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心头抹不去的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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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心头抹不去的忧伤-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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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该怎么对她呢?
“你这种人神共愤的谁要原谅你呀?”静走到她床边手叉着腰,又看向我说“轻这样安静不惹是非的人被你欺负还要原谅你,莫心瑶你真是可笑,轻不要原谅她,这是她自找的!”
我面无表情,思考了一下,我对着莫心瑶那副可怜的模样说:“我要是说我原谅你了,你问问谦他会原谅你还会跟你在一起吗?”
谦不敢相信的看着我,我耸耸肩膀,等他的答案,莫心瑶也看她,那是乞求和期盼的眼神,而谦的话让她的眼神瞬间失色,他坚定的说,不会。
我很抱歉地继续我没说完的话;“喏,他说不会我原谅你也没有用啊,那就不好意思,我不能原谅你。”
莫心瑶不再说话,她低垂着头,似乎很绝望,泪都不再流。过了几秒钟,她说,顾轻,我想单独和你说说话。我示意静和谦出去,他们不动。
莫心瑶苦笑“我都成这样了能怎么对她?”
我把他们推出去,静拉我的手,我笑着说“放心吧,正好给我顺便给她上上课。”

她说,我还不懂

我关上门,坐到她的床边,对她温和的笑笑。
她很不屑丢给我一个鄙视的眼神,没有了刚才的楚楚可怜和低声下气,真是个善变的女人。
我们都不说话了,病房更像一个葬场,死寂一般。
我看她,她的头偏过去,看着窗外,我突然来了兴致想故意逗逗她,站起来走到窗边,挡住了窗户,伸伸懒腰,打个哈欠,再把头伸到窗外,我说:“如果世界没有了你,该有多美好呀!”我转过身面向莫心瑶,我想这么大的阳光一定把我照亮了,笑容是不是很灿烂看她的表情就知道了,她冷哼一声,不那么冷,因为我觉得自己很暖。她终于说话了,她说“顾轻,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孩子,怎么我现在看不出来你对我有任何仇恨?”我走过去背对她坐下来,“但是这不代表我有原谅你。”
她无奈的笑,说,我真讨厌你。
我淡淡地说,你要是喜欢我会出事的,我还不想跟你搞基呢。
她“扑哧”一声,我回头望她,我说“你还是不要笑了,很难看哪!”她仰着头冲我翻白眼“拜你所赐呀!”然后长长的舒一口气。
我说,想说什么就快点说吧。她说,你坐过来好不好。我就很听话的坐了过去,下一秒她拿着水果刀抵在我脖子上,我不动,她也不吃惊,她说“顾轻你说我该怎么好好利用这把刀呢,谦刚才用它削过苹果给我吃,这上面一定还有他的指纹吧!”她将刀从我的脖颈慢慢磨挲到我的脸颊,“我要不要毁了你这张坏我心情的脸……”我突然觉得她的力度弄的我好痒,我惯性用脸蹭蹭它,刀的主人立刻将刀收回,她骂我“顾轻你有病啊,我要不是收的快你这张脸就真破相了!神经病!”我摸摸脸,告诉她,我痒。再说我这张脸既不沉鱼落雁又不倾国倾城,破不破相都一样。
她拿过一个苹果削了一块皮,用那块皮擦了擦那把刀,我看着她说,呦,还嫌我脸脏啊。她不理我继续削苹果,算我自讨没趣吧。等她削完了,我一把抢过来咬了一口,嚼啊嚼,她有些生气地看着我说“你……那苹果有毒!”我无视她的话,继续吃苹果,还不忘夸一句,真好吃!她说“是吗,毒死你!”然后偷笑,我将苹果放到她面前,又咬下大大的一口,我说“叭啦说的是对的,别人的东西就是好吃!”她很疑惑“叭啦是谁?”我很郑重地告诉她,是一部小说里的人物,很可爱!她盯着我,那表情很Q,在QQ表情里是擦汗。我笑着继续我的啃苹果大业,不幸的是她伸手夺走我的苹果,狠狠地咬下一口,我吃惊地看着她,腮帮子起起伏伏,不张开的嘴唇里传出脆生生的声音,她对着我笑,我问她好吃吗。她点头,咽下她那嚼了有三十秒的口中之物,继而贪婪的又咬上一口,我看着苹果被她吃的只剩四分之一,很不客气的又一次夺过来,三口两口吃了精光,然后很满意的扔到垃圾桶里。她抽过纸巾擦擦嘴,我伸手,她又抽一张给我,她说“我从来不知道和别人分享一个苹果是这么开心的事情。”我擦完嘴丢掉纸巾,说,“那要看是什么东西和谁分享了。就比如刚才我们面对的不是一只苹果而是一个男人,他叫刘智谦。那你就不会觉得这是件开心的事情了,对不对?”
她呵呵笑,“是啊……可是……顾轻你不懂……”她又叹一口气,目光游到窗口“你不懂,爱上一个不爱你的人的悲哀,你不懂,捆住一个没心的人是多累的事情,你不懂,我傻到明知道自己到头来会是伤痕累累还固执坚持需要多大的勇气,你不懂,女人的嫉妒心有多么可怕……”
〃也许我懂不了你那么多,但是你说女人嫉妒心可怕我真的从你身上见识到了,明明你已经顺利从我身边带走了他,我也逃一样的消失在你们的世界,你却追着我要来伤害我,我不懂真不懂,你凭什么这样对我,我凭什么要这样受你的折磨?”我深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我默默地告诉自己今天所有的事情都会跟我告别,我会回归我的小生活。
“你以为你走了……却从来没有走出他的心……”她说的如此忧伤,我在心里摇头,她继续“我一直不明白你一个小丫头片子,他怎么就那么喜欢你,我现在还是觉得你就是个头脑简单四肢不发达的妞……”
我说“唉!打住!我觉得我还是有招人喜欢的地方的,不要把我说的一无是处的啊。”
她看看我,摇头浅笑。“也许就是你这种简单的头脑简单的心态简单的一切,才让人觉得你是一个真实不做作的女孩子。我最欣赏的是你的敢爱敢恨,要爱就好好爱,不爱就走远点,你要知道有多少人想这样潇洒都做不到,感情是个很会伤人的东西,有人因此失去爱人的能力,不敢再面对,有人为此疯狂做傻事都不知道怎么后悔,就像我,带给你那么多,顾轻,对不起。”她这声对不起好沉重,来得也迟了些,但是听起来还是很悦耳的,所以我说我接受你的道歉。她说,谢谢。
后来她还告诉我一些事情,关于我走之后的谦,她说完后问我,还会不会和谦在一起。我说,单看我为许北打你的那五个巴掌就该知道我不会和他有交集了。她点头,也许明白。即使我知道了他是有多在乎我,可是这些又有什么用呢,不重要了,他们都该知道的,我心头早已落上一个人,安安稳稳的。如果我曾经说过些什么张狂的话,那我都要收回,我只在乎现在。
我从病房中走出,静早已不在了,我问谦她去哪了。他说,和莫威一起走了。
是啊,该解决的事就都解决掉吧。
“我送你吧。”谦说。我摆手,不用了。走了。
我想我留给他的背影是洒脱自然的,因为我是以那样一种豁然的心境走的,我不管身后他眼睛里有没有心痛有没有不舍,总之,我走了,不回头,楼道的拐角,我停下,我不该停的,他叫的是丫头,而我是小样。我调头,冲他摇手,给他留一明媚的笑容,拜拜!
我转弯消失在他的视线里。
再见呀,我曾经想坚持的小固执。
那时我太轻狂不懂的太多,希望你别介意,我说过的话你当我是放屁好了,呵呵……

