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徐伽的手抖了一下,“你该不会还想着以前那个人吧?”
“嗯。”
徐伽,“…”
餐具发出了乒乒乓乓的声音,徐伽就差指着她的脑袋骂人了,随后压低了声音道,“你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啊?当初是你跟他提了分手,现在好不容易你遇到了好男人,你又跟我说你放不下之前的那个人,俞凉夕,你这真的有点儿女表子的嫌疑。”
这话听着难听,可俞凉夕知道,这已经是她说的最软的骂人了。
她无力的抬了抬眼皮,哀怨道,“那怎么办?我就是时不时总会想起他,我能怎么办?”
“他还每天追着你跑?”徐伽认真的问道,得到的却是她重重的点了一下头。
随后的十分钟里,俞凉夕的叹息声不下2次,听的徐伽心烦意乱的,忍不住伸手在桌子上敲了敲,“别再叹气了,你本来就显老,越叹气还不是会老得更快了吗?”
“哦。。。”俞凉夕委屈的道。
徐伽真见不得她这副自怨自艾的样子,“现在在你面前的只有三条路,第一和宋翊安彻底断了,和听说好好过日子去。第二,你放弃听说,然后继续跟你的宋哥哥纠缠不清。”
“那第三呢?”俞凉夕皱着眉头追问道。
“第三嘛。”她故作深沉的道,“那就是你可以左右逢源,两边都好着,耗着,不过那样你就是个真正的女表子了。”
闻言,俞凉夕白了她一眼,“你给的还真是点好建议,我就是因为还想不清楚所以才做不了决定。”
“你爱谁你都不知道么?好好问问你的那颗小心脏,别再想其他的局外人了,别再想宋翊安他家里人到底会不会同意,你只要想你跟哪一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才是真正觉得快乐的时候,那你就尽最大努力走到那个人身边,我想宋翊安也会想要跟你一起克服那些所谓的困难,遇到点儿事情你就想着逃跑,你怎么那么懦弱。”
毕竟她眼睛里的宋翊安可不是什么怕事的主,他只要不惹事就好了,怎么可能会怕呢?
徐伽的话让俞凉夕陷入了深思里,她好像犯了一个错误。
对于宋翊安,他在她心里始终占着一个位置,可言听说呢?他在自己身边细致入微的照顾自己那么久,难道自己对他真的没有半点感情吗?
她可能最大的错误就是让言听说走进了她的生活里。
她放不下了。
“我两个都放不下。”想了那么久,这话说的却也坦然。
“爱情里,勇敢的人才能战无不胜。”
………题外话………ps:昨天忙事情忙了一整天,抱歉没更。
101。101。霍曼臣:别太低估我对你的爱。
赶在傍晚的时候,徐伽才和俞凉夕告别,开车往顾家走,最近进入了春天,天气也变得越来越闷热了,徐伽最讨厌的就是夏天,没完没了的烦躁感,等红绿灯的时候,正巧遇到两个老人在过马路,老婆婆的身体看起来还算硬朗,可是她的丈夫好像就不如她了,老婆婆弓着腰还得推着轮椅,费力的很。
徐伽犹豫着要不要下车去帮帮他们,手还没有开了车门,就看到两三个年轻的小伙子去帮她推了轮椅,如果只是这样她也不会那么特意关注了,只是那几个年轻人皮肤晒的黑黑的,身上、手臂上、脖颈后都纹了很夸张的纹身,推着轮椅的那个年轻小伙子在他手臂上纹了条龙,说实话,纹的太粗糙了。
徐伽方向盘一转,停在了路边,最近新闻里故意伤人的消息那么多,如果他们敢欺负那对老夫妻,徐伽就敢报警,手机已经被她拿在手上了。
只是。。。
面前的一幕好像和她想象的有些出入,几个年轻人把老人送到了马路对面后,就嬉笑着跑回了对面,往反方向走去了,他们刚才是特意去帮他们的么撄?
这下,换车里的人有些脸红了。
怎么能以貌取人呢偿?
女人无奈的笑了笑,这个世界,变得连自己都快得了被害妄想症了,还真是有病。
**
从年前到年后,霍曼臣的日子变过的不太顺利,霍家每天都会出现姜薇的身影,说不打扰是假的,至少每天他都得派人去赶她走。
那个女人的毅力他挺佩服的,每一天都试图说服自己跟她回英国治疗,可她不懂一个男人的心。
这么久的时间里,他早就做了决定。
霍家二楼,阴郁的男人脸上始终愁眉不展,薄凉的神情望着楼下那个娇俏的女人声音,一言不发,几分钟后身后传来男人的脚步声。
“下次她再来,别再让她进来。”
还是同样的话,可谁都知道,根本拦不住。
一个女人若是一心一意只为了这个男人,为他打算计划,那只怕没人能拦的下,他是霍曼臣的保镖,跟着他多年,照顾他多年,可以说已经完全成为了他的影子,霍曼臣的话他从未忤逆过,可现在却。。。
迟疑了。
“您、要不要好好再考虑一下?或许回伦敦才是对您最好的…”他说的很犹豫,也很迟疑,这是他第一次有了离开z市的想法。
一片寂静,越发的寂静。
他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不受控制的加大,加快。
轮椅的声音不大不小,“你这是在建议我让我离开小伽?”
