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密令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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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密令老婆- 第2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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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一个又矮又瘦的男人手里攥着一个包包,飞快地跑过来,他后边追着一个中年女人,显然是体力不如前边那小偷,两人之间已经拉开好一段距离了。

华樱来不及多想,没有犹豫地冲着那小偷跑去……

小偷万万想不到半路杀出个人来将自己拦住,并且力气奇大。

“妈的,放开老子!”小偷恶狠狠地冲着华樱咆哮。

华樱冷冷瞥着这小偷,不为所动。

这时候,失主赶过来了,气喘吁吁地捂着胸口……

“把包还给我!”女人怒吼一声,将小偷手里的包夺过来。

华樱见那女人的包已拿回去,他手上的力道却没松,随意问了一声:“你看看包里的东西有没有不见?”

女人嘴里一边道谢,一边检查着自己的包包,她和华樱都没留意到那小偷的眼神此刻有多歹毒。

这小偷眼里露出凶光,他是个瘾君子,刚才还在高兴自己今天有收获了,现在,煮熟的鸭子都飞了,他如何能不疯狂!

小偷的手里多了一把明晃晃的手,大吼一声:“老子捅死你!”

“……”

华樱想要阻止,但已经慢了一拍,他抓住小偷那只手的时候,刀子已经捅进去了一半……如果不是华樱手快,那就不止一半,而是全捅进去了!

女人瞬间僵立不动,包包掉落在地上,瞪大了眼睛,手捂着自己的腰侧……

“哈哈哈哈……老娘们,你活该!”小偷狰狞的笑容让人头皮发麻,不但没有惧怕,还狂笑起来。

女人的伤口流出殷红的血,华樱被那触目惊心的血迹给刺激到了,骨子里潜伏着的某种因子在顷刻间爆/发!

小偷刚一放开手,华樱一脚踢在小偷的腹部,连哼都没哼一声,小偷缩着身体倒在地上……

华樱在那女人倒下之前接住了她的身体,急切地呼唤着:“你怎么样?喂……喂……大婶!”

女人惨白如纸的脸上没有半丝血色,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破碎的音节:“电话……送我去医院……救……救护车……”

电话?

华樱慌忙从女人包里摸出手机,拨通了120。

好在华樱来这里一段时间了,还知道一些起码的常识,急救电话120

刚打完电话,手机又响了起来,大大的屏幕上赫然出现两个字文菁。

华樱来不及多想,立刻接听了电话,果然,是文菁的声音!

“妈……您现在是到哪儿了?还有几分钟就要开会了,您如果……”文菁还没说完,电话那头就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声了些文。

“姐姐,你妈妈受伤了。”

“什么?受伤?”文菁惊得从椅子上跳起来:“华樱,怎么会是你?乾缤兰呢?她是我老公的母亲,她现在跟你在一起吗,你们在哪里?”文菁急得心脏都快跳出来了,恨不得能立刻飞去乾缤兰身边!

乾缤兰遇袭,送往医院,此刻正在急救。‘。

是冥冥中的注定吗,乾缤兰本该是开车直接到“启汉”的,但由于她下午先去了一趟萧氏拍卖行,所以才会步行到“启汉”。

萧氏拍卖行距离“启汉”不远,走路不到十分钟就到了,乾缤兰是去找萧夺的,两人谈了一些事情,乾缤兰惦记着“启汉”公司的会议,她打算过去开完会再返回拍卖行。这么短的距离,她没想到会在半路遇上小偷。

其实乾缤兰从萧氏拍卖行出来的时候就已经被小偷盯上了,那小偷见乾缤兰一身贵气,料想是有钱人了,加上又是从萧氏出来的,越发肯定这一定是一只“肥羊”。

乾缤兰以前也没那么大意的,她的警觉性以及她自己身手不错,向来没吃过这种暗亏。但是人总有失神的时候,尤其是最近,乾缤兰时常都会精神恍惚,想到翁岳天,想到文启华,想到曾经一出世就夭折的孩子……

刚才她要不是因为分心了,注意力被华樱吸引了,她也不会躲不开小偷的暗算。

如果不是华樱在最后关头握住了小偷的手腕,导致那刀子只进去了一半,乾缤兰恐怕现在就不只是在急救室了,很可能已经……

手术室外,文菁和华樱坐在椅子上,两人都没说话,只是紧张地望着门口的红灯,一颗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

文菁紧紧捂着嘴,不让自己哭出声,可她心里已经骂了自己千百遍,恨自己怎么会答应乾缤兰让她来参加公司会议呢,如果不是这样,乾缤兰就不会遇险!

文菁那双大眼睛里氤氲着雾气,身子在轻轻颤抖着,苍白的脸颊没有血色,痛苦地拧着眉,她身上那种悲悯的气息感染了华樱。

华樱呆呆地靠在椅背上,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终于是见到文菁姐姐了,可是为什么他却开心不起来呢?

