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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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骨-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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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伴着妖异缠绵的波斯舞乐,让人凭空起了燥热。
  穆维萧先是看到刑庭傅莫名染了红晕的脸,心内疑惑,这才发现外间那淫靡之音,他跳下软榻:“这些家伙也没个收敛!”冲了出去一把将那伏在女子身上耸动的人揪了起来。
  那正在兴头上的赵二公子被他这么一吓,那话儿几乎软掉,可他们向来听穆维萧的话听惯了,也不好发脾气,只莫名问道:“怎么了?”
  “你这辈子没碰过女人吗?猴急什么,要玩带回府上玩。”穆维萧看了看那衣裳凌乱的女子,“把衣服穿好。”
  赵二公子十分疑惑:“这以前不是没这么玩过,你今天这是怎么了?”
  穆维萧瞪他:“让你有个人样,别像个野兽一般。”
  赵二公子有些讪讪的。

  穆维萧回到内间,发现刑庭傅看他的眼神带了不明的意味,知道他已被撩的情动,不由叹了口气。
  他很喜欢刑庭傅,喜欢他万事不在心上,没心没肺,总笑的一副天高海阔的模样,那是他想珍惜的东西,所以自私的想将这样的他留住,护着他,不让他识世间红尘情欲,可这如何可能,留他一时,却无法一世。
  他站在刑庭傅面前,看他两眼水亮,往那身下看去,似乎已隐约有了反应,他的手在他脸上划了一下:“你不是好奇吗?我帮你便是。”
  小间内没有床,最大的物什便是窗边的软榻,穆维萧坐在那,引着刑庭傅分开腿跪在他身上,这个姿势让他十分容易抚上他的腿间,碰到那半挺的私处。
  第一次被人碰到那个地方,刑庭傅脑中有些晕乎,即便隔着裤子,却也感觉一阵酥麻,他轻轻喘了口气,两手扶住穆维萧的肩膀,这样他感觉更轻松一些。
  在他腿间揉捏了几下,穆维萧便将那裤子褪下,露出下身,但因为身上的衣服并未脱下,所以并看不到底下旖旎的景色,只是拿手直接握住那灼热的部位,熟练的撸动爱抚着,不时轻轻掐弄底下饱胀的圆球,这一切都隐在袍底,与外间歌舞只隔了一个屏风,隐秘的情欲在升腾。
  这种快感对刑庭傅来说是陌生而又诱人的,他全身战栗,脊背发麻,扶在穆维萧肩上的手随着他的动作收紧放松,他难耐的喘息,大腿有些发抖,那里已渗出液体,摩擦时发出的声音无比情色,他微微矮下身,下巴靠在穆维萧肩上,在他耳边吐了口气,因为他的动作忍不住“嗯”了一声。
  穆维萧侧头看了他一眼,这个家伙识了欲,身上便带了种无意识的诱惑,勾的人心痒。
  刑庭傅看着窗外,因为天色已晚,画舫靠了岸后便没有再去游湖,这里可以清楚看见街上往来的行人渐渐变得稀少,花灯却依旧耀目,看的久了他的眼前有些发昏,体内无比的愉悦,朦胧想起他梦中的快感,想起那无意中撞见的刑文玺裸露的脊背,有力的肌肉,还有上面滴落的汗水……
  穆维萧手心忽的湿润一片,知道他是泄了,第一次总是比较快的,他笑了笑,眼角却瞥见一个人影绕过屏风走了进来,他有些吃惊,随后抽回手,拿帕子将手上的白浊擦去。
  刑庭傅也有所察觉,他有些发懒的看向来人,呆了一下。

  法茗寺中一个和尚对着天喃喃自语:“红鸾情动,不妙啊。”
  “怎么不妙?”小沙弥托着腮坐在门槛上,呆呆看天,他什么都没看出来。
  “百年孤煞,命中本不该有红鸾,如今异动,不知是福是祸。”



