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行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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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行计- 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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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洲?他真见过画画的人?”
我不由得心里一喜,终于有人知道大哥的下落了,这一年多我可是是花了几百万请人去找大哥的下落,可是打听出来的消息都让我黯然不已。
“是的,他是我的救命恩人。”周小平肯定地回答。
“那他叫什么?长相是什么样子的?”
我知道这图画肯定是大哥画的,不过不知道给画的人是不是大哥,为了怕有所误会,我慎重地问了出来。
“他叫冯富元,长得高高瘦瘦,清清秀秀的。”周小平不禁陷入了痛苦的回忆之中。
“就是他!就是他!大哥!就是大哥!”我惊喜得狂跳起来。
世间的事情就是那么奇怪,我花了几百万都没有打听到大哥的下落,可是在我不经意间的偶然,竟然知道了大哥的下落。
“什么大哥?难道你认识我的救命恩人冯富元?”周小平疑惑地问。
我猛然一下想起刚才太激动说错了话,大哥,那只能够是我以前叫的,现在怎么也不能够叫出来的,阿贵已死,这在我上岸之后才知道的,现在换魂这个秘密只有我一个人知道,绝对不能够再让别人知道。
“哦,我太激动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刚才我叫错了,刚才我一激动叫错了人,应该是大伯,冯富元是我的大伯,亲大伯。”我连忙解释了一句。
“你大伯?冯少,这是怎么一回事?”周小平虽然心里有了一点拨开云雾一样,不过还是不是很明白。
“我的父亲叫冯富贵,冯富元是我父亲的大哥,你那张画是我大伯送给我父亲的。”我连忙解释道。
“冯富贵?对,就是冯富贵,当时冯富元是说叫我把画交给冯富贵的,冯少,我终于找着你了,我终于找着你了啊!”周小平痛苦流涕,激动地大吼起来,接着又马上单脚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一边悲痛地说:“冯富元,我终于找着了你的亲人,我终于找着了你的亲人,老天开眼,老天开眼呐!”
“周先生,你怎么了?我大伯怎么了?”
我的心里升起了不好的预感,脸上顿时变得惨白,难道我来得还是太晚了?大哥已经、、、、、、想到这儿,我的泪水止不住地流了下来,接着嚎啕大哭起来。
我的这一声哭顿时吓坏了厨房里面的众人,他们纷纷进来问出了什么事,而周小平一见我这模样,就猜出了我所想象的,连忙说:“冯少,不是你想的那样,不是你想的那样,冯富元,你的大伯应该还没有死,还没有死。”
“什么?你说清楚一些。”我一听完周小平的话,顿时止住了哭,急忙问道。
“冯少,其实我也不知道冯富元现在是死是活,不过前一段时间从非洲跑回来一个朋友说,冯富元还活着,他还在被管着挖钻石矿。”周小平见我这么急切,连忙说了出来。
“挖钻石矿?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急切地问道。

第两百四十三章 大哥的消息(二)

三年前周小平和大哥都是东海省一个小帮派的人,周小平当着一个小头目,大哥是周小平的手下,然而不久之后帮派的生意和香港的义平帮起了冲突,大哥所在的帮派不肯甘于屈服,强硬地和义平帮对着干,这也惹怒了义平帮,由于叛徒的出卖,在大哥所在的帮派召开全体会议的时候,被义平帮派出了大量的人包围了,于是大哥等人根本反抗不起就都被义平帮人活捉了。本来按照规矩义平帮的人是废了大哥等人的手脚了事,但是出来了一个阴狠的人劝住了义平帮帮主,说是把这些人卖到非洲去当黑奴隶,这样既除去了眼中钉,还可以赚得一笔钱,没有想到那义平帮帮主竟然同意了。当时周小平吓坏了,怎么也不去非洲,不想埋骨野外,但是在义平帮帮主说不去就只有死,迅速处决了一人之后,剩下的人不得不从。最后大哥见周小平确实害怕,于是给他出了一个主意,就是两人假装打架,然后大哥把周小平的脚打断,这样一来,周小平成为了废人,也就逃过了一劫,不过大哥的一只手被愤怒的义平帮帮主打断之后,还是被卖去了非洲。
而去非洲的人几乎是九生一死,不光要干繁重的活,还得受到管制,根本就没有自由之类的,生了病也没有医生看,俨然就是奴隶,而大哥因为一只手断了,所以才没有跟其他人干得那么累,不过就非洲那边的恶劣条件,大哥只不过是多活几年罢了,这次周小平得到消息也是以前的一个弟兄因为生重病被那边的场主丢弃在荒野里,而这人竟然挺了过来,秘密地爬上了回香港的船,回到了香港,然而因为病情实在太严重,已于一个多月前去世了。
而也就在大哥被送走的时候,大哥惦念着我的渴望,把画交给了周小平,叫他将来有机会把画带给我家,却没有留下他的不幸消息,让我们伤心难过。而周小平出来后因为没有钱,伤情恶化,加上又受到其他有背景的同行的欺负,最后流落到香港要饭要钱,一边攒钱,一边治疗伤势,准备等身体好了之后赶到我的老家把图画交给我,也就在去年,周小平终于攒足路费到了我的老家,恰好遇到我对小日本动手,父亲早被政府派人接到了都成市,周小平没有见到父亲和我,以冯富元的朋友打听,而家里的亲戚和邻居都痛恨于我断了他们的财路,甚至认为是我恼羞成怒要求政府不给再次补偿的,怎么会相告我的下落,周小平还被那些“乡亲们”打了出来,造成了断腿的再次受伤,所幸他有香港的护照,政府把他送到了医院,但是断腿伤情的恶化,不得不截肢,于是心灰意冷的周小平只好放弃了找我的打算,黯然地回到了香港。
又是乡亲们?又是义平帮?
