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青悠和婃脑子不笨,顿时就明白了其中关健,小巫婆的国防生身份是幌子,她其实已是军部最重要的内部人员,执行的都属高机密的任务。
秒懂其意,两姑娘不再问十万个为什么,转而担忧小伙伴的安危,人哪,能力有多大,需要承担的责任就有多大,小伙伴肩上责任重大,相应的也越危险。
在项二货和刘吃货得悉小伙伴出任务的当儿,秦副总理和秦委员长也差不多收到施教官离京的消息。
最先得施教官离京情报的当然不是秦三爷和秦八爷,而秦家当家秦二爷,他虽不从政,然,他从另一些渠道反而更容易得到情报。
“二哥,你说他又携带小丫头离京?”秦副总理听说施教官又离京,感觉有点奇怪,秦家没有做啥,那人携小法师离京干什么?难不成老祖宗外出其实是去另外的地方做了什么,这是调虎离山?
那么想着,他望向三哥,他不知道,或许三哥知道,毕竟,老祖宗最看重三哥。
“是呢。”
秦二爷很认真的给与肯定:“你们说,是不是老祖宗的调虎离山计?”
秦长宁微微的挑眉,似在沉思。
屋外已昏黑,几束风钻进窗,吹拂得桌上那还盏老旧的油灯火苗闪闪晃晃,摇晃的光折射的三人的脸明明暗暗。
“他去了哪?”沉吟一下,秦长宁结束思考。
“订的是飞滇云省的飞机,据悉人员全部登机。”
“滇云省啊……”秦长宁微微拖长了语气,转而淡淡的勾唇:“去的是滇云省的话就不用再关心,静观其变就好。”
秦二爷和秦副总理心思微微一顿,转而似有所悟,面露了然。
而被人“关心”着的施教官和随行人员,此时正飞行在滇云省的地盘上空。
小丫头吃过午饭后回她的小窝,那时也才刚过午后,她前脚送走神匠门一对师徒,煞星后脚就到,之后没耽误多久就出发,乘的是下午三点多一点的飞机,飞行三个半小时到达滇云省省府机场。
煞星一行人下机连机场都没出,直接转乘滇云省内航班,他们要去的地方正是滇云省最著名的、有国内第一原始热带雨林之称的旅游胜地——“勐巴拉那西”。
“勐巴拉那西”是傣语,翻译汉语就是“理想而神奇的乐土”,那地方最通俗的名字几乎名扬海内外,它就是——西双市。
从燕京有直达西双地方的飞机,可惜,都是上午的航班,煞星等人下午出发,只能先乘机到滇省省府再转机去西双,也因提前做了预算,他们的飞机刚到不足半半小时有一趟飞机去西双,所以正好从这一架飞机下来便直接登另一航班,中途都不需等待。
滇省位于龙华之西南,时值四月,燕京还穿冬装,滇省已进入夏季,等飞机进入滇省,一片温暖。
曲小巫女因总是被拐着出任务,享受不到周末,跟大叔闹脾气,不理他,冷战着冷战着,因她体质渣渣,倒霉催的晕机了。
那么一晕,得,又吐又呕,她自己被折腾的不轻,也把煞星和医生等人折腾的手忙脚乱。
上次去陇省,小丫头也晕机,但是,那仅仅远没有此次闹得凶,这回变本加厉,莫说吃下去的被吐了个一干二净,连黄胆水都吐出来了,吐得最后再没什么可吐的。
医生给她吃药,不管用,给她吃辣食,不管用,给她贴各种治晕机晕航晕车用的贴膏片,不管用;
风魔子画符画水,不管用。
一句话,小姑娘的晕机症有抗药本能,对外界的治疗方式各种绝缘。
一群人被吓坏了。
小姑娘从登机不到半小时开始晕,倍受折腾之下,累得一身是汗,哭得一塌糊涂。
