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归来逆天芯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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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归来逆天芯后- 第2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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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娘在玉林山上久等你父亲不回,以为你父亲留在了府里,骗了我。所以,那一段时间里,娘恨极了你父亲的食言!”

韩氏看向女儿,忙着替夫君解释一声,“后来,便是听到你父亲助二皇子带兵包围皇都城的事情,于是娘便跑下山来想要阻止你父亲。接着便是月儿你突然的出现。而就在昨晚上,娘才听弘杰说,原来你父亲迟迟不回玉林山上找娘,是因为中了盅虫,被你二娘牵制着。”

秦时月听着娘亲替父亲的解释,眸子闪了闪。一切都已清楚,她却深知,若不是因为父亲对感情的优柔寡断,定不会在身中情盅后被二夫人所牵制,将娘给舍弃在玉林山上。

与同样曾中过母子连心盅的北漠王相比,父亲真的是逊色很多。

北漠王从自使至终中了母子连心盅的一刻,凭着他一颗对北漠王后坚定的爱,就不曾被恶毒的新王后给控制。

每日情愿忍受着巨大的疼痛,也绝不会选择背叛已死的北漠王后。

单就从这一点上看出,眼前父亲没有北漠王那般坚毅的心。

可是这些,她却不能说出来,因为此时屋子里还有自己的娘亲。

不管如何,父亲最后还是在见到娘的一刻,清醒了过来。从这一点上,做为女儿,为了娘亲,她可以选择原谅父亲。

于是,秦时月没有点出父亲的错。

看一眼娘亲,再转看一眼父亲,后凤眸幽地一紧,沉声看向父亲道,“接下来若是为父亲解盅的话,就需要父亲能够承受将会发生的一切。女儿现在说出来,希望父亲能有一个心理准备!”

秦时月的话一落,立即一屋子的人全都有些紧张起来,不明白为什么秦时月说这话时语气会如此凝重。

此时老夫人实在是忍不住地担心出声,“时月,你的意思是不是,想要解你父亲身上所中的盅虫,会有性命之忧!”

老夫人话刚一落,一旁的韩氏听着,立即脸色大变,急看向女儿。

秦时月先是看一眼老夫人,后又转看一眼自己娘,缓缓道,“有没有性命之忧,这要取决于父亲他自己!”

随后看向秦致远的方向,清幽声音道,“父亲,您可有做好听女儿讲接下来话的准备?”

秦致远黑漆的大眼一沉,随后沉沉点头,“时月,你说吧,为父听着!”

秦时月看一眼父亲,微抿了抿唇,随后缓缓出声,“所谓情盅,就是为了拴住所爱男人的心,用以盅虫来控制,让自己深爱的男人只能一心对待自己,这只是普通的情盅。这种普通的情盅,解盅很简单,一旦发现被下了情盅以后,若是有人会解盅的话,并不难解。但是唯一难解的却是情盅中最狠毒的一种下盅方法,便是父亲现在身体所中的母子连心盅。”

☆、第五百七十二章 只是一个死胎

秦时月说到这时一顿,看一眼父亲,后继续道,“所谓母子连心盅,就是要拿下盅之人肚子里的孩子做引!”

重重的话一落,立即震惊了在扬的所有人。

“时月,你说什么,拿孩子做?你的是意思是,你二娘用她肚子里的孩子做引,给你父亲下的盅虫?”

老夫人紧张地急喊出声,想到自己那还未有出生的孙子,听着大孙女重重的话语,她有些担心,自己那公主儿媳肚子里怀的孩子会不会有危险!

