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密令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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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密令老婆- 第2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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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温柔体贴,不仅仅是停留在表面的几句甜言蜜语,翁岳天这样能为文菁考虑得这么周全,顾及到她的身体甚至是生理期,如此细致的呵护,岂是一个爱字了得。

文菁小鼻子一酸,感动得红了眼眶,此时此刻的温馨甜蜜,深深触动着她的心房,她觉得整个人都飘了起来,幸福的滋味充斥在全身的每个细胞,精神上心灵上获得巨大的满足,这一生,能有他相伴,夫复何求!

翁岳天太了解文菁了,这个感xing的小女人,泫然欲泣的样子就是流泪的前兆,虽说他知道她即使流泪也是幸福的眼泪,但不管是在什么情况下,他都会心疼不已的。

翁岳天的目光移向围墙边,抬手一指:“老婆,你看那边。”

文菁本来是要感动得哭了,听他这么一说,果然被成功转移了注意力,涌上来的眼泪又憋回去了。

“咦……好多腊梅……”文菁十分惊讶地望着前方,脚下不由自主地在移动。

文菁先前没有留意,现在才发现,在花园围墙边上开满了腊梅。

黄腊梅此时正是盛开的季节,清峻梅枝上,开出一朵一朵小巧的腊梅,柔黄色的花瓣清新雅致,傲然挺立在寒风中,散发出阵阵沁人心脾的幽香。寒凝的大地上,超尘脱俗的腊梅却笑傲一方。有人说它高洁,有人说它孤芳自赏,有人说它冷傲寡情,而眼下,文菁却有不同的看法,只因心境不同了……眼前这一片花姿优美的腊梅,正袅娜亭亭吐着幽香,在沉寂的深冬,腊梅就像是黑暗中开出的希望之光。

文菁不解地呢喃道:“我记得小时候和父亲一起也种过腊梅,但是这都过去那么多年了,难道那些腊梅存活了这么久?”

翁岳天闻言,轻勾着薄唇微笑道:“你没有在家的那段日子,我来过这里,看见墙边有几株腊梅,那时还没开花,看起来就像是已经枯死了一样,我也不知道那是谁种下的,我就在想啊,假如是你小时候和你父亲一起种下了腊梅,那你一定会期望看到腊梅开花,我从其他地方移植了一批腊梅过来,与原先那几株栽在一块儿……”说到这里,他深邃的目光中多了几分痛惜之色,似是想起了什么,沉缓地说道:“我在种下这些腊梅的时候,其实是在寄托一种思念……不知道你身在何处,我希望能早日找到你,带你来这里看腊梅,更希望你不管在世界的任何角落,都要坚强地活下去……瞧,最左边那几株就是原来的。”

翁岳天的这番话,听起来淡淡的,但那背后所发生的事情却是非同寻常。锥心蚀骨的思念日日夜夜折磨着他,他忍受了极度的煎熬,一片苦相思无处寄,种下腊梅的时候,他该是怀着怎样忐忑和痛苦的心情?那时的他,还没有文菁的消息,那一丝渺茫的希望支撑着他,没人知道当时的他有多害怕这辈子都无缘和文菁一起来这里看腊梅开花……

“梅花香自苦寒来”,文菁和翁岳天的爱情就是如此,像这腊梅一样,破开冬日的严寒,终于盛开了,那是熬过了最寂寥最寒冷最孤独的岁月。她和他,几经悲欢离合,无论是挣扎在生死的边缘还是在面对世间的种种诱惑,自始至终,都有一根剪不断的红线牵引着,割舍不了。如没冬有。

文菁紧紧抱着他的腰,感动得一塌糊涂,情不自禁地踮起了脚尖……火热缠绵的一吻,诉不尽的温柔缱绻,浓情蜜意,这是指属于彼此的味道,魂牵梦萦的归宿,恨不得能融为一体永不分离……

他的小妻子主动献吻,他在欣喜之余也是不遗余力地表达着内心的绵绵情意,两人如交颈的鸳鸯,难舍难分,彼此温暖着,似乎天气也变得没那么冷了。

直到怀里的她憋红了脸,快要喘不过气了,他才意犹未尽地放开来,她缩在这宽厚的胸膛里,心里像喝了蜜糖那么甜……目光自然落到最左边那几株腊梅上……

腊梅的生命力真是有够顽强,多年前种下的竟然还能存活,那几株就是她以前和父亲一起种下的,现在依旧能开出美丽动人的花朵,这种奇妙的感觉无法形容,就好像是父亲的爱从未离去过,正在见证着她和翁岳天的爱情……

翁岳天红润的双唇轻启,用一种带着真诚而又蛊惑的语调,轻轻柔柔地说:“你想不想以后经常回来这里住?”