                  
第十四章 偷吻
  刚才锁了是在修改,汗,摸摸~
  
  十四
  
  刑庭傅以那种姿势跪在那,穆维萧的手在他腿间,即便是衣物遮了底下风光,但是个人都能看出两人是在做什么。
  “可有打扰到二位?”语气平淡无波,来人竟是刑文玺,他的眼睛在刑庭傅下身溜了一圈收回,面无表情。
  “没有,刚刚完事。”穆维萧眯着眼睛笑,“刑二公子去而复返定是有急事?”
  刑文玺点点头,转头看刑庭傅。
  刑庭傅已下了软榻,将裤子拉好,方才高潮中想到的人忽然出现在眼前,他到底也有些别扭,何况那还是自己的弟弟,咳了一声正要说话,刑文玺已转身出去,一面道:“跟我来,有事情。”
  “他总这么阴阳怪气。”刑庭傅朝穆维萧笑,“我先走了。”
  穆维萧叫住他:“这事你可不能随便和人乱做。”
  刑庭傅笑道:“这我知道。”
  两人一路出去,刑文玺对那几乎是半裸的美艳舞女目不斜视,刑庭傅与赵二公子几人又叙了一番,约了下次出游才跟上刑文玺出了画舫上岸。
  刑文玺自然不会无故折返。李府的女眷在慌乱过后便一头寻到衙门哭着求个公道,那尤大人虽早已收了刑文玺的好处,不管这事,但经这么一闹,而且李家以前也没少给他送过礼,于是这走走样子还是需要的,第一个要传的便是被押在府中后又逃脱的刑庭傅。
  岸上有官差在等,刑庭傅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摇着扇子去了,刑文玺跟在一旁,一路无话,到了衙门才道:“我在偏厅等你,上了堂,不知道的事可别乱说。”
  “可我这人一向胡乱说话惯了的。”
  “刑庭傅!”刑文玺瞪他,刑庭傅已哈哈笑着进去了。
  审问只是例行公事般的,刑庭傅也确实什么都不知道,李家的女眷纠缠了半个时辰,最后也只能无奈,反倒是李淮因为威胁刑家,抓取人质,死了还被尤大人在身上添了罪名,吓的那女眷一愣一愣。她们哪知那背后藏了多少肮脏的交易。
  
  刑庭傅下了堂,去往旁边小厅,却见刑文玺坐在椅子上,闭着眼,脸上略有疲色,像已入睡。
  他站在他面前,低头看他,他有很多年没有如此仔细的看这个弟弟了,没有机会也并不想,但今天对上那与他几分相似的眉眼,却忽然有了不一样的感觉,眼睛无法离开。
  小时候人人都说刑家弟弟比哥哥好看,刑庭傅虽然是兄长,但不知为何总没长开,五官纠结,实在不是什么讨喜的长相,少时他的脾气也极差,若有人当着面这么说,他立马就能上了火,有一次甚至拿盘子砸了人家的头,刑文玺见哥哥如此也来了劲,两个小孩竟将一个大人追着跑了两条街。直到八九岁,刑庭傅才有了样子,眉目与他母亲如出一辙,那以后才再也没人说过弟弟比哥哥好看的话了。
  刑庭傅伸手轻轻碰了碰刑文玺的脸,手指向下,温暖的指尖在皮肤上缓缓划过,在唇边,那暧昧的地方停住,刑文玺的嘴唇有着很好看的弧度,唇角微翘,所以笑起来显得十分温柔,可他总绷着脸,与那帐薄似的一脸乱帐,有几人会注意到他偶尔笑起来的模样呢。
  “其实我倒是真的一直觉得你比较好看,长大了也是。”刑庭傅笑了笑,手指滑了一下,触到了唇间,微微的湿润,很软,很暖,一种麻痒的感觉从手心散开来,让他有了一种冲动,他低下头,唇瓣相触时,他感觉自己的心在急速跳动,干渴的感觉在嘴里弥漫开来,他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四周很安静,他感觉很美好。
  一个软软的东西忽然在他唇上一舔,刑庭傅呆滞了一下,当他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东西时,实实在在吓了一跳,感觉刑文玺的眼睛微微动了一下,他猛的抬头,往后退了一步,却因为过于慌乱一脚绊到椅子腿上,摔倒时手从桌上滑过打碎了装满滚烫茶水的杯子。
  刑文玺睁开眼时莫名其妙看着一地狼藉:“你在干什么?审完了?怎么。。。。”
  “好烫!!”刑庭傅跳了起来就往外冲。
  刑文玺一把拽住他:“干什么?去哪?”
  刑庭傅一转身;他就楞了;那眼角竟然被溅起的茶水烫起了一个水泡;右手臂上更是红通通一片,起了两个更大的水泡子。
  “。。。。”这人自己都能把自己弄伤成这幅德行。
  