秦时月看一眼老夫人,没有先回答她,而是继续讲道,“下母子连心盅的人,为了牵制住自己所爱的男人,在下这种盅虫的一刻,便已经残忍地将她肚子里的孩子做出了牺牲利用。她有这种手段留住对方,不惜拿孩子来牵制住男人,让男人顾及血脉之亲,不敢伤其,也让其卑劣的行为越发的可以肆无忌惮。”

说到这里,话再一顿,凝眉看向黑俊着一张脸的父亲,顿了顿声,紧接提声道,“而若是想要解此种母子连心盅,唯一的办法就是——”。

忽地说到这里时,秦时月幽地又是一顿,冷幽幽地视线紧紧地盯在父亲的身上。

一旁的老夫人听到这里,早已等不及地想要知道到底解这种盅的办法,见自己的大孙女忽然说到这时停下,突然盯向自己的儿子,瞬间心下就是一紧张。有一种不好的感觉萦绕在心头,压的她开始有些喘息的厉害起来,紧紧地抓着一旁秋嬷嬷的手,身颤不已。

“月儿,你怎么不说了,到底解你父亲身上这种盅虫要用何办法?”这时,同样等不及的韩氏,不由催问向女儿,一双手有些紧张地攥紧,此时非常担心自己的夫君。

“中了此种母子连心盅的人,要想解盅,唯一的办法就是——杀死那个给其下盅的女人,连其肚子里的孩子一起!”终于,秦时月冷冷出声,声音幽冷,如来自地狱一般,听在所有人的耳朵里都是心头一颤。

终于,一直紧抿唇黑俊着脸的秦致远,此时惊抬眸闪过一抹震惊不已的眼神。

幽幽地虎眸此时凝沉黑寂,仿若夜晚黑漆没有一丝光亮的夜空,黑幽幽地深沉而可怕。

一旁的老夫人早已站不稳地拽着秋嬷嬷,直接滑坐了地上,大口大口地急喘着粗气,一双老眸不停地颤栗不停。

而韩氏听到女儿刚才的话后,吓得身体也是一颤,紧接急看向自己夫君的方向,不知此时该说什么好。

坐于桌旁的老祖宗,一双眸子深深地皱着,手紧紧地握于桌角,气息有些不稳。

纵使再恨燕平公主做下这些不容人原谅的事,可是毕竟她肚子里的孩子却是无辜的。

所有人在此时,既担心秦致远的身体,又恨燕平公主的狠毒。竟然为了达到目的,连自己亲生的孩子也不放过,如此狠毒之人,实在令人发指气恨不已。

老祖宗老眸一沉,转看向秦时月,“时月,必须要杀死燕平肚子里的孩子吗?”

秦时月转看向老祖宗,郑重地点点头,“现在唯一能解父亲身上所中母子连心盅的,只有这种办法。而且必须还是要趁着在二夫人没有生下孩子之前,否侧,若是待那孩子出生后,一切便已经晚了。到时父亲的心魂,就会彻底被二夫人给控制。二夫人让父亲做什么,父亲只会听从,不会有任何的质疑和违背。因为到那时,父亲已经没有了自己的心魂。就像是一具空壳的身体,没有了自己的灵魂,像一具行尸走肉一样,任着二夫人控制!”

重重的话音一落,担忧地转看向父亲的方向,她知道此时父亲的内心,一定在承受着旁人无法承受的痛苦煎熬。

毕竟燕平公主肚子里所怀的是父亲的亲生骨肉,让父亲下决心杀死自己的亲生骨肉,一个铁血铮铮的男人,是绝对做不出这种残忍的决定的!

“致远,这可怎么办,怎么办呀?”突然,老夫人捶胸顿足,大哭起来,一双老眸颤抖不停地,坐于地上掉着泪。

“娘,别担心,儿子即便是舍了自己的性命,也万不会残忍伤害孩子分毫!”突然,似是做出决定的秦致远,转看向老夫人方向,一双黑漆的眸子透着坚定。

一旁的韩氏听了,心口急急一颤,脸色巨变的同时,却是不能劝夫君任何一句话。就像刚才夫君所说的,怎么可以残忍地去杀死一个幼小的,还未有出生的小生命。

屋子里所有的人都陷入了沉寂,没有人再出声,因为不知道此时该说些什么,或是劝些什么?

