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行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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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行计-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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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尽在不言中。
但是她的这种尴尬表情让我这三十岁的老男人也想不出什么办法来,以前我也没有遇见过这种情况,只好起身僵站在那儿。
安慰,我是她什么人?况且说什么呢?难道说人生总有第一次出水?不安慰的话,占了便宜就走也不是我的个性,况且我的盒子还没有拿到手呢。
正在我左右为难之际,突然听到了廖远兵的叫声从楼下传来:“师傅,师傅,要吹蜡烛了,要吹蜡烛了。”
这是我们商量好的信号,到了这个时候就是该我和他表演的时候了,他的叫声虽然解除了我的尴尬,可是我最重要的东西还没有到手,于是我一边看着廖美丽的动静,一边慢慢蹲下去想去摸盒子出来,却不想这时候廖美丽突然转身,吓得我一下就坐在地上,撑在床上的手慌乱之中的一抓,竟然把她的胸罩给抓在了地上,而这一幕也不知道廖美丽看没看见,这我顿时心中一凉,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的尴尬,我一看这误会越来越深了,长一百张嘴也没有办法解释,连忙爬起来就往外跑,也不管捡盒子的事情了。
廖美丽见我一脸地惊慌,疑惑地走了过来,见到床下地板上躺着的是她的罩罩,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情绪又是波涛浪涌,不禁小声地嗔骂了一句:“小色狼!”要是被我知道的话,肯定是六月飞雪,冤到天呐。
做什么事情都要专心,切记一心二用。我知道这个道理,在蛋糕切之前,廖远兵关了电灯,只留着靠电视边的射灯,我努力地让自己平静下来,用箫吹起了悠扬的音乐,慢慢地,慢慢地我融入其中,更是倾注了深深的感情,不知不觉中我脑子里想到了自己那可怜的母亲:从没有过个一天的好日子,有病没钱医,只能慢慢地拖,慢慢地熬,好不容易熬着儿子们长大了工作了,想去儿子家享享清福,却不想到了二儿子家却吃不饱,每天只能一个人守着冰凉的家;到了小儿子这儿,却被媳妇刘芳嫌弃有病,连想抱一下孙子享受一下天伦之乐梦想都不行,甚至吃饭都是被媳妇单独用一个碗装一些菜。想起上学的时候,母亲每天都很早起来给我们做饭,不管寒冷还是酷暑;想起上高中的时候,母亲偷偷地拿出自己几分钱几分钱攒来的钱给我说吃好点,长好身体,却不知自己脸上都是瘦得皮包骨;想起上大学时临走,母亲送了好远好远,直到我走远了回头一望,母亲仍然驻立在风中;想起、、、、、、、、、、、、想起和母亲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我不由得流出了眼泪,其他人还以为我是动情地表演,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对我母亲的依恋,真想拿三十年的寿命来换母亲一年活的希望。
廖远兵的朗诵也是比较动情,感动得李小容热泪盈眶,连廖沪生也是老怀安慰地抹了抹还未掉下来的眼泪。
廖美丽刚准备弯腰捡起罩罩的时候,突然就听见了一阵悠扬深沉的箫声传来,是谁在吹奏?她情不自禁地走了出来,一看原来是我在动情地吹奏,不禁对我刮目相看:这人还真的有真材实料,这声音是如此的悦耳动听,真不知道他是怎样练就的?哦?为什么他会流泪呢?
廖美丽听到这悠扬的乐声,心里不禁一软,突然感觉到我是那样神秘,好象我是一个有着精彩故事的人,好奇心促视下对我不禁关注,越看越觉得我象一个真正的男人,而不是一个八岁的小孩,一个这么有感情的人怎么会是色狼呢?蓦然想到刚才被那坚硬火热的顶着,那种感觉真是妙不可言,而且自己平生以来竟然第一次达到了朋友所说的*,想到这儿,廖美丽禁不住脸又红了起来,樱桃小嘴里自言自语:“小色狼,你到底是什么人呢?”
演奏完毕,大家热烈鼓掌,我却心情沮丧,把箫放在桌上,默默地向着一旁的阴影处走去,毕竟廖远兵才是主角,我这朵绿叶也该下场了。廖远兵被李小容抱着亲了又亲,嘴里激动地叫着:“好宝贝,好宝贝,好宝贝。”
接下来的是廖远兵的用箫独奏,也是大获成功,让廖家惊喜连连。廖家两兄弟就只有廖沪生有一个儿子,而廖京生只有两个女儿,所以廖家两兄弟对廖远兵寄于厚望,尤其看重。
轮到唱生日歌吹蜡烛切蛋糕的时候,我肯定没那心思凑上去,见廖美丽下来了,我连忙偷偷地一步三回头向着她的房间走去,幸好门没有锁,我推开门,迅速地走到床边,见到那罩罩还在地上,看见这粉红色的胸罩,我顿时想到了刚才的一幕,那丰满,那柔软,那湿润,那、、、、、、一想起来,心里就忍不住抨然心动。
我臆想了一会儿,猛然想到办正事要紧,也不管那粉红的胸罩,连忙蹲下身来伸出手从罩罩和床底下之间的空隙处摸了进去,摸着盒子正打算夹在腋下带到廖远兵的房间,却不想一声轻喝传来。
“冯子豪,你在干什么?”
