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哪怕如今季凌风因为伤势无法即刻拿下襄平,但他仍旧要这位公主因他彻底沦陷无法自拔。
所以季凌风一改适才温柔的轻抚,转而颇为放肆粗鲁了起来,当即就见已经喘息连连的襄平,即刻就惊呼尖叫了起来。
襄平因为越来越强烈的欢愉,这会不但双手的指甲都已经死死的嵌入了季凌风的后背之中,她的嘴里更是孟浪失神,胡乱兴奋的喊叫着:
“林芝哥哥,襄平好难受。求求你救救襄平,快点住手啊,不可以了襄平觉得自己要死掉了。求求你了林芝哥哥饶了我吧,啊……”
不住的求饶间,随着季凌风的无动于衷,彻底被推送到了登峰的襄平,在一声极度无助并夹杂着兴奋的尖叫之后,便两眼一翻彻底倒在了软塌上。
因为有意在襄平的心里,留下更多强势烙印的季凌风,当即就见得他不顾襄是无力和娇弱。
即刻便将手又送了进去,眼见得襄平在这种刺激下,当即娇呼一声战栗的从新将双眼睁开了。
另一只手这会正在对方身上不住游的季凌风,当即便忍着伤口的阵阵作痛,俯下身近距离的四目相对着襄平,接着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温柔蛊惑的问道:
“公主殿下,你可喜欢我现在对你做的一切,若是你觉得不舒服的话,季某这便停下所有的举动,您说这样可好。毕竟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公主殿下,若是举止冒犯了您,那绝非是凌风想要的结果。”
随着话音一落,季凌风便将手果真直接退了出来,就连另外一只手甚至都收了回来。
接着季凌风整理了下自己有些凌乱的衣襟,接着捂着伤口就坐了起来,并且从床榻上即刻站起了身。
然后就好整理下的来到了适才襄平所坐的那张椅子上,悠闲的喝了口茶之后。
接着季凌风便从新抬起头,似笑非笑的欣赏着独自躺在软塌上的襄平,以及对方那衣襟混乱,躁动不安来回扭动的可人模样。
哪怕季凌风的小腹因为眼前这撩人的一幕也是极为难耐,邪火中烧。
可为了彻底驯服性子明显有些烈的襄平,好叫这位公主殿下,在不久的将来彻底为他所用。
因此季凌风仍旧是强压下躁火,只等着对方先行屈服在他的面前。
而初次尝到人世间最美事情都襄平,这会简直是被季凌风牵着鼻子走,哪怕她心里明明知道对方不是莫林芝,这么亲密的碰触她也极为的放肆无礼。
可是刚刚季凌风再次将她弄的浑身难受时,却忽然停下了所有的作做。
这种感觉当即让襄平觉得自己仿佛从云端一下跌进了污垢泥潭般,浑身难受的她甚至有一种放声大哭的冲动。
所以一忍再忍之下,襄平最终还是暂且放弃了身为皇室公主的倔强和尊严,接着甚至顾不得整理下衣襟,就迫不及待的从软榻上狼狈不堪的站起身来。
几步来到了季凌风的面前,望着对方这会好整以暇的端坐在那里,襄平先是恼羞成怒的瞪视着他。
可是眼见自己的愤怒根本丝毫影响不到季凌风,越发觉得自己身体里仿佛有团小火苗越燃越烈的襄平。
最终还是先行主动扯了扯对方的衣袖,然后踌躇难为情的说道:
“季凌风,本公主命令你……命你继续适才对我做的事情,我又没说你别的,反正没我发话你便不许停下来,你的命都是我救的,所以我说的话你也不许反驳。”
这初尝世间美感觉的滋味,季凌风也有过一度深陷之中的时候,所以襄平的不可自拔,尽皆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季凌风眼看这会他第一步计划,叫襄平在他面前服软已经算是做到了,深知想调一名自小骄纵惯了的公主言听计从,那绝非一夕之间的事情。
所以深懂打一巴掌在给个甜枣的这个道理,因此就见得这会的季凌风已经长臂一拦,将襄平搂在了自己的怀里。
那怕被对方靠在怀里,压迫的季凌风只觉得心窝伤口痛的一阵撕心裂肺,可是心知这会收服住襄平他之后的路才能更加顺畅无阻。
因此就见得季凌风将疼痛尽数都忍了下来,脸上风度俊秀的笑容不减,并从新将这会被襄平爱得不行的手指主动送了进去。
眼见得微微仰着头,躺在自己怀里喘息不已的襄平,季凌风当即就轻咬着对方的耳朵,接着咛喃的低语道:
