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快曱感,不禁低笑了一声,低下头,舔曱弄着郁瑞的耳曱垂,沙哑的轻声问道:“怎么了?”
郁瑞的耳曱垂异常的敏感,或许是一被唐敬接触就能下意识的想起一些过于亲近的事儿,所以总是一被触碰就有些受不了。
他听着唐敬略带笑意的问话,心口里登时又升起那种不甘心的感觉,唐敬如此冷静,还有闲心来揶揄自己,下曱身大大的分开着,唐敬不停的用膝盖来揉曱弄着自己那物,隔靴搔曱痒的快曱感让他十分难耐,这些都让郁瑞越想越觉着恼火,准备想个法子“以牙还牙”。
唐敬看着郁瑞敏感的样子,只是忽然百年难遇的想开个玩笑,没想到下一刻郁瑞先是睁开眼看着自己,随即抬起双手,用两条胳膊勾住自己的脖颈,整个人都从椅背上起来,欠起身来,努力的够到自己耳边儿。
唐敬就感觉到自己的耳曱垂儿也被郁瑞含在了嘴里,小曱舌头卷着耳曱垂,又是舔又是吮曱吸,让唐敬狠狠的颤了一下,更是用力的用膝盖揉曱弄他的下曱身。
郁瑞故意呵着灼热的气息,扭动着身体,嘴唇贴在唐敬的耳边,轻轻的喘息道:“嗯……啊!嗯……爹爹……好……好舒服……”
唐敬听着郁瑞故意的撩曱拨,脑子里顿时炸开了,猛的将郁瑞从轮椅上打横抱起来,郁瑞没料到这一处,“啊”的惊叫一声,幸亏他忌惮着外间儿有人,从始至终不敢大声儿说话。
唐敬两步跨到床前,将郁瑞扔在床榻上,立马压了下来,郁瑞被他亲吻着,顿时觉得自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身子下面的还在肿曱胀,因着昨晚唐敬的“疼爱”,还不能闭合,眼下唐敬被他撩曱拨的几乎要失去理智,郁瑞也不知接下来自己会被怎么折腾,而且外间儿有人,他连喘息也不能大声儿。
唐敬的手从郁瑞的衣摆摸进去,也不去撕扯他的外衣,只是两手握住郁瑞的腰身,从下面往上一推,郁瑞的衣服就整个往上卷起来,露出光曱裸白曱皙的腰线和胸前已经挺立起来的两点突起。
郁瑞此时也不知道是该圈住唐敬还是推拒唐敬,果然做事是要经过冷静考虑的,“义气”用事需要付出惨痛的代价……
郁瑞胸口上的凸起被唐敬含在嘴里,下曱身已经微微抬了头,胸口又受到了刺曱激,腰身不由自主的挺了起来,带着胸口也往起抬,似乎是渴望唐敬进一步的动作。
唐敬含曱住一个凸起,用食指和中指照顾着另外一边儿,郁瑞受不了这样的快曱感,刺痛和酥曱麻同时席卷着他,或许郁瑞是男子,天生不需要柔情似水的细腻,这种微微刺痛的感觉,让他觉得快曱感都放大了,那种灭顶的感觉又一次想浪头一样拍了过来。
郁瑞啪自己的声音太大,双手捂住自己的嘴,失神的摇着头,头发都散乱下来,扑在床榻上,因着额头上全是汗,发丝乖顺的贴在郁瑞的脸上。
这种狼狈、单薄、羸弱的样子,只能让唐敬更加冲动,唐敬并不只是单单喜欢这样身子的郁瑞,不得不说确实是因为这种单薄感让唐敬这种霸道的人能得到快曱感,但正是他一想到这个人是郁瑞,单薄羸弱的骨子里隐藏的确实倔强和冷静,唐敬越发的为此痴迷,不可自拔。
唐敬的手扯下郁瑞的裤子,郁瑞下意识想要并拢双曱腿,只是他做不到,只能任由自己双曱腿大开,一曱丝曱不曱挂的暴露在对方的面前。
“嗯!嘶……疼……”
唐敬的手指触碰到了,在那还肿曱胀的肉儿上轻轻按曱揉着,郁瑞狠狠的哆嗦了一下。
唐敬的手指正要往里抠曱弄,却听外面一阵开门的声音,似乎又有人进了外间儿,隐约能听见峤襄的声音道:“老爷在这里么,太夫人找老爷呢,似乎是有急事儿。”
郁瑞猛的松了口气,唐敬的动作顿住了,突然翻身下床,将自己的衣裳整理好,拿过扔在一旁的裤子给郁瑞穿上,又将他卷着的上衣拉下来,随手将贴在郁瑞脸上额头上的头发捋顺。
手从额头滑下来,捏住郁瑞的下巴,唐敬俯身在他的下唇上微微用力咬了一下,声音仍然有些沙哑,却比方才镇定了不少,瞥斜了一眼郁瑞,道:“下次可以再试试。”
郁瑞脸一下子就红了,拉过被子将自己兜头盖住,他当然知道唐敬说的“试试”是什么意思,自然是方才自己故意撩曱拨他,没想到自己的这些小伎俩被唐敬洞察的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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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呜呜呜作者菌要忏悔,一没注意又写到了肉渣纸,为了让热爱剧情流的姑凉们不觉得空虚鸡摸,作者菌决定少炖点肉,免得爱妃们吃腻了ヾ(≧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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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明夜楼
唐敬从屋里出来;峤襄看到老爷衣裳起了皱儿;不过明智的什么也没说;只是道:“老爷,太夫人急着找老爷过去呢。”
唐敬点点头,一面往外去;一面道:“知道什么事儿么?”