廖美丽其实一直都在注意我,发觉到我是一个有故事的人,女孩子的好奇心向往让她总是不时瞟一下我,见我鬼鬼祟祟地向她房间去,不禁暗忖:他进我房间干什么呢?莫不是、、、、、、心里不禁有几分恼怒也有几分期盼,于是快步跟上来看一看,却不想又正好看见我蹲在地上的一幕,她突然想到刚才匆忙间没有捡掉在地上的罩罩,看我这动作,明显是、、、、、、于是情不自禁地叫了出来。
廖美丽的这一声叫唤顿时吓得我一阵颤抖,冷汗又冒了出来。
马拉鸡屎的,廖美丽什么时候跟上来的?我怎么就没有注意到?刚才我在门边的时候明明看见她在楼底下?怎么这么快就赶了上来?
不过不容我多想,我得赶紧把盒子拿到手,要不然又会节外生枝了,于是猛地吸了一口气,把盒子又放进了内裤里,却放错了一点位置,硌着了老二,只好又去调了一下位置。
不过在廖美丽眼里则是大不同,她从后面看着我的动作,心里不禁想:果然是没有安好心,还想着我的罩罩呢,见我碰疼的一阵颤抖,顿时脸一红,这小子才多大,竟然就学会了这些?她早就听寝室里的姐妹说过,男人那啥射出的时候,身体就会颤抖,又见到我吸气的时候背向后弓和放盒子的动作,以为我是在收拾那话儿。
一时间又是一片沉寂,气氛中透着尴尬、旖旎和诡异。
我马上想到时间拖得越久就越不好,万一李小容或者廖远兵进来的话就麻烦了,马上站起来弓着身子就要向外走。
“站住!”
廖美丽彻底恼怒了,先前摸她的女衣不说,现在竟然还那啥牛奶样的东西喷在自己的内衣上,而现在竟然一句话不说还想走。
廖美丽特地瞟了一眼我那下面,见到还是顶着的,顿时骇然,不是哪了之后就软了么?怎么还那样硬?她又想起好象听寝室的姐妹说有的男人那方面很厉害,那啥射了都还是硬的。
我被廖美丽当色狼一样地看着,心里怪不是滋味,脸也被怒气涨得通红,真是没看黄历,今天一天都不顺,不就捡个盒子吗?干嘛老盯着我?大不了不要了,不过这只是赌气地一闪念头,不要?我这么辛苦才带回来,怎么不要?
见我脸红,廖美丽以为我是憋得脸通红,莫不是刚才还没有放完?刚才明明抖了一下,怎么还有?又是一阵乱想,她想着那东西憋着对身体不好,该释放的时候就该释放,不过见我这么小就这样,有些担忧,于是羞涩地小声地说道“你要懂得节制,那事儿,用手多了不好。”

第六十三章 富贵险中求

我知道她的意思,本来不回答的,可是不知道怎么的,嘴巴没经过大脑。
“你怎么知道的?”
说完我就后悔了,我都在干什么?我一个小孩和一个女孩子讨论这些干什么,且不说年龄的差距,何况还不知道别人愿意不愿意呢?说不定马上就大喊一声“色狼”,那我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我在书上看的。”
廖美丽说完娇羞地捡起了她的胸罩,一把就塞进我手里,向着窗户方向跑去,假装看风景,沉默了几秒钟,又加了一句:“你喜欢就送给你。”
这叫什么话?我想要可以自己去买就是啊?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喜欢的?什么时候说过?天地良心,我只是来捡盒子而已,没有想到它就在旁边啊,苍天啊!大地啊!来一雷劈死我吧!
不过拿着这一目了然的玩意儿怎么也不自然,万一有人过来的话不是被一眼看见吗?到时候恐怕是跳进黄河,哦,不,现在就是洗不清了,我招谁惹谁了我?心里一惊,也就很快回过神来,可是嘴里又冒出了两个没有经过大脑的字。
“谢谢。”说完,我脚板一抹油烟儿似的跑了出去。
跑回廖远兵的房间,我羞得都不敢出去了,就着阿贵先前端进来的东西吃了起来,直到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才被阿贵叫着回去,刚下楼往外走的时候,鬼使神差的我忍不住向着廖美丽的房间望,可是却好死不活地廖美丽恰好又拉开门向着我这边看,一下看见了我不轨的眼神,轻抿了一下嘴,脸上竟然露出一抹羞涩的笑容,害得我马上狼狈而逃。
今天,真是倒霉的一天,是羞死人的一天。
可是,今天又是我幸运的一天,因为从今天起,我就将有一个更加精彩的人生,不过这人生也是在刀尖上跳舞,九死一生。
以后常常想起这一晚,我为什么要那么好奇地去拿那盒子?为什么那么镇定地做完一系列的事?我也说不清,但是我一直为那天晚上的表现而自豪,我一直觉得自己不是一个上进的人,总想着一夜暴富,不过也可以这样说,为暴富我准备了三十年。
人们不是常说,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不是吗?