于是,全程抱着小闺女的冷面神,被吐了一身不说,衣服上尽是小丫头的鼻涕、口水和眼泪,直到小家伙吐得四肢无力晕睡过,他才得空去换身衣服,再帮小丫头洗涮一遍重新打包。
等到达滇省首府,煞星也是直接将小丫头打包转机。
从滇省首府到西双,飞机不到一小时,到达时西双市城满城灯火,分外绚丽多彩,而煞星一行人没时间赏景,下机即登上接机的吉普车,赶往最终目的点。
莫说事情很急,就算不急,煞星和医生也不敢在西双市停留,小丫头现在晕着,如果等她醒来,估计没法赶路,等歇一天再赶路,说不准又会再次被折腾,所以趁小丫头累晕了的时段正好赶路。
不省人事的曲小巫女是不知两大叔的心思,她要是知道了,肯定会将两只大叔揍个鼻青脸肿,特么的,一群没爱心的家伙,不知温柔体贴为何物,必须得揍。
这次负责接机的不是普通武警,而是两特警人员,四辆吉普车,煞星一行人除了医生和小姑娘、风魔子狄警卫,还有四个天狼的汉子,共九人,两辆车就足够,另两车所载自然是行李和必备品,看那架式就是打长期战的趋势。
风魔子是被小巫女亲点的随行人员,自然不离小姑娘左右,坐车也是同一辆,他一路跟着担忧,在途中吃了一份快餐,琢磨着圣巫大人晕着,遇上什么自然需要他来挑重担,于是,他闭目养神,以便晚上担当守护工作。
最开始路还平坦,然后就是巅波不平,被巅波来巅波去,风魔子反而被晃得睡着了,等他一觉醒来,好嘛,四周黑麻麻的,看前面也仅只看见车灯照着的地方,车子在天然泥路上行驶呢。
“我……”风璟默默的想爆粗,最终还是忍住,从后视镜看后面,见圣巫大人被保护得好好的,他摇开窗,将肩头蹲着的白羽给丢车顶上。
少爷,你怎么可以如此无情!
被抛弃的白羽,默默的流泪,少爷竟然将他丢外面,荒效野外,有啥好侦察的啊。
心里很委屈,他也乖乖的蹲在车顶,看看能不能捉到啥东东来交流交流,提前了解点情况,遗撼的是无论他怎么睁大眼睛寻找,就是没捉到可以问话的东西,所以,白羽郁闷至极,你说,为毛连只鬼影都没看见?
四辆吉普车穿山越岭,爬山过坡,淌河过水的爬了不知N久,到了一个依山而建的小村落。
西双的民居曾经一律的高脚楼,城里如今有了新变化,而山里人村的居民楼还保留着老传统,仍然住高脚楼,防兽防潮,美丽又实在。
山岭里的村落也就十来户,因为已经过凌晨,大部分人都已睡觉,只有家犬们闻声而吠。
领路的特警带着车队停在一家吊脚楼外。
一个穿摩西民族装的老阿妈,举着个自制的松油火把,站在吊脚楼梯下,看到一群人下车走来,咿咿呀呀的向客人致问候语。
随行的一位天狼帅汉子走向上,同样咿咿呀呀的的跟老阿妈说话,民族语言的交流,让老阿妈满是皱纹的脸羡开阵阵笑纹,领着客人进家。
老阿妈的吊脚楼有些老旧,收拾得极干净,也挺宽,帅汉子跟老阿妈交流一阵,老人家笑呵呵的睡觉去了,让客人们自便。
冷面神抱小闺女和医生、风魔子三人占一间客房,睡地铺儿,基他人几个睡楼廊,几个睡车上。
屋里的灯熄灭,满村的狗也不叫了,整个地方安静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蹲在屋顶的白羽啪的张开翅膀,从开着的木格窗飞进屋,准确的落在自家少爷肩头,急急的叫:“少爷少爷,快起来,有不好的东西来了!”