峤襄抿了嘴,离得郁兮园的正堂远了,才道:“大奶奶回去摔了东西;动静大了,恐怕是太夫人听见了什么;所以急着找老爷过去说话儿。”
唐敬眯了眯眼,并没再多说;直往老太太那里去了。
他一进外间儿;下人和丫头们都静悄悄的,这种气氛都不用想也知道,怕是老夫人刚才发过了火儿,所以众人大气儿也不敢喘一声,生怕殃及自己。
唐敬往里去,丫头卷起帘子来,让老爷进内间儿,就见老太太卧在软榻上休息,闭着眼,旁边跪着丫头扇扇子,那小心翼翼的样子可见一斑。
他一进去,老太太立马睁开了眼睛,看见是唐敬,冷哼了一声,道:“你知道往我这边儿来?”
唐敬道:“是母亲叫儿子过来的。”
老太太被他呛了一下,登时也不需要人扶,自己坐直了起来,瞪着唐敬道:“你可知道我为什么叫你来?你忙!你顾着生意上的事儿!我都不愿管你,你也是为了唐家的祖宗基业,可你不能出圈儿!”
她说着,扫了一眼旁边瑟瑟发抖扇着扇子的丫头,挥手道:“你们都出去,别在我跟前碍眼。”
丫头们一听,低低应了一声,一众退了出去,放下帘子来,将里间儿的门也闭了。
这时候屋里没了人,老太太才又道:“这是唐家,你是当家的主人,想必你也听说了罢,咱新嫁进唐家来的大奶奶,方才砸了屋子,甭管是什么古董摆件儿的,那可是砸的稀巴烂!且不说是不是银钱的问题,这都不在乎什么,就说这砸的是不是咱们唐家的脸子!这就是你娶回来的新媳妇,一大早上跟我哭不说,现在又开始犯浑脾气!”
唐敬只是瞥了老太太一眼,道:“和陈家联姻的事儿,也是母亲首肯的。”
老太太又被他顶了一句,顿时用拐杖砸了砸地,道:“联姻联姻!你的心里头,到底有没有将陈姝当做妻子看?在我看来,你就把她娶回来,就算完事儿了!”
唐敬语气仍然淡淡的,道:“儿子确实是这么想的。”
老太太被他一连顶了三句话,顿时气怒的站了起来,道:“混账!你娶个正妻回来,就是当佛供着的么!我不管你怎么样,今儿晚上必须和你的正妻圆房,就算你往后供着她也行,但要给我生个孙儿出来。砸了唐家的屋子,要不是看在她能生养的份儿上,唐家还容不得这么大脾气的主儿!”
唐敬并没再说话,老太太听他不再顶撞自己,以为服了软儿,就也放软了语气,道:“唐家没个嫡子怎么成?既然你娶了她,我就不管你欢喜不欢喜,等你有了儿子,还怕找不到什么欢喜的女人不成?到时候你娶多少房,我都不会管,听到了没有。”
唐敬只是顿了一下,没有点头,反而突然道:“母亲为何说唐家没有嫡子?”
老太太愣了一下,随即冷嗔道:“那个瘸子?”
唐敬道:“无论如何,郁瑞是唐家的子孙,他现在就是唐家的嫡子,而且这一个月来郁瑞把铺子管成什么样儿,想必母亲也有打听,只单单因为瑞儿不能行走?”
老太太又听见唐敬因为唐郁瑞的事儿忤逆自己,当即怒火冲了头,大声道:“对!就因为他是个瘸子!若他能站起来,我都不需要他能跑能跳,能跟我面前走上三步,我就认他这个孙儿,认他是唐家的嫡孙。”
“母亲说话当真?”
老太太笑道:“什么叫当不当真,我虽不是男子,但说出来的话,也不是做笑话听的!”
唐敬拿眼瞧着老太太,嘴角上竟然染上一丝笑意,道:“母亲今儿个的话,儿子记下了,若是往后有这一日,希望母亲不会食言。”
老太太熟知唐敬的秉性,瞧着他如此胜券在握的笑意,心里不禁一沉,难不成唐郁瑞的腿还能好了不成?那方才自己说了大话,岂不是打了自己的脸子。
老太太又想,左右不是为了唐家么,若唐郁瑞真的能站起来,不至于丢了唐家的脸面,就算认他又有何妨。
这样想着,老太太就道:“自然不会食言。”
郁瑞的腿不方便,被唐敬弄到床上,自己自然下不来,只好就这么躺着,过了一会子时钺探头进来,绕过了屏风,就瞧见少爷躺到了床上。
不禁道:“少爷,您累了么?”
