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mb又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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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mb又怎样-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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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名的,他发现自己会想相信这孩子真的只是名舞蹈教练。
  「咦?你看起来好多了嘛~」然而想太多的他不同,欧阳烽浩在认出他就是昨天那个喝醉酒后来又中暑的男人时完全没有掩饰他的关心,仔仔细细的将他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然后满意的点点头。「不错,起码今天你的状况看起来好很多。萱姊姊在吗?我跟她约好今天要上课。」
  「……你是她舞蹈老师?」齐贯誉承认他的理智始终无法相信这么点大的孩子已经开始赚钱养活自己,可那天晚上的表演如果只是随随便便练个几天绝对不可能有那样的深度。
  「嘛~算是,也算不是。」摸摸鼻子侧头看了眼听见声音才从房间里走出来,站在男人后方一脸阴郁的卢云萱,欧阳烽浩像是完全没认知到自己的职业有多无法见容于世俗人眼底似的,很自然地回道。「你可以说我是牛郎或是MB,只不过我的工作范围包含的比较广一些而已。」
  硄啷!
  卢云萱手一抖,不小心将拿在手里的玻璃杯摔在地上,碎裂的声音让背对着她的齐贯誉迅速回头看了她一眼,挑眉冷笑。
  「你养的不是小白脸,而是"买"了一个年纪小你那么多的孩子?卢云萱,难怪你连一丝丝想挽回或道歉的想法都没有,那么干脆的同意了我开出的条件。」他本来还算好看的脸色此时如同十二月寒冬,阴冷僵硬。「我后悔了,让你有太多多余的钱在身边放着本来只是本着过去的情谊希望你起码生活不会拮据,一个月,下个月底我希望你就能还清欠我的债务,然后分开吧,不需要演戏了。」
  说完,齐贯誉转身回房里花了几分钟换好衣物拿好东西,出门时不忘拉住在玄关弯下腰准备脱鞋的欧阳烽浩制止了他的动作。
  「走了,她欠你的"学费"我会先垫着。」完全不给另外两个人时间反应,他感觉着手里骨节分明的手腕,扯着欧阳烽浩就往外走。
  「诶?啊?等等,你哪位啊?喂!我说等等!鞋子!鞋子掉了!」脱了一半的鞋子还来不及穿回去就被往外扯,压根没想到自己的话会引起男人那么强烈的反应,他只得踉踉跄跄地跟了上去,连掉了鞋都顾不上,就这样被对方扯进电梯里。
  我说错了什么话吗?云萱那女人不是跟我说她是单身?为啥这男人的火气会那么大?
  纵然有满肚子的疑惑他却一句话也不敢问,因为站在前面的男人浑身上下都散发出生人勿近的气息,别说是问话,就连站的位置他都还嫌太靠近,总觉得如果不拉开距离自己的下场一定会很凄惨。
  电梯在地下一楼打开门,本不打算跟出去的欧阳烽浩最后还是被男人扯出电梯,直到在半强迫的情况下坐进对方的车子里,他才忍无可忍的开口。「喂!你到底是谁?有什么权利管萱姊姊的事?」
  「萱姐姐?哼!」熟练的将车子发动使出停车格,齐贯誉嗤了一声,不屑的回道。「我凭什么没权力管她?名义上她是我的太太,难道她没跟你说?」
  诶?太太?云萱结婚了?
  意料之外的答案让欧阳烽浩愣了一下,可接下来他的反应反而让齐贯誉傻了眼。
  「喔?那又怎样?」满不在乎的靠在椅背上专注地看着前方,他完全没有身为第三者曝光后该有的紧张感。「你都说了她"现在"只是你名义上的太太,那就表示你们在我介入前感情就已经不睦,我才懒得馆你们之间的那些弯弯绕绕,但你破坏了我的生意在先,说吧,打算怎么补偿?」
  吱-----
  齐贯誉猛然采下刹车,高速行驶中的轮子瞬间被刹车锁死,和柏油路面摩擦发出尖锐刺耳的声音。
  「唉唷!」受不了种恶心道毛骨悚然的怪声,当车子停止滑动后,欧阳烽浩立刻张嘴就是一串国骂。「我X理凉!艹!停车就停车,干嘛搞这一招急煞?知不知道这样很伤刹车皮和轮胎?你有钱也不是……」
  这厢骂的是口水横飞唾沫四溅,那边则安静的一句话都不说,直到这边因为骂累了闭上嘴,这才怪腔怪调的问。
  「……你刚刚说我破坏你的生意?」
                          
作者有话要说:打滚求花儿~狐狸要吃花~~~(被踩进泥地里)




