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学光一见这场面,先是一愣,然后拍着大腿放肆地笑着说:“放歌啊,你真行!”
旁人也纷纷伸出大拇指赞叹着哄笑起来。
即便是吴放歌,此时脸上也有点挂不住,有心马上甩开丑jī,却为时已晚,而且那丑jī还跟万能胶似的帖的紧紧,料想甩也是甩不掉的,于是只得作罢。
等得大家都出来了,葛学光宣布娱乐活动正式开始,并跟大家说:身边的人可以带到酒吧去,如果累了也可以不带。其实潜台词大家都知道,中意身边的想晚上梅开二度的就带走,觉得厌倦了就打发走了事,反正酒吧哪里也有的是xiǎo姐。结果呼啦啦大家伙儿居然一sè的全付了xiǎo费把身边的土jī打发走了既然是出来玩,没必要一竿子chā到底嘛,所换换口味很正常。
丑jī也想走,吴放歌拽住说:“你别走。”
丑jī回头笑着说:“人家都换人啦,我也别这儿碍眼了。”
吴放歌说:“衣不如新人不如故,换个人又得重新开始熟悉,麻烦,你就跟着我。”
吴放歌此举让大家钦佩不已,你看人家放歌,整个才叫不挑食。
一行人泡够了澡,吃饱了jī,正是jīng神亢…奋的时候,于是又兴致勃勃的直奔早先就订好酒吧,准备在这里P一番歌喉。一进mén,就有人招呼问‘要不要xiǎo姐’。等人来时,何海豹学了乖,第一个上前就挑了一个最漂亮的,心满意足地搂着了。
大家也不介意他的行为,反正今天是来给吴放歌庆祝的,就随他折腾一下吧。于是又昏头昏脑的唱了好几个xiǎo时的歌。
吴放歌除了被敬酒灌酒之外一直没怎么折腾,毕竟明天是他的大婚之日,得节省点儿体力,而其他人没有顾忌,倒玩的疯狂,有道是到了兴起处,身边的土jī也不要了,一心一意的当麦霸,那几个土jī无聊就聚在一起聊天喝酒吃果盘,反正一mén心思的想让这几位多花点钱,她们好有提成。
丑jī进吴放歌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躲在一个角落清净去了,就过去给他敬酒,之后说:“今晚委屈你喽,就我一个丑鬼陪你。”
吴放歌笑道:“哪儿的话啊,我看正好。其实我不愿意出来,是他们非要出来玩儿的。”
丑jī回头看了一眼,又回头笑着说:“是啊,个个玩儿的比你疯多了。喂,那等会儿你打算做什么啊。”吴放歌说:“做什么?玩够了回啊。”
丑jī说:“回不了,我刚才听你朋友说,旅馆都订好了,晚上就这儿睡。”
吴放歌说:“睡一会儿也是有可能的,毕竟大家都喝多了,就这么开车上路危险。”
丑jī笑着问:“那你等回旅馆带我不?我不另收你钱了。”
吴放歌心脏一跳按说:“耶,想吃我啊。”脸上依然笑着说:“你要困了呢,可以回去一起睡。我是困的不行了。”
丑jī嘻嘻一笑,露出一口四环素牙说:“长夜漫漫哦,其实你不用不好意思说,你看我的那些姐妹哪个合你的意,我帮你说去,不会多收你的。”
吴放歌说:“早先就跟你说了,不是合意不合意的问题……”
“对对对……”丑jī说“知道,你要留点对付新娘子嘛,嘻嘻。”她笑了一阵说:“问你个**问题哈,你老婆刚跟你的时候,是雏儿不?”
吴放歌笑了一下说:“不是,这有什么问题吗?”
丑jī说:“当然不是问题。现在哪家新娘子进dòng房的时候还是雏儿啊。只是作为一个男人,你觉得缺憾不?”
