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咎作者:小秦子》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得咎作者:小秦子- 第2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馓宓淖不魃腿菖娴牡痛财桃恢痹谝。驳嬉卜⒊隽松壳榈纳簟H欢嵛母杈睬那牡模鐾旎ò澹凑也坏浇沟悖日诺么蟠蟮模湃文歉鎏痰亩髟谒旅嫱保钡剿歉龅胤皆嚼丛街祝嚼丛教郏⊙谕舛贾渍土司透琳У镁透袅Γ菖婢驮嚼丛叫杂ⅰ�
  交合持续了一个小时十五分锺才结束,容沛所说的很快结束。当他猛压著裴文歌的红肿的阴穴把精液射进去他的穴里,裴文歌是将近昏迷的状态,他感到体内被灌了一股热流,知道今晚的任务完成了,紧绷的神经顷刻获得释放,甚至等不及容沛拔出阴茎从他身上下去,便已轻合上眼睛。容沛从他的身体里退了出来,情欲是发泄了,胯间的物件是舒坦了,他的心底反而滋生一丝不安。在做爱的全过程,他一直没放弃对裴文歌性器的抚摸,那儿终究没反应,仅仅是疲惫吗?他端详著裴文歌昏睡的模样,不肯定。他有点想叫醒裴文歌问清楚,想知道是不是自己没有魅力或技巧不好,又见那人睡意浓重,舍不得再折腾他,唯有把心事先放到一边,用被子裹住赤裸的两人,在被窝中手脚并用地缠著裴文歌。
    
    ☆、得咎37【渣攻贱受狗血清水】

  即便浑身都被缠得动弹不得,几乎是要被缠死了,裴文歌也无力去提防容沛了。他的身心都受尽了折磨,现在只想好好睡一觉,不知过了多久,耳边吹入了一段命令式的话:“文歌,那个叫田甜的女人,我会在物质上答谢她,以後你们就不用再联系了。我不喜欢。”他听的一愣,不明原因,怎奈沈重的眼帘撑不开,所以也就顺从地答应了声,没多说什麽。容沛都说不喜欢了,他还能有别的回答?他的生命都交给容沛主宰,何况远离一个朋友?他挨著容沛,放弃了对田甜的愧疚,在容沛的体温下睡了过去,肌肤接触的地方依然有痛楚。梦境是无边无际的黑暗,没有曙光。
  第二天,裴文歌走路的姿势十分怪异,虽然他尽力掩饰了,人还是能看出他昨晚和容沛发生了什麽。这也理所应当,他们睡一个房间,又是这样的关系。容家的佣人几年来的变化并不大,多还是裴文歌熟悉的面孔,倒是免去了他一些尴尬。容沛这一天都没在,在他起床前就已经出门了,容战一早也跟著去了公司,这让他暗地里谢过老天爷。如果他知道容沛一早去公司是跑去写辞职信的,为了以後可以时时刻刻和他在一起,他就会发现谢老天谢的太早了。容沛用一个上午的时间交代了必要事项,就召开了一个紧急会议,当著全部人的面宣布自己提前退休了,接著也不管自己这麽做会有多严重的後果,不管什麽工作交接和股东大会批准之类的事,扔下一句:“我走了,明天开始不来了,在新的总经理选出来之前,小事在权限内自己解决,大事都找我爸去吧。”不顾全场的哗然之声,直接开了会议室的门就要走人。结果门一打开,就和闻讯赶来的容战撞了个正著,两人就在那儿吵。他们吵到要翻了天,连警卫都上来了,容沛一边和父亲反驳,一边不停看手表,生怕耽误了回家的时间,几次都想饶开容战,却老是被他的秘书拦下,又不好和人父亲的人动手,为此暴躁无比。
