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悍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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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悍妇- 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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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荣的话虽是对了褚时序说得,但眼睛却是看着何媗。

褚时序点头笑道:“那们去看看。”

而后,褚时序看了何媗一眼。何媗也只得点了头,笑着跟了上去。

那船当真只是一叶乌篷小船,船中安了一个小桌,上面摆了些酒菜。于船头站了个面容姣好的船娘,置那小船后面,另有一条较大的船,专给了那跟着的护卫奴仆用。

何媗看那小船实朴素的很,也没比得上后面的大船华丽,心里很是纳闷,玉荣怎叫备得这支船?

这时却听玉荣得意说道:“乘了小舟,与这处游湖,是否有了魏晋之风。”

褚时序只笑着并未说话,只何媗前世也是读过一些书的,且又见过一些江湖游侠潇洒妄为的行事。料想那魏晋之该如那些江湖游侠一般,率性而为,率性而止。那是她们这些无法求得的洒脱,只如今既被世俗所缚,又何必去追了他们的作为行事。

白白的苦了那些大船上担忧着玉荣安危的护卫。

何媗略想了一会儿,待见了玉荣与褚时序已上了小船,就也跟着上去。

船娘待都上齐了,便拿了竹竿一撑船,船便动了。

小船行走荷花之中,只略一伸手就能捧了一株荷花回来。

玉荣便随手摘了一株回来。看得何媗着实心疼,这荷花日后结出了莲蓬,也是能卖了一些钱的。如此,实糟践了。

待转了一圈儿,玉荣又觉得没有趣味,便提了意行了个酒令来玩儿。何媗见褚时序应了,她便也应了。只是玉荣行的酒令实雅致的很,何媗起初还能对上几句,后头就跟不上了。少不得要挨了一些罚,只何媗实喝不得酒,便推了。

玉荣嘟着嘴说:“那行了令又不受罚,又有什么趣。”

而后,玉荣想了一会儿,便笑道:“若喝不得酒,也是要罚得。听那晋待到极乐之时,是要击鼓而歌的,们这处既没得鼓,便为们歌一曲吧。只是一场玩乐,也不算辱没了。”

何媗摆了摆手,连忙说道:“这个也是不擅长的。”

“那会个什么?要么给们做首诗来听听。”玉荣不依不饶的说道。

何媗看了眼褚时序,没料褚时序也露出一些好奇的表情。

于是,何媗只得笑道:“姑娘既喜欢魏晋之的行事,那便一回魏晋之的行事,且狂浪上一次吧。”

说着,何媗将鞋袜一除,走至船尾,随手摘了一片柳叶。

而后,何媗便坐船尾上,以叶为笛,吹了一首小曲。

小船缓缓的向前行,荡起微微轻波。何媗坐船尾,一脚踩了船边上,一脚垂了下去,浸没那碧波里。何媗的头发也有了些散乱,落下了几绺头发。

确实与那江湖游侠有几分相似。

而那船娘听得何媗吹的曲子是她熟悉的,忍不住也跟着唱了几句。

如此,倒也真使得褚时序有些忘记了此时他正处于功名利禄的争夺之中,只看了何媗拿了柳叶的干净白洁的手,以及她含了翠叶的淡红色薄唇,和露了外面的光洁的脚腕。

褚时序心里多了些恍惚,只迷迷糊糊的看了何媗进了船舱来,似是红唇一抿笑了说了什么。而后玉荣仿佛也说了什么,褚时序也未细听了,只看何媗略一低头,而后抬了头又弯了眼睛笑了起来。

何媗的衣服也未整理了,还赤着双脚,却也不以为意。仿若她衣着严正,头发梳得干净利索一般。褚时序听了何媗说话的声音,低了头,拿了小酒杯,抿了一口酒。

一直到了当天夜里,褚时序耳边仍就是何媗吹了曲子,眼前仍是何媗低头的浅笑。褚时序心里有了许久没有的恐慌,实难以入睡,褚时序就让为他泡了一杯稻谷茶来。

待喝了口茶,褚时序突然发现,这股子醇香原来也是何媗给了他的。

这一日,何媗也累了,回去后便早早的睡了过去。

待第二天,何媗刚一醒了,便听得何培懈没了。

何媗便收拾了起来,去了锦鹃的住处。

锦鹃似乎是老了十几岁的模样,垂了头,手里握着何培懈时穿的衣服。

她身边也没了个丫头伺候,独她一个孤单单的。

何媗看了,也挥退了旁,只留了春燕。而后何媗皱了眉说道:“锦姨娘没用了给的方子么?若是用了,懈哥儿不该去的那么早啊。”

锦鹃抬了头,看了何媗说道:“二姑娘那方子是救还是害的,该知道。”

何媗说道:“那自然是救的方子,且还是最对了何培懈病症的。若是用了,许何培懈就不会去的那样早。如今这都没了,还骗做什么?”

锦鹃抓紧了何培懈的小衣服,说道:“那不可能,那不可能是救他的方子。是知道了……知道了旁的事,所以用那毒方子来害懈儿。”

“是不是害了的东西,锦姨娘大可以去请了旁的大夫来看。还是锦姨娘无法相信,是的自作聪明害了何培懈,让他得不到救治。”何媗笑道。

锦鹃喊道:“没有,没有害了他。”

“没有?那他是如何染得病?是怎样夜夜被指使的奶妈子折腾了他哭闹。他先天不足,经了这番折腾,怎能活得长久?有这般只会利用了他的母亲,他能活得了几日?”何媗说道。

锦鹃哆嗦着嘴唇说道:“都知道?”

何媗笑道:“要害了旭儿,怎会不留心了。现又做出这般凄惨模样做什么?但凡儿子身上,下手留了几分情,也不会让他走的这般惨。”

说完,何媗站起身,看了锦鹃的屋子说道:“当初菱秀就是这件屋子里被害了的吧,住这件屋子里当真不心虚?”

锦鹃听后连忙又慌张的看了眼周围,缩了缩身子,喊道:“会将做得事都说出去。”

何媗笑着说道:“有何事,是给的儿子送方子给他治病的事,还是没用了送来的染了病的衣服的事?而又会与哪个说?”

说那,何媗便笑着出了门。

待一出门,何媗便看李氏正站她的屋子前面笑着看了她。何媗走过去,笑着唤了一声:“见过二婶子。”

李氏亦笑着点头应了,连忙嘱咐了身边的陪嫁婆子去送了送何媗。

而后,李氏看了锦鹃的屋子,第一次于她那老实本分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冷笑。

她与锦鹃与王氏都不同,她是继母的算计与亲夫的冷漠下活过来的,一方一寸都是靠她自己争夺的。便是时时落了下风,李氏也未想靠了那些个男过活。

这个宅院儿里,能寻一个可以依傍的靠山。比为了何安谦这么个自私凉薄狠辣冷血的谋算,争抢要好得多。

有时候,做一个有钱有势的寡妇,也许要比做了困何安谦那样的身边的一个深闺怨妇好上许多。

作者有话要说:差点儿以为自己更新不了了……

没想到码完了…明天要努力码字,不可以这样子了…%》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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