☆、面具

作者有话要说:呜TAT~收藏只有1。。。。~亲们~~狐狸写得不好么~
                        
  「你刚刚说我破坏你的生意?」齐贯誉笑了,笑的阴森而冷酷。
  仿佛如果对方回覆他的答案是肯定的,那么接下来他就会将对方直接踹下车,顺带到车辗个几遍。
  不过他眼底的危险讯息似乎没完整的传达到对方那里,只见欧阳烽浩同样回以一抹冷笑,脸上有着不符合年轻容貌的深沉。
  「当然,你到底是谁?难道不知道破坏别人生意是会被雷劈的吗?」扬起眉毛瞪了男人一眼,他双手环在胸前摆出一副睥睨天下的模样,可说出口的话却让齐贯誉差点吐血三升。「我不管你跟萱姊姊的关系是什么,起码我和她做了两年交易没一次遇过你。如果你说她是你太太想去告我妨碍家庭,我劝你别浪费时间,因为最初和萱姊姊订立契约时上面就已经写的明明白白,她是以"未婚"的身份在知道事情后果的情况下与我订立包养契约,一旦日后因为这个关系产生任何法律问题,就是她跟对方之间的事情。如果硬是要把我牵扯进去,事情结束后必须全额补偿我所受到的实质与非实质损失。所以,」
  斜睨了眼表情越来越黑的齐贯誉,他笑的像个感情上的胜利者。
  「她打从一开始和我签约时就不认为她是你的合法妻子,试问你身为一个女人法律上的丈夫,难道不觉得丢脸?」
  丢脸?怎么会?从头到尾真正的受害者都是自己,而那个女人才是应该觉得丢脸的那一个,凭什么要我低头认输?
  齐贯誉的沉默辈欧阳烽浩解读成他在内疚自责所以没空里他,于是轻哼一声侧过身子打算拉开车门锁,却发现即使他使尽吃奶的力气用力扯,车门锁依旧不动如山的坚守着自己的岗位,怎么也不肯弹开。
  「我哩咧靠北边走啊,这玩意儿是喀了大麻还是威而钢?怎么这么难搞……」这下,欧阳烽浩不能继续维持表面的淡定了。
  身为MB,还是一名在酒吧里挂牌牛郎的MB总得遵循一些游戏规则,所以即便今天的生意因为雇主的因素泡了汤,本着职业道德他还是该回去好好安抚一下雇主的情绪,而不是拍拍屁股甩头就走,那可是会降低他的服务评价,更何况他还是个兼职MB,没在地下公会(黑道)里记名受到保护的。
  「唔……魂淡!这玩意儿怎么那么难搞?高级车的都这样吗?啧!」当他埋头努力和那个小小的按钮玩拔河时,齐贯誉终于从自己的思绪里回过神来,饶有兴致的看着身旁的大男孩急得满头大汗,却仍坚持不肯放弃的模样,难得对一名陌生人产生了兴趣。
  为什么一个还有着大好人生可以去尝试的孩子会这么理所当然地在他人面前大声说自己是出来卖的?家里有困难还是只是单纯的拜金?
  没发现自己对对方产生以往从不曾在任何一个陌生人身上出现的兴趣,齐贯誉决定这个问题一定要在今天找到答案,并且将对方对于金钱的观念扭回正轨。
  莫名的,齐贯誉对自己将要为社会解决一个隐藏的问题而感到骄傲,只是他的骄傲很快就会被戳破。
  「行了,有什么事就用我的手机,我都说了今天你的损失算我头上,难不成你还有其他"工作"要做?」当念到工作两个字时,他还刻意加重了语气想借此测试对方的反应,却没想到对方居然用看白痴的表情转头睨了他一眼,说出更让他震惊的话。
  「蛤?先生,您老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包养?即使MB这份工作只是我的兼职,但起码的职业道德我还是有的好不?」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欧阳烽浩觉得自己运气真的很背。「手机!」
  「……」被对方说的完全无法反驳,好不容易心情稍微好转了些的齐贯誉又觉得不爽了。
  可情绪低落归情绪低落,他自认还没不成熟到为了这点小事跟个毛都还没长齐的孩子计较,于是即使他脸黑的已经足以媲美锅底,还是伸手从口袋掏出自己的手机放进对方章开的手里朝上摊开的掌心里。
  「MM的,也不知道会不会连接下来几天的时间全被取消,如果真是这样那可就亏大了……」毫不客气地拿起手机直接按下熟悉的号码,几声短促的铃响过后,那端终于接通。「萱姊姊,是我小浩……嗯?跟他借的啊,被锁在车上出不去……你怎么没跟我说呢?昨天我都在湖姊那边,传个简讯也好嘛~这下我连离开都……在楼下的停车场啊。……咦?真的吗?你真是我的再室父母~那太好了,我看他一时半会也不会把车开走,那就麻烦你了。」
  齐贯誉皱着眉看对方啪的一声阖上手机,转头面向他的时候先前讲电话时扬起的笑早从脸上褪得一干二净,只留下冷冰冰的生硬与疏离。
  这种感觉很不愉快,相当的令人恼火。
  他这么想着,却依旧板着脸一声不吭。
  「手机还你,请你现在就放我下车,不然萱姊姊就要下楼了。」将手机往男人的上衣口袋里塞好,欧阳烽浩往旁边挪了挪身子,尽可能保持自己和对方之间的距离足够安全,脑子里迅速对自己昨天早上在医院昏倒的事情做出解释。
  昨天早上一定是像医生说的那样,太累加上中暑才会昏倒,我绝对!肯定!不会为这种烂人心动!
  然而他完全不知道自己这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态度刚巧戳到男人的自尊,于是,悲剧发生。
  低头看了眼正安安静静躺在胸前口袋里的黑色手机,齐贯誉突然倾身靠了过去,掠过那具僵直的身子替对方扣好安全带,抬头刚巧从车窗看见正对着副驾驶座的电梯门开启,露出里面那个爱了九年恨了六年,现在却为了个半大不小的鸭而显得相当慌张的身影,唇边微微勾起一抹冷笑。
  起身、扣好自己的安全带、发动车子、踩下油门,然后车子在身旁的人错愕不解的表情以及车窗外那张写满挫折的熟悉面孔前,宛如炮弹般弹射出去。
  「喂!你……」
  「我说过你的损失我会负担,她花了多少钱包下你多久,我就付同样的钱,但你只需要今天一整天听我的安排。
  」丝毫不觉得自己打断对方的话有多不礼貌,齐贯誉双眼专注的看着前方,说出口的条件好的让欧阳烽浩以为自己听错。
  这男人有病?
  皱着眉瞥了男人一眼,他觉得有些事还是先问清楚点比较好,于是犹豫再三,他还是弱弱的在对方不太耐烦的表情里开口。「……我说你不是GAY吧?」
  然而话才刚问出口,车子就突然来了个大幅度蛇行,吓得他连忙抓紧旁边的把手一边听着后方车子的刺耳喇叭声,一面祈祷自己不会因为这个蠢问题而被坐在驾驶座上的人当成安全气囊而断送小命。
  「……如果是的话我还会跟那女人结婚?你大脑里到底是什么构造?」在车子差点偏移到对向车道前迅速导回正途,齐贯誉恼怒的哼了声。「我对你的身体没兴趣,只不过有些问题想问你而已。」
  我是GAY?哼!我才觉得那女人是蕾丝边呢!
  这话他当然没说出口,可瞪着前方路况的眼神只凌厉,那架式十足十像是想将玻璃给瞪穿。
  「喔,早说嘛!害我以为你有特殊癖好。」听见他的回答让欧阳烽浩松了口气,拍拍因为紧张差点忘记呼吸的胸膛,很自然地朝他翻了个白眼。「既然是问话我就要先把规矩说清楚,攸关客人隐私的、我不想回答的问题一概不答,除了这两点以外,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那最好。」斜睨了眼对方脸上的严肃表情,齐贯誉将方向盘一打,把车子朝上山的路开去。
  「既然有了共识,那么我可以问一下现在要上哪去吗?」看着车子越开越偏僻,即使自觉对方应该、或许不会伤害自己,可抵不过心里那股不断涌现的不安,欧阳烽浩吞了口口水,硬着头皮问。
  「猫空。那边够安静,我们会有很多时间慢慢聊。」这次,齐贯誉回答得相当干脆。「齐贯誉,我的名字。」
  「蛤?……喔,欧阳烽浩,你跟萱姊姊一样叫我小浩就行了。」微微愣了一下就明白了男人的意思,他也很爽快地给出答案。
  「那么,希望我们今天一天能相处愉快。」
  「彼此彼此。」
  