  裴文歌在家很清闲,他没有事做。对於他来说,除了被禁足,不允许接触电脑,不允许打电话,不允许和任何人联络,其他一切都没大问题。裴悦也还不错,除了被迫收下一大堆玩具和衣物,还有金子。他不明白容太太为了什麽要送裴悦金子,大概是屯太多了。因为容太太表现得特别喜欢,他也不是特别反感她靠近裴悦,她除了陪裴悦玩之外,也没做别的。最厌恶裴悦的是容沛和容先生,容太太没有要害裴悦的倾向。“太太,少爷为什麽留我们在这儿?”在吃过早饭之後,他迟疑再三,还是寻了个空,问起了容太太,毕竟在离开前最後一个见到的人是她,除了她,他都不晓得自己还能问谁。容太太沈默了些时,理由有很多,却没有一个说的出口,最终就告诉他说:“这个问题我回答不了你,你去问沛沛吧。”他自认为没有胆子去,只好算了。
  裴悦十分喜欢那只泰迪犬,和它玩的很开心,多亏了它,他在完全陌生的环境才不至於害怕。他时常抱著小狗偎在父亲身边。裴文歌镇日里看看电视,翻翻书,脑子里想著昨晚的事,重新整理了愈发对於容沛所说的每句话存了疑心,後面想起容沛是在他体内射精的,下半夜似乎还故意抬高他的腿,突然就异常慌张。他简直是坐立难安,好不容易等到裴悦被容太太领去游戏间,他急忙在宅子里转了一圈,最後找到了管家陈姨,“陈姨……我想麻烦你个事儿。”他找了个没人的角落,低声对她说。陈管家是看著他从小长大的,对他的感情不一般,她慈爱地笑了笑:“不麻烦,你尽管说。”裴文歌迎上她关爱的目光,脸红了一红,更加低声地说:“你能帮我买几盒避孕药麽?时效要长一些的。”这意料之外的请求,陈管家有些讶异,她反应快,一秒间就掩去了,笑笑说:“嗯,好,我买了一会儿拿给你。”
  “谢谢……”裴文歌放心了不少,一抹浅笑扬在了他的嘴角,跟著又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不安:“那个,少爷中午回来吃饭吗?”陈姨摇摇头,说:“不,少爷中午一般是不回来的。”旋即又暧昧地望了他一眼,补充道:“但是你回来了,他就可能会回来喔。”裴文歌没领会话中的意思,他咬了咬嘴唇,冥思苦想了一会儿,最後说:“那中午厨房我用用,少爷的餐饮都该是我准备的,我熟手,不过他口味没变吧?”从小到大都是,他很早就学做饭了,什麽都是按著容沛的口味学。陈管家清楚他和容沛之间的事,见了裴悦,自然也明白裴悦是他和容沛生的,她想著过往种种,联系上现在,有点儿感慨:“你还是那麽宠著少爷,一心把他捧到天上去,少爷的脾气会这样有你的一份责任。”裴文歌听了,泛著苦涩,“以前他是我心尖上的宝宝,我的心肝儿,我的爱,我能不宠著他?现在他成了我心尖上的刀刃,我不敢不宠他。”他心想道,这是他最私密的话,谁也不能说。
  容沛下的命令没有禁止人和裴文歌交谈。九点多正是歇息的时候,陈管家给裴文歌沏了一杯红茶,拿了碟小点心,两人在厨房的一个方桌坐下了。裴文歌有个疑惑,从昨晚积攒到现在了,他问道:“陈姨,少爷在12年跨年时订婚了,现在想必也结婚了吧?为什麽没看见少奶奶?”陈管家这下大为惊讶,她端著茶杯的手晃了晃,惊声道:“少爷取消婚约了,之後他就到处在找你,你难道不知道吗?” 闻言,裴文歌露出呆滞的表情,这不用说,陈管家都明白了,她叹了口气,说:“少爷回国後,日子过得并不好,有眼的人都看得出来他很想你,除了昨天之外,他回国以来我就没见他真心笑过。”
    