文菁蓦地一愕,惊喜地望着他,水汪汪的美目里闪动着亮丽的神采,连连点头:“嗯嗯……以后我们有空就来打理这些花花草草,这里冬暖夏凉,是很好的居所,我们还可以带着孩子来这里避暑。夏天的时候最好是能种一些葡萄,那就更完美了……”带着浓浓鼻音的软语,有一丝撒娇的味道,男人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被融化了,她这么乖顺地在他怀里,流露出小女人的娇态,他喜欢极了,越发想要怜惜她,哪里还会说个“不”字。

“好,都依你。”他极尽温柔的宠溺,声音轻得像棉花。

“嘻嘻……老公真好。我们进屋子里去看/看吧。”文菁开心啊,挽着翁岳天的胳膊,笑得可灿烂了。

两人朝客厅走去,翁岳天一边迈着悠闲的步子一边说:“看见了吧,这里到处都干净得很,我安排人定期打扫,等主人回来的时候,随时都可以进来住。”

文菁的心已经被爱和感动填得满满的,她说不来太多肉麻的话,只能时不时的亲亲他的脸,以示她的感谢和情意。这男人当然是大方收下了,巴不得她多亲亲才好呢,他很享受她的主动,一点都不觉得腻味,只因为经过了那些苦不堪言的日子,如今的温馨恬淡,每一分钟都是来之不易的。

屋子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熟悉,文菁触情生情,难免心里堵得慌,虽然幸福降临在她身上了,可是有些儿时的记忆一旦涌来,她还是会滋生出淡淡的遗憾和挥之不去的愁绪。

文菁带着翁岳天在宅子里里外外都走上一遍,翁岳天早就她小时候玩“寻宝”游戏就是在这里,宅子确实挺大,适合小孩子玩耍。

进去是在客厅正门,出来的时候确实从厨房旁边的小门绕到了花园。

这是花园的另一头,腊梅种在另外一边。

墙角有一个水池,里边的水是不久前换的,池子里还有水草,也是翁岳天买来的。

文菁站在池子边上,探头望去,不经意地叨念了一句:“我记得小时候这池子里喂着许多金鱼……父亲还牵着我在这里拍照……为了可以合影,父亲会让佣人或者是负责打理花园的钟叔叔为我们拍……”

文菁突然没了声音,像是喉咙被什么塞住了,黑白分明的眸子瞪得圆圆的,渐渐从惊异变成恐慌……

“怎么了?”翁岳天见文菁神色异常,不由得头皮一麻,下意识地搂紧了她。

文菁脸上的血色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褪去,呼吸加重,惶恐地抓住翁岳天的衣服,抬眸,颤颤巍巍地说:“我……我想起来了……你还记得我们在太阳国的时候,看见那个用枪指着华樱的男人吗?他的皮肤变得好黑,所以当时我没想起来是谁……他好像是……好像是我们家以前那个佣人的……老公,也就是我父亲请来打理花园的园丁……不……一定是我的错觉,我一定是认错人了,怎么可能呢……不会的,只是普通的园丁而已,怎么会是跟华樱有关的人呢……我……”

文菁语无伦次了,极度的惊骇冲击着她,她不敢相信,不愿意相信……如果用枪指着华樱的男人也是7311的,如果家里以前的园丁钟叔叔就是那个人,那么……岂不是说,7311的人曾在她家待过?这……太可怕了!

翁岳天脸色陡变,揽在文菁腰上的手紧了紧,他也想到了一件事……

“你们家以前的佣人是不是一个胖胖的大婶,戴着一副眼镜?”

“你怎么知道的?我好像没有跟你说过佣人的事啊……”文菁懵了,迷惑不解地盯着他。

翁岳天蹙着眉头,沉声说:“你还记得我跟你提过,我最先知道你是文启华的女儿,是因为梁宇琛给我看了你小时候在这里拍的照片,我没记错的话,照片就是在这水池边拍的。当时我只看了两张照片就走了……后来过了几天我去梁宇琛的家里,又见到了另外一些照片。梁宇琛说,照片都是你家佣人的遗物,其中有一张里就有我们在太阳国见到的那个男人……难怪我会觉得眼熟,原来我是见过照片……”

文菁的脸色越发苍白,总觉得哪里不对,有什么东西变得复杂了……

“那……那就是说,我们都不是错觉吗?真是同一个人?不……太不可思议了!我记得父亲雇佣园丁钟叔叔的时间不长,才几个月,钟叔叔就因病去世了,难道说……他还活着?”文菁猛吞了一口唾沫,脚底寒气直冒。

翁岳天不忍见她被这些事情所困扰,但是事情似乎是非比寻常,不弄清楚的话,他难以抹去心中的不安,他不会允许再有什么潜伏的危险存在文菁的世界。翁岳天幽深的凤眸沉了沉,缓缓说道:“我想,或许有一个人可以为我们解惑。”

“谁?”

“乾缤兰。”

某商场门口,张灯结彩,喜气洋洋,人来人往颇为热闹,大家都忙着来置办年货,空着手进去,两手提满了出来,消费也能让人心情愉快,特别是平时那些很少来商场的人,一年到头或许就数这春节的时候最舍得花钱了。!

