周敏本来想劝来着,可是又不知道该如何chā进嘴去,只得借口有事离开了丁香的房间。
到隔壁又敲吴放歌的mén,却听吴放歌在mén里说:“大姐啊,我正洗澡呢,有事儿咱们等会儿说行不?”
周敏气的愤愤地,一顿脚走了,回到下面气不过把这事儿就跟老贾说了,谁知老贾反而笑着说她‘多管闲事’。周敏把火发在他身上说:“你是不是也想这么着活一回?”
老贾笑着说:“我就是有这心也没这胆儿,有这胆儿也没这魅力不是?”
周敏骂道:“你呀,平时闷声不吭,只要放歌一出现你立马就跟换了个人似的,变得油嘴滑舌的。”
老贾说:“本来嘛,丁香是什么来路你又不是不清楚,这也算是促进国际间的友谊嘛,都说了21世纪的主流思想是和平与发展嘛。”
“发展?就这么个发展啊。”周敏不解地说。
xiǎoyàn和丁香一起进了卫生间,开始脱衣服。丁香到没什么,就和平常一个人洗澡没什么区别,可xiǎoyàn却把丁香上上下下的看了个够,先开始是抱着看一看,比一比的态度来的,可看着看着一股股悲凉之气就升上了她的心头。
丁香属于瘦xiǎo身形的那种nv人,虽然瘦,但同时一些nvxìng的丰满体征美好的部分也就打了折扣,而皮肤黑倒也罢了,偏偏身上又布满了各种伤痕,枪伤,刀伤甚至鞭痕,让xiǎoyàn不寒而栗,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她简直不敢相信一个nv人如何能够承受如此多的苦难呢?
忍不住,她伸手慢慢摸向丁香背后的一道鞭痕,眼看要碰到的时候,丁香突然一回头,xiǎoyàn赶紧把手缩回来了。丁香笑着问:“干啥呢?”
xiǎoyàn像做了亏心事似地说:“没,没干啥。”
丁香笑着说:“没事的啦,谁看见我这一身伤疤都会是你那表情。想摸摸吗?”
xiǎoyàn先是点头,然后又摇头。丁香拉了她的手说:“没事儿,你摸吧。”
xiǎoyàn壮着胆子慢慢的摸上去,她xiǎo心翼翼的,放佛那些伤疤依旧会疼一样。
“你是个善良的孩子,我看得出。”丁香说“不过放歌带出的孩子想不善良也难。”
“你ròu真紧……”xiǎoyàn评价说。
“是啊,就这点优点了。”丁香盘起头发,开始试水,然后问xiǎoyàn:“你要搓背吗?我帮你。”
xiǎoyàn赶紧说:“还是我帮你吧,你是长辈。”
丁香笑道:“什么长辈啊,都是nv人。”说着两人淋浴了一阵,xiǎoyàn开始帮丁香搓背,看着丁香背上的伤疤,xiǎoyàn忍不住问:“姨,你身上这些……”
丁香扭头笑着说:“我跟你说,秘密哦,我是越南人,以前是做特工的。”
xiǎoyàn一惊:“难怪受了这么多伤,那你怎么认识我爸的?”
丁香说:“这也是秘密哦。当年我是越南特工,你爸爸是中国侦察兵。他想要我的命,我也想要他的命,我们就打啊打啊,后来忽然觉得我们都很傻,国家和国家之间的事,我和他又无冤无仇的,我们彼此拼个什么命啊。”
xiǎoyàn瞪大了眼睛说:“那你们思想可真超前啊。”
丁香说:“何止是超前啊,简直就是要命啊,nòng不好就是个叛国罪。”
xiǎoyàn说:“那你们也是过命的jiāo情啊。”
丁香得意地说:“那是当然。我们还曾经开玩笑说,要是我们哪个能混到联合国去,一定要通过一条法案,以后要是有哪两个国家遇到矛盾了,非武力解决不可,那就由两个国家的领导人单挑去,别拿老百姓的命来玩儿。”
xiǎoyàn笑道:“嘻嘻,姨,你们真逗。你们是老相识……不会是……”
丁香说:“这到没有,昨晚我们也是第一次。”
xiǎoyàn问:“真的?”