    ☆、得咎38【渣攻贱受狗血清水】

  为什麽想我?为什麽找我?我也没带走容家的东西,该签的文件也都签了。裴文歌盯著杯中的红茶,红茶里倒映著他自己,他见到自己极其不解,并非做作。他的不解是源於他根深蒂固的一种信念,那就是容沛不爱他,容沛憎恶著他,任何人和事都不可能扳倒他这个信念,哪怕容沛现在跪著他脚边说爱他,他也只会产生更深的不解。陈管家观察到他有几分不对劲,和她记忆中的裴文歌不同,但她不够了解裴文歌,她说不上来,过去的他在容沛身边是快乐而抱有希望的,现在静的跟一潭死水般。在他深爱的人身边,裴文歌并不快乐。
  陈管家在给裴文歌买药之前,多了些疑虑,便给容沛打了电话,告诉他裴文歌要避孕药的事。容沛和容战的搏斗中场歇息十分锺,各自回了办公室,他的情绪被陈管家的电话浇了一盆冷水,“陈姨,你告诉我是对的,否则这事的後果你肯定不会乐意看见。这样,你不要买盒的,买瓶装,然後把药全换成维生素片,让他去吃,我看他怎麽避!”他冷声道,把话筒握紧,压制著不悦。陈管家感觉自己辜负了裴文歌,她踌躇地说:“少爷,文歌刚回来,小少爷也还小,他可能还不想再要孩子……”话未完,容沛打断了她,说:“这我不管,我想要他怀他就得怀上!你照我说的做!这混蛋,他连跟我商量一下都没有!”碰地一下摔,把电话挂了。他本性还是没变,也没想想自己要孩子也没尊重裴文歌的意愿。陈管家听著话筒的忙音,为难了,如果不跟少爷说,後果严重,和少爷说了,裴文歌又得招少爷算计。她一直拖到下午三点锺还不出去买,裴文歌都急了,老是欲言又止地瞅著她,她硬著头皮走出大门,一辆黑色轿车停在门口,车里的人是容沛的秘书。
  容沛信不过别人,自己差人把几瓶药送过来了。避孕药的瓶子装著维生素片,换的巧妙,连包装上的烟封都重新封好。“文歌,你看仔细了再吃。”陈管家把药交给裴文歌时,良心让她不得不说这一句。裴文歌接过药,误会了她的意思,倒是把说明书仔细看了一遍,计算著昨晚和容沛做爱的时间,幸好还来得及。他忙倒出两颗药吞下,提了一天的心总算放回原位。陈管家看到他的样子,暗忖道:“真是作孽。”
  下午五点半,裴文歌在厨房准备晚饭,穿著简单家居服的男人围了围裙,正在厨台前忙碌著。那颀长的身段真是漂亮极了,双腿长而直,臀部挺翘得好是性感,系在腰後的围裙带子垂在臀上,两条带子在他的股沟间掠来掠去。容沛攒了一天的火气都不翼而飞了,接著就怀疑自己早些年是有毛病,这麽温馨诱人的场景他到现在才懂得欣赏,他斜靠在门边深深注视了好久,之後认为不该让自己的怀抱空虚,便打了个手势,让厨房里的其他人悄然退了出去。裴文歌在熬汤,没发现情况的变化,在被一个宽厚温暖的胸膛环绕住了,他几不可觉地颤了颤,放下了手中的汤勺,“少爷,不要这样,会被别人看见。”他微微扭动著身体,不敢太过抗拒,小声劝道。容沛双臂略一使劲儿,怀中人那点抗拒就消失,他挨在裴文歌的脖子上,闻著属於他的美好气息,带了点得意地咕哝道:“怕什麽,你是我那口子,谁不知道我们俩的关系?一天没见了,你乖乖让我抱会儿。”