☆、第一百十八章
风魔子做好了晚上当守护员的准备,他根本就没躺下睡觉,盘膝打坐,白羽鹦鹉落肩,他没半点惊讶,伸指敲击在使魔脑壳顶:“嚷那么大声干什么,小声点。”
就算四下黑漆漆的,他也准确的敲中白羽鹦鹉的头,白羽被敲,向后飞开,心里特心伤,少爷又欺负他。
冷面神和医生心中记挂着小丫头的健康,同样没有睡意,听到鹦鹉讲人话,飞快的翻身爬起,拧亮手电筒。
就着光,两青年看到风公子正在整背包,医生不耻下问:“来的是什么东西?”
风魔子也不知道,用眼睛瞅自己的使魔,白羽卟的又落回自家少爷肩头,睁着鸟头打量医生几眼,昂着头,一副大爷的高傲相:“不知道,本使没有看见。”
医生脸上肌肉一阵抽,没看见你怎么知道它来了?
冷面神抿着唇,一手捂在小丫头额头,小家伙面色非常不好,好在没有发烧,同样,他们也不指望她能及时醒来上工。
风魔子把装术士必备品的小背包拿出来挂面前,大背包丢下没带,拿手电筒站起来,绕开医生向外走:“你们莫乱跑,好生保护好我家小道友就好。”
冷面神和医生满脑门的黑线,这话听着好似他们是小孩子似的?
两青年郁闷不已,看风公子那淡定闲悠的样子,想必心中有数,不用他们担心,他们也很放心,又觉得窝在屋里实在不太厚道,煞星抱起小闺女,医生提着小闺女的背包,也双双跟着出客房。
他们住的客房外就是走廊,不需经过主人家吃饭待客的那间大屋,倒也方便。走廊上睡着两天狼汉子,他们负责值夜,当屋里有动静时,他们也早已做好准备。
风魔子轻手轻脚的走到楼廊上,蹑手蹑脚的下楼梯,他尽量将手电筒朝地面照,以免光射开照得太远让居民的狗见光乱叫。
众所周知,西双的四月是盛夏时节,每年中旬举行泼水节,如今是下旬,天气更炎热,晚上气温尚好,风吹来,凉爽习人。
冷面神抱着小闺女在楼廊里坐下,医生紧挨着他,两天狼汉子站一侧。
沿着仄仄楼梯下到地面,风魔子关掉手电筒,就着夜色遥望,高脚楼前面的地面并不太平坦,依稀能看见一些树。
天空星星疏散,可见明天又将是个大晴天。
鸡鸭已睡,听不到虫鸣声,好像连虫子也睡着了般,四周很静,静到诡异的程度。
风魔子仰头四望,心里越发的纳闷,没有阴气,没有阴魂,也太古怪了,古怪归古怪,就是找不着怪异的源头,他拧着鹦鹉鸟头顶的冠子提了提:“怪东西呢?”
“疼疼疼……”被自家少爷提了鸟冠,白羽心情那叫个苦啊,身为一只使魔,不是被敲就是被捏冠子,好悲催!
呜,圣巫大人对她的小式神好温柔,他家少爷对他这么凶残,他想另投明主,想抱圣巫大人大腿!
白羽扑腾翅膀几下,扑腾不过少爷,软软的耷拉下翅膀,装死!
它那小身板悬在空中荡啊荡,像荡秋千似的,风魔子拧着假死的鹦鹉鸟荡了几下,没好气的扔掉:“再装死,拔光你的毛煲汤喝。”
“别别别,少爷手下留情。”被甩开,白羽一扑腾,在空中稳住身,讨好的飞回主人肩头上站着,一边梳理鸟毛,一边回话:“少爷,怪东西在你左手方位那边很远的山头上,我能感觉到它的存在。”
“你真不知道是什么?”风璟拔弄鹦鹉鸟头顶的羽毛,心中万分惊奇,究竟是玩意儿,连白羽也认不出来?
