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高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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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高升- 第2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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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有蓉回到家,整整在卫生间里洗澡洗了一个来小时,当晚所有穿过的衣服也一包包了,扔到了屋子角。然后就上床摔枕头打床板的哭了好一阵子,直到实在困倦了才昏沉沉的睡去了,之后就一直窝在家里,手机也关了,好几天都不出门。若不是她父母见她几天没消息跑过来敲门,还不知道她要把自己关多久。

第二十九章耻

那有蓉虽说得贵人相助,逃脱了一劫,却也落得个被开除公职,没了工作还算小事,更兼得灰头土脸的没面子。又因为挪用款项没有完全还清,只得给单位打了一个欠条,不过这个钱要说还,也得猴年马月了。这一点大家都清楚,只是都不说破。

一切都办理妥当,也临近春节了,看着其他人都欢欢喜喜的准备过年,而自己却什么都没有,家庭,工作,收入,全都化作烟消云散,每每想起,不由得悲从心来。不过有一件事情让她在这寒冬里体会到了人间些许的温暖。

那是一个中午,那有蓉意外地接到了一个电话,是小蟑螂用某个公用电话打来的,问她:“我们有个共同的账户,你还记得密码吗?”

那有蓉楞了一下,才说:“记得……你……”

还没等她把话说完,小蟑螂就说:“那你下午去查一下帐。”说完就把电话挂掉了。

那有蓉下午去提款机查了一下,发现上面多了两万元。那有蓉就坐在提款机旁边的台阶上哭了,旁人还以为她丢了钱。

两万元,说明小蟑螂还惦记着以前的情分;两万元,也说明小蟑螂此后与她再也没有关系了。

靠着这两万元,那有蓉总算是能过上一个不错的春节,并且能对未来有一点点规划。不过春节回家时,老爸老妈却很很的把她数落了一番,只给了她两条路,一时赶紧找人嫁了,二是去他们老朋友那儿找份工作。那有蓉也是三十多岁的人了,对世态炎凉也了解一些,这两条路其实都不稳当,也不长久,自己现在像个落水狗一般,别人的任何一点帮助都会变成无法偿还的恩惠。所以她虽然唯唯诺诺,心里却早就把这两条路都否决了。

大年初三这天,那有蓉忽然接到周国江的电话。他在电话里笑着说:“我和放歌帮了你这么大一个忙,又是过年,你一点表示都没有吗?”

那有蓉哪里敢怠慢?只的允诺订个时间请吃饭。周国江就定了初五,理由是过了初五,吴放歌这个局领导大忙人才可能有时间。可到了周五,来的却又只有周国江一个人,据说吴放歌忽然乘机去广州了,他那边有生意,时不时要去看一下。

那有蓉见吴放歌不在,就想换个时间,哪知周国江说:“择日不如撞日,既然已经是今天了,就不要再改日子了,至于放歌那边,日后再补吧。”说着又打电话临时约了几个朋友,那有蓉听着里头还有一两个她的前办案人员,哪里敢拒绝,只得受了。

说是吃饭,可这事哪里是光吃饭就能解决的了的?吃完了饭又去TV消费,等其他人都被人拉走喝野酒串台后,包间里只剩了那有蓉和周国江两人时,她才发现情况有点不对。果然,见没了其他人,周国江就凑着坐了过来,搂着她的肩膀,开始动手动脚的。那有蓉一边抵挡着一边说:“小周,我比你岁数大,一直把你当弟弟看的,你别……”

周国江笑着说:“我承认我们关系不错,可你并不是我姐姐啊……”说着把手伸向她的胸部说:“其实很久了,我一直想知道你这里头是不是货真价实的……”

那有蓉躲闪不开被他捏了两把,就往后退了退说:“小周,行了嘛,摸也摸了,行了嘛。”

周国江狞笑着说:“我帮你这么多,你又不是姑娘家,这算啥嘛。”说着就扑了上来。

那有蓉一边抵抗,一边哀求,周国江见颇为费力,就怒道:“**!凭什么小蟑螂那混混都行!我好歹还是个警察,怎么就得当君子?再说了,你出了事,是谁帮你的?还不是我?”一边说,一边加大的攻击力度,那有蓉哪里弄的过他?最终被他得了手,压在身下,挣脱不得,只得在最后哀求道:“求求你,搞也搞了,别弄在里面。”

周国江正是兴起,哪里肯听,反而笑道:“又不是黄花闺女,你还怕怀孕吗?”