吴放歌想了一下说:“说实话啊,我觉得这不成个问题,都是些封建的东西,早就该丢入历史的垃圾堆了。”
“说得好。”丑jī一挑大拇指说“你确实个事好男人,不过雏这个东西现在确实是个新鲜物儿啊。”
吴放歌说:“这个当然啦。”
丑jī说:“我知道你不在乎什么雏不雏的,只是有些事现在流行说法叫双赢的,你想试试吗?也算我送你一份新婚礼。”
吴放歌笑着问:“你这儿都说的啥啊。”
丑jī严肃地说:“不管怎么说,新婚新气象,尽管你不在乎,可新娘子不是雏儿,毕竟是个缺憾呐。”
吴放歌说:“怎么又绕回来了,我不是说……”
丑jī没等他说完就打断了他的话接着说:“我没别的意思,我是看你这个人好,知道心疼人。nv人呢,又早晚都要过这一关的,反正是要疼,干嘛不找个好人?万一落到个恶人手里”她边说边往何海豹那边投去一眼,然后接着说:“那就不把人当人整。”
吴放歌这下算是明白了,原来这个丑jī想拉皮条,而且是个雏儿。该不会是几十块钱手术垫起来的假冒伪劣吧。正想着,丑jī又说:“其实这也是我一个朋友,人挺好的,可家里出了事,缺钱,打工又挣不了几个,又和我关系好,几次都透露出想转行卖处,救救急。我当然开始的时候也是劝啦,我这人直,说话你别见怪,做人都是劝人好,没有劝人做**的。只是眼看着她家一天天的困难下去,我看她走上这条路也是迟早的事,要是遇到个好人呢,也许还能让她不至于变的太坏……”
吴放歌心里继续寻思道:“这就是江湖上xiǎo姐所谓的苦情故事了,但是替别人说的,自己还是头一回看见。”于是就问:“你说了半天,谁啊。”
丑jī说:“说起来你也认识的,就是刚才吃饭时候的妮子。”
“是她?”吴放歌一惊,那个丫头像个受惊的xiǎo鸟一样的神态就出现在他的脑海里,如果是那个丫头的话,整件事也许是真的。就追问道:“她家到底怎么了?”
丑jī见他问,知道事情有mén儿了,就说:“她是本地人,家离镇子上有三四十里地。四五年前下大雨,他妈正在田里背féi,就到坡前的dòng子口避雨,结果忽然塌方就给压死了。妮子原本在学校成绩可好了,老师也喜欢她,可就是因为死了亲妈,老爸又疼儿子,就让她退学出来打工,挣的钱给弟弟上学。可祸不单行啊,老爸去年背甘蔗闪了腰,开始也没事,后来不知怎么的就干不了重活儿了,这一家人的胆子就全在她肩膀上了,可她整天端盘子才能挣几个钱啊,实在没辙才往这弯路上想,可弯路也是路啊,总比走投无路强吧。”
吴放歌听了丑jī这番话,沉默不语。丑jī见他不说话,就问:“要不我帮你联系联系?”
吴放歌还是不说话,丑jī也是人jīng,就当他是默认了,站起来出了mén。
大家这一折腾就nòng到了凌晨快两点钟,葛学光见时间差不多了,就对大家说:“喂喂,差不多了,我看大家都回旅店休息吧,没玩够的,身边儿的自己带回去玩儿。”说到这里,有人笑了几声。他接着说:“大家睡几个xiǎo时,休息一下,早晨五点起床,五点半出发,争取七点前把放歌送回家,人家还要洗澡做头换衣服去接新娘子呢。”
虽然大家都难得如此尽兴,恨不得闹个通宵才好,可第二天毕竟是吴放歌的好日子,耽误不得,所以也就哄笑着搂搂抱抱的回旅社。
路上,有人发现吴放歌忽然变成了一个人,就笑着问:“放歌,咋了?你那个极品呢?”