而就在这时,却听到秦时月冷幽幽地出声看向秦致远,“即便是父亲不杀死二夫人肚子里的那个孩子,可是待二夫人足产生下那个孩子时,她生下来的也只是一个死胎。”

“什么?”

老夫人先一声的惊抬眸看向秦时月,一双老眸抖地一颤,急急追问向秦时月,“时月,你刚才说那话是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你二娘待到足月时,生下的会是一个死胎?”

“不错,绝对生下的是死胎。一旦等到死胎落地,也就是父亲变成没有灵魂的傀儡之时!”

秦时月幽幽一声,看向父亲,见父亲疑惑怔愣的眼神,随及便仔细地将同样身中母子连心盅北漠王的事情,一一讲给了父亲听。

所有人都静静听着秦时月所讲的的故事,直到听到秦时月讲到最后关头,为北漠王解盅那一段,所有人都被当时惊险的场面震撼地脸色巨变。

特别是韩氏,想到女儿当时救北漠王时,身陷于危险中,不禁一颗心提的紧紧的。

直到秦时月将北漠王的事情讲完后,再一次看向父亲秦致远,“父亲,现在不是您舍不舍得的问题,而是根本到最后二夫人生下的并不是活的孩子,而是一个死胎!”

秦致远听着女儿话落一瞬,一双黑漆的眸子变得幽深深地不见底。

一双手狠狠地攥紧,脸上的神经绷得冷冷地,眼底透着冷凛地眼神,幽幽一声,“燕平,你竟然这般狠毒,那孩子是何其的无辜,你怎么忍得下心来做下这等残忍之事!”

终于,秦致远气吼冷冷出声,他实在无法理解,自己的二夫人为了达到目的,竟然如此残忍,不惜拿一个幼小的生命做为赌注。

这一刻,秦致远的心生疼生疼的,他在为那个还未有来得及出生,便被残忍利用的孩子感到心疼不已。

那是他的亲生骨肉,是他的亲生骨肉啊。

☆、第五百七十三章 怒甩出虎骨鞭

“来人,去把二夫人给我找回来!”秦致远一双虎眸黑漆冷凝,沉声嗤令。

立即就有小婢子急急跑了出去。

不多一会,小婢子从外面跑了回来,“禀告老爷,二夫人还未有回府!”

“什么,还没有回府?”秦致远虎眸一沉,幽地转身,一脸冷黑异常,把回来禀报的小婢子吓得打了个凛。

之前在来颐和堂时,秦致远就曾找过一圈燕平公主,并未有找到。

此时小婢子再去找一遍,依然不见有回府。

“不好,快去二小姐的院了里看看!”突然,冰煞急出声,一个飞步闪身出了屋子。

秦弘杰一看,立即跟了出去。

秦时月眸子一沉立于那里,若有所思。一双好看的月眉深蹙,心忖间忽地抬眸看向秦致远,“父亲昨晚上可有见过二夫人?”

“没有,你父亲昨晚上一直和我们在一起!”不等秦致远出声,此时韩氏急急道。

并随后将昨晚上弘杰把夫君喊到自己房里的事情,仔细地告诉了女儿。

秦时月听到娘亲的话后,凤眸紧接就是又一沉,低沉一声,“怕是二夫人早在天亮之前,就已经出了府吧!”

没过多长一会,冰煞和秦弘杰同时回到了颐和堂,只不过冰煞的手里紧拽着一个人。

“秋荷,二夫人去了哪里?”

秦致远一看到冰煞拽进来的秋荷后,虎眸一沉,冷声嗤问。

秋荷被拽进屋厅一刻,看着满厅的人,直到线视落到秦时月时,忽地眸子一颤,紧接眸子急急垂下,似是在躲避着什么。

秦时月眸子一动,盯看向秋荷的视线一紧,忽地眼前闪过一抹熟悉地东西。

是什么?

