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蓉没说话,等于默认,于是吴放歌就带她回到酒店。这一晚和前一晚截然不同,那有蓉那风sāo样一点儿不见,只是默不作声地洗澡脱衣服上chuáng,只是临了才问了一句:“你还睡沙发?”
吴放歌笑着说:“不行啊,我付的房费凭啥睡沙发啊。”表情滑稽着,一副委屈样子,把那有蓉逗笑了。
不过睡归睡,却是泾渭分明,两人都往chuáng边挪,中间到lù出了一大块。
第二天一早,吴放歌要赶回金乌了,临分别时那有蓉嗔道:“看来我是没什么魅力了,失败的一塌糊涂啊……男人的抑制力一上来可真可怕”
吴放歌却说:“以后你都别提这个了,一晚上都睡不着,心里火烧火燎的,你看这黑眼圈儿”他说着煞有其事的指着自己的眼睛。
那有蓉见了又有些心疼地说:“你这又是何必呢,我不是已经投降了嘛。”
吴放歌微微一笑,说:“还是给大家一点缓冲时间吧。”说完,又叮嘱她:如果谷子不主动提出,也就别道破她的存在已经被吴放歌猜破的事。
吴放歌③Z车回金乌,因为这两日来喝了不少的酒,睡眠休息又不是很好,一路上强睁着眼皮,忽然觉得自己有车还不如坐车方便,自从通了高速公路后,大巴也非常的方便,只不过不能开到家mén口而已,或者……请个司机?
他一边想,一边笑着摇头,把这些不切实际的想法从脑子里赶了出去。司机,最贴己的人,可不是那么好找的,而且自己这个行政级别若是请了sī人司机,虽说算不上是树大招风,可也算是添枝加叶了,眼见着西郊农场已经开花挂果,有了一个美好的‘钱’景,实在没必要在个人的奢华享受上白白增加别人的口实。
强忍着疲惫把车开回金乌,才一上楼就觉得气氛不对,迎面撞上七妹就问了一下这几天家里的情况,原来一切尚好,只是才不够半xiǎo时前,崔明丽带着一帮子警察回来睡觉来了。吴放歌忽然想起这可能和前段时间新区连环抢劫杀人案有关系,公安系统下了死命令叫‘命案必破’,所以这次这件恶xìng的案件可吧崔明丽nòng苦了,不分白天黑夜的忙,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再吴放歌这里lù面了,这次突然率众出现多半也是因为案件有了实质xìng的进展吧。
说起来也真是辛苦崔明丽了,年轻轻的,肩膀上的担子却不轻,不管事工作还是生活,没有一头能让人顺心的。
“这次来的人多,楼下不够睡的,崔局长去你楼上了。”七妹最后补充说。
吴放歌听了,点点头,又吩咐七妹再多去买些酒菜回来,这些日子他们没日没夜的加班,恐怕热饭也没有好好的吃上几顿呢。
吴放歌上了楼,想先去洗个澡,就先回自己的卧室取换洗的衣服,开mén一看,之间崔明丽老大不客气的就趴在自己的chuáng上呼呼大睡,连鞋子都没有脱,kùtuǐ儿上也沾满了泥点子,看来是累得够呛了。
看着崔明丽,吴放歌一阵子的心疼,心说:“xiǎo丽啊xiǎo丽,若是当年你不那么心软,就直接跟我sī奔了,现在又何必落得如此辛苦呢?如果你坚持着想当警察,那么四分局的局长可能就是你啊,鲍杰本事再大也只能给你当属下啊。”
想着,又看见崔明丽眼角那两三道深深的鱼尾纹,已经很痛很痛的心又被撒上了一把盐。
感叹了两三声,吴放歌弯下腰帮崔明丽脱鞋,先脱下了一只,刚要脱另一只的时候,崔明丽忽然身子一抖,然后顺势一个剪刀脚就把吴放歌的脖子夹了一个结实,又一扭,吴放歌就跌坐在地上了,还没来得及说话,一把手枪已经抵在了脑mén儿上。
吴放歌一脸的无辜像,说了句:“我真是好心被驴踢啊。”
崔明丽也认出了吴放歌,又看看周围,这才长出了一口气,拍着脑mén儿说:“哎哟,对不起啊,这次动了枪的,相互打了十几枪,还好谁也没受伤。”琢磨了一下忽然又反应了过来,抓起个枕头砸过来骂道:“讨厌,你说谁是驴?”