回到家等阿贵睡着后,我打开盒子,拿出了那把金色钥匙,钥匙蝴蝶翅膀上印着2046的阿拉伯字母,这应该是保险柜号,把玩了许久,想象的翅膀又飞了起来,这钥匙是不是黄金做的?心里有一种想刮掉一点外皮看这里面到底是不是真的黄金所做的冲动,要是黄金的话还可以卖一大笔钱呢,唉!真是穷鬼,想想在银行里有着百万身家的人会在乎这样一点黄金?
接下来我仔细地检查了里面的东西,还仔细地看了说明书。这确实是保险柜钥匙,而且开的是一个匿名帐户。
但是盒子里的发现让我惊喜连连,里面有一张一个三十八岁女人叫郭梅的身份证,身份证地址是离都成市一个稍远的县里的人,而这保险柜也是以身份证上的人的身份办理;同时我还发现了一张小纸条,写着六个数字和字母的组合,从位数上来看和说明书上的密码位数相同,应该是设的密码,端详了很久,不过怎么看这个字迹有些别扭呢?毫无规律,不过也许是钱红胡乱设的吧,也许是钱红写字本来就是这样难看呢,我也没有在意。
开保险柜所要求的三个条件正好具备:钥匙,密码,身份证。
这让我不禁看到了一笔财富唾手可得,兴奋得我手舞足蹈。
突然我想到了一个问题,今天钱红有些慌张,还不时到处看,好象很害怕有人看见的样子。办个保险柜有什么好紧张的?即或是用别人的身份证办理也没有什么的啊?钥匙和密码不是在自己手里吗?为什么害怕呢?莫不是?莫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既然是秘密,那应该值钱咯,想到这儿,我心跳陡然加快,这钱红和廖京生都不是简单的人物,他们的秘密那是什么样子的秘密呢?想都不用想。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我现在关系也已经有了,省长是我“二叔”,市长和公安局局长是我的师兄,现在也有一百多万打底,王兵、李小容、干爷爷这些人也可以帮我一些忙,将来我不说是大富大贵,衣食无忧应该没有问题。
但是,富贵险中求。
经过反复思量,我下定决心去拿到保险柜里的东西,如果里面有钱的话,那我就发达了。
可是要怎么样才能安全地取到保险柜里面的东西呢?这又是一个大问题。总不可能我一个小孩子去吧?即或是一切证照齐全,银行的人也会吊都不吊我。
想着昨天和干爷爷通电话,听见他咳嗽得厉害,估计是长年喝酒抽烟已经落下了病根,现在开始显现出来了。干爷爷对我还是比较好,不说竞赛的帮忙,单说也给我和阿贵添了一些行头,还给我买了一张写字台和两把椅子,他知道我有了一些钱,可是舍不得花,仍然用着烂桌子,所以是看在了眼里,这让我感动不已。
明天去给他找个保姆,而且还可以让那保姆明天陪我去取保险柜里的东西,这倒是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我又仔细地想了一下明天会发生的细节,要注意什么,才上我的小床上休息。
乐极生悲,还是是事情想多了,一大早,我就发现昨天晚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兴奋得掀了半身被子,头有些痛,找来感冒药吃了两片,却不顶什么用,事态紧急,必须要在钱红发现之前去碰碰运气,于是我强自起了床,叫阿贵自己去找吴秀英去学车。
做事情贵在安全,安全第一。
所以我首先就要伪装,既然是豪富之人,肯定打扮不一样。我找来了一个能捂着脸的帽子带上,穿上了我那喜欢的风衣,气质立马就表现出来了,我还臭屁地照了好一会儿,为了转移人的视线,我在鼻子下面贴了一个明显的“黑痣”,虽然人一下就变得不雅观起来,不过我也不在意。
陪着我的人也肯定要打扮啊,想着我考试的那几天时间,李小容过来落在我家的一件长大衣,这不是最好的道具吗?又把背包放进了书包里,提着装有李小容大衣的口袋,背着书包就出了门。
打着出租车到了人才交流市场,还不到八点钟,不过市场外面已经来了好几十人,都在寒风中等着开门。
我挨着个儿地走了过去,都瞅瞅西望望,找一个合适的人,这些人见我是一个小孩,也没有人理我。很快我就来到了一个角落旁,见蹲着一个留着短发的中年妇女,穿着小领女士黑西装,上面还绣着一朵怒放的潢色菊花,这突然的绣花让人眼睛一亮,不由自主地想多看两眼,黑色的裤子,皮鞋虽然有些褶皱,可还是擦得光亮,从整身衣服的材质来看,都是从地摊货。之所以我能一眼就认出,是因为我以前的衣服都是从地摊上买的,价格便宜穿烂了也舍得丢。
目测这位中年妇女身高和体形都和李小容差不多,保养得也还不错,白白胖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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