我们成了朋友,我说,这是狗屁友谊

许北问我旅行的事,我说不去了,不想。
很多天后,我收到了录取通知书,本地的。我捧着它真觉得可笑,我该怎么跟许北说呢,他会不会生气不再理我。我脑袋都大了。
手机嗡嗡的震动,我闭上眼,我猜一定是他,不是他我名字倒着写。“恩”我接起电话。“收到通知书了吧!”他在那头显然很兴奋。而这头的我,结结巴巴,吞吞吐吐“那个……恩……什么……就是……”“干吗呀,你顾轻什么时候这样说话了,是不是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了,快说。”许北呀许北呀,你叫我说的,我说了啊“咳咳……就是……呵呵,我偷改过志愿了啦……”
电话那头沉默了。我唤他“许北……”他不说话,“大样……”他依旧不睬我,“亲爱的……”他仍是沉默,我最后一句“对不起……”
他好一会儿呼出一口气,远远的,他说“没事,算了,不想了。我只希望我们能好好的,小样,你懂吗?”我重重地点头即使他看不见,我说,我懂,好。
谁都知道异地恋的苦与难,我只能说,我们都需要努力。
静约我出去,告诉我她和莫威真的分手了。我没有问为什么,这是她做的决定,怎样我都支持。这时莫心瑶打来电话,她说出来玩玩吧。我说,好啊。她说完地址我挂了电话。我拉着静说一起吧。她问我和莫心瑶那天在医院里说了什么关系都搞到一起去了。我说,没办法,我太招人喜欢了嘛。她撇嘴,瞧你那欠揍样。我呵呵笑,她说,快走!
莫心瑶在一家KTV等我们,我们到时里面已经坐了好几个人了,灯光有些暗,静摸索开了灯,我们看清了,莫心瑶,莫威,和谦,莫心瑶看到我们赶紧走过来说,黄静,坐吧,然后对我说,顾轻,你去楼下接个人吧。我疑惑,谁呀。她说,想谁就谁。我对静说,先去坐吧。我眼里的黄静可不是个喜欢逃避的人。这句话是我伏在她耳边说的。她瞪我一眼。我满脸无所谓的下楼去了。
刚从电梯里出来我就看到了许北,他也诧异,我忽然明白了,我说,上来吧。他走进来问我怎么在这。我说莫心瑶约的呗。他说,那你就来了。我说,当然了,别忘了我和她现在是朋友了。我笑笑。他郁闷地说,女人真难懂,懒得管你。我把脸凑到他面前,吐舌头翻白眼。他宠腻地捏我的鼻子对我笑。我们进包间时,静在唱歌,看到我来了,急着叫我坐过去,还让我陪她唱歌,范玮琪,最重要的决定。
那晚我们很high,没有人提过去的事,我们就像朋友之间一次普通的相聚那样轻松。昏暗的环境环境中,莫心瑶与谦的和平相处,静与莫威的打闹吵嘴,我搂着许北的胳膊说,这样蛮好的。他说,嗯。
我们都是宽容的人,我们都愿意和过去说再见,我们都会选择用最美好的姿态拥抱未来和幸福。
莫心瑶后来会单独约我,我会做的是带她去乡下,看看乡村的风景。她说她从来没有来过乡下从来没有看到过这样农民,她说,顾轻,你真是个会生活的人。我说,是啊,就这一辈子干吗不好好过呢。她表示赞同。她说没想到我们竟然做成了朋友,真是不可思议。我不说话,不知道怎么说。她又说,顾轻,你真好,认识你是件幸运的事。我笑着鼓起掌来,我说,这话我爱听。也鼓掌,说,这是为我们的友谊鼓的。我兴奋,对,为狗屁友谊鼓掌,哈哈……
笑声从绿油油的稻田飘过,麻雀叼着它回到鸟窝,一群的小鸟崽叽叽喳喳叫个不停……