  因为今日是灯节,所以许多店铺早早打烊去看花灯,两人寻了几条街终于看见一家小医馆亮着烛火。
  “公子万幸;眼睛没事。”刑庭傅坐在那里看那年轻的学徒手中捏了一根银针,“现在我将那泡子边缘轻轻挑开,将里面的水放出,再上药便不会留疤,咳,那个,我师傅去看花灯了,所以只好我来。。。。”
  “不会留疤就好,还有你的手不用抖的那么厉害。”刑庭傅觉得眼角边热热的疼,很难受。
  “我没有。。。。”小学徒干笑一声,按住发抖的右手,“我还没出师,还没用过针。。。。”
  “不过挑个水泡而已,又不是让你做针灸。”刑庭傅好笑。
  刑文玺翘着腿坐在一边冷眼看着两人。
  “也是。”小学徒腼腆的笑了笑,心想,虽是个小问题,可是这水泡子是在眼睛旁边啊,“那。。。。那我开始了。”他干巴巴咽了口口水,还是有些紧张,师傅说他抓药配药是好手,可在给人看病上却没什么天分,容易紧张是他最大的毛病。他在心内喃喃念了一通,深吸了一口气。
  刑庭傅怕疼,便是蹭破了皮都能白了脸,虽然知道将那水泡的边缘挑开并不会有什么感觉,但盯着看那针戳到眼前总是感觉很怪,便转了眼珠子看另一边。刑文玺正对着门外出神,留了一个侧脸给他,目光不由自主又落到他的唇上,心想方才鬼使神差做的事也不知他察觉没有。。。。
  
  刑文玺是被刑庭傅的惊叫唤回了神,转头就见那小学徒战战兢兢跪在地上:“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一副恨不得以死谢罪的模样。
  刑庭傅摸了摸眼角抚去上面被扎出的一粒小血滴,那种小针猛然戳入皮肉的细微疼痛太过真切,他脸上有些发白,叹气:“起来吧,下次小心些别扎歪了。”
  小学徒抬头:“公子还要继续吗?”
  “。。。。当然要弄。”刑庭傅无奈。
  刑文玺看着那两人,翻了个白眼,隔了一会却听那小学徒在叫他:“公子他抖的厉害,脑袋一直往后缩,能帮忙抱住他吗?”
  他朝刑庭傅看去,刑庭傅笑道:“不必劳烦不必劳烦。”可他实在有些怕了,一见那针过来,被那小学徒发抖的手碰到,他也忍不住跟着抖了。
  
  
作者有话要说:穆维萧对老大是有一定占有欲的,就是对自己珍惜的东西的保护,的确不是爱情。穆同学,我会赐你一个小攻的,拍肩~^^
再也不纯良的老大从此走上了色诱的不归路》_可是事实证明色字头上一把刀啊一把刀;初次下手;呃; 下嘴。。就挂了彩=_=老大;再接再励;随时调戏!=口=


