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高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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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高升-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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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笨拙,而且不容易固定在身上。

吴放歌看到这种改进,忽然想起自己以前在网上看过一种俄罗斯的弹匣袋,是采用前一后二的纵式布局,联想到两国突击步枪是表兄弟,于是就找到一个鞋匠兄弟,把自己的设计想法说了一下,两个人忙和了半晚上,终于试制成功。大家试用了之后都觉得这种前一后二的携行具比其他的改制品携带舒适多了,而且还可以增加一个小袋用于放置枪械附件,另外还有按扣式的固定条(原本吴放歌想找魔术贴的,但是找不到原料,只好用按扣代替。别的侦察兵看见这种装具好用,纷纷下订单,数量之多,吴放歌甚至想拿这个做生意了。更可贵的是,胖鹅从一个士兵手里‘抢’了一个由吴放歌改进过的携行具,一试之下便喜欢上了,于是不但夸吴放歌聪明能干,还干脆组织的一个小组,专门照样改进制造这种携行具,并让他做技术监督和管理员。吴放歌在高兴之余也脸红不已那东西不是从自己脑袋里面想出来的,根本就是剽窃加山寨啊,而且这也不是什么新鲜东西,苏联军队都装备了几十年了,有时候吴放歌看着自己的‘山寨货’又看着被带子折磨的不堪重负的兄弟们,心里酸酸的。

尽管吴放歌的工作多姿多彩,已经忙是团团转,可偏偏这个时候,又出了花花事儿。

这天晚上吴放歌正在帮着文书修改一份文件,外面忽然响起了紧急集合急促的哨子声。毕竟不是在机关,这种活动营部的兵也有份参加,吴放歌立刻放下手中的活计,打起背包就冲了出去,只是觉得有点奇怪,往常只要是训练性质的紧急集合,营部的兵总能提前得到通知,这也算是一种优待,可今天却毫无征兆,真不知道又出了什么紧急情况。

站在队列中,吴放歌听到整个小前指的范围内,紧急集合的哨子此起彼伏,不光是侦察营,警通连、防化连,甚至连机关方向都传来了哨声,并且所有的灯光都打开了,这又是一个不合常理不过也说明了,至少不是军事行动,也不是又遇到了袭击的。

营部直属人员在司务长的带领下也集合完毕,汇入了侦察营的队伍。营长胖鹅一脸严肃,语气严厉地宣布点名。这次点名非同小可,凡是不在的,如是因公出差必须由连长当场说明情况,伤病的,也必须到位。

吴放歌站在队伍里,大脑陀螺似地溜溜直转:“这又出了什么事了?”

要知道胖鹅这人虽说是职业军人做派,亲和力却很好,说话时严肃里带着关爱,是个懂兵、爱兵的军官,可今天胖鹅那严厉的语气真有点让人不寒而栗了,看来是出了大事。不过点名后,胖鹅只是强调了纪律,其他的什么也没说,然后就让各连连长和直属队长跟他去营部开会,各连由值班排长带开政治学习。

吴放歌在营部,营部组织学习的是营部的军医,这个军医虽然是军官,口才却欠佳,而且他对今晚的紧急集合原因也是不明就里,所以也不知道该学习什么,于是就拿了一本《内务条令》干巴巴的,直到司务长参加会议回来。

司务长回来后又重新开始主持了会议,大家才算知道了出了什么事儿。原来是有人偷窥了女浴室,但跑的快,没被逮着。黑夜给了色狼一个不错的掩护。

小前指的浴室条件是整个战区最好的浴室之一,因为原本就是学校浴室嘛,小前指进驻之前又修缮了一下,洗浴条件越的好了,甚至前指机关和临近部队也经常找借口来‘蹭’一下。

不过,虽然浴室条件不错,但毕竟加上附近部队,需要使用的人太多,所以各连队洗澡受到时间和次数的限制,但小前指机关近水楼台却宽松的多,特别是对待女性官兵,只要是熄灯号之前,只要还有热水,女官兵们也可以随时去淋浴一下,可这样一来,固然方便,却也在今晚便宜了某狼。

这次偷窥事件的后果是严重的,原本个基层部队就疲于战备训练的,现在又加上了无休止的情况调查和政治学习,虽然这么做小前指也又他的原因,才把上次珍珍和许克的事儿按下去,又冒出这么一件来,马上又要开战了,不加强纪律行吗?

可不管小前指的军官怎么想,侦察营的老兵们好多还真不把这事儿当回事儿,有时候还当笑话讲。比如何建就说过,这次某狼为我军节约用水做出了贡献,因为自从某狼出现后,女性官兵都不敢晚上去洗澡了,不洗澡,那水自然就剩下来了。后来陆昊又补充说:不止是节约了水,还节约了煤,因为自从女性官兵晚上不洗澡了过后,管理科的锅炉工晚上也不用烧水了,因此也省下了煤。亏他还是个做军官的,居然也掺和着士兵一起凑这个热闹。

除了这些,最后展到还有更离谱的传说,比如营部的那个文书,就在闲暇之余当着营部通讯员、卫生员和吴放歌等人的面绘声绘色地讲了整个偷窥事件被现的经过,就像他也亲身经历了一样,特别是卫艳抓偷窥狼的那一段,文书讲的手舞足蹈,口水横流:当时呢,卫所长也在里面洗澡,一听人喊有人偷窥就急了眼,你们知道啊,卫所长是多厉害的人啊,披上一件衬衣就追了出来,可惜晚了点儿,还是没追上。

正当所有人对文书描述的场面yy回味的时候,一直伏案整理材料的吴放歌突然抬起头来问:“你是说卫所长为了抓偷窥贼裸奔?”