小俩口站在门口良久,愣是没进去,男人似乎是有些别扭,板着脸,异常冷静。小女人拉着他的袖子,亮晶晶的眼眸巴巴地望着他,软声细语地说:“老公……老公……我们进去买点东西吧,总不能就这么空着手去啊。”

翁岳天手揣在衣服口袋里,强忍着没去看文菁那期盼的眼神,淡淡地说:“空着手就空着手,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又不打算待多久,去问点事情就走。”

“你……”文菁无奈地摇摇头,这男人啊,赌气的样子就像个小孩,不能和他对着干,得耐心地哄哄。

文菁的声音越发柔软温尼:“老公啊……如果只是你一个人去,那你空着手我也没话说,可这是我和你一起,你想想啊,这次你去太阳国救我,多亏了有她告诉你关于我脖子上那根项链的事,不然我也许还会被困在那里……于情于理,我们都该亲自登门感谢才对,我是当事人,两手空空的去,显得太没礼貌了……”

翁岳天扁扁嘴,不温不火地说了一句:“你还真以为华樱是看在那假玉的份儿上才放你的吗?我敢打赌,就算没那东西,他还是会放你的。”话是这么说,其实翁岳天心里也知道,不论华樱会怎么做,乾缤兰告诉了阴玉的事,那就是功不可没的,只是他还在犯倔呢,嘴上不肯承认而已。

文菁怪嗔地瞪着他,粉腮鼓鼓的:“你要是不陪我进去买礼品,那我就不去了,让你一个人去。”

一个人去?翁岳天嘴角微抽,想了想独自面对乾缤兰的那种尴尬……算了,他还是顺着台阶就下吧。

翁岳天同意买礼品了,看着文菁开心的样子,他也感到欣慰……有这么个懂事又孝顺的女人当老婆,是他的福气。他其实并非是那么排斥买礼品去探望乾缤兰,而文菁的执着正好为他保留了面子,他拉不下脸去做的事,文菁替他做了。

乾缤兰这几天也有跟文菁通过电话,叮嘱文菁在家好好地跟孩子聚聚,不用着急公司的事,她会安排好一切的。乾缤兰做的这些,令文菁大为感动。不管是出于何种原因,她都应该是要走这一趟的,只希望乾缤兰和翁岳天的关系能够有缓解的契机。

乾缤兰之所以尽心尽力地帮助文菁打理“启汉”,不止因为文菁是文启华的女儿,更重要的是,“启汉”是文启华一手创立的,乾缤兰深爱那个男人,爱到痴狂,她觉得在这里有种归属感,能让她感觉自己距离文启华不是那么遥远……还有一层理由是,帮助文菁就等于是帮助翁岳天……她亏欠儿子太多了,尽管嘴上不愿承认,可内心却是如明镜雪亮。这种内疚,随着时间的推移,随着她年纪一天天地变老,越发地强烈和清晰。如果能为儿子做点什么,哪怕是一点点……

乾缤兰从公司回到家已经是9点钟了,明天开始就是春节假期,所以公司今天特别的忙。

乾缤兰前脚踏进门,一会儿儿门铃就响了……翁岳天和文菁在楼下车子里等候多时,看见乾缤兰回家,文菁是想着立刻下车的,翁岳天却不自在,说是等着乾缤兰进去再说。

乾缤兰没想到文菁和翁岳天会来,惊喜之余,她也有点难以抑制内心激动的情绪,急忙拉着文菁的手,让小两口进来坐。

翁岳天表情僵硬,刻意不去看乾缤兰,冷峻的面孔上不苟言笑,坐在沙发上,眼神却是瞄着窗外。

文菁和乾缤兰之间到是热络,脆生生地喊“妈”,乾缤兰欣喜不已,装作不经意地瞄了一眼翁岳天……果然,脸臭臭的,显得很不自然。

文菁假装不知翁岳天的别扭,将买来的礼品呈上,美目流转中,一抹调皮的神色掠过……

“妈,这是冬虫草,是我和岳天的一点心意。”文菁温柔的笑脸是朝着乾缤兰,故意加重了他的名字。

翁岳天闻言,再也淡定不了,下意识地转过头来,讷讷地说:“不是我说要买的,是她……”

“噗嗤……”文菁忍不住笑出声,他故作冷漠的样子真可爱,俊脸上还出现了可疑的红晕,就像个害羞的孩子。

乾缤兰憋着没有笑,可她接过盒子之后却握住了文菁的手,微微泛红的双眸凝视着文菁,一向波澜不惊的她,此刻也露出了慈爱的笑容:“孩子……谢谢你。我今天……很开心。”

乾缤兰短短的两句话,包含的内容太多了,她相信文菁都会明白的。她不仅是在对文菁说,更是在对翁岳天说。这种感受,只有身为母亲的人才会明白。

翁岳天暗暗叫苦,这两个女人凑在一块儿,看这架势发展下去,就差没抱头痛哭了……

“咳咳……咳咳……那个……我们来,是有件事想问问。”翁岳天没忘记来的目的。

乾缤兰略为惊诧,但随即又点点头:“问吧。”

她以为儿子会问她当年离开翁家的事,没想到却是……

“你以前是文启华的助手,那你认识他家的佣人吗?就是那个戴眼镜的胖大婶。”翁岳天一瞬不瞬地盯着乾缤兰,想要从她素净的面容上窥探她的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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