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爱情叫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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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种爱情叫兄弟- 第2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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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淫拍了两下我的后背,沙哑着声音:十八,好久不见了。

吃饭的时候,我跟做了亏心事儿似的,不时用手挡住脸,阿瑟把元风喊了起来,元风睡眼惺忪的揉着眼睛,还伸了个大大的懒腰,阿瑟坏笑的看着元风:哎,这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要是真的身家清清白白的,楠楠不可能那么神经质的看着你吧?

元风叹了口气:我们公司新分来一个女毕业生,现在的女孩子真的是,太,太热情了,没事儿就想着泡吧啊,迪厅啊什么的,我早说过我是已婚人士,这些单身的娱乐活动就不参加了,这女孩子吧,还非得标榜自己的活力,只要是周末就给我打电话,让我们去跟他们那些单身的人一起派对,我哪有那个闲心啊?本来就没什么事儿,我也没去,楠楠知道了这个事儿,就硬是怀疑我和那个女孩子有什么,我真是冤枉死了……

阿瑟扁着嘴笑:对啊,我说你这么一个温文尔雅的斯文帅哥怎么可能没有上杆子找你呢?找你是正常的,不过你不去也是正常的,老去什么单身派对,时间长了,肯定有问题,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那姑娘长的漂亮吗?

元风皱着眉头:不是漂亮不漂亮的问题,我现在陪着楠楠遛弯,哪怕就是多看我们小区别人家的狗两眼,楠楠都会怀疑我跟狗的主人有什么关系,这联想力真是,咳,不过幸亏上次遛狗的那人是一六十多岁的老大爷,不然我真是没法说清楚了……

大雄和平K跟着笑了起来,阿瑟拍拍元风,笑着摇摇头:元风,你和楠楠可得好好的,大学时候的爱情都是肥皂泡,像你俩这样毕业结婚的几乎没有,那些爱的死去活来的人,最后哪个没分手,现在还就只有大雄,能步你的后尘,你们好歹也得成就一个神话什么的,不然啊,这爱情真的是狗屁玩意儿了……

我用手挡着脸,小口的泯着苦涩的冰镇啤酒,心里凉凉的。

大雄给元风倒了杯酒:哥们儿,听说女人生孩子挺痛苦的一件事儿,跟死了一回差不多,我女朋友说她小姨生孩子,疼的硬生生的把住院处的床的栏杆都给拽弯了,那得多大的劲儿啊,是不是十八?

我含了一口啤酒,茫然的抬起头看着大雄,小麦眨巴着眼睛,怀疑似的看着我:问十八也没用啊?十八又没生过孩子……

我一口啤酒就喷了出来,然后,所有人都跟着大笑起来,阿瑟差点儿笑出眼泪,笑得浑身哆嗦的指着我:哎,哎,小麦要不说,我还真,真就,真就没把十八当个女的,这十八,要是将来生孩子,就她那个虎劲儿,还不得把妇产科的,承重墙壁给硬生生的掏个窟窿,啪的抽出两块板砖,啪啪对着医生脑袋一阵胖揍,火气再大点儿直接把医院的妇产科给灭了,然后自己扛着孩子雄赳赳的回,回家……

我愤怒的指责着阿瑟和小麦,但是坐着喝酒的人都放声大笑,我都听不见自己说话的声音,我拽着小麦噼里啪啦的就是一顿暴打,我又打了阿瑟好几下,阿瑟笑得根本不在乎我打他,佐佐木不知道跟小淫说了什么,小淫用手捂着嘴半低着头,不停的笑着。

我火儿大用啤酒杯子掼着餐桌,这下大家才慢慢的忍住笑,平K忍着笑,朝我举起酒杯:不,不笑了,来,来喝酒……

我和平K碰了一下杯子,我刚喝下一口,平K扑哧一笑,喝到嘴里的酒洒了出来,平K站起身:哎,我先,先去洗手间笑个够再出来,你们先继续……

阿瑟正色的看着大家:都别笑了,谁再笑谁就是孙子,不准笑……

还没等说完,阿瑟先扑哧笑出声,笑得浑身发抖,阿瑟拍着胸口说:那,那我还是,还是当回孙子吧,不行了,我还是想笑……

第282章 实习回来C

喝到半夜的时候,元风晃晃悠悠的站起身,说要回家,阿瑟留元风住下,元风不停的摇着脑袋:我,不行,楠楠晚上要是看不见我,她睡不踏实。

我推了推阿瑟:你让元风回去吧。

元风拍拍我的肩膀,眯着眼睛笑:十八,看不见楠楠,我也睡得也不踏实,结婚好啊,真好……

我知道元风喝多了,元风的手在空中停顿了一下,笑:十八,好好学习,好好工作,毕业后找个好好的人疼你,你睡得也,也踏实,走了,阿阿瑟,我走了……

阿瑟朝我笑:走走走,我们下去送送元风,打个车让他回去吧。

我和阿瑟搀扶着喝多了的元风下楼,拐过楼梯的时候,我看见小淫和佐佐木也跟了出来,6月下旬的天气已经开始热了,外面的空气弥漫着夏天氤氲的味道,阿瑟打了辆车,把喝得醉醺醺的元风塞到车子里面,把钱塞给司机:你也别找钱了,到了地方帮我把这哥们儿送到家里面就行,谢了。

