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也无可奈何地把脸抬起,他看到镜子里映着自己被穗高从身后抱住的姿态,以及不知羞耻被握着胀大的肉棒,抖颤站立着的自己,用着迷惘的眼神望着镜子。
与背后站着的一付泰然自若的穗高相较,透也的羞涩之心如泉水般涌出来。
“讨厌!”
“什么讨厌!你看看你有多么贪心!这样子好可爱哦!透也!”
穗高说着,一手握住透也的阴茎、一手插入他的秘部内,还越过透也的肩用舌头舔着他的脖子。
“不要,你不要看。”
透也在浑然忘我的呻吟中,口中流出的唾液濡湿了他的嘴角及下巴。
“你全身都湿答答的。”
“老师……你别再做了……”
透也认命地垂下眼睛。
被穗高紧紧握住的龟头,不能让精液释放出来,已快把他通疯。然而,穗高又开始用他的手寻觅透也花蕾。
“你要我别再做了吗?”
透也不敢应声。
穗高看了透也一眼后,又说了一句“那就这么做吧!”后,便在他的肉襞搔搅。
之前穗高曾教过透也不少卑猥的用字,他很显然是希望透也能多说出些具有煽情又带有抗拒的话。
“——啊!”
透也也随着穗高挖着自己的肉壁时,无意识地扭动起腰来配合他的动作,不料在下一刻,穗高又忽然拔出他的手指。
原来穗高是用他的手指玩弄自己的肉襞。
“好棒!粘得很紧。”
透也认为这样的刺激还不过瘾,穗高可以再更激烈一点。
快断了气的透也,已不顾颜面,向穗高开口道“——你就……让我射精嘛……”
“我听不清楚!你再说一遍!”
“请你让我射……出来……”
说完,透也就在那瞬间感觉全身一阵灼热。
透也纵然不喜欢被这么对待,但穗高却爱听他说些羞耻不堪的话。显然透也已被穗高调教得事事顺从他。
透也在充满著耻辱、快感中,身体己似一座火炉般快要蒸发。
“如果我不让你发泄出来,你还会要求我吗?”
穗高探入他秘部的手,在横行无阻地尽情画着圆弧玩弄着他。
“我会的……”
“那好。”
穗高应了一声,把手指拔出来,但紧接着,就将自己硬梆梆的肉棒抵住他。
“呜……呜……”
被穗高站着欲将他的阴茎插入,这动作让透也压低着声音哀鸣出来。
“你要放轻松才行。”
“啊哈……老师好痛!”
穗高那有份量的肉棒,一点点摩擦着透也的内侧。
“我还没有插入。”
“我很怕……会把那里挤破……”
“你要不要看着?透也?你是怎么含住男人的东西呢?”
穗高根本不容他拒绝,又让透也面对着镜子。
在镜子中,透也看到的是衣衫不整、眼神迷茫红润、欲情高涨的自己,让他羞愧地把眼睛垂下。
“你就这么看着镜子射精!”
“呜……我不要……我办不到!”
说什么透也也不愿意看到这么不知羞耻的自己。
“你是被我处罚的,怎么可以拒绝?”
穗高冷酷地回他一句。
“可是……为什么……要这样?”
“连那男的也被你的甜言蜜语所骗了?还是早已上了你的勾?”
当穗高提及那个男人的字眼时,透也有一会儿不知其意。他迟疑地反问穗高。
“你是指天野……老师——?”
“看吧……你早就心里有数。”
穗高用着闷闷的声音说,一边摩娑着透也的背。
“我和他……只是工作的关系……”
“真的吗?”
透也猛点着他的头。
“我不敢保证你不再犯,不过你可以答应我。”
“答应你什么?”
“你以后不可以私下再和那个男人见面,懂吗?”
“这怎么可能?这太无理了。”
透也当然不会随便答应。
再说自己也不是穗高的所有物,他也没有权利如此限制透也的自由。
“你说我无理?”
穗高嘴里应着,他的手忽然用力握住透也的龟头。刚才已射出过几次,在经不起穗高的挑逗下,透也快忍受不了了。
“啊!”
“你没有用这么可爱的声音,诱惑男人吧?”
“没有……真的!呜鸣……好舒服!”
“我抚摸你这个地方,你的体内就收缩抽搐起来。”
男人轻声低笑,仍然轻轻捏着涌出蜜液的前端。
透也虽然很难为情,但为了奢求更极致的快乐,他已把腰贴着洗脸台。
“你再说一次。”
“什么?”
“说你除了工作以外,绝不再私下与他会面。”
“啊!”