                  
第十五章 两人的关系
  十五
  
  “可是。。。。”小学徒有些为难,若不抱住,他一直往后躲可如何是好。 
  刑文玺倒没理会刑庭傅的拒绝,起身到他身后一手横过他的肩膀往后一扣,让他靠在身上,语气带了些不耐:“快点。” 
  这几乎是他们懂事后最亲密的一次接触了,从见面无话可说到现在他将他揽在怀中,他们终于有些像兄弟了。 
  刑庭傅靠在他身上,刑文玺的气息与他人一样,冷冽不容亲近,可是他身上的热度却隔着衣服透过来,在他脖颈间徘徊,心底泛上一丝麻痒,他忍不住动了动头,却感觉那丝痒痒从心底爬至脖子,好似有细小的绒毛在后颈轻挠,细细微微的,勾的人酥痒,却不难受。 
  刑庭傅忍不住蹭了一下。。。。又蹭了一下。。。。完全没注意到身后变得有些僵硬的身体。 
  因为凳子较矮,刑庭傅的脑袋正正搁在刑文玺的腰上,刑文玺就那么低头看他,看他无知无觉的在那里动来动去,蹭出一股莫名的燥热,脸色渐渐阴沉,身体往后退了退,一巴掌拍在那颗不安分的脑袋上:“羊癫疯啊你!”有些恼怒。 
  刑庭傅摸了摸着脑袋回头看他,有些疑惑有些无辜:“怎么了?”反应了一下,明白过来,“脖子痒。” 
  刑文玺嘴角浮上一丝冷笑,摆明不信他的鬼话。 
  “真的,你别如此看为兄嘛。”刑庭傅叹气,视线自他脸上下移来到正前方的腰上,看了一会,对着那笑了一笑。 
  没有谁让人坐在那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腰看还能乐意的,刑文玺想着这次要不要一脚踹过去。 
  刑庭傅摸着下巴笑:“腰满细的,不错。” 
  刑文玺朝愣在一旁呆看着的小学徒道:“你扎死他吧,我不会报官的。”说罢拂袖而去。 
  “唉唉,别走啊,为兄这不是在夸你吗。”刑庭傅忙扯住他的衣服,“不是我说,你真的是很无趣啊。” 
  刑文玺没打算理他,朝前走了一步,却感觉身上的衣服被人扯的一紧,他回头瞪他。 
  刑庭傅没放开,另一只手却探上去在他腰上摸了摸,刑文玺身体绷了一下,正欲发作,便听刑庭傅道:“我脖子痒都是你这腰带闹得。” 
  刑文玺低头看了看,原来那带子边缘一圈绕了白色细绒,刑庭傅抬着头很无辜的看他:“我说的是真的吧,你们这些人脾气真是一个比一个大,没有缘故的都能发个火,一句话都说不得。” 
  小学徒怯怯的插了一句:“那个,公子还要弄吗?” 
  刑庭傅转身坐好:“来吧来吧。” 
  刑文玺仿佛被人揍了一拳却不知如何还手,憋的不知该怒还是该笑,他拖了椅子在刑庭傅身后坐下,按着他的头靠在自己肩上,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冒着丝丝冷气:“你这个人到底有什么用?一个水泡便弄成这样,你。”看向那小学徒,“再抖我把你手折了,快点,磨蹭什么。” 
  “。。。。”小学徒想说他的手已经不那么抖了,而且在磨蹭的好像不是他而是他们,但是对着刑文玺,他说不出口。 
  刑庭傅难得没有回嘴,在那针触过来时,闭上了眼。 
  刑文玺略有些奇怪侧头看了他一眼,那张脸近在咫尺,线条柔和,嘴唇殷红,他想起方才在衙门的小厅内,睡意朦胧间似乎有个东西在唇上流连,他有些奇怪的舔了一下,很软,很暖,他恍惚以为是季恬,睁开眼却看见兵荒马乱的刑庭傅,一时不知那是在梦中抑或现实。 
  刑庭傅怕再次被扎到,全身绷的紧,对此时触到他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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