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庶女为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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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庶女为妃- 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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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云西关上房门,走到崔诗雁身边,似笑非笑看着她,“久儿,莫非是吃醋了?”

“我能吃什么醋。”说实话,就江玲玉这点伎俩,她还真未必会放在心上。

人生苦短

江玲玉的房间正好在崔诗雁的斜对面,她进房之后并没有立刻休息,而是悄悄打开窗户,观察对面的动静,哪怕崔诗雁的窗户关着,那双眼睛却死死地盯着那扇映出烛光的窗子。

崔诗雁站在灯光下,燕云西慢慢逼近她,“久儿,我想问你几个问题。”

“好啊,但是我也有几个问题想问你。”崔诗雁从来不做吃亏的事。

“我先问。”

“问吧。”如此,就是默认了。

“为什么嫁给我。”她那时候喜欢的人,明明不是他。

“圣上赐婚,莫敢不从。”

“当日赐婚的对象并不是你。”只是崔岳用了一招偷梁换柱罢了,她不喜欢,燕云西相信绝对可以拒绝。

“总是要有人要嫁的。”崔诗雁步步后退。

“那为什么要治好我的腿伤。”

“你也帮了我不少忙。”而且他们当时不是互惠互利的关系吗?

“为什么,跟我来西南。”他原本以为崔诗雁是不会答应的,想不到她还是来了。

“这个问题,我要问过你之后才能回答。”

燕云西已经将她逼到**边,崔诗雁被他一推两人就能滚上去,燕云西眉毛一挑,“好,那你问。”

崔诗雁抬起下巴,学着他刚才的样子,欺身向前,“季儿的母亲,你还喜欢她?”

“我一直仰慕她,到现在也没有改变。”他说的是仰慕,不是喜欢,他喜欢的人从来只有崔诗雁。

这个回答似乎取悦了崔诗雁,她又往前走了一步,微微垂眸,“腿是怎么受伤的。”

“这是我应得的惩罚。”燕云西的喉头动了动,崔诗雁的睫毛长长的,在她的眼睛下面投下一层阴影。

“跟季儿的母亲有关?”崔诗雁的眼眸忽然抬起,里面似乎有把利剑,直逼对方的心魄。

燕云西顿了顿,还是承认,“有关。”

“为什么又想治好了。”崔诗雁抿起嘴,记得一开始她要帮他治疗的时候,燕云西可是拒绝的。

“我希望站在你身边。”

崔诗雁心跳有些加速,“为什么。”

“非要说的话……在遇到你之前,我的兄弟、老师、朋友,那些平日里最亲的人都不在了,原本我是打算将季儿托付给你,然后慷慨赴死的,但是后来我后悔了,我又想活了,因为这世上还有一个你。”

其实戴思思的事对他来说何尝不是一个启发,人都是越来越贪婪的,一开始他只是想季儿将来有所托付,可是现在,那个人回来了,自己就仿佛没有那么沉重了,就变得自私起来,想要更加多地将她留住,想要活着,想要跟崔诗雁变成真正的夫妻,想要过静水流深的日子。

“不管我是什么身份,也不管我做过什么,你的心都不会变吗?”她还是说出了她一直担心的问题,崔诗雁深怕再次被背叛,生怕在乎的人有一天还是会离她而去,所以才一直不敢直面对燕云西的这份感情,万一转过身,对方再给她一刀怎么办。

“不会。”他会保护好的,这次,他一定会保护好最在乎的人!

燕云西的眉眼在烛火之下越发地深邃,崔诗雁伸出手,慢慢地抱住燕云西精瘦的身子,脑袋轻靠在他的胸膛,她真的打算投降了,原本她以为还可以等的,但是人生苦短,她何必作茧自缚呢?

敢坏他的好事

“现在能告诉我,为什么跟我来西南了吗?”燕云西轻轻地拥着她,顿觉得两人的身体简直无比契合,他曾经无数次想象过,崔诗雁抱着他是什么场景,现在这份情,总算迎来了曙光。

“你还没明白吗?”因为我想和你在一起,就是这么简单的理由——不过现在还有一件事,那就是父亲的死因。

等燕云西将难民的案件调查清楚之后,再告诉他吧,现在明显不适合说这件事。

“就不能承认一句,你喜欢我吗?”

燕云西的声音,从他的胸腔传到崔诗雁的耳中,酥酥的麻麻的,崔诗雁窝了窝脑袋,听着他的心跳声,“我只能告诉你两件事。”

他面带溺,“你说。”

“生日那天,你撕掉的那份契约,是真的。”

“嗯。”燕云西嘴角微微扬起,搂的更紧了,所以她说的那些话,都是故意的?