旁边立刻有人帮着吴放歌说话道:“你讨厌啊,人家放歌不得留点体力对付新娘子啊。”说完大伙儿又哄笑。到了旅社,各自拿了钥匙去房间了
第九十五章雏儿
吴放歌进了自己的房间,感觉世界一下子清净了下来,再一看房间,还凑合,xiǎo镇上的旅馆也就是如此了,以葛学光的享乐习xìng,这家旅馆恐怕已经是镇上的五星级了。
不过条件虽然差点,却也是麻雀虽xiǎo五脏俱全,这么晚了居然还有热水,于是就洗了澡正要上床,外头却有人敲mén了。
“不会是这帮兄弟又搞什么花样吧。”自言自语着,吴放歌去开了mén。
打开mén一看,mén外站着的居然是丑jī,身后躲着妮子。妮子换了衣服,还化了妆,不过既然师父都是土jī,教出的徒弟自然也是不怎么样了,好在妮子天生丽质,不是一点粗陋妆办就掩得住的。
丑jī咧嘴一笑说:“哎哟,可让我好找。”说着牵着妮子就进来了,也不等人邀请。
金乌四下打量了一番,丑jī笑道:“果然条件好啊,我都还没进来过。”然后转身对妮子说:“行了,我就送你到这儿了,接下来的靠你自己了。”接着又对吴放歌说:“对我妹妹好点哈。”说完就要走,却被妮子拉了手,丑jī先是对着吴放歌笑了一下,然后才又和妮子耳语了几句,笑呵呵的出去了。
吴放歌见她走了,赶紧追上两步喊道:“唉,你再等等。”
丑jī回头一笑说:“干嘛,我收介绍费,对我妹妹好点就行了。”
吴放歌说:“我的意思这么晚了,黑灯瞎火的你也别四处跑了,去写个房间,明早我付账。”
丑jī这下笑的更灿烂了,说:“哎呀,你真是大好人呢,好像抱你一个哦。”说着真个伸出双臂,吓得吴放歌赶紧把mén关了,就这样还是听着丑jī那令人máo骨悚然的咯咯的笑声渐渐的远去了。
吴放歌长出了一口气,回头看见妮子,还痴呆呆地站在那儿,低着头,脸蛋儿红扑扑的,看起来很紧张的样子。
吴放歌见她这样,顿生爱怜,就上前摸了一下她的头说:“有些路,一旦踏上就回不了头了哦。”
妮子点点头,不说话。吴放歌走到床头开始脱外衣,妮子把手放在羽绒服拉链上,却是不动,只问:“这就开始了吗?”
吴放歌说:“你先去洗个澡,有热水的。”说完再也不管她,径自脱衣上床了。
妮子又愣了一会儿,才去了卫生间。吴放歌听到里面淅淅沥沥的水响后,就把灯关了。
过了好一阵子,妮子才从卫生间里出来,而且在mén口还犹豫了好大一阵子,最后回到床前时,吴放歌借着窗外投shè…进的朦胧月光,发现妮子居然还是衣着整齐,只是头发披散了下来。吴放歌伸手一摸,厚重的就像一块幕布,又犹如丝绸一般的光滑,只是沾了水,湿漉漉的。
吴放歌就说:“你怎么不戴浴帽啊,湿了头发睡觉,很容易头疼的。”说着就起来找电吹风,居然找到一个,只是看上去旧兮兮的,不过一chā电源,居然还能用。于是吴放歌就招手道:“你过来。”
妮子说:“我,我自己来吧。”
吴放歌说:“让你来你就来。”
妮子想了想,又见吴放歌只穿的内衣裤,就拿了吴放歌的外衣过来说:“你披上这个。”
吴放歌笑了一下,披了外衣,让妮子坐在梳妆凳上,用电吹风帮她吹干头发。说起来吴放歌这种事确实没少干,因此还算纯熟。待头发吹到半干的时候,妮子忽然说:“除了我妈,还没谁帮我nòng过头发呢。”
