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冬天是个伤感的季节!有你存在的世界,永远都是六月天!
谁说我们不能在一起,只要彼此相爱,没有无法突破的界限!
第十六章 连平的春天
连平望着窗外的漆黑,这都十二点了,这人怎么也没有睡觉的意思啊,又不是没有床,这旁边不是有护
理床位嘛,唉!还真有点过意不去,想我也是多年驰骋情场之人,阅人无数,对好看的人向来抵抗力
低下,虽然,我是个正常男人,但作为外貌协会的会长,恩!职责告诉我,让这么个美人坐着守我一晚,
我何德何能啊~~!
看着莫清语斜倚在沙发上,手臂支着头,连平在一番思想斗争之后,正义顺利的战胜了邪恶,
“我说…那个,清语?”
连平轻声喊道,可是等了半天,也没见那人有什么反应,再仔细一看,好嘛!脑袋都改钓鱼了,想着
心疼啊,让这么个美人,为了我困成这样,我,何德何能啊~!
看也喊不醒,咳了几声,这沙发上的人才抬起头,以为是又不舒服了,连忙走过来,
“又疼了?叫护士来吧”说着准备按呼叫按钮,
“不用,我不疼”
听着连平说的有些仓促,清语收回胳膊,抱着双臂,细长的眼睛微微眯着,饶有兴趣的看着他,可床
上的人被这么盯着,顿时有些不自在,扯了点笑容,
“挺晚的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你睡吧,我不困”
莫清语淡淡的说了句,转身回到沙发,要说不困,那绝对是瞎话,从来都是作息时间正常的他,熬鹰
似的坐到现在,掰着手指算算,还真是没有,可他就是不想在这睡,谁让他有洁癖呢,何况这又是医院的
床,多脏啊。这要是在这睡一夜,回去非要洗的退层皮不可。
好歹也算是“共处一室”了一天,连平多少能看出点什么,这美人,还真不是一般爱干净,一个苹果
,能有多脏?非要擦了洗,洗了擦,擦擦洗洗,洗洗擦擦,还有那遥控器,甚至连那真皮沙发都被祸害了
好几遍,累不累啊。
“你都困成那样了,我看这床挺好的,一定都消毒的,要不你~”
“我说了不困!”清语着急了,语气也跟着有些不耐烦。
屋里的空气似乎有些凝住了,谁让这美人不高兴了呗,可这连平仍像个愣头青似的继续嘀咕着——我
就不明白了,真是找罪受,臭讲究什么,吃盐吃多了吧,还洁癖!还嫌脏!干脆拉撒也免了得了!
正处于迷糊状态的莫清语,就感觉有个声音嗡嗡的响,也懒的理他,可就是后半句,听得那就一个真
切,脸刷的一下白了,起身走过去,
感到眼前有个影子晃了下,连平这才抬起头,却正好对上那双如星一般的眸子,
良久,耳边响起了幽暗的声音:“连先生,如果您觉的有不妥的话,我会尽快和您家中联系,不过,
请放心,您的诊疗费用我会一概付清”
“没,没不妥,孙子才不妥呢?”
连平心里堵啊,马上陪着笑脸,不陪不行啊,万一这美人一不高兴,撒手走人了,谁管自己啊,这可是背着老爹出来的,他要是知道自己非但没有去公司开会,还出来瞎混,还折了骨头,非把自己当
猪一样扔开水锅里烫了不行!
清语觉得,这人要是生在抗日那会儿,一准儿也是个当汉奸的料,这笑的叫一个谄媚啊~
“你快睡吧”仍是一副冷颜,
“好,我这就睡”连平恨不得把嘴都咧到耳朵上了,刚想闭眼,不成,之前一个劲的让美人给自己削苹果,可没想这苹果利尿,都赶一块儿去了,要说到这,连平还真有个毛病,就是一旦说是要去厕所
的时候,就要马上去,一会都忍不了,恨不得随身带个马桶,为此,没少挨他爹的骂。这怎么办啊,
“我说~”
“恩?”清语转过头,脸上写着四个大字:波澜不惊!
可连平急啊,俗话说,人,不能让尿给憋死,虽然20年后又是一条好汉,可他这辈子还没活够不是?
管他三七二十四的,豁出去了,还就拿自己这热脸贴他那冷屁股一回。
“我,我要去厕所,你扶我去吧”
话刚说完,就被抛来个卫生球,砸的连平晕头转向的,没想到,这美人瞪人怎么这么恨呢,莫清语走
过去,慢慢掺起他,胳膊架着,往卫生间里移,这连平除了感觉到疼以外,还有一感觉,这美人身上,好
香,当然不是那种媚俗的香,是那种干净清爽的香,香的脱俗,香的高贵!