被穗高更用力握住他的龟头,透也痛得脑袋已成了真空状态。
“你必须答应我。”
“我……不能……”
透也在此情形下,仍秉持着原则。他不愿意在承诺了穗高之后,以后在工作上造成诸多的不便及障碍。
“那你就不要怪我。”
说着,穗高使不由分说地激烈地刺激、玩弄着透也的肉棒根部。
然后趁透也浮起了腰之际,就一口气将自己的肉棒插入。在那刹那间的冲击,让透也几乎先去了。
“啊啊……啊啊!”
“你喜欢我这样吗?”
望着透也在逞强中贪婪享受他的快感,穗高满足地笑了。
透也毫不保留地把自己的想法坦白表示出来。
“罚你还要更爽吧?那你就要答应我。”
穗高这么说,并把压住龟头的手放松。
“你能做得到吗?”
穗高逼问着,并用空着的右手爱抚着透也的肉棒,让湿粘粘的肉棒渴求释放精液。
“透也?”
“——我答应你……”
透出屈服地点点头。
他已全身虚脱,连站都困难。
当透也把身体放松,趴在洗面台时,那些梳洗用的小瓶子便叭叭的掉在地上。透也把自己火红的脸贴在大理石的台上冷却。
“你再看着镜子,并对我说你不再与天野来往,我就让你射精!”
透地被穗高画圆地翻搅着,他已焦灼得不能自己。
“我不再和天野老师……”
“透也,你要看着镜子说!”
透也听后,缓缓抬起趴在洗脸台的脸。
“啊……”
霎时,让透也很怀疑在镜中的会是谁的脸孔。
他那双溢着淫欲的湿润双眸、混杂着泪水、额上贴着被汗弄湿的发丝。
而且,还流着唾液的嘴角,被自己不慎咬伤亦渗着血水。
更残酷的是,镜子中清晰可见自己与穗高系在一体的身体。
透也已完全被穗高所支配、控制。
“好丢脸……!”
透也想把视线开,但穗高却押住他的头不许。
“这是不是很淫贱的脸?”
透也只好点头。
“你一直是这样子被我抱,贪婪得不得了。”
“唔唔……我快要……”
“你如果忍不了,就说出来呀!”
透也在鬼使神差下,终于说出口。
“我除了与天野老师在工作之外……私底下绝不会见面。”
一阵阵的快乐,亦伴随着他的话涌出来。
“很好!那你又为什么肯答应我呢?”
穗高迷人的嗓音在诱导着透也。
“因为……我想射……精……”
想射精的程度,已快让透也抓狂。
此时,他的脑中只想着穗高带给他的愉悦。
他要达到高潮的绝顶快感。
“你既然答应我,就不能食言而肥,懂吗?”
“是的……你就让我射……出来吧!”
就在这时候。
玩弄透也的手松开,穗高开始用力地抽动他的肉棒,贯穿至透也的最深处。
“呀呀呀……”
镜子中当然是映出透也恍惚及飘飘欲仙的表情。抖颤着身子吐出来的精液又深又浓,把洗脸台射得到处都是。
而且,透也仍持续扭着腰,向穗高索求剧烈一点。
透也希望他的身心,及所有的一切都被穗高淹没。
“老师……实在是……舒服得要……死……”
透也在喘息中,断断续续吐出似梦呓般的话。
他已顾不得矜待。
此时透也仅有的一点理性早已抛开,他只要沉溺于倾听穗高抽动着自己的肉体所发出的吱喳淫意声。
“要我再做下去吗?”
流在透也大腿的,究竟是汗?……或是血滴?
“你只要沉醉于欢愉,其他的都不要去想!”
事实上,透也所要追求的,只是这么简单的快乐。
同时,他此刻也真正体会到这种肉体上的快感。
咖啡厅的冷气很强,且每当客人一进一出把门打开时,门铃就会发出很清脆的声音。
天野依约来到,他望着坐在他前面的透也。
“……那么你的原稿有进度吗?”
“实在很抱歉,我下笔写了后就一发不能收拾。”
从天野接过他的原稿影印本之后,透也就忙不迭地看下去。
当然是有几个地方需要修改,笼统亦在所难免。天野在文章中也活用了去长野的取材,让透也看得津津有味。
“嘿!是这样吗?”
本来透也还担心对去采访时的失态,天野又会再度提起,幸好没有。
而且,透也对天野看他的眼神十分正常,心里就安然多了。
“当然是有些还需要修正,但只是很少部份。”
“你尽管指正。”
“就是贴附笺的部份……这些独白有些问题。”
“啊,那没问题。就是……这一页。”
对透也提出的说明,天野并未有太多的意见。
对透也提示要修改的地方,天野也点头同意。
“那么请你把这几个地方改正,而且如果能在这个月内把原稿给我,就最好不过!”
“是的。我会把这些独白写得让人看起来容易懂一点,有可能下星期就可以完成。”
“有这么快吗?”
透也未料到天野写作的速度这么快。瞥着一脸讶异表情的透也,天野咧齿而笑。
“因为早一点把稿子完成,樱井先生会更放心呀!”