文书以为他要告状,忙摆手说:“不是不是,你没仔细听我说呀,我说卫所长穿了件衬衣就冲了出来。”他特地把自己开始说的披上衬衣改成了穿上衬衣。

“可是……”吴放歌慢悠悠地说“你说她穿上衬衣就冲出去了,难道她当时没穿裤子?”

众人一听都哈哈大笑起来,文书慌了,这要是传到卫艳耳朵里去自己还活不活了,于是赶紧说:“不是不是,就是因为穿裤子耽误了时间才让偷窥贼跑了嘛……”

“越描越黑。”吴放歌笑着点评了一句,又低头忙和去了。

“我真没那意思,不是那意思。”文书挺怕卫艳的,生怕这屋里的人高密,又后悔自己讲这种笑话,于是从通讯员开始,挨个儿的解释,大家被说的兴起,嘻嘻哈哈乐着,恨不得都来个雪上加霜,哪里肯听?就在这时,熄灯号预备号响了。大家洗漱上床,文书也没了解释对象。

第三十五章善良伟大的女人(上)

虽然吴放歌只是开个玩笑,文书第二天却心慌慌了一整天,大家都不是瞎子,谁不知道卫艳和吴放歌关系那么好啊,到不是说吴放歌这个人像是个爱告密的人,可毕竟关系好了接触就多,接触多了说话就多,言多必失,这一失说不定就说走嘴,说走嘴就有人要倒霉呀。

可是这个人呐,越是怕什么,什么事情就偏偏会生,晚饭后,文书正伏案工作的时候,远远的看见卫艳一脸严肃的过来了,有心想躲,今天却又是轮到他值班儿,不能离开办公室寸步,正在逃还是不逃两种选择之间做激烈斗争的时候,逃走的时机已经悄然而逝,卫艳已经越走越近,想走也走不了啦。只好硬着头皮,堆出一副笑脸迎上去说:“卫姐,您来了?”

卫艳伸头往屋里看了一眼,问:“放歌呢?我有事儿找他。”

文书一听卫艳找吴放歌,心想她会不会是找他问我的是儿啊。虽然有这个觉悟,却无力扭转事态的展,只得老老实实地说:“吴老兵去缝纫组了,胖鹅让他在那儿做监督。”

卫艳一笑,像是自言自语地说:“这家伙,还能做什么监督。”一边说,一边谢过了文书,转身朝胖鹅的办公室去了。”

文书看了弄不明白:不是找吴放歌吗?怎么又朝胖鹅那儿去了?难道直接就去搞御状了?越想越害怕,于是干脆把背包打好了,牙刷毛巾也准备好,打算只要胖鹅一喊他,就带齐东西,直接到禁闭室报到去,军人嘛,就是要有这个觉悟。

果然没过多久,就听见胖鹅打开房门,探出一个头来喊道:“通讯员!通讯员!”

话音未落,通讯员就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钻出来了。做通讯员的都有这个本事,就算是你看着他好像是不在,但长一叫,就能立刻出现,非常的神奇。

胖鹅对通讯员说:“你立刻到惩戒排和老兵连,把何建和疯子喊到这里来!”

通讯员应了一声“是”,就立刻跑的不见了。文书一听,心想:看来是要送我去禁闭室了,怕别人喊不动我,特地叫了这两个人尖子来,我呀,还是自觉点吧。

想着,就把背包背了,洗漱用具也带齐了。才准备好就听见胖鹅喊:“文书!文书!”

文书立刻响亮地应了一声:“到!”然后跑步来到胖鹅面前,只听胖鹅说:“你马上去后勤组和机关夜校,把吴放歌和陆参谋喊来。”

文书一听,楞了,赶情不是关我啊……胖鹅见文:“你什么楞?快去呀……你背个背包干什么?快拽下来,又不是武装越野,真是的,都老兵了,做事还是这么稀里马大哈的……”

虽然落了一句埋怨,但文书却很高兴看来吴放歌没打自己的小报告,嗯嗯,他看上去确实也不是那样的人嘛。文书扔下背包,地飞跑,真是心情好,脚力就好啊,毕竟心里的那个包袱可比背上的那个重的多。

何建、疯子、陆昊还有吴放歌相继来到,谁也不知道被急火火的召唤来能有什么急事,又不方便相互打听,结果胖鹅第一句就是:“今天是卫所长的生日,特地来请你们几个去赴生日宴,假已经帮你们请好了,现在就跟卫所长走吧。”

话音未落,陆昊就笑道:“我当是什么事情呢,就这啊,直接就和我说好了,干吗还让我从机关急火火的跑到这里来呀。”

胖鹅严肃地说:“你还兼着我们的越语教官呢,也算是半个侦察营军官,有事找我请假有什么不对吗?”