到了卫生间,莫清语也不敢松手,俩人就这么站着,眼看连平都要忍不住了,看了看清语,又看看自己的裤子,
“你倒是帮我一把啊”
瞬间感觉下身凉嗖嗖的,低头下看,这下可干脆,裤子直接扒到膝盖了,行,这美人还挺实在的。
没了阻碍,自然是好办事,连平这叫一个舒畅啊,嘴里还哼上曲儿了,站在一旁的莫清语,恨不得把他直
接按到马桶里,让他好好回回炉。
“嘿嘿,完事儿了。”
给他整好衣服,又架回了床上,清语的困劲儿也给折腾没了,拉了张带靠背的椅子,坐到床边,连
平一看,不错,美人有了兴致,自己也不能太闷着。
“我22,你几岁了?”话一出口,连平就后悔了,这话问孩子还行,问他不合适,没办法,一看见美人就紧张,这倒霉催的。
莫清语挑挑眉,也没和他一般见识,
“26,”
“不是吧,一点都看不出来,我以为你比我小呢?”
“…………”莫清语显然找不出任何的共同语言,
察觉到又尴尬了,笑了笑,
“你工作了?”
“恩。”
得!这回答的真干脆,不脱泥不带水。
“那个~,有女朋友没?”
清语身体微微震了下,
“没”
“哦,那有喜欢的人了吧?”
真的怀疑这人是不是来这调查十万个为什么了,
“算是有吧”
连平看他终于多说了几个字,觉得清语还真的赏光了,又开始兴致勃勃。
“嘻嘻,你看上的女孩,一定漂亮”
“恩,很漂亮,不过,不是女孩”
像是吞了个火炭的连平,猛的抬起脸,惊的合不上嘴,察觉到了周围的诡异,笑了笑,又接着说
“我喜欢男人”
看着连平眼睛都快飞出来了,
“你放心,我对你不感兴趣”说罢,端起杯子,抿了口茶,这下换连平不乐意了,合上
嘴,顿了顿,
“为什么啊?”
莫清语差点没呛死,擦擦嘴角的水渍,
“第一,我有喜欢的人,第二,我只做1,第三呢,你不能激起我丝毫的兴趣,当然,你应该知道是哪个兴趣。”
“什么!我告诉你,老子可是正常男人,才不会对你感兴趣。”被误会的连平,一脸猪肝色。
“恩,那正好,只是希望你不要有什么顾虑。”
从小到大,连平还没被这么说过,虽然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但是,深陷花丛中的他,身边可从没缺过莺莺燕燕,到他这可好,什么都不是了,老子喜欢你,才是你的荣幸呢!连平心里不平的抗争着。
“那个,我不是那意思,我没有恶意,别往心里去啊”
连平转过脸,看着略显不安的人,转了转眼睛,
“其实,我周围也有这样的人,开始是有些别扭,最后也习惯了,爱情是没有错的嘛。”
清语莞尔一笑,硬是把连平看傻了。
要不人家说,每个人心里都有那么一座断背山,只是还没有遇见合适的那个同性而已……。
第十七章 连平病危?温存被扰!
城市的清晨,天上依稀还挂着月亮,窝在被子里的苏锦,听着一阵阵嘁里喀嚓平陵乓啷后,不安的翻了翻身
,那么着急回家干嘛啊?就这点儿,出门数星星还行,早知道这样,就应该让他彻底下不了床,恨恨的想着。
终于收拾好行李,花嘉倪音速小子般,咻——的奔到床边,开始履行闹钟的义务,谁料被子里的男人
压根没把自己当回事儿,看来这是要逼自己亮出杀手锏了……
“太阳光,金亮亮,雄鸡唱三唱,花儿醒来了,鸟儿~啊!”正唱的兴起的花嘉倪,像被拎鸡仔儿似
的捉进被子里,
“一大早的,嚎什么!”苏锦伸手把他按在自己的胸前,
“老实会儿,再捣乱爷休息,小心你的小命儿!”
苏锦合着眼睛,手却钻进男孩的衣服里,修长的手指仿佛初春的兰草,慢慢舒展,有意无意的撩拨
着,怀里的人不安的扭动,抬起眼睛,没办法,眼前的男人,就连做最不正经的事的时候都是一脸的正经
像。可就是这样的他,宛如长在心里最深处的一颗罂粟,无时无刻不在摇曳着邪魅的身影,让自己无法自拔。
“啊~”酥麻的感觉迅速嘉倪回过神,身体也挣扎起来,胸前的一抹红晕,被恶意的拧按,嘉倪往上
挪了挪身体,枕着苏锦的胳膊。
只见花嘉倪轻轻抬起手,也附在苏锦胸前的红豆上,学着他的动作,慢慢的揉弄,抹了,还用指甲戳
了戳,这可弄疼了苏锦,猛然睁开眼睛,幽深的眸子里溢满了冰冷,这是中了邪了,还是着了魔了?还是
被圈叉的太多,精虫进脑了?