“实在太感谢你,那么下星期一的中午以前可以给我吗?”
透也很慎重地问,天野肯定地回答他说“可以”。
然后,他们之间便保持沈默。
在苍山书房是天野的第一份工作,却是他值得纪念的第二本作品。他当然会尽全力使自己的书好销。不过,如果有名作家为他写序,就更有锦上添花之效。
“……樱井先生。”
“是的。”
天野用很柔和的声音,把在发愣的透也拉回现实。
“我之前就想过,等我把这本书写完后,还有事情要做。”
“要做什么?”
天野是希望透也的公司,能替他出版系列的作品吗?
前提是他的书如果有市场才行,目前则是未知数。
“没错,而且我希望樱井先生替我说情。”
“咦?”
“你既然会与穗高棹发生关系,就表示你和男人也可以吧?如此的话,我也有机会。”
透也听着天野不讲道理的话,十分地吃惊。
透也不断地摇着头。
“我们是在谈正事,请你不要开玩笑。”
“我没有开玩笑。”
“如果你说的是真的,你不认为这是对我不尊重吗?”
透也的口气相当严重。
“我倒不是喜欢男人,你可别误会。”
“既然如此,你可以去爱别的男人呀!”
稍后,天野又用着十分强硬的声音说道。
“其实我知道自己不如穗高棹那么帅,也不像他那么有才华,但我自认为自己称得上是个男人。”
身子向前倾,两眼盯着透也的天野的唇角,漾着笑意。
透也只好劝说对方。
“我相信除了我,天底下有很多适合天野老师的人。”
“哎呀,其实我也没什么不方便,只是……”
天野放声说下去。
“只是在见到樱井先生后,我就觉得你很不错。虽然你是有些不善辞令,但你的成熟稳重很可爱。”
一听到可爱的形容词,透也就哑口无言——会这么对他说的,也只有穗高。
“当然,你很能干,也会做个称职的编辑……只是太无防人之心。”
“——你很奸诈喔!天野老师。”
透也说着,暧昧地笑笑。
“你这么说,我不知如何作答,但至少我会把份内的事情做好。”
“所以,有些事还是保留一点比较好吧?”
“保留……?”
透也想了一会儿后,回答天野“是的”。再怎么说,透也也不能太过于无情,因为他们还会在工作上时有接触,他怕影响天野的作品。
透也希望能尽量避嫌。
“那很好!”
天野忽然笑笑,握住拳头。
“你说的保留,表示我还有希望,对不对?”
这话听得透也啼笑皆非。
透也对自己的优柔寡断很无奈,他真的一筹莫展。
在编辑部墙上挂着的白板上,用麦克笔写上“洽公后直接回家”几个字后,透也就准备走了。
“那么棋原先生,我先走一步。”
“好。你现在要去和人见面吗?”
“对,到穗高老师家。”
“那就辛苦你了。穗高老师应该不会让你太难堪吧?”
对仿佛已看透一切的棋原的话,透也老实地颔首。
“不要紧,我已经习惯了。”
“唔,但只要穗高老师一下笔的话,动作就很快。”
“是的。这次他也是抱怨不已,我快吃不消了。”
“对了,至于天野阳的序,你有推荐谁来替他写吗?”
这话让透也吓一跳,但他表面上仍故作镇静地回一句。
“还没有。”
“如果可以就顺便请穗高老师高抬贵手,只怕是有点困难。”
透也深感同意。
这一点,透也也想过。因为天野对穗高怀有很好的印象,他倒可以试试。
透也只希望事情能顺利进行,别再节外生枝。
“我会试着问问老师。——那我走了。”
“唔。”
过去,去见穗高时的心情是雀跃、兴奋,可是现在的透也却踏着沈甸甸的步子。
透也也不解,何以会演变成这等局面。
自己想要一个人的感情,有错吗?
有可能与穗高心灵相通还嫌不足,透也同时也想拥有自己的社会地位及评价,这种贪心因为不被上天接受,所以惩罚他的吗?
这么一想,透也的心情就更阴沉。
现在,从公司到穗高公寓的路,透也已熟悉得很,却让透也举步维艰。
他深深吐口气后,把入口的门打开。
想起与穗高约定见面时,他那冷漠的口吻,亦听得出对方心情很苦闷。
为了想忘记与穗高的事,透也让自己埋首于工作中。
可能被透也的紧迫盯人所致,连一向频频出问题的高岛老师也在期限内交出他的原稿。透也把这件事说给吉川听时,同事也很好奇地问透也“你是怎么办到的?”
透也一按穗病房间的号码,家政妇就来应声。
只要思及上次与穗高作爱的事,透也就不由得紧张起来。
那次是让他欲哭无泪的凄惨。
被穗高把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