“公主殿下你救了在下的命,凌风真不知该如何感谢你才好。既然您的挚爱已逝,恰巧我与他却容貌极为相似,这或许便是老天给我的报恩机会,好叫我陪伴在公主的身边帮你一解相思之苦。公主殿下不必紧张,我知道您还是名少女,所以我除了会用手以外,却绝不会在做出比这更近一步的事情了。凌风只是希望公主在咱们彼此亲密时,能有一种从新依偎在已逝挚爱怀里,是和那莫林芝在做美事情的感觉。凌风只是想弥补公主失去挚爱的痛苦,若是言语举动有叫您觉得抵触的地方,只要您说一句,在下即刻便会停下所有举动。”
其实季凌风这话也只是说的好听,他这会正忙着叫襄平越陷越深,就此离不开的他。
所以动作比之刚刚明显又快了几分,显然一副要在把对方推上浪潮顶点的打算。
可是这会已经彻底沉迷其中的襄平,她已经丧失了冷静,因此根本没听出来季凌风的话说的有多冠冕堂皇。
相反的听闻季凌风做的这一切,其实都是为了她好,只因为想叫她一解相思苦,满足她从没有和莫林芝在一起的这个遗憾,当即襄平甚至感动的心里更加激荡。
在又一次放声尖叫浑身战栗不止之后,就见得襄平一下便紧紧的将季凌风搂住了。
脑中仅存的意识都已经模糊了,就见得襄平满脸眷恋的亲着季凌风的面容,更是哭啼的不住说道:
“林芝别在离开我,襄儿好想你,真是好想你。襄儿想做你的妻子,想和你一生厮守在一起。我的一切都是你的,继续疼爱我好不好不要停下来。”
对于襄平这种迷失的要求,季凌风自然是心里满意。欣喜配合的答应了。
所以这一晚上守在寝殿外的内侍太监们,几乎一夜都没有抽到功夫打盹一下。
因为几乎是一整晚,他们都是在襄平喊到已经嘶哑的尖叫声里度过的,直到第二日晨起时分,寝殿内才算是彻底恢复了安静。
第500章 :母子争执
襄平的一夜荒唐,无休止的沉沦在**之海里难以自拔,不但行为孟浪,更是彻底失了皇室公主的气节和尊严。
但至少襄平在胡闹也只仅限于在自己的寝殿之内,只要金禧宫的院门一关,她也的确并未影响到宫内的其他人。
可或许真是母女连心,襄平这边荒唐无度,身为其母已经从良妃晋升为西太后的陈氏。
这一大清早竟然赶到了御书房,将快要上朝的周显睿给拦住了,而她这番做法比起襄平不但荒唐而且更是犯了祖制。
毕竟大周皇室从老祖宗那辈就立下过规矩,后宫不可干政。
所以陈后赶赴御书房,这会又拦住周显睿去上朝,要是真追究起来,这件事情可不紧紧是荒唐那么简单的了。
不过陈虎是周显睿的生母,哪怕他这做皇帝的在如何不满,可终究是要耐性询问对方来寻他的缘由。
做了太后的陈氏如今衣着不但换上了暗黄色上绣凤凰的端庄袍裙,气度架势也和对方还是良妃时截然不同。
就见得陈后,闻听得周显睿的询问之后,当即她的脸色就是一沉,更是径直在一侧的椅子上落了坐,然后才开口说道:
“知道皇儿日理万机,平常便是哀家来了,你也未必有时间听我同你唠叨几句后宫的事情。因此哀家便只能赶个大早,趁着你上朝之前,和皇帝将一些积压在母后心里的事情都讲清楚。否则在不说出来,哀家这身子都得憋出病来不可。”
陈氏是周显睿的亲生母亲,眼见得对方这会揉着胸口,的的确确一副被气得不轻的样子。
心知上朝的时间还有些许功夫才到的周显睿,一向也颇为孝顺的他,不禁皱眉担忧的反问道:
“母妃你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为何说出这般不吉利的话。莫非是东宫薛后以嫡太后的身份欺压您了不成,或者便是襄平那丫头又在宫内恣意妄为,惹您生气了吧。母后放心我下了朝就会去找瑾萱商量下,看看如何将后宫的事情尽可能处理的稳妥些。所以母后若是身体不适,就回衍庆宫静养吧,后宫的事情您就不必操心费神了。”
周显睿说出这番话本来是一片好意,可怎料到陈后听完,刚刚还算缓和的脸色当即便是一沉,接着更是猛拍了下桌子说道:
“若是母后有机会操心费神,如今便也不会过来搅扰皇帝去办天下大事了。而且哀家这身子不是薛后气得,至于襄平你这妹妹乖巧的很,若非时常她来陪伴母后,将宫内的事情说给我听,哀家哪里能知道这后宫一直有人在兴风作怪,大权独揽简直要成为第二个薛后了。以前这后宫姓薛,以哀家看要不了多久便要姓萧了。”
周显睿本就不是个蠢的,陈后都把话说的这般明白了,他哪里还瞧不出,他这位母后这一早跑来和他抱怨针对的竟然是萧瑾萱。
对于这个结果其实周显睿还是颇为诧异的,毕竟叛乱初平以后,同样受到波及的后宫,不但一应的妃嫔宫人要妥善安置,禁军更是要从新筛选。
而当时周显睿忙于前朝的事情,根本无心顾及后宫诸事。
那会还是良妃的陈后返京回来,其实是对方举荐的萧瑾萱,这才了对方后来的执掌六宫。