男人的身影僵硬了一下,“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觉得她既然不爱你,你又何必这样…”
“自作多情?”说完这话,霍曼臣竟笑了一声。
电动轮椅直直的走向对面的男人,不偏不倚的,“当初我们做了那件事情,现在又怎么还会有退路走呢?”
像是喃喃自语,像是在和他说。
终于,对面男人像是鼓足了勇气,“当初您已经做错了,难道这些年您真的没有为当初二少爷的死内疚自责过吗?”
“现在轮的到你来质问我了吗?”冷冷的嗓音缓缓的说出,犹如一把杀人不见血的刀,磨着他的心。
到底是霍曼臣,没了双腿,没了自由,可他还是让他足以畏惧,手握他生死的霍先生。
“对不起,霍先生。”
男人退出了房间,霍曼臣身上散发的戾气才渐渐收敛,霍黎苍爱她,他控制不了,以至于当初在发现自己对她动了心的时候,他也痛苦过很多日子,可是那又能怎么样?
徐伽就像一颗毒瘤一般,长在了他身上,种在了他心里,他剜不去,除不掉,既是除不掉的缘分,那他能做的至少是让那个女人身边存在的男人一个一个减少。
至于霍黎苍,百年之后,他自会把命赔给他。
**
依旧是早晨9点准时醒来,每天临睡前,睡醒后,霍曼臣的第一件事便是拿着手机刷有关徐伽的所有消息,包括各种搜索软件上搜索她的名字,平常只会一无所获,倒是今天更新了一条微博。
其实算不上更新,只是发了一个定位外加自己的一个背影而已,她在…一个中餐厅里?
做什么?
安排了人去查,不一会儿便等来了电话,“霍先生…餐厅的人说她在吃早餐,而且已经吃了两三个小时了都没走,嗯…她是一个人…”
男人的眉头皱了皱,一个人吃了那么久时间的早餐?心情不好?
不出几分钟便有人来帮他整理自己,不到15分钟开车出发,半个小时赶到餐厅,这个时间点已经是半上午了,用餐的人都很少,远远可见一个女人坐在窗边,吃吃停停的,男人的轮椅走了过去,代替了她对面的那把毫无生机的椅子。
看到他的时候,徐伽是当真有那么一点儿的吃惊,霍曼臣温柔的笑着,她没理由对他恶言相向,“你怎么来了?”
男人答得随意,喊来了服务生,要了一份徐伽刚才吃过的同一类的点心和饮品,“看到你发的微博了,就过来了。”
本是无聊之举,却没想到招来了他。
曾经可以相谈甚欢的两个人现如今坐在一起倒也没什么话题可聊,餐厅人少,霍曼臣的餐上的很快,不出一会儿,他已吃下了大半,“看你的样子,好像瘦了很多,最近吃不好么?”
徐伽愣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每一次见他他都会说自己受了,其实并没有,前些日子在家里养了那么久,每天都是吃吃睡睡的,哪儿能瘦的下去,女人低头笑了笑,反而不回答他的话。
“方悦心,她还住在你那里么?”
闻言,霍曼臣摇了摇头道,声音越发低沉浑厚,“她已经搬走好几个月了,具体去了哪我也不是很清楚。”
得到了他的回答,却并没有问出自己想知道的事情,徐伽的心情也有些低落了,过了一会儿,霍曼臣才继续道,“那个女人坏心眼太多,她就是想着方法来对付你,小伽下次要是再遇到她,你真的得小心点。”
之前调查方悦心,对于徐伽和方悦心的关系,他也是知道的,可是方悦心走的时候非要搬出去住,她在z市无依无靠的,又能靠什么来生活呢?
这么久的日子她都没有出现过,霍曼臣心里总觉得很不安。
徐伽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才和他相处半个小时,徐伽就已经按耐不住自己心里越发强烈想要离开的***了,不为别的,自从霍曼臣的心意在她面前戳破以后,他看自己的眼神总带着那么霸道而且强烈的感情,他的目光始终盯在自己身上,一点儿都不挪开。
有时候徐伽的目光会一不小心和他碰到,他就会越发的强烈起来。。。
“我说——”徐伽的声音顿了顿,有些不耐,“你能不能别再这样看我?”
霍曼臣倒是一脸的好兴致,“怎么样看你?”
“你不知道你自己什么眼神?”徐伽拍了下桌子道,“你那眼神无非就是想把我扒。光了而已,霍曼臣,你还能不能跟我好好做朋友了?”