因为手术室里躺着的中年女人是姐姐的亲人,是她丈夫的妈妈,也就是姐姐的……婆婆。因为看见文菁难过的样子……

华樱的心沉甸甸的,相见的喜悦被冲散,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心痛。

不知怎的,华樱一想到刚才那女人所流的血,他心里就会一阵阵地发怵,有点不舒服,像是被什么东西刺着。奇怪了,那女人又不是他的亲人,他为何会心痛呢?在他眼里,重要的人只有文菁和小元宝……还有罗神父。可为什么现在他却为一个陌生的中年女人而感到了心疼。

华樱偷偷瞄着文菁,她的神情都落进他眼里,看着她哭,他也鼻头酸酸的,心里泛堵,难受。

华樱去外边买了一瓶水,坐下来,递到文菁面前,柔嫩的声音说:“姐姐,喝水。”

文菁二话不说,接过水,咕噜咕噜地灌进去,一喝就是一半瓶。

“姐姐,你不要担心,那个人,她会没事的。”华樱不懂安慰人,他只能说着这么简单的语言。

华樱在喊“姐姐”时,他的心忐忑不安,生怕文菁会反感,华樱睁大了眼睛,紧张地望着她。

文菁红肿的双眼凝视着华樱,他纯净的瞳眸里尽是关切和真诚,还有惧怕……这孩子,又一次触动了文菁心里的柔软。

良久,幽幽的一声叹息:“你呀……”

后边的话,还没说出来,手术室里跑出来一个护士。

“你们是病人的家属吗?”护士一脸焦急地问。

文菁赶紧迎上去,慌乱地说:“我是,我是她儿媳妇!”。

护士闻言,摇摇头:“伤着需要输血,她的情况十分危急……她的血型,我们医院的血库里所剩的血液不够她手术用的,有直系亲属在吗?”

“……”文菁双脚发软,一阵头晕目眩,摇摇欲坠的身子晃了晃。

“姐姐!”华樱惊呼一声,出自本能一般,伸手将文菁扶住。

“我老公……伤者的儿子现在正赶来,他的血……”文菁蓦地想到另一件事,希冀的眼神陡然暗了下去:“我老公患过白血病,他才手术不到一年的时间。”

“不行,你老公的血不能输给伤着!”护士也是一脸的无奈。

文菁不死心地问:“我的血能行吗?”

“你什么血型?”

“a型。”

“伤者是ab型……”

文菁不太明白输血原则,但是既然护士都说了她的血如果输给乾缤兰,很可能起引起输血反应,所以,她的血也不行。这么紧急的情况下,如何是好?

文菁急得团团转,眼泪汪汪的,华樱如何能看得下去。

华樱澄澈的眼眸望着护士,很是认真地说:“我不知道我是什么血型,不过可以测试一下,也许我能行呢。”

护士差点被这少年超萌的神情给闪了舌头,忙不迭地说:“好,你跟我来!”

华樱被护士领走了,文菁呆滞地望着他消失的方向,心中打翻了五味杂瓶。

华樱啊,你这是为了我吗?如果是跟我毫不相干的人,你还会想要输血吗?

文菁心酸得要命,跌坐在椅子上,终是忍不住泣不成声……

谢谢。这两个字,文菁在心里呼唤了千万遍,她知道,今天如果不是华樱在场,乾缤兰说不定已经……

现在,华樱不但没走,还陪着她在这里等,还主动要求献血。

文菁在心痛之余也有一丝欣喜……她没有看错,华樱的本质是好的,他天生就该是一个善良乖巧懂事的孩子。

文菁缩在椅子上哭泣,身前一道暗影出现,下一秒,她已经靠在男人温热的怀里。

“老婆……”翁岳天的心都要碎了,一来就看见文菁的眼睛肿成了桃子。

文菁瘫软在他的胸膛,禁不住嚎啕大哭:“呜呜呜……老公……妈在手术室还没出来,医生说要输血,血库的存血不够……呜呜呜……我和你的血都不行,护士带华樱去验血了……呜呜呜……也不知道华樱的血可不可以输给妈……我好怕……”

华樱去献血了?翁岳天心里没来由地跳了跳。

文菁伤心极了,她早就将乾缤兰当成自己的亲人,她失去母爱多年,乾缤兰又是她的婆婆,待她不薄,她还想着要好好孝顺乾缤兰,要努力恢复翁岳天和乾缤兰的关系……可现在,如果乾缤兰真的有事,她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呜呜呜……老公,都怪我不好,你骂我吧,你打我都行啊……如果不是我同意妈来公司开会,她就不会遇到小偷,现在就不会躺在手术室……老公啊……我好恨自己啊……”文菁的眼泪像开闸的洪水,在心爱的男人面前,她不需要压抑什么,她要统统哭出来,她憋得难受,她宁愿被狠狠骂一顿。

翁岳天剑眉深锁,他怎会是那么不明事理的人呢,是乾缤兰自己主动提出要来公司开会,况且,谁会想到她竟然从萧氏步行来公司,就那短短几分钟的路程里就被小偷盯上了……真应了那句话,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翁岳天揽着文菁肩膀的手紧了紧,深眸里翻卷着隐怒:“这不能怪你……是那个小偷太残忍了。”

翁岳天虽然表面上不如文菁那么激动,可他心里也在作痛,尽管他不愿意承认,但事实就是如此,乾缤兰遇险,他也害怕,他也担心,他也恨小偷……

翁岳天不由得烦躁,他讨厌自己这样的心情,可是母子间血脉相连,亲情是割舍不断的。即使他和乾缤兰两人好像隔着冰山,但现在她生命垂危,他隐隐能听到心底有个声音在说:我不想她死!