向前走,向前走,不回头

时间在快乐时总是溜得很快,离别催促我的悲伤,像一弯河流缓缓地淌进路途中央,它说顾轻,你跨不过这道槛的。我就偏偏捋起裤腿,倔强的跳进水里,我管你心有多深有多坑洼,你定义我是失败的,我就不服输。任何事只有我做过你才可以知道结果。
巧不巧我和许北同一天开学,搞的我都不知道谁送谁。我的学校在大学城里,我还要坐一个多小时的车才能到,我好像又要过回高中生活了。我拖着行李箱急早出了门,我跟家里人说第一天要早些去学校,还可以帮帮新同学拿东西。许北的车是九点的,他说在车站门口等我,他说给我买好了票,八点五十的。我说,不要!他哄我,乖,听话!我气鼓鼓的站到他面前,说,换票,我要送你。他说,不。我瞪他,他摇摇头一个字,不。我妥协,和他坐在候车厅里,我靠着他,一会儿抬头看看他,发现他刚好也在看我,相视而笑。我觉得鼻子痒痒的,揉一揉却泛酸,广播里不停报班次,八点四十,继而八点五十,我就该走了,他拉着我的手,在我额头赠一个离别吻,我嗅到一股忧伤侵入心内,凄凉凉的。我仰起头对他笑,他抚摸我的脸颊,说“我不在你身边你能照顾好自己吗,真不放心!”我抓着他的手,说,我也不放心呐,没有我你怎么办哦,哈哈……我的笑真僵。广播不停提醒乘客检票上车,许北说,快上车去吧!我扑进他怀里,抱着他,他也拥抱我,他说,乖!快去吧,要晚了,我会想你的。他咬了我的耳朵,我才松开他。我拖过行李箱,退着走,我说,我也会想你的,亲爱的,我走了,拜拜!他立即大声,不要!我傻了一下才意识到我刚才说了拜拜,这是个不能随便对喜欢的人说的两个字。我很无辜的说对不起呀。转身将票给检票员,离车还有几米的这距离里,我似乎走了几个世纪一样漫长,我和许北对望,只有眼神,不招手,不要说再见。我将行李放好,站在车门阶上,我看见他摆了一个手势,那是心,他的心。我笑着送他一个飞吻。我的车开走了,我趴在窗边看他去拿行李箱然后检票,我就再也看不见他了,因为,我远了,我们的距离很远。
我下车后,没有立刻去学校。大学城在郊区,感觉就像与外界隔绝一样,只是我不知道它是桃花源还是一个有故事的小世界。
天还是那么热,我穿的是许北送我的那条裙子,似乎还没有描述过它的样子,它裙摆上是我最喜欢的小碎花,有人说土的掉渣,有人则和我一样偏爱它,碎碎的小花,满满地给我温暖和安全感,上身是牛仔吊带式的很短,搭配一个白色坎肩,从胸下开始裙摆很宽松,我身高不矮,身材不胖,自认为穿上它还是很合身的,落落清新的感觉。天再热许北都不让我脱下坎肩,现在他不在,我环顾四周无人,麻利地脱下它,装进包包里。我将行李丢在一边,鞋子丢一边,光着脚丫踩在马路芽子上,一个脚掌接一个脚掌,我走的开心。路边有稀少的人偶尔走过,很不屑却还是看我一眼,我对他们笑,回报我的是冷眼,为什么他们不要对我笑呢?笑笑更开心哪。“我也很想他,我们都一样,在他的身上曾找到翅膀,只是那时的他是因为你而开始飞翔……”我随着音乐轻轻地哼,我爱孙燕姿,爱她的歌,唱在我心头,唱进我心里。我还在想是谁和我一样爱听她的歌,她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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