吴放歌不接话,继续专心致志地帮她nòng干了头发,才说:“行了,大功告成,睡觉。”说着,把电吹风随意往桌上一放,也不再管妮子,径自跳着脚回到了床上。妮子呆呆地坐了一会儿,也过来和衣睡下了。
说实话,吴放歌今天和兄弟们出来是没打算在外头荒唐的,常言说得好:宁吃仙桃一口,不吃烂杏子半筐。家里有了一位绝世佳人,外头那些野食也就难入口了。可是现在偏偏有个嫩货被人活生生应往怀里塞,若是说一点也不动心,那绝对不是正常男人了。而且一但进了房,是不是那什么也都是那什么了,就像自己和丑jī去泡黄桶,虽说自己什么都没干,可是人人都以为自己干了,以后这件事难保不成为兄弟们茶余晚后的笑料,所以呢,傻事一晚上干一次就行了,更何况眼前的事实在是算不得什么坏事啊。
无论是谁有了这种想法,都会干点出格的事。吴放歌伸出手去,触到了妮子羽绒服的袖子,就笑着说:“你平时都穿着衣服睡?”
妮子果真起来又把羽绒服脱了,接着又躺下,吴放歌再触摸,里头还有máo衣。
管不了那么多了!吴放歌被撩拨的兴起,再也端不住,翻身伏在了妮子身上,开始从耳根开始,温柔地吻着她。
看来妮子确实以前未经人事,她的脸颊发烫,身子颤抖,嘴唇却是冷冷的,一副任君采拮的样子。吴放歌久经战阵,当然不在话下,很熟练的就把妮子剥光了,而妮子也没有多少反抗,只有在吴放歌脱她的xiǎo内的时候,才稍微的用手挡了一下,而那可能是出于少nv的本能吧,并不能算是什么抵抗。
少nv的身躯果然是不同,浑身紧绷绷滑溜溜,又充满着弹xìng,吴放歌觉得感觉好极了,似乎从未这么好过。不过在进…入的一刹那,妮子的反应强烈了起来,她可怜巴巴的摇着头,双手使劲地推着吴放歌的胸口,作孽哦,果然是个雏儿。可是事情到了这一步,完全没有停下来的道理,吴放歌捉了她的双手按在枕头上,只顾暴风骤雨的摧残花朵,完全没了平时怜香惜yù的风度。妮子闭了眼,紧锁了眉头,痛苦地轻哼着,眼泪却从眼角滑落,在月光的照shè下,发出晶莹的反光。
……
吴放歌洗了澡回来,见妮子背对自己,隐隐的听到chōu泣声,就上前问道:“你没事吧。”
妮子摇头,并不说话。于是吴放歌又说了一句连自己都觉得很混蛋的话:“如果我伤害了你,请你告诉我。”
妮子没转过来,只是说:“不是你的事,是我自己自作自受。”
吴放歌又说:“去洗个澡吧,会舒服点。”
妮子不动。吴放歌想了想,干脆心一横,把妮子抱了起来,直接抱进了卫生间,妮子搂着他的脖子,贴得他紧紧的,就想一只生怕被主人丢弃的xiǎo宠物。
帮妮子清洁了身体,吴放歌又把她抱回到床上,一直相拥而眠直至葛学光来敲mén。
吴放歌其实哪里睡够了,但也没办法,只得帮妮子盖好了被子,自己穿好了衣服,再回头看妮子时,觉得那脸庞就像一只受伤的xiǎo天使,就觉得自己这次的孽有点大。转身拿出钱包一看,里面大约还有两千多一点,这次出来的匆忙,确实没带多少钱,于是一把都拿了出来放在床头,没想到妮子虽然闭着眼,却是醒着的,此时忽然睁开了眼睛,一把抓住了吴放歌的手腕问:“叔,是不是不收钱就不算是学坏了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