郁瑞翻了个白眼儿,望着床顶道:“过来扶我下去。”
时钺这才点点头,将轮椅推过去,因着方才两人在轮椅上折腾了一番,又跑到床榻上折腾,唐敬方才出去又只是替郁瑞简单收拾了一下,自然忘了轮椅的事儿。
轮椅上铺着的软垫子都掉在了地上,歪歪扭扭的扔在一边儿,时钺捡起来掸了土重新铺在轮椅上,这才推着到床边儿。
一面扶着郁瑞坐到轮椅上,一面无心的说道:“少爷,这垫子和您有仇么,这样子扔在一边儿,还以为有什么深仇大恨呢。”
他说的虽然没什么特别所指,只是郁瑞顿时想起了方才软垫儿是怎么掉在地上的,脸上发烫,撇过脸去没说话。
郁瑞怕时钺看出什么来,还低头瞧了瞧自己的衣裳,没什么乱的地方,才松了口气,这是大白天的,方起了床,昨夜里疯狂的欢愉还历历在目,却又被唐敬按在床上一顿好弄。
郁瑞虽然已经想清楚自己对唐敬是什么感情,但他觉着自己并顽不起,而且唐敬是娶了亲的人,自己这算什么,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儿。心里打定了注意,往后唐敬过来若是动手动脚,自己一定避着他,不然唐敬这种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什么都顽得起的人,岂不是便宜了他?
时钺瞧他发呆,道:“少爷,今儿去铺子上么?”
郁瑞想要避开唐敬,自然要出门,于是点头道:“给我换衣裳,出门。”
时钺就叫来芷熙,找了出门的衣裳来,帮郁瑞换了,自己去准备车马,等着一会子出门的时候用。
只是郁瑞刚换好了衣服,却听外面的丫头道了一句,“呀,老爷又来了。”
郁瑞顿时有些无力,不是刚被老夫人叫了去,怎么这一会子功夫就又来了。
唐敬进了里屋,因着郁瑞要出门去,所以穿的比平日在家里要郑重一些,佩戴也繁琐了,芷熙这会子正弯腰在郁瑞腰上捣鼓着,给他佩戴饰物。
唐敬一进来,芷熙自然要给他请安问好,唐敬就顺理成章的走过来,拿过芷熙手里的玉佩,亲自给他佩戴。
芷熙退到了一边儿去,不过没有退出里间儿。
郁瑞心里顿时一提,旁边有丫头站着,唐敬却离自己这么近,虽说对方正在给自己佩戴玉佩,并没有什么别的出格的事儿,但郁瑞就是提着心放不下来。
唐敬给他系着玉佩,郁瑞的腰身整个儿都绷紧了,后脊梁挺得直直的,这样子惹得唐敬本身不怎么好的心情顿时有些大好,故意系了半天系不好,还总是用指背隔着衣裳去磨蹭郁瑞的腰。
他知道郁瑞的腰线敏感,这样一磨蹭肯定感觉得到,果不其然,郁瑞打了个寒颤,露出的颈子立刻爬上了细细的颗粒,耳朵尖儿也有些发红。
这时候唐敬终于系好了玉佩,直起身来,还拍了拍郁瑞的肩膀。而郁瑞又不敢抬眼去瞪他。
时钺进来的时候,发现老爷过来了,就听唐敬问自己道:“少爷这是要去哪。”
时钺赶紧回道:“回老爷的话,少爷要去铺子上。”
唐敬低头看了一眼郁瑞,心里担心他的身子,昨天夜里虽然自己也有克制,但郁瑞的样子仍然不怎么好,而且还没有上药,不知郁瑞现在身上难不难受。
只不过唐敬又想着郁瑞的秉性倔强,就算身上不舒服,也不会当回事儿,于是点点头,又对时钺道:“你将针灸带上,今儿晚上估摸着不回来了。”
“……是。”
时钺只是稍微一犹豫就应了,他虽然好奇只是去趟铺子,又不远,怎么不回来了,不过嘴上什么都没说。
郁瑞一听唐敬这样说话,心里比别人都敞亮的多,一下子就明白了,因着方才老夫人叫唐敬过去说话,必然是说他还没有跟陈家小姐圆房的事儿,如今唐敬又找茬子跑出去,自然没有旁的事儿。
唐敬推着郁瑞从里面儿出来,一直到了门口,上了马车,老太太才听说了,老爷和少爷去铺子了,老太太当下也明白过来,唐敬没拒绝圆房,可也没答应圆房,这会子又走了。
老太太安在陈姝身边儿的人回来说,大奶奶消停了一会儿,听说老爷出去,又开始砸房子了,老太太气归气,只是也没这个心气儿去管了,就由的陈姝去砸了。
郁瑞和唐敬一起坐在马车里,郁瑞因之前想着要避开唐敬,所以一上马车就成心装睡,不过郁瑞没想过唐敬是个练家子,他装不装睡,唐敬怎么可能分辨不出来。
唐敬也不戳破他,只是由得郁瑞装睡,不过伸手过去轻轻摆弄他的头发,捏起一缕来,不是在郁瑞的脸上剐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