女人的第六感都是很准的,她一点儿都不怀疑。
霍曼臣却低声笑了起来,徐伽一听他在笑,更加的火冒三丈起来。
“我在你心里的档次,难道就是想把你扒。光了?小伽,你太低估我对你的爱了吧。”霍曼臣笑过之后的眸子笑意浓浓,宠溺的望着她,“小伽,不管我有没有跟你发生过关。系,我有没有得到过你,在我心里你都是我唯一最爱的女人,我爱你,所以我没办法控制自己用什么样的眼神来看着你,可是现在你至少也能感受到一丁点我对你的爱吧?”
“如果我的眼神让你不舒服了,那么抱歉,或者你可以把我想的不要那么的龌龊,把我的爱想的纯净一些,我不止想占有你的身体,我想要你的心。”
霍曼臣还想继续说什么,就看到了徐伽打了一个“暂停”的手势,“曼臣,你对我有欲。望,我理解,可是说不定你对谁都有呢?可能我老在你身边出现,你就会觉得你爱我。其实——”
不尽然。
“说不定你被你的感觉给骗了呢?”
………题外话………ps:好想把男2给扶正啊!顾先森,你再不加油,老婆没了。
102。102。他已然病入膏肓,她才是解药。
“骗就骗了,我并不介意我到底有没有被骗,既然已经这么久了,能永远地骗下去,也是种本事。”温声细语里,带着不容她拒绝的霸道感,“你说对不对?撄”
对你个妹!
徐伽不继续接话,她忽然意识到自己如果再接下去的话就真的显得自己很蠢了,坐了一会儿觉得无趣,便招手叫来了服务员,“买单吧。”
话音顿了顿,饶有兴致的道,“连他的一起。”
“好的。”小姑娘的目光在霍曼臣的脸上绕了好几圈,才显得有些意兴阑珊,她走远后,徐伽才开口问,“如果你不是腿不好,我想肯扑在你身上的女人也不会少。”
霍曼臣微笑回她,“现在又少了么?”
徐伽笑而不语,他在说笑,那她听听便过去了。
“我心里真的只有你。”
“停——”徐伽的脸抽了抽,察觉到苗头不对,赶紧制止了他这随时随地表白的坏习惯,过去一年他都未曾像现在这样…
开窍。
嗯,没错就是开窍了偿。
他好像一下子从一个不知道什么是爱情的男人一下子变成了一个急迫的想要陷入爱情的人一样,而这中间一点儿过程都没有。
不出一会儿,服务员便拿着一叠零钱走了过来,徐伽从座位上站了起来,顺手捋到身后把自己的裙摆整了整,一行三人走了出去,还没走到门口,身后便传来了匆忙的男性声音,“霍先生——”
脚步戛然而止,回头一望,却对上了来人有些讨好的目光,40多岁的男性,头发白了大半,连身上的西装都皱皱巴巴的,看样子操劳的很。
霍曼臣没有开口应下,反倒是身后的发言人先开口,“有事?”
徐伽没有来得及准备什么,只当是霍曼臣遇到了生意熟人,自顾自的站在一旁捋头发,谁料到竟听到了“扑通——”一声,40多岁的男人直直的跪在了他的轮椅前边,半垂着头,两只手攀附在他的轮椅上,低声喃喃自语,“霍先生,我知道这件事情是我不对,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您放过我好不好,就放过我这一次。我下次真的再也不敢了,你别把我老婆孩子送出去,我没了他们真的活不下去。”
跪在地上的男人说的伤心,霍曼臣凉凉的瞥了他一眼,眉头却皱了皱,“你当初做的时候为什么不想想会有现在的后果呢?人总不能图了一时的痛快然后就不管不顾的做事,想要随心所欲也得看自己有没有那个本事。”
“你的事情我已经跟你交代的很清楚了,你再多说一个字,那你跟你老婆孩子一起出国,z市再也不会有你的立足之地了。”
话罢,抬眸看了看身边人,他立即心领神会。
出门前徐伽望了身后一眼,啧。那人还跪在那儿呢。
霍曼臣以前做事,从来都会有所顾忌,可现在。。。
像是没有了身上的那层枷锁,做起事来也越发的心狠,电梯里,只有他们三个人,徐伽有些不解,心里八卦的小火苗又在蠢蠢欲动,“他到底做了什么事情让你会这样对他?”
“你觉得过分?”
“也不算,只是觉得你和以前不一样了。”
“哪里不一样?”霍曼臣侧了侧头看她。
女人的身子蹲了下来,头微微的仰起才能看到他的眼,修长的指尖若有似无的点了点他的心脏,“这里,感觉硬了不少。”
“都什么年纪了,还玩什么为爱疯狂的游戏。”
徐伽想把指尖收回,却没料到霍曼臣却轻轻握在了她的手腕处,手很凉,像一具行尸走肉一般,他逆着光,脸上的笑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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