他的白羽本体是只活鸟,灵魂是风氏家族的守护灵魂,这样的使魔即能在明也能在暗,安全又方便活动。
同样,白羽比单方面的鬼使之类的使魔更加灵敏,也更易于与各类生物沟通,如果连白羽也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儿,只能说明附近的鸟兽之类的谁也没见过那东西的本体。
“不知道。”白羽委屈的用肢膀遮头,少爷啊,你们睡觉的时候人家跑村里转悠了一圈,根本打探不到消息好吗,所以,少爷手下留情,弄乱人家的发型就不帅气啦。
问不出所以然来,风璟大方的饶了鹦鹉,不再折腾它,微微侧身,望向高脚楼,寻找圣巫大人的小式神们。
金童玉童不放心他们姐姐,煞星抱着他们姐姐到了外面,他们也跟着,挂在楼廊上荡秋千儿,见风魔子望来,两人耸肩,瞅他们干啥?他们一直守着姐姐呢。
圣巫大人的小式神也表示不清楚,风璟撇撇嘴,以手捏诀,脚下不丁不八的一阵走,踏出一个七星阵图,自己坐镇阵中心。
煞星几人眼睛很利,不过,夜晚光线不好,再加上有树影遮挡,他们也不知风公子在做什么,依稀看他走动一阵然后就没了动静,他们坐在楼廊上也不吭声。
夜,一点一点的向天明靠近,也越来越沉寂。
又过了良久,村民上方忽的一片漆黑,一股子阴沉沉的黑暗气息将整个人村笼罩住,一时之间好似黑暗崩塌般,黑色压顶,压得人喘不过来。
“少爷,它来了!”白羽也被那种暗沉的气息压得心头莫明的生出惶意。
垂目打坐的风璟,腾的跳起来,从面前的包包里摸出一把符朝空中撒开,张口吐出一点火焰。
火焰飞到符纸上,哧的燃烧起来。
原本也就十来张符,当被火焰点燃,瞬间扩张,在秒速间化为一柄巨大的剑,剑身有一张桌子那么宽,表面火焰绕缠,隐约能看见缕缕金光在剑身里回旋。
那把剑足足有十几米长,剑柄起码也有一米长,看不见剑尖,因为剑尖被火焰包围。
火剑一出,红光大炽。
那炽光照得四周一片火红。
“…!”
医生几人吃惊之下,眼珠子掉了一地,哎呀妈,这是变魔术表演吗?
他们从没轻视风公子,毕竟,那是小闺女亲自点名带着的术士,他们觉得应该不会太差,可是,他们没想到青年不出手则可,一出手就放大招,这招数真TM的太神奇。
不可否认,他们这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奇招,他们见过火龙,火凤火柱子什么的,就是没见谁弄出火剑。
他咋用?
青年惊奇的看着那把巨形火焰剑,期待青年能再次来个一鸣惊人。
如人所愿,风魔子也没让人失望,他一手捏符,一招手,火焰长剑轻飘的落下,他一手抓住剑柄,朝着天空用力的挥舞。
随着火红的长剑舞动,一道符光如银电闪耀,划向漆黑的天空。
电光火石之间,那道符光冲进黑暗里,浓郁的黑暗自银光所至处无声无息的溃散,刹时便露出一片有几个星子点缀的苍穹。
天幕一现,风璟将火焰剑一抛,朝天空抛去。
火焰宝剑化为一片红光上冲,冲到高高的空中,忽的炸开,化为千万柄小小的火焰宝剑,飞向四面八方。
那些小剑没入黑暗,像流星从天空坠下,划出星星点点的光芒,那些压得人喘不过气的黑沉沉的阴黑一片一片的溃散,露出一又一片被遮掩住的天空。
呼-
阴沉沉的黑暗溃散时,天空刮起一阵狂风,那风倒灌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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