“我,我不是故意的,就是有点好奇”感觉到苏锦的异样之后,嘉倪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乖乖的趴在
他的身上。
“学得挺快啊,”苏锦挑了挑浓密的眉,声音平淡的听不出任何的情绪,可花嘉倪心里泛着嘀咕呢,
现在是什么情况?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黎明前的黑暗?暴雨前的宁静?巴掌前的糖豆?强X前的温存?
心里瞬间来了个四百八十度大反转,唉……,人在锦身下,哪能不低头!少壮不低头,老大徒伤悲!算了,为了父亲的微笑,为了大地的丰收,就低回头吧。
嘉倪眨巴了下眼睛,笑的像是七彩云上的小天使~~,
“嘻嘻,都是师傅教的好啊”
“哦?难道你不懂得——教会徒弟,饿死师傅这个道理吗?”苏锦的神情慢慢变得轻佻,勾了勾嘴
角,捏住了花嘉倪的下巴,轻轻上扬。
原来这个男人在这等着自己呢,真是狡猾的猎人。
“怎,怎么会饿死呢,师傅不还有我的吗?”
“那你的意思是,要喂我喽?”苏锦捏着男孩下巴的手,不由加深了力度。
“啊?那,那是,自古都是要尊师重道的吗?”花嘉倪心里暗暗觉得不妙,这头也低了,错也认了
,难道,命运的大齿轮还不肯放过自己?
“我饿了,就现在吧!”
苏锦说着,顺手扯去嘉倪身上的衣服,转身压了上去,看着自己又像个白切鸡似的躺在苏锦身下的嘉
倪,不仅在心里的一个黑暗角落里,仰天长叹,也罢也罢,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啊~~
苏锦浅浅的含吮着嘉倪的耳廓,舌尖反复的摩擦着每一个角落,唇间轻轻的呵着热气,充满了的
信号顺着花嘉倪身体的罅隙流进了每一条血管,钻进每一块骨髓。
嘉倪开始不安的喘息着,双手环住身上人的肩膀,身体也慢慢抬起,紧紧的贴着苏锦的胸膛,试图得
到更多的亲昵,
“宝贝儿,你现在变得好热情,”
苏锦声音略显的沙哑,却仍是饱含着磁性,像一个个音符,谱出最雄壮的乐曲,薄唇一路向下,游
走到男孩光滑的小腹,温热的口腔舔舐着最柔软的皮肤,掌心在细嫩的腰间揉按。
“唔~”
呻诉让苏锦再也无法控制,抬起嘉倪的双腿,英俊的容颜埋了下去,最脆弱的地方被暴戾般
的舔舐着,男孩的身体如电击般的颤抖着,那个地方!他竟然…,
“啊~,锦,出去”
嘉倪没头没脑的喊着,身体也开始挣扎起来,苏锦心里有些烦躁,指尖滑到最紧致处,没有丝毫的
停留,便深深的刺了进去,大力的刮着四周炙热的肉壁,之后,越往深处探去。
花嘉倪早就没有了抵抗的能力,像融化的雪人般,瘫软着,任苏锦把自己的灵魂抛向高空,唯一能做
到的,便只剩下断续难挨的SHEN吟,
“咕咕叽~咕咕叽~咕咕叽叽,咕咕叽”电话偏偏这时候响起来,光听这没品的铃声,就知道是花嘉
倪的,
电话那边也真是有耐心,一遍不接,打两遍,两遍不接,打三遍,直到打爆为止。
“锦~,先别~”
花嘉倪的脚开始不老实起来,不停的轻轻蹬来蹬去,苏锦这叫一个烦啊,眼看就拆吃入腹了,是哪个
不怕死的偏偏这会儿打电话来,越想越心烦,把花嘉倪直接反按在床上,挤了些润滑,准备直接进入主题。
“咕咕叽~咕咕叽~咕咕叽叽,咕咕叽”
“锦~,说不…定有~什么事~”花嘉倪话不成句的说着,身体也扭来扭去,
苏锦也不理,涂擦在褶皱处,身体慢慢的推进,
“啊~!锦~,别,说不定~真,真有,什么事”
苏锦此时恨不得把那移动公司瞬间移位平地,气愤的骂了句,又把身体退了出来,脱离了苏锦的钳制,花嘉倪裹着被子,光着脚跳下床,一瘸一拐的从沙发上的衣服中拿出了电话……
“锦!快点起来,连平在医院呢!说是快不行了!”
第十八章 苏总携“夫人”探病
要是别人还行,可这要是换成连平,苏锦说什么也不信,这连平是谁啊?生下来就是属小强的,甭管
是热水烫,毒药熏,还是拖鞋拍,人这不带翻白眼儿的,这会儿怎么就成了过了秋的蚂蚱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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