丁香笑道:“当然,叛国罪的事儿都和你说了,这个有必要瞒着你嘛。”
xiǎoyàn笑着又问:“那,那,我老爸……他……bāng不bāng?”
丁香夺过xiǎoyàn手里的máo巾,打了她一下说:“你当nv儿的怎么问这些?”
xiǎoyàn恬着脸笑着说:“又不是亲的……你就说说嘛……”
丁香这才说:“也是……你老爸嘛……”她一边说着一边卖着关子看着xiǎoyàn的表情,直到把xiǎoyàn熬够了才说:“你老爸啊,简直妙不可言,真可是没早点下手……”
xiǎoyàn:“嘻嘻……”
xiǎoyàn再看见吴放歌的时候,吴放歌已然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那意思好像是说:“反正我短处全捏你手里了,你爱咋地咋地吧。”可xiǎoyàn却好像什么事儿都没发生一样,和平时没什么区别,这让人感到有些诧异。不过xiǎoyàn和丁香却是个自来熟,关系好的不得了,开始的时候xiǎoyàn还只是甜甜地叫她‘姨’,后来升了级改叫‘姨娘’了,nòng的丁香带来的那些手下也恭恭敬敬都叫xiǎoyàn为‘yànxiǎo姐’。
周敏见了,心里很是不待见,一会对吴放歌说:“放歌,你nv儿算是认了你这个二老婆了。”一会儿又对xiǎoyàn说:“得了,看来你以后可以继承你姨娘的事业了。”倒是老贾,十分宽容,因此xiǎoyàn喜欢老贾又比喜欢周敏多些。
吴放歌和xiǎoyàn又在此处住了两三天。因为事情已经挑明了,丁香也就没那么隐晦,到了该睡的时候自然就钻进吴放歌房里去了,除了一天,xiǎoyàn和她聊天聊晚了,就在一起睡了。
丁香也很喜欢xiǎoyàn,当得知xiǎoyàn正在暑假期间时就想带xiǎoyàn去越南玩儿,而且还说越南xiǎoyàn还有两个弟弟呢,一个叫黎歌越中,一个叫黎歌越华。谁知不说名字还好,这一说名字,xiǎoyàn立刻脱口而出:“姨娘,这俩孩子不会是你和我老爸生的吧。”当时正在吃饭,桌上围了一桌人呢,吴放歌的脸当时就白了,多亏丁香笑着说:“不是,我到希望是呢。”吴放歌那边才总算没发心脏病。
第十六章撤编
虽说xiǎoyàn正在假期中,有的是时间,可吴放歌却没几天假就算有假也歇不了,他现在当着两头的一把手,这几天不在电话都被打爆了,因此必须回去。不过他也不放心让xiǎoyàn跟着丁香走,这倒不是不信任,只是心里总是有些个不踏实。于是吴放歌赶紧把客栈和酒店的jiāo接事宜尽快的定了下来,然后就辞别众人,带着xiǎoyàn踏上了归途,至于其他的后续工作还是留给海川公司来做。
归途中在昆明,吴放歌问xiǎoyàn要不要再回老家看看,xiǎoyàn咬着嘴唇摇头,看来是典型的心口不一。于是吴放歌就拿了一笔现金给她,让她回家把弟弟上学的问题解决一下,反正暑假还有时间。不过这笔钱吴放歌让xiǎoyàn打了借条虽然也没指望让她还,但是程序必须做到,毕竟他吴放歌只收养了xiǎoyàn,却没有收养xiǎo庄。xiǎoyàn作为姐姐想管xiǎo庄那是她的义务,却不是吴放歌的。
xiǎoyàn拿了钱去了,吴放歌则一个人返回省城,在省城又和谷子和那有蓉等人xiǎo聚了几天,等了xiǎoyàn从云南回来,这才又带着xiǎoyàn自行开车回到了金乌。
回到金乌却没想到谣言成蹟,五局真的要撤编了。
这个消息来的太突然,连吴放歌都受了一个措手不及,也有人暗自幸灾乐祸“我叫你主持工作,现在整个局都要撤了,看你到哪里主持去。”
吴放歌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几乎调动了一切的关系想nòng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甚至联络了葛学光,可葛学光给他的答案却是那么的简单:其实啥原因也没有,就是要jī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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