  两人迎面有一个窗台,窗台上有一个盆栽,寒冬凛凛,没有花。裴文歌稍仰著脸,透过玻璃窗的淡淡的晚霞柔和了他,只有点茫然,他握著容沛圈在他腰部的手臂,任由他抱住为所欲为。他对容沛很多话都不能懂,不能懂也无所谓,他不问,听过就算,在他心中一点痕迹也没留下。对於裴文歌在这一方面的冷漠,容沛是毫无所觉的,他习惯了裴文歌的逆来顺受,只搂住这个比自己稍矮却年长的男人,像讨好主人的宠物贴在他背上挨挨蹭蹭,以为自己的爱情已经很好传达给对方了呢。
  当天晚上,裴文歌在浴室洗澡时,容沛盘腿坐在两人的大床上,面前拆开了七八盒避孕套,各样型号和各样口味的都有。他干了一件裴文歌以前干过的事,也为了一样的目的,捏著一根细针,很认真地把一个个套子扎的千疮百孔。比较不同的是,裴文歌当初走投无路出此下策,他是抱著完全喜悦的心情干的,很稀松平常,这有什麽?不过是让裴文歌怀孕罢了,总是要生的,戴上套子做爱他可能不怕会怀孕,就会放松些,就比较有利受孕。想到这儿,容沛也已在每个套子都做完手脚了,将它们重新装回盒子,放在了床头边的第一个抽屉。他睡在床上听著浴室传来的水声,舒展开四肢,唇边噙了一丝笑意,似乎看见了裴文歌再次为他大著肚子,那副完美的融合双性的身躯,为他生,为他死,为他尽职尽责地孕育著後代,为他分泌著乳汁。这一次,这以後的每次,他要细心呵护著裴文歌,再不叫他吃苦了,和他宝贝自己一样,也要宝贝他。
    
    ☆、得咎39【渣攻贱受狗血清水】

  现在在床上所受的折磨比较轻了,裴文歌由衷感激容沛。避孕套上的矽油起到了很好的润滑作用,他可以让容沛在他下体舒舒服服地干,那根大家夥塞在他体内抽动,虽然还是会难受,但不比昨晚了,不会刮得他剧烈疼痛,中间容沛一边俯在他耳边,语气急促地说:“宝贝,你倒是来点劲儿啊,叫出来,是不是没捅到你地儿,是我干的不够深麽?叫几声,我想听听,快点!”一边抓住了他的胸脯,在他两边狠狠地揉弄,并往他更深的内部冲刺。裴文歌一时没忍住,手指使劲绞著颈下的枕头,哀哀地叫了几声,容沛就如同吃了什麽性药,扑在他身上发疯似地猛操,他被操得一阵阵犯昏,同时又很怕避孕套会经受不住如此激烈的律动,会脱落在他体内。一害怕,他原就紧的要命的小穴又收窄了,把体内的肉棒绞紧,换来的又是更猛烈的操穴。
  熬了一个多小时,容沛射了第一次後,裴文歌难得还能保持一丝清醒。他静静躺在容沛的底下,一身汗水淋淋的,胸口微弱地起伏著,两颗乳头因长时间的吸吮肿大了数倍,眼角稍有湿气。容沛挺腰紧顶著他的阴穴上下摩擦,在他腿间再猛猛地撞了几记,这才肯从裴文歌身上翻下来,随手扯下了性器上的避孕套,扔到了床下,“你这到底怎麽回事?”他歇息了一会儿,有点不高兴地问,一双漂亮的凤眼盯著裴文歌。不用说,和昨晚相同,裴文歌没有勃起,雌穴的反应也不积极,差不多无能。闻问,裴文歌面露了几许尴尬,对於一个男人来说,那样的生理残缺是可耻的,他本能地拉过被子盖住自己,在容沛再三催促下,才支支吾吾地说:“那次,就是宿舍那次,我受了点伤,那个,有一点点严重。”
  宿舍的那次……容沛一刹那懂了裴文歌所说的话,所有在性爱後产生的暖意全部消失。那件事的记忆一直是模糊的,或许是逃避的心理作祟,从不敢去想起。而此刻,他的大脑忽然成了一个生锈的老锺,迟缓地回拨到了那天,重放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