出租车司机答应了一下,关上车门开走了,阿瑟伸了个懒腰:好久没这么喝酒了,舒服,走啊,我们去学校操场转转吧,真是怀念那片草地。

阿瑟带着我和小淫还有佐佐木晃荡到操场,安静的夜晚,操场上响着不知名的虫子的叫声,阿瑟第一个在操场的草地上躺成一个‘大’字,阿瑟对着夜空大喊了一声,然后转头看着我们,开始坏笑:哎,哥们儿,我这个姿势打个字谜,猜猜看,猜对了有奖。

我不假思索的说出口:‘大’字啊?

阿瑟哈哈大笑:十八,你啊,距离男人到底还是差了一个点儿,不对不对,小淫你说,我这个姿势打个‘字谜’是什么?

小淫泯了泯嘴唇笑着不说话,也挨着阿瑟躺下,阿瑟邪邪的笑:真笨,人家平K一下子就猜到了,是‘太’字,笨!

我脸一红,抓起地上的小石子打了阿瑟一下,佐佐木也挨着小淫躺下,感慨的说:小淫,阿瑟,我们毕业以后再也没有什么机会回学校的操场踢球了,真是怀念这个足球场,踢了好几年的足球了。

阿瑟翻了身,坏笑着招呼我:十八,过来过来,你没事儿站着看我们三个‘太’字干什么,来来来,你我这边躺着,我们四个人就能组成一句话……

我坐到阿瑟的另一边,疑惑的看着阿瑟:什么话啊?

阿瑟对着夜空大喊:那句话就是,‘太太太大’,哇,哈,哈,哈……

寂静的夜晚响彻着阿瑟响亮的声音,我给了阿瑟一拳,草地很舒服,象一个温暖的床,比学校宿舍的硬板床舒服的多。我吧把双手枕在头下面,看着黑色的夜空,城市的天空看不到太多的星星,最多就是偶尔那么昏暗的一眨,我转脸看着闭着眼睛的阿瑟:阿瑟啊,明年这个时候,我也要毕业了。

阿瑟哼了一声:是个学生都要毕业,没什么大不了的。

阿瑟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我要跑一千米,谁跟着我跑?我在这个操场上留下最后一些汗水……

阿瑟竟然真的顺着操场的跑道开始跑起来,我听见佐佐木说:阿瑟,我跟着你跑……

我呆呆的看着一望无际的夜空,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空洞,小淫的脸慢慢的出现在我的头上,小淫坐到了我的身边,我避开小淫的眼神:你要带小乖去深圳??

小淫挨着我躺到草地上:恩。

我开始没话找话:深圳好吗?

小淫淡淡的口气:习惯了,哪儿都差不多,北京也不会比深圳好到哪儿去。

然后是沉默,小淫小声说:十八,你怎么不说话?

我笑:听说深圳的姑娘挺好,是吗?

小淫好像笑了一下:就那样吧。

小淫停顿了一下:十八,实习结束,我就正式和那家公司签约了。

我恩了一声:祝贺你。

小淫用手臂托着头,看着我:签一次约是两年,是不是太长了?

我转脸看着疯跑着的阿瑟和佐佐木:不会啊,要是发展的好的话,签十年也是值得的,要知道计算机专业这么好找工作,我当初真是应该改专业,我都不知道毕了业我能干什么。

小淫重现躺回草地,没有再说话。

九段临走之前,约我到学校后面的小树林,塞给我一张VCD,我对着校园的路灯看,是《心语》,是张艾嘉、梁咏琪、莫文蔚还有金城武主演的。

九段叼着烟,像个流氓似的看着我:看看吧,算不上什么经典的片子,看懂了就那么回事儿,要是看不懂也那么回事儿吧,年轻时候不值钱的爱情,只能说跟男人的爱情是一种走入坟墓的经历,等一个人绝望了,可能就真的有新的希望了。

我愣愣的看着九段:你说的,都是什么意思?

九段用手指头点了一下我的下巴,笑:哎,能喜欢我吗?

我感觉自己身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我小心的往后退了一步,摇头:不能。

九段冷冷的笑:就因为我是个女人 ?'…99down'

我摇头:因为我是个女的。

九段把手里的烟弹开,在夜里滑开一串的亮亮点点:男人还没有让你彻底绝望吗?

我没有说话,九段重新点了支烟,嗤笑:我明天就出发了,这次写生的时间长,我回来估计都放暑假了,江若雨会比我先回来,要是让我知道你失身给那个丫头,你看我不拿刀劈了你?

我惊恐的看着九段,九段哼了一声:我没开玩笑,你要是这次拒绝了我,那你一辈子都要喜欢男人,要是你真的敢跟了别的女的,我真的会拿刀劈了你的,大不了我再劈了我自己,你给我好好记住这句话,听见没有?