  将车子在停车场停妥,两人一前一后踏进一间位在猫空半山腰处的木屋茶馆。
  「两位要喝什么茶?茶具是租借还是自带?」前脚刚进门,一名老人就拿着一本褐皮菜单走了过来。「要坐在外面的观景台,还是屋内靠窗的位置?」
  「你想喝什么茶?」齐贯誉秉持着既然是他要求对方陪他,那么起码得听取对方意见的良好习惯,转头看向旁边与自己齐高的欧阳烽浩-虽然他不认为一个流连酒店的年轻小伙子会喜欢喝茶。
  「金萱或是白毫吧?」可让他跌破眼镜的是欧阳烽浩不但回答了,还很认真地询问茶具的种类。「老板,你们提供的茶具是整套还是老人茶那种只有壶跟杯子的?」
  「我这都是整套的,单套那种通常是自带上来的多,小伙子不错啊,知道要先问这个。」老人咧开那张已经掉了好几颗牙的嘴笑了笑,转身回到柜台内捣鼓了一番,这才端着一个摆满茶具,看起来相当有份量的原木托盘,颤魏魏的走在前面领路。「你们第一次来蛤?现在是六月天,老头子建议你们是在这儿泡,风景好气氛佳,聊天也不怕给人吵到。这里的水都是山泉水,经过过滤的,煮茶最好……」
  几个拐弯,老人嘴里没停歇,手里也没闲着的将托盘放在回廊最角落的一张木桌上,从桌子下方的柜子里拿出电水壶在桌子旁的水龙头添了水,摆好按下加热键后才离开。
  「好了,要问啥问吧。」一屁股坐下来熟练的拿起茶叶罐打开扫了一眼,欧阳烽浩满意的点头。
  嗯,茶叶看起来还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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