一时间陷入了沉思中。

“秋荷,我问你话呢,二夫人呢?”

秦致远此时盛着怒意,一双虎眸里如燃起的熊熊怒火一样,似是能烧着一切。

秋荷微抬了抬眸子,看一眼异常火怒的秦致远,心中一凛,知道怕是老爷知道了什么,微一抬眸,低声道,“回老爷,奴婢也不知二夫人去了哪里?”

“你说你不知?”

秦致远一双虎眸冷地一凝,冷冷地盯着秋荷,冷嗤一声,“你身为燕平的贴身侍婢,平日里燕平走到哪里你都会跟到哪里,你现在跟我说你不知道你的主子在哪里,秋荷你好大的胆子!”

秦致远黑漆的虎眸一沉,巨大的怒意,轰然一掌挥向秋荷。

“砰!”地一声。

秋荷被强大的内力击飞,身体直直撞到房门框上,弹下来狠狠地摔落地上,嘴角瞬间流出血丝来。

一个大步突然逼近,秦致远周身散发着浓浓地怒意,冷冷地盯着摔落地上爬不起身的秋荷,“说,二夫人到底去了哪里?”

秋荷忍着身上感觉欲碎的疼痛,缓缓将头抬起头,声音发颤地摇摇头,“老爷,奴婢真不知二夫人去了哪里,昨晚奴婢没有当差在二夫人屋里!”

“你还想要骗本将军!”突然,秦致远幽地扬起一掌,怒气中就要一掌狠劈向秋荷的头上。

此时的秦致远浑身散发着冷怒的寒气,一双虎眸黑漆漆的一片,幽深不见底,犹如千年的寒潭散发着冰冷异常的寒意。心口的怒意爆发而出的一瞬,足以杀人。

秦时月捕捉到父亲眼里闪过的杀意,立即一个步子上前,出声拦住,“父亲,先等等,或许秋荷真的不知道二夫人去了哪里?”

“老爷,大小姐说的对,秋荷是我和小世子爷从府门口抓回来的!”这时冰煞也急急出声。

秦致远听到女儿的话,一腔怒火稍有一缓,举起的手掌缓缓一落,黑漆一片的眸子里隐着杀意,盯向秋荷却是半丝不减,冷冷地沉声而出,“说,你昨晚出府做什么了,还是今天一早出的府?”

秋荷此时缓缓从地上爬坐起来,跪于地上颤声道,“回老爷,奴婢是昨晚上出的府,是被主子责骂出府的。”

她说的是实话,昨晚上被主子骂滚出屋子后,便走出了府里。

自己一个人在大街上走着,直到遇到了惊风小将——。

想到这里,秋荷的眸子不由一沉,心口跟着揪疼。

秦时月一直盯瞅着秋荷说话时,脸上每一个细小的表情,此时出声询问,“二夫人为何要将你责骂出府?”

秋荷听到秦时月的询问,眸子忽地一闪,很快低垂着眸子回答道,“是奴婢没有端好茶水,烫到了主子——”。

“你撒慌!”

突然,秦时月幽地打断秋荷的话,一个近步上前蹲下身体,伸手一把捏起秋荷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正视向自己。

屋厅里所有人均一惊,就连一旁火怒的秦致远,看到女儿突然逼近秋荷,也不由的一愣。

秦时月捏起秋荷的下巴,令其与自己直视后,一双凤眸冷冷地盯着秋荷的眸子仔细审视着。

她总觉得眼前的秋荷,让自己有一种怪怪的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秋荷,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秦时月这句话一落,却是听傻了一屋厅的人。

这时秋嬷嬷一旁多了句嘴,“大小姐,秋荷是二夫人身边的婢子,您曾前在府里时,不是经常见到她吗?”

所有人都奇怪地盯看向秦时月,觉得秋嬷嬷的话说得挺对的。

明明秋荷就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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