吴放歌陪着笑道歉,崔明丽这才长出了一口气往后一倒说:“算了算了,我累得很,懒得和你吵架,我睡了,chūn天到来之前不要叫醒我。”说着就闭上了眼睛,任凭吴放歌怎么叫,再也不出声。
吴放歌从衣柜里找了件自己穿都有些宽大的衬衣,觉得这件最合适了,然后又摇晃崔明丽说:“xiǎo丽,醒醒醒醒,起来洗个澡,你身上都出酸味儿了……”
崔明丽哼唧道:“哎呀,你别烦我啦。”说着,翻了一个身继续睡。
吴放歌耐着xìng子说:“至少洗个脸换件衣服嘛。”
崔明丽还是闷头不理。
吴放歌只好放弃,起身准备自己去洗澡,可走了两步回头看时,又觉得于心不忍,于是又回过身来,坐在崔明丽旁边,先爱怜地在她脸颊上轻抚了一下说:“唉……瞧你那可怜样儿……”然后手往下滑,试图解开崔明丽的制服扣子,在解第一颗扣子的时候,吴放歌的手忽然被崔明丽的手抓住了,再看她嘴chún微动,似乎在说什么,可却又没发出一丝丝的声音。
吴放歌温柔地说:“xiǎo丽,没事的。”说着轻轻的把她的手拿开,崔明丽的手软弱无力,任他放在一边。
就这样不多时,吴放歌就把崔明丽的制服扣子全解开了,然后托着她的背颈,帮她把制服脱了下来。接下来长kù也被吴放歌脱了,整个过程中崔明丽没有一丝一毫的动作,就像是一个棉花人儿一样,任由吴放歌摆布。
帮崔明丽脱了衣服,又用凉被帮她盖好,吴放歌这才把崔明丽制服的衣兜kù兜全翻了出来,装在里面的杂物都放在chuáng头柜上,然后对复审对她说:“好了,好好休息吧,这样舒服点儿。”
崔明丽闭着眼,皱着眉说:“……嗯,身上难受……”
吴放歌说:“身上堆了几天的汗,能不难受吗?”说着,拿着崔明丽的衣服走出卧室,把脏衣服扔进洗衣机,又才返回来,去卫生间洗了máo巾,出来先给崔明丽擦了一把脸,然后干脆又帮她把身子简单擦了一遍,然后又安顿她睡好了说:“这号清爽多了吧。”
崔明丽在吴放歌服shì她的整个过程中,浑身软绵绵的像一只懒猫,想必是这些年吃了不少的苦,被吴放歌这么一服shì也是受用无比。
服shì完了崔明丽,吴放歌这才顾得上自己的事,拿着换洗衣服去卧室卫生间洗了澡,衣服也换了,这才想出去找点吃的,正要出mén时,觉得崔明丽好像是梦话般的哼哼了几句,具体说的什么也没有听清楚,在回头时见她睡的好好的,没什么异动,也就会心的一笑,出来后轻轻地带上了卧室的mén。
自从那有蓉走后,虽说把家里的事物都jiāo给了七妹,可是七妹再各方面的本事皆不如她,而且毕竟大家的感情不一样,七妹照顾起来也不如那有蓉尽心尽力,不过是勉强让这栋楼运行起来而已。吴放歌开了一路的车,又回来照顾了崔明丽一阵,早过了午饭时间,而七妹却没有任何的举动措施,也不问问东家吃过了午饭没有。好在吴放歌也不是那种端着主子架子不放的人,自己去厨房简单做了点吃的把肚子填饱了。
等他吃完了,正准备泡衣服的时候七妹才又上楼,闻到屋里有油烟味才问:“xiǎo吴哥,你还没吃饭啊。”
吴放歌笑道:“没事,我已经nòng了点儿吃了。”
七妹觉得过意不起,就主动过来帮着洗衣服,收拾厨房。
吴放歌得了空闲,又觉得累了,这才要回去休息,可是临近房mén时又犹豫了一下,崔明丽把他的卧室给占了,又想起刚才帮崔明丽擦身子的风光来,要不干脆进去来个鸳梦重温?