那有蓉心里既感到屈辱,就感到焦急,推又推不开,干脆扳住他的肩膀,狠狠的咬了一口。

这一口咬的重了,周国江下意识地身子往后一退,然后甩手给了那有蓉一记耳光,骂道:“你属狗的啊。”随后一把揪了她的头发,按到自己胯间道:“不让弄进去老子就给你洗面。”说完一阵低吼,弄了那有蓉一脸。

那有蓉等周国江的手稍微一松,就挣脱了他,抓起衣服遮在身上就冲进了卫生间,对着水龙头把一脸的泪水和着周国江的脏东西给洗了,却洗不净蒙受的耻辱,于是又靠着洗脸池嘤嘤的哭了一阵,才穿好衣服出来。

出来后,见周国江正斜靠在沙发上抽事后烟,就远远的坐了。可能周国江也因为刚才的粗暴觉得有点后悔,就凑过来说:“你进去那么久不出来,我还有点担心呢,再不出来我就要叫门了。”

那有蓉惨然一笑说:“都这样了,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于是周国江又赔笑说了些诸如‘早就对她仰慕已久之类的话’安慰她,还试图再度亲吻她,她倒是接受了,只是冷冷的任由他摆布。

又过了一阵子,刚才出去喝野酒的人陆续回来了,周国江也是看着那有蓉一副受害者的样子,估计今晚也就是这样了,于是喊着要回家。可那帮人却说:“不行啊,喝的太多,头疼,再去按个头啊。”

周国江看了一眼那有蓉,见她一脸不悦的样子就说:“按个锤子头,累了就回去睡觉。”

结果那几人挤眉弄眼地说:“你爽了,我们还没爽够呢。”

那有蓉看在眼里,心里却明白了,原来今晚的事,周国江早有预谋,于是就又带着众人去了一家洗头房,每个人安排了一个小妹按头,然后出来结了帐就要回家。不成想周国江没要小妹,笑嘻嘻地跟出来说:“我送你回去吧。”

那有蓉见四周没人,就大着胆子说:“周警官,你想要的都得着了,就放我一回行不?”

周国江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是怕路上不安全,这么晚了。”

那有蓉说:“只怕你跟着才不安全。”

这一说,到让他想起刚才的绮丽风光来,就笑着挽起她的胳膊说:“哪儿有什么不安全嘛……我保护你。”

那有蓉一下甩脱了他的手,拔脚就走。周国江追上去又一把薅住说:“好歹这次我也救了你,这点面子都不给啊。”

那有蓉实在抑制不住愤怒,再度甩开他的手说:“你搞清楚,是放歌救了我们两个,不是你救了我。”

一提起吴放歌的名字,周国江有所收敛,但仍悻悻地说:“放歌放歌,你以为他就是好人啊,他还不是有目的的。”

那有蓉问:“他有什么目的?当初我送上他们他都没要,哪像你!亏我还一直把你当朋友,你就这个样子对待我咩?”说着又呜呜的哭了起来。

周国江一看大街上来这手,也有点慌,赶紧上前又哄又劝的,把她拉到路边。

那有蓉一看他怕了,有了一点底气,就追着问道:“你说放歌有目的,啥子目的你说清楚!”

周国江“这……”了一声,显出有点为难的样子,那有蓉就说:“你不说就给老娘松手,我要回家!”

周国江无奈,只得说:“放歌是什么目的我是不知道啦,可那家伙一向无利不起早的。而且这次你这事儿吧……”说到这,又不说了。

那有蓉就追问道:“我这事儿怎么了?”

周国江一看四周无人,就低声说:“按说办这种事,当然是处理的越轻越好。当初我们商量的事最好弄个缓刑,可事情办的顺利,你被不诉,可放歌却说:不诉……这可不是我要的结果。你说奇怪不奇怪。”

那有蓉一听也蒙了,就问:“不诉不是比缓刑还好吗?他怎么这么说?”

周国江一摊手说:“那我就不知道了,反正那是他的原话。”

那有蓉痴呆呆的,半晌才说:“你们这些人,咋个都这么可怕呢?”

周国江又上前拉了她的手说:“算了,我还是送你回去吧,你放心,我不会在欺负你了,除非你愿意。”

那有蓉用很怨毒的眼光看了他一眼,一字一句地说:“你想也别想了。”说完就转过身,缓缓地走了。

周国江见那有蓉就这么走了,有点失落,但今晚总算是没白忙和,于是就自言自语地宽慰自己说:“走就走嘛,反正我也没吃亏。”

那有蓉回到家,整整在卫生间里洗澡洗了一个来小时,当晚所有穿过的衣服也一包包了,扔到了屋子角。然后就上床摔枕头打床板的哭了好一阵子,直到实在困倦了才昏沉沉的睡去了,之后就一直窝在家里,手机也关了,好几天都不出门。若不是她父母见她几天没消息跑过来敲门,还不知道她要把自己关多久。

第三十章再聚首

春节长假,初八各机关才开始上班。不过机关历来懒散,晚来早走的一直过了正月十五各单位才开了收心会,算是正式上班了。

吴放歌现在也算是局领导了,因此迎来送往的,几乎每天晚上都不能回家吃饭,有时中午也得搭上,弄的脑子和胃一样的难受,可依旧咬牙忍着,毕竟这和自己的前途息息相关。再有就是春节时抽时间去了一趟广州,与从美国回来的任一灵见了一面,又抱了儿子几天,每每想起他们母子,心里就甜滋滋的,做起事来也像是打了兴奋剂,周身都有使不完的劲儿。他常常自己勉力自己说:就算是为了她们娘俩,也没有理由不努力的。其实任一灵从美国到广州,大小也有两三处生意,根本不用他养活,相反由于他的股份在里头,还在帮他挣钱,但作为一个父亲,这份心态也是人之常情。