听完周小平的讲述之后,我不禁愤怒不已,怎么我尽碰见不仁不义的人呢?义平帮倒不说,他们早和我有生死大仇,我很快就收拾他们,可是那些“可爱的”家乡乡亲们,竟然为了利益这么对我和我的朋友,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冯少,这是你大伯叫我交给你们的画,我现在终于办完了他的交托,终于可以松口气,终于可以放心的死了,冯少,其实我早就想死了,只是一直没有完成恩人的嘱托,我才硬撑着这条命。”
周安平说完,慎重地把小包交给了我。
众人都是一片默然,原来冯家的人都是有情有义的,当然阿贵被排除在外,而一个残疾人也有着那么高的节操。
“周叔叔,谢谢您!”
我深深地向周小平鞠了一躬,沉重地接过小包。
“使不得,使不得啊!冯少,使不得啊!”
周小平连忙扶住我,惶恐不安地说。
“且不说你和我大伯是生死兄弟,就说你千里还画,就值得我鞠躬。”
我连忙阻止了周小平的动作,真诚地说道,最后周小平在众人的劝说之下,受了我的鞠躬感谢。
当我看着大哥画的十几张画的时候,禁不住又流出了眼泪。大哥不是不想回家,只是没有脸回家,生怕他曾经进过监狱的事情让家人蒙羞,而除了我喜欢的八仙过海图,父亲,母亲,二哥和我,他都作了画象,虽然是他临走时候我们的模样,但还是看得我还是心碎,另外的是家里房屋和云口寺等地方的画,看来这家乡的一切早就刻入了大哥的脑子里,时隔这么多年都还记得,大哥真的不容易。
看着这一幅幅栩栩如生的图画,一时间仿佛又回到了从前、、、、、、“小弟,你不要去羡慕别人吃糖,等大哥卖了麻芋儿,一定给你买一颗糖给你吃,好不好?”这是小时候我守在别的小孩身边垂涎三尺看别人吃糖的时候,大哥对我说的话。
“你二哥要专心学习,他现在成绩这么好,将来一定会光耀我们冯家的,你的成绩没有他好,就多做点事,让你二哥多一点时间学习。”这是我上小学的时候,父亲曾经对我说的话。
“贵娃儿,来,这是妈妈卖鸡蛋多卖的一角五分,你爸爸不知道的,你拿起在学校打点菜吃,不要老是吃没有味道的白饭。”这是上初中的时候,妈妈对我说的话。
“富贵,你怎么这么笨,花了那么多钱,考个大学都考不起,真是丢了我们冯家的脸。”这是我在复读高三前的暑假的时候,二哥对我所说的话。
、、、、、、
、、、、、、
警察一直反复地地毯似的搜查了这片市场两天,终于没有得到我们的下落,最后只能够黯然撤退,我们一直等到第四天之后,才大模大样地走了出去。
原本我想还拉着牛小刚夫妇进入我的团体里,但是想到我都是朝不保夕,怎么给他们带来好的生活?况且平安是福,也许平淡的人生更适合于他们,也曾给他们一大笔钱做为报酬,然而他们坚持不收,我也无可奈何,心想着等一切安定之后,一定帮他们开一家大酒店,让他们把华西菜发扬光大,因为他们做的菜确实好吃。
对于周小平,我拜托了牛小刚夫妇帮忙照顾,就让他在牛小刚的店里干一点活,等着我把大哥找回来和他兄弟重逢。
然而我还是低估了俄罗斯克勃局特工们的能力和坚持,在我们刚坐上一辆面包车准备出海到日本的时候,他们就盯上了我们。
在我的先知先觉下,我们狼狈地逃到了海边的废旧小船坞里,被至少十名以上的特工堵在了里面。不过虽然这些特工们身手比我的人厉害一些,但是论枪法就不一定赶得上了。
很快我们就进行了交火,在我的安排下,我们只躲着不出去,最后这帮特工终于忍耐不住对我们进行了进攻,慢慢地冲了进来,然而他们还是低估了我的能力和武器,冲进来的十来个人刚要挨近我们,就被我的一声大喝吓住了。
“动手!”