虽说想的好,可他最终还是选择了去林婷的房间睡,反正这xiǎo丫头已经搬走多日了,房间一直空着。不过在去林婷房间前,吴放歌还是朝着自己的卧室很是舍不得地看了一眼,脑海里浮现的是崔明丽的海棠chūn睡,心里自我安慰道:xiǎo不忍则luàn大谋,我忍忍忍忍忍忍……
可这和大谋有关系吗?
第七十五章香水有毒
实在是累了,吴放歌一头倒下就睡到了晚饭时分。直到一阵呼唤声从远到近,从模糊到清晰。
“老爸,起来啦,吃饭啦~~”
再睁眼时,只见xiǎoyàn正在一旁摇晃着她。这丫头俯下身来摇晃他,又换了平时在家里休闲的裙子,领口露出一大块,吴放歌下意识地扭过头,伸着懒腰从床上坐了起来。
“喊你丽阿姨了没有?”吴放歌问。
“七姐去喊啦,你快去刷牙啊。”xiǎoyàn一边说,一边推着他去洗漱。自从林婷搬走后,xiǎoyàn没了对手,也越发的喜欢撒娇了,吴放歌虽然觉得有点不是头,却还没找到合适的机会和她谈谈。其实nv孩子和长辈撒撒娇也是件很让人受用的事,只是最近吴放歌听说自己不在家的时候,xiǎoyàn在家里经常耍主子脾气,这可不是个好兆头。以前还有个那有蓉在家里看着,现在这个七妹根本掌控不了形势。
崔明丽起床时,原打算就穿着吴放歌的衬衣出去吃饭,可又听到xiǎoyàn在外面撒娇的声音,觉得自己还是端庄一点好,好在前段时间常在这儿锻炼,还有运动服存在这儿,就翻了出来,穿好了才出来吃饭。
七妹上好了菜,转身正要走,吴放歌忽然说:“七妹,你也那副碗筷一起吃吧。”
七妹忙推辞说:“不了不了,下面也做好饭了。”
吴放歌说:“吃饭还是人多了热闹啊,家里很久没这么多人一起吃饭了,你以后就和我们一起吃。”
七妹还想推辞,xiǎoyàn抢着说:“七姐,我老爸让你吃你就吃呗,客气什么。”
吴放歌也说:“是啊,都在一个屋檐下,就是一家人了。”
七妹此时也不便再推辞,那了碗筷来和大家一起吃了。
饭后,崔明丽把那帮子睡觉的警察都叫了起来,让他们分成两班儿,赶着当晚把案子审出来,她自己还要回家一趟,看看丈夫,后半夜再回来指导工作,而今天的太阳也大,她的制服晒了一下午也干了,于是换好制服就走了。
吴放歌休息了一下午,jīng力得到了充分的恢复,就去楼上锻炼身体和伺nòng花草,xiǎoyàn则笑眯眯地帮着七妹收拾碗筷厨房其实也就是做做样子,和林婷不同,xiǎoyàn在吴放歌看不见的时候架子很大的。
七妹从吃饭时起就觉得xiǎoyàn并不满意她和他们一起吃饭,果然,收拾厨房的时候xiǎoyànchā着手就在旁边说:“七姐,以后我爸要是晚上不回来吃饭的话,我还是一个人吃饭好了,两个人也热闹不到哪里去。”
七妹虽然是农村出来的nv孩,读书也不多,却不笨,这话里的意思还是听得出来的,于是就嗯了一声,又点了点头。
xiǎoyàn仍不放心,又补充说:“我爸工作很忙,外头又有生意,家里的事别老烦他,我们能处理的我们就处理了。”
七妹知道她说的‘我们处理’其实含义就是‘我处理’,虽然心中不满,可人家怎么着也算是这家‘xiǎo姐’,自己只是个打工的,于是依旧点头称是。