翁岳天褐色的眸子变得赤红,沉声道:“我不信她会死……她怎能就这么死了呢,她还要偿还曾经犯下的错,她还要弥补我童年缺失的母爱……她还要……还要陪我玩游戏机,她不能轻易就撒手不管了,她已经丢弃我二十多年,这一次……她要是再丢下我,我一定不会原谅她,到死都会恨她!”男人在说到这最后两句话时,声音禁不住微微颤抖,略显哽咽。

这看似是责备的狠话,但却是另一种心痛和不舍。文菁心疼地抱着他,她多想冲进手术室去把翁岳天说的话告诉乾缤兰啊……

护士的身影急匆匆跑来,手里拿着一袋血浆……

“护士……护士!”文菁焦急地大喊。

“行了,刚才那个小伙子的血能用!”

“……”会医急院。

能用?

文菁惊了,紧接着是一阵狂喜,哭笑着说:“华樱的血能用,老公,你听见了吗?妈有救了!”

翁岳天当然听见了,他紧紧拥着文菁,剧烈跳动的心脏稍稍缓和一点,燃起了希望……既然输血的问题解决,乾缤兰能活下去的机率就大多了!

躲在角落里的华樱,远远地看着这一幕,听着文菁的声音,看着她的笑容,华樱再低头看看自己的手臂……

华樱先前还是精神抖擞的,此刻只觉得脚步虚浮,虚弱的身子像随时都会倒下一样。他没有再走过去,尽管这是一个博得文菁好感的机会,哪怕是他现在提出要她认他做弟弟,她也不会拒绝的吧。但华樱不想这么做,他不想文菁将他输血看成是交换条件。远远看着她和丈夫,多甜蜜多幸福的一对,华樱悄悄地转过身,扶着墙壁一步一步,艰难地移动着脚步……

华樱回到教堂的时候已经是天黑之后,罗神父因为担心他,焦急地等在他房间门口。见华樱回来了,可是他整个人都没了精神,脸sè格外苍白,嘴没有血色,晶亮的眸子也变得暗淡无神……

罗神父猜想一定是发生什么事了,听华樱说完事情的经过,罗神父也不禁暗暗叹息,这孩子,让人如何不心疼呢。现在这世道,好人多都渐渐变得冷漠,麻木,像华樱这样在街上帮陌生人抓小偷的行为已经不多见了,而他不但这么做,还跟着人去了医院,为人家输血,抽了500cc的血,难怪现在的他这么虚弱了。一般人献一次血也就200cc300cc,华樱却主动要求chou了500cc,他是怕少了不够用。

罗神父能理解华樱为什么抽完血不去找文菁了,这孩子也有他自己的原则和做事的方法,他的内心不但善良而且光明磊落,不愿文菁因为觉得欠他人情而勉强认他当弟弟。其实如果换做别人,怎会像华樱这么悄悄走掉,要知道,即使不认作弟弟,就凭华樱救了乾缤兰,他也能从中得到意想不到的许多好处,可他偏偏因为自己的耿直而放过了这个绝好的机会。

罗神父让华樱先休息,给他煮了两个鸡蛋,冲了一杯牛奶,这就是最简单的补充体力的办法了。

医院里,乾缤兰经过几个小时的抢救,脱离的生命危险,从手术室出来就进了病房,只是人还没醒来,预计要等到明天了。

文菁和翁岳天总算可以放下心来,但看着躺在病g上的乾缤兰,气若游丝,面如死灰,着实让人的心都会揪紧。

文菁有些坐立不安,脑海里是不是蹿出一个清瘦的身影。

华樱去输血之后就没再出现,他是不是已经走了?他还好吧?

文菁不由自主地分神了,坐在沙发上,皱着眉头,目光望向窗外,胸口的位置像被塞进了什么东西一样堵得难受。

蓦地,身后一暖,翁岳天轻轻揽着文菁的腰,头搁在她肩膀上,低哑的声音问:“在想什么呢,刚才我喊你都没听见。”

呃?他有喊她吗?

文菁不好意思地低下头:“那个……我……”

“担心华樱?”

“嗯。”文菁没有隐瞒,很老实地点点头。

这么近距离地看着她,白里透红的脸蛋粉嘟嘟的,像剥了壳的鸡蛋一样……他心里一动,轻轻地在她脸颊上啄了啄,柔声说:“这次的事,我们应该感谢华樱。如果你担心他,可以打个电话问问,我不想看见你矛盾的样子。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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