此次广州之行也有一点遗憾,那就是没见过阿竹,电话手机都停用了,公司和别墅也转让了,真不知道在忙和些什么。任一灵倒是颇为得意地说:“她呀,说不定又找哪个凯子去嫁了呢。”

这种可能也确实存在,可关键是阿竹连在金乌的父母也不联系,整个儿一个人间蒸发,这让吴放歌有些隐隐的担心,不过手头上的事情一忙,这件事也就暂时放下了。

一直忙到正月出了头,距离**又还有一段时间,可谓是难得的休闲,终于有空可以做点自己的事情了,于是通知各地的生意把报表什么的都寄过来,看了一个头昏脑胀。心想若再不找个人帮忙,自己非累死不可。所谓人死如灯灭,又如汤浇雪,人都死了,钱啊,女人啊,儿子啊,又还有什么用?整个儿一个有命挣没命花啊。这么一想,才想起那有蓉来,于是就给她打了一个电话。

接到吴放歌的电话,那有蓉的心里先是咯噔一下,接下来的反应就是“又来了!终于还是来了!”自从被周国江欺辱了一次之后,那有蓉就一直浑浑噩噩的过日子,好在周国江也再没来骚扰。但是对吴放歌的举动,她却百思不得其解。周国江虽说欺辱了她,但说的话是没错的,吴放歌这个人历来是无利不起早,可他又想在自己身上得到什么呢?钱权是不可能了,若说劫色,之前就有机会,而且也不用排在周国江后头啊……难道还有什么变态的要求?想想那可真可怕啊。

可害怕归害怕,‘恩主’的召唤也不能不听,赶紧做出满心欢喜的样子应下来,精心化了一个妆,出门时又特地多带了一些钱。不过怎么说,她对吴放歌还是很有好感的,相比周国江,或许**给吴放歌并不是一件坏事。而且常言说的好:生活就像强…奸,如果不能反抗,那么享受也不失为一种对策。

吴放歌是一个人来的,这让那有蓉感到有些诧异,她问:“还有谁?”吴放歌笑着拍着摩托车的后座说:“没人,上来吧。”

那有蓉看了看说:“新车啊。”然后又说“都局领导了,怎么还骑摩托?不怕有损形象啊。汽车你又不是买不起。”

吴放歌说:“业余时间嘛,再说了汽车和摩托是两回事,带来的快感不一样的。”说着,递给那有蓉一个头盔。

那有蓉侧身上车坐了,吴放歌说:“搂我腰紧点儿,我开的快。”说着就打着了火,一阵子的风驰电掣。不知怎么的,那有蓉忽然觉得这个后背很坚实,很温暖。本来还想问问去哪里,可戴着头盔,说话不方便。

也不知开了多久,摩托车在金乌新开的一家海鲜楼前停了下来,那有蓉摘了头盔一看,心里就是一哆嗦。这家海鲜楼档次很高,而且金乌地处内陆,海鲜什么的,都要靠空运或者‘死亡快递’,价格不菲啊,虽说出门时特地多带了一些钱,可却没预算到这一步,难不成今天要大当活人?吴放歌也摘了头盔,看出那有蓉的为难来,就笑着说:“今晚有人请客,咱俩都是来白吃的,呵呵。”

那有蓉心里这才放下了一块石头,又不知谁是今天的冤大头,也不方便问,只得一路跟着,上了二楼。

二楼预定的包间叫珊瑚间,一进门里面早就坐了四五个人,其中两人陪着笑,已经是许久不见了,原来是钱芮蓉和苏伟波,一见这两位,那有蓉立刻就明白今晚的冤大头是谁了。苏伟波当年在五局办公司吃了官司,给判了几年,钱芮蓉又因为翻闲话恼了珍珍,被翻出了以前医疗事故的旧事,受了处分。当年这两口子算是载得狠了。

虽说后来很少听说这两口子的消息,但是只是耳闻过的很辛苦,钱芮蓉勉强保留了公职,算是有了份口粮钱;苏伟波出狱后先是卖了一段时间保险,业绩不佳,他原本一介书生,哪里干得了这个?后来一直赋闲在家,靠时有时无的稿费贴补家用,可怜苏伟波之前写惯了总结报告讲话稿,这份收入也不稳定。这次见吴放歌调回五局,就想着是否能走走关系,虽然渺茫,也算是个希望啊。

看着这两个苦主儿,那有蓉不由得心里赞起吴放歌来:真狠。别的不说,这一顿海鲜下来,少说也得一两千。想着又别有用心地看看钱芮蓉这女人以前胖嘟胖嘟的,颇有几分肉感,可现在又黄又瘦,看来在‘色’字上头,是没有什么搞头了。

包间里另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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