xiǎoyàn对此挺满意的,于是又说:“那好把,咱们就这么定了,你忙着,我去老爸那儿看看。”说着就跑了。
xiǎoyàn到了楼上,吴放歌还在做运动,她也在一旁跟着做,吴放歌笑道:“不能一上来就做器械,你先去跑步机上跑跑。”
xiǎoyàn说:“我就是随便玩玩,怕出汗啊。”
吴放歌说:“锻炼怎么能怕出汗啊。”
xiǎoyàn娇嗔地说:“嗯,人家又长个子了,运动衣xiǎo了嘛。”
吴放歌一笑说:“鬼丫头,又想长零花钱了?”
xiǎoyàn嘿嘿一笑说:“真是什么都瞒不过老爸啊。”
吴放歌故意板脸说:“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想长零花钱你得付出点什么。”
xiǎoyàn说:“人家一个xiǎonv孩还有什么好付出的嘛~?”说着话,一脸的狐媚子表情。
吴放歌一皱眉说:“平时帮我侍nòng侍nòng花草,你有蓉阿姨一走,我还真忙不过来呢。”
xiǎoyàn听了一脸苦相,但最后还是说:“好吧好吧,谁让你是我老爸啊,该着管着我。”
这一年的夏天非常的热,这让吴放歌想起当年和何海珍还有林婷游泳时的清凉来,就托人办了一张游泳卡,反正也很久没见何海珍和林婷的,就约了她俩当然也少不了xiǎoyàn,一起去游泳馆游泳,可去了一看,泳池里就跟下饺子似的,落得个乘兴而去败兴而归。晚上看电视时又恰巧看见撒网捕鱼的,大大xiǎoxiǎo的鱼在渔网里直扑腾,就又想起泳馆里的场景来,觉得恶心不已。xiǎoyàn就叹道:“哎呀,我们家这么大,要是再有个游泳池就好了。”
吴放歌一想也是,修个家用的普通泳池也花不了多少钱,只是这房子是不行了,不管是院子里得地基还是楼上的承重,都不具备加装游泳池的条件,看来只能另想办法了。只是自己的资金最近投入到西郊农场那边较多,活动的钱不多,也就只能先记在心里,以后再想办法了。正发愁钱的事儿呢,花钱的路子就又来了,麦子生了个儿子,xiǎo蟑螂高兴的大摆满月酒,给吴放歌也发了请柬,可吴放歌觉得路面不好,就包了个一万块的红包托人送你了事。
就这样转眼又过了立秋,虽说是一层秋雨一层凉,可秋老虎的威力也着实的不xiǎo,就在这个时候,西郊nòng成的主体改造已经基本完成,附属的设施酒店也竣工并且装修完成,起了个名字很是脍炙人口,名曰‘喀秋莎’,中俄双方各派了一个经理,俄方经理是个高大帅气的xiǎo伙子,名叫米沙,其实是个不管事儿的,每天最大的优势就是陪着客人喝酒,而他也乐此不疲,感觉是到了天堂。中方经理经过层层遴选推荐,云柔走马上任,而吴放歌也利用这近一年的时间,逐步的掌握了西郊农场的大部分实权,虽然只是个副职,人人都都以他马首是瞻。不过吴放歌是会做人的,对于自己的上级做到了两点,一是没权利,面子要给足;二是没实力,福利要给足。有了这两足,闲言碎语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