正当这帮人还没有明白我说的话是什么意思的时候,十来个手雷铺天盖地地向他们飞了过去,当时就炸死了六七人,剩下的人被我的霹雳针干掉了两个,只逃出去了四五个人,而我的一个手下因为用力过猛,手伸出的范围太多,被特工的狙击手击中了胳臂。
可是剩下的几个人变聪明了,就守着出口再也不冲进来了,就这样我们耗在了一起。
我也曾经想过办法冲出去,无奈这帮人的枪法很好,在我付出了三人轻伤,一人生命垂危之下,不得不另想办法。
那狙击手确实厉害,我们的身体刚刚露出一点头,就被他准确地瞄准,而且毫不犹豫地先开了枪,让我们几乎人人带伤。
马拉鸡屎的,龙游浅滩被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我被逼得是一愁莫展,看来得想个办法才行。
那狙击手占据了一个致高点,躲在一堵矮砖强的后面,只掏出了一个小洞露出枪口,这让我很无奈,虽然霹雳针能够穿透一厘米厚的铁板,但是却穿透不了这两块十几厘米厚的青砖,而且枪口实在是太小,我还没有达到灵智上人的那种精准程度,我已经丧失了两根针,可是依然没有收获,而经过我刚才的两次指挥反击,手下们的子弹也浪费得差不多了,只有区区十几发了,这一下又让我回到了在小日本的一幕。原本我还想着找个出口之类的地方,可是手下们找了半天,没有,竟然没有?顿时我们陷入了绝望之中,虽然我也想过一起冲出去,也许会活一两个,可是想到外面不止一个人守住,我们存活的几率恐怕为零,现在也只有等待时间,看警察来了之后,得不得给我一条活路。
唉!真后悔刚才太兴奋了,叫手下们把手雷都扔了出去,如果留几个,也许能够把后面的墙炸开一个缺口,逃出生天,但是后悔药确实没有。
手下们虽然经历过实战,但是都还没有陷入过这种困境,一时间都有些彷徨,这些人打顺风仗还行,看来没有经历过生与死的战士,就不佩称为战士,真怀念在小日本的时候,跟在我身边的人经历了两天的战斗之后,真的是视死如归,对于子弹进入了身体,除了疼痛之外,根本就没有一丝的害怕彷徨,诸如冉建文、刘海洋、毛为东、、、、、、逆境才能够锻炼人才。
随着时间的一点点的流逝,外面的俄罗斯特工们都蚊丝不动,看来他们早知道了国内政府对我的追杀了,这是要耗时间让我们必须出来或者等我们被华夏政府抓住。
看着后面的墙壁,蓦然我想到了那些砖工师傅们修筑墙体的时候,砖与砖都是持平的,那也许从砖与砖之间的缝隙,也许,也许能够、、、、、、想到就做到,现在对于我们最大的威胁就是那狙击手了,我们要能够冲出去一部分,就必须先消灭掉那狙击手,虽然现在狙击手的位置距离我们有五六十米,但是我只能够死马当成活马医了。
赌就赌,我的人生本就是赌出来的。

第两百四十四章 冉建文

我不顾手下们的反对,义无返顾地爬在了一个稍高的台子上,大致量了一下距离,四十七米左右,然后又比了一下等高,争取把霹雳针的高度和那两块砖之间的缝隙等高,然后我小心翼翼地挪动身体,保持好身体的稳定,看着远处微微的灰黑色缝隙,猜测着那狙击手身体所在的方位,果断地按下了发射按钮,只见那灰黑色旁边冒出了一串火花。
没有射中。
有志者,事竞成,卧薪尝胆,三千越甲可吞吴;苦心人,天不负,百二雄关终属楚。
眼,针孔,缝隙,三者一线,突然之间我好象身体有如神助一样,从来没有看得这么清晰,在狙击手脑袋和前面三线连在一起的时候,我又果断地按下了发射按钮,“啪”的一声清脆夺耳,在我的耳里从来没有那么悦耳动听。
砖墙上没有出现火花。
砖墙上竟然没有出现火花?
我成功了!
我终于超过了,将近五十米的距离,我凭借着眼睛就射中了目标,这真是让人欣喜。
我连忙调整好霹雳针,小心翼翼地伸出右手试探也确定一下我到底有没有成功。
一秒,两秒,三秒,、、、、、、十秒,对面都没有动静,这让我判断那狙击手已经死在了我的手里,顿时我心里兴奋异常,情不自禁地想站起来高歌一曲。
可是不等我兴奋起来,“砰”的一声狙击枪声传来,我的中指中了一枪,顿时剧烈的疼痛传遍全身,我都差点痛苦得叫出声来。
可是我是谁啊?我是无所不能的冯少,我是战无不胜的冯少,如果我倒下,恐怕下面的人都会投降或者不甘忍受自杀,因为我就是他们的天,他们心里的神,我绝不能够倒下,我也不能够倒下,甚至还不能够叫出声来,因为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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