毕竟周显睿清楚萧瑾萱不能过于费神,所以后宫中的事情按他的本意是不想叫对方劳心劳力的。
就是陈后那会说,萧瑾萱一向最为大局着想,并叫周显睿去问问对方,是否能先放弃静养,暂且打理下后宫诸事。
因此想到这些前因后果,就见得周显睿不禁微微皱了下眉头,然后语气也有些不太高兴的说道:
“母后其实在您返回京师后,儿子最先和您商量的,便是叫您来打理这后宫诸事。但当时您只说自己上了年纪,凡事难免心慈手软,并举荐的瑾萱来当此重责。如今后宫才将将恢复正常的秩序和安稳,您莫非就想卸下瑾萱的权利。如此做我周显睿岂非成了翻脸无情,不讲道理的人了,因此您不必在说了,这后宫朕仍旧会叫瑾萱继续掌权下去。”
眼瞧着周显睿不但断然回绝,更是在话讲到最后的时候,以“朕”自居。
想到之前在自己身边,周显睿向来颇为孝顺的以“我”自称,当即陈后不禁更加的恼火了。
“显睿啊显睿,母后知道你现在成了皇帝,是一国之君了,哀家的话你是在也不必听了。可是你瞧瞧因为一个女人,你现在都开始顶撞忤逆我这个生身母亲了。依哀家看若是叫萧瑾萱在留在宫中一段时间,你非得被对方迷惑的言听计从不可。之前对方的确是我举荐的不假,可既然后宫已然安稳下来了,那萧瑾萱若是个明白事理的,就不该继续紧抓大权不放。就算你现在没有册立皇后,宫内的事情还有哀家,以及你的妹妹襄平可以代为费心操劳,这样总比将实权交由一个外人来的安全稳妥吧。”
周显睿的眼中,充满不可置信的神情,紧紧的注视着还在那侃侃而谈的陈后。
其实自打这位母妃晋封为西太后,周显睿哪怕因为初登皇位,要处理的事情太多,而无暇经常去衍庆宫请安。
但就算是为数不多的几次见面,周显睿也明显的发现了。
如今的这位生母自打做了西宫太后以来,似乎言行举止不但越发强势了,就连心胸气度上,似乎都不在那么贤德大气了。
不过一想到陈后这几十年里,一直长期受到薛后的压迫,如今扬眉吐气性子强势些到也算不得什么大事。
可是眼见得陈后如今不但亲自跑来夺权,更是对一直尽心辅佐他的萧瑾萱,言语里充满了敌意和忌惮。
当即周显睿那刚正不阿的性子,也使他在难忍耐下去了。
“母后,瑾萱不是外人她是朕的妃嫔,希望你下次不要在说出那般伤人的话。其次后宫最为混乱的时候,瑾萱尚且都能镇压打理清楚。如今薛后虽然蛰伏,但对方绝不会一直这样下去,只有瑾萱才能应付得来对方。在这一点上无论是母后还是襄平全都难以做到,因此关于瑾萱执掌后宫的事情,朕是不会听由母后的安排,所以您若无事就即刻回宫去吧。这里是御书房哪怕您已经贵为太后,也断然不该经常来这里。”
对于周显睿这个儿子,陈后其实在做良妃那会,就左右不了对方的决断和主意。
不过自打晋封西宫太后,觉得自己的身份已然今非昔比的陈氏,这才失了分寸,以为周显睿定然不敢忤逆她的话。
但瞧着这个亲生儿子,不但没有一丝犹豫的就回绝了她的要求,更是在言语里斥责她有干政的嫌疑。
当即心里的的确确是********为了后宫安危着想,并且想将实权收到皇室手里的陈后,被周显睿这一顶撞,不禁猛然站了起来,更是怒极反笑的说道:
“这还真是儿子大了不由娘啊,那萧瑾萱算什么皇家人,对方都和显御搅和在了一起,人家才是有了夫妻之实的一对。显睿你竟然还口口声声将这样的女子视为自己的妃嫔,这要传出去会叫人耻笑你的。其实母后没有的别的意思,只是瑾萱那孩子的确太聪慧了,她的筹谋心机有时都叫哀家觉得可怕。你将执掌六宫的权利交给这样的一个人,哀家是担心她被权利迷住了眼。到时对方若真成为了第二个薛后,在和手握兵权的显御联手,睿儿母后是担心你的皇位不稳,为何你就不懂哀家的一片苦心呢。”
可是听完陈后这一番所谓的用心良苦,换来的却是周显睿更加的不能理解,以及失望不满。
就见得周显睿忽然一指自己穿在龙袍下的心肺处,接着便满眼认真的看着陈后,接着用毋庸置疑的口吻说道:
“母后孩儿真不知道你为何会对瑾萱的成见那么深,您别忘了若不是对方将阎罗泪让给了儿子,我周显睿如今甚至还躺在病榻之上,您也成为不了今日的西太后。还有显御他是朕的生死兄弟,虽然我二人的确是同父异母,但七弟是你一手拉扯大的,难不成母后连对方也信不过了吗。其实无论是瑾萱还是显御,他们都没有变,真正变的人是母后您。孩儿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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