见胖鹅如此严肃,又联想到他最近心情不怎么好,陆昊估计这是确实不是开玩笑的时候,于是也就不再多说话了。

卫艳见假已经请好,就笑着对他们说:“好吧,跟我走吧,嘻嘻。”

大家于是跟着卫艳走,何建紧走两步对吴放歌咬着耳朵说:“放歌,不对呀,往常这种事胖鹅哭着喊着也得跟着我们来呀,他是多么喜欢热闹的人呐,可今天……”

吴放歌轻松地说:“现在可是战备时期啊,他的压力很大的,也许实在没这个精力吧。”

何建见和吴放歌话不投机,就凑到陆昊那儿说这番话,结果陆昊说:“何建,胖鹅怎么也是一营之长,时候军官,一天到晚多少事情需要操心呐,又是战备时期,自然有些事情和乐趣要放弃啦。”

何建一看这也不是话头,自言自语地说:“我还不是兼着排长呐,还是惩戒排……”说着又想和疯子搭话,疯子却早早的躲了,弄的何建很没趣,大有一肚子闲言八卦没处倾诉的样子。

因为原本就是住在一个校园里,因此没几分钟就到了卫艳的宿舍。虽然和卫艳也算是熟稔了,可卫艳的宿舍吴放歌还是第一次来,而其他人看来即便不是常客,也是来过的,特别是陆昊,一进来就一头躺倒卫艳那整齐喷香的床铺上,舒服地长啸一声说:“哎呀,又有机会睡卫所长的香塌咯……嗬嗬嗬。”

卫艳上前对着他的脚底就是一脚说:“起来!平时不准躺铺,还军官呢,没学过《内务条令》啊。”

陆昊伸了一个懒腰,慢吞吞地坐了起来说:“我其实算不上是真正的军人,只不过恰好是东南亚语专业,又天生枪打的准,才穿上这身军装的。”

卫艳吼道:“少来了,国家给你穿上军装你就是军人了,未必中央军委都认为是了,你自己反倒觉得不是了?”骂完又笑着招呼吴放歌等人坐下。

吴放歌见这房间里也有两架床,除了陆昊坐着的那张,还有一张床的床头,放着一个镜框,照片上是胖乎乎可爱的珍珍。原来这边是珍珍的床,她出事后走的急,没能打包行李,而以她的身家条件,恐怕以后也不会再来拿了。人家家底厚,不在乎这点东西。可是从她的东西摆放和整洁来看,卫艳平时一定在帮她整理打扫,就像是她还会回来一样。

“大家都坐吧。”在卫艳的再次邀请下,何建和疯子一人从床下抽出一张小板凳儿坐了,偏偏吴放歌就没了去处,正不知道该往哪里坐的时候,卫艳一拍他肩膀说:“你就坐珍珍床上吧,她要是在,绝对不在乎你坐他的床。”

“就是的,你坐吧。”陆昊也说道。

“坐吧坐吧。”何建和疯子也这么说。

吴放歌就在珍珍床上坐了,卫艳则拖过办公木椅来,权作饭桌,然后又找出一个煤油炉,点着了,坐上了一个小号的钢筋锅,里头煮的红汪汪的一锅红油。说:“今天我请大家吃正宗的重庆火锅,我的一个朋友给我带来的底料。等会一开锅,香味儿啊,就出来了。”说着,又从抽屉里取出一瓶沱酒。

陆昊一见,忙摆手说:“卫姐,这可不行,现在正战备呢。”

卫艳说:“没事儿,今天情况特殊,你们放心吧,上至许司令员,下至你们胖鹅营长,我都得到批准了,今晚咱们不但能喝,而且就算喝醉也没关系,明早也可以不出早操。”

陆昊一听,嘴都乐开了花说:“哎呦,还是我的卫所长面子大呀。”一边说,一边拍拍自己屁股床边的空位说:“来来,这边坐。”

卫艳笑了一下,推了吴放歌一下说:“过去点儿。”吴放歌于是往

旁边挪了一点儿,卫艳就坐了下来,两人离的很近,几乎是贴着的。

何建摇头说:“不对呀,有阴谋,有阴谋。”

卫艳说:“何建,别以为你当了代理排长就能乱说话了,什么阴谋,谁有阴谋啊。”

何建说:“现在战备啊,让喝酒,还让喝醉,还可以不出操,这可不是面子能解决的事儿。”

卫艳笑着说:“你呀,不应该当侦察兵,应该去当侦探。”说着站了起来,打开柜子,拿出一个鼓囊囊的塑料袋,从里面拿出化生、锅巴一类的小吃,撕开包装摊在‘桌子’上,又说:“先吃这个下酒,等锅开了再下菜。”

何建是东北人,平时很好酒,只是他同时又是一个优秀的士兵,非常的遵守纪律,强忍着酒瘾不放松,现在有了能喝的机会,虽然觉得卫艳是醉翁之意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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