我看着手里的VCD,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九段冷冷的看了我一眼,转身走了。

六月末,毕业生开始忙着退书卡、饭卡、学生证还有校徽,找档案的托管地儿,我上课的时候一点儿心思都没有,我根本看不进去什么书,我就是再想,如果阿瑟小麦还有小淫他们毕业了,彻底的从学校搬离出去,我的生活会不会也象被搬空了似的,变得空无一物?

上公共管理课的时候,许小坏碰碰我:十八,那瓶子星星你给小淫了没有?

我失落的摇头:还没,没机会……

许小坏用手指头点了一下我的脑袋:呀,你这个木头疙瘩的脑袋,这会儿你不给小淫,你准备什么时候给啊?

我没好气的瞪着许小坏:他们还没有离校啊……

许小坏打断我,拖着趴到桌子上,用小小的声音说:十八,你笨啊?你啊,找个方便的时间,单独跟小淫在一起,把那瓶子星星给小淫啊,他一定会感动的,然后你们就趁热打铁,那样的事儿很情动的……

我感觉脸象进了桑拿房,热腾腾的,尴尬的看着许小坏:你,你你怎么这样想啊?

许小坏啪的拍了一下我的脑袋,提高了分贝:你怎么这么封建啊?你就经历一次男人能怎么啊?说不定你就什么毛病都没有了呢……

左手转脸冷冷的看了我和许小坏一眼,许小坏压低声音:要不你和小淫就找个机会喝酒啊,喝醉了很自然的,小淫比你有经验……

我恼火的推开许小坏:行了行了,就知道你给不出什么好主意。

许小坏执着的劲儿上来了,拽住我的手臂,压低声音:十八,你别古板了,你又不是不喜欢小淫,我告诉你,过了这个村儿就没有这个店了,小淫要是毕业走了,你就算想找个让你有情感洁癖的人都找不到了,后天就开毕业典礼了,你还想拖到什么时候啊?

我用手捂住耳朵,皱着眉头瞪着许小坏:你别说了,我和小淫是不可能的,不是古板的问题。

许小坏用手指头杵着我的脑袋,哼:你啊,早晚后悔去吧,我看你上哪儿找一张白纸似的男人。

阿瑟他们的毕业典礼除了形式上的领取毕业证书、学校领导讲话什么的,给优秀的学生颁发北京市优秀毕业生,还有毕业晚会,毕业晚会的具体活动由学生会的文体部和宣传部负责。每年的毕业形式都差不多,但每年的心情却都不一样,尤其是我,这一届的毕业上中,跟我关系最亲的人最多,所以我的心情也最复杂。

毕业对于曾经同居一室的同学还有同系同届的学生来说,永远是一个伤感的话题,吃不完的散伙饭,喝不够的离别酒,道不完的祝福话,说不尽的同学情,连带着整个校园里面都弥漫着伤感的情绪。学校的咖啡厅还有餐厅还有周围的小餐厅小酒馆,到处都是觥筹交错,路过的人都以为喝酒的人原来那么快乐,但是只有喝酒的人自己知道,喝了这次酒之后,随后的年月中再亲近的朋友也不可能天天看得见。

还有最后一天就要举行毕业典礼了,我和万森丁小飞在学生会办公室对着节目单子,我的呼机响了,我看号码,是阿瑟房间的号码,我没在意,接着对单子。随后我呼机是每隔几分钟就响一次,想的我的心都跟着砰砰的跳着,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儿。

万森示意我用桌子上的电话回一下,我手忙脚乱的回过去电话,听见了小淫发颤的声音:十八,是你吗?

我有些无措:你呼的我吗?什么事儿?

小淫抽泣了一下:十八,你能过来吗?你过来好吗?我求求你了……

我一时反应不过来:小淫,发生什么事儿了?

小淫呜咽了几下:十八,你过来吧,你过来好不好,我好难受……

我犹豫了一下:好,我一会儿就过去。

我急匆匆的跑到阿瑟那儿,就只有小淫一个人在,小淫穿着大短裤,敞开着衬衫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喝着啤酒,抬头看我,眼睛里闪动着晶莹的泪光,我小心的坐到小淫身边的沙发上,不解的看着小淫:发生什么事情了?

小淫的眼泪流了下来:十八,小乖丢了……

我的心扑腾了一下:小乖,丢了?怎么会?前些天不还都……

小淫哽咽着:阿瑟之前提醒过我,我晚上嫌热,开着房门睡觉,小乖都是跟着我,好些天都是没事儿的,前天晚上我也是开着门,早上起来,小乖就不见了,我相信小乖一定会回来的,小乖恋我的,我都等了两三天了,小乖都没有回来过……

我无措的看着小淫,小淫用手抹着眼泪:都说,都说猫是养不熟的,原来是真的,小乖也是养不熟的,始终还是离开我了……

小淫喝了一大口啤酒,把脸转向另一侧,我叹了口气:别伤心了,说不定,说不定小乖迷了路,这一两天就会回来的啊?这儿有小麦和阿瑟,再说了,你去深圳,带着小乖真的不方便,放在北京也好……

小淫红着眼睛打断我:十八,你不懂的,我一直都把小乖当成……

小淫的喉结动了一下,我点头:我知道你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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