“那天你走了,我一晚上没睡好。”

燕云西失笑,“我也没睡好。”

“半夜我听到你的房里有动静,以为是你回来了才敢睡。”崔诗雁松了手,将他推开,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不知名的味道。

崔诗雁原来这么担心他呢,燕云西突然很想庆祝一下,他看到桌上还有瓶酒,便拿了两个杯子斟满,“成亲那天没有喝交杯酒,今天我们补上。”

喝过酒的崔诗雁,脸上微微有些红晕,红唇鲜艳欲滴,微微张开,似乎在酝酿接下来要说的话,艳丽无双的脸庞在烛火之下愈发分明起来。

燕云西噙住她的嘴唇,辗转推搡间,两人来到边,他眼底精光一闪,哑着嗓子说道,“洞房也要补上。”

这句话似乎有魔力一般,在崔诗雁的耳边炸开,直达她的心房。

也许是酒的作用,也许是迟来的**,等崔诗雁反应过来的时候,两人已经滚到了上,燕云西的手扒开她的外衣,一身男装底下,红色的肚兜被映衬得更加醒目撩人,燕云西饿狼一般地扑上她白皙的脖颈,想要将上面那条红色的系带咬开。

崔诗雁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一声嘤咛,身子一缩,腰间的带子也被解开了,“等等”

“我不”他可等不了,**一刻值千金。

面对如狼似虎的燕云西,被压着的崔诗雁只好掌风一送,灭了屋内的灯。

灯一灭,刚走到门口的燕季舒脚步一顿,抬手扶了扶额头,“达婴,我是不是需要再去开个房间。”

“我这就去问掌柜的。”达婴表示理解,转身就要去楼下,这时候,却听到一声尖叫。

“啊!救命啊!”

“怎么回事?”燕季舒眉头一拧,目光森然。

达婴侧目,“好像是江姑娘的房间。”

燕季舒又听到一声呼声,只得转身回去,“走,去看看。”

屋内的两人自然也听到了救命声,崔诗雁气息微乱,还是捏着燕云西的肩膀让他停住,“有人喊救命。”

“我也需要救命。”燕云西充耳不闻,好不容易到这个关口了,难不成还要打住?

“是真的,你听。”崔诗雁话音刚落,又一个凄厉的救命声响起,她连忙穿好衣服,“还是去看看吧。”

“”如果现在有灯,就能看到燕云西的脸黑的能滴水了——到底是谁,敢坏他的好事!!

v

天时地利人和

“出什么事?”

等崔诗雁到的时候,燕季舒和达婴也在,她刚想问怎么回事,就看到江玲玉朝她扑过来,她微微闪了一下身子,还是被对方抱住了,江玲玉表情慌乱,“有老鼠啊!夫人救命!”

崔诗雁:“”刚才吃饭的时候不是还表现的很怕自己吗,这又是做什么?

燕云西抽抽嘴角:我就知道,不该来的,看何蔚他们多聪明,直接当做没听到。

掌柜的也闻声赶来,对着几人又是鞠躬又是道歉,“实在抱歉给几位爷造成惊吓,小店虽然不大,这还是头一回听说有老鼠还请各位大人见谅,我马上就叫人安排一个新房间。”

那掌柜的擦擦汗,听说这可是王爷,刚才知州来了都要跪下,这要有什么三长两短的,他几个脑袋也不够砍。

“奴家奴家是真的怕”江玲玉拿出手帕拭泪,任谁看到一个小姑娘如此委屈,也没办法再说什么重话。

燕云西将人扶住,“掌柜的不必紧张,我们自会解决。”

“那小的先退下,有什么事,随时吩咐。”掌柜的行了个礼,匆匆告退了,生怕不小心又出什么纰漏,还让小二上来等着,有什么事随时去禀告他。

既然没什么事,燕云西就让大家都回了,结果崔诗雁的袖子还被抓着不放,她有些抵触地皱着眉,“江姑娘?”

“我不敢一个人睡觉”江玲玉泪眼汪汪地看着她,似乎下一刻就要哭出来了。

他们这一行人除了崔诗雁,都是男子,就连珠儿和珍儿也被放在家里没带出来,所以江玲玉的意思是要她陪?

说实话,崔诗雁有些为难,这个女子,今天才刚见面,这就要睡在一起,她其实是颇为抵触的。

更不乐意的自然是燕云西了,好不容易,天时地利人和,他都衣服都脱了,就因为江玲玉虚惊一场,把他的好事搅黄了,哪怕江玲玉是个女的,他此时也恨不得拿个东西送她上天。

燕季舒打了个哈欠,略困。

“不过是老鼠”

“燕夫人,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江玲玉终于放手,转身进了屋,“反正我已经是个孤儿,没人会担心我”说完又背着他们擦起泪来。

崔诗雁看了眼燕云西,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虽然她也不喜欢江铃玉,可总觉得这样放着不管,似乎也不是个事,不如干脆看看她到底想要做些什么吧。

燕季舒眼睛瞪得圆圆的,却也只能生闷气,有些人你明知她无赖,可偏巧自己的良心却过不去。

燕云西拉住她,在她耳边轻轻说道,“万事小心。”双眸却是一眯,看来,少女失踪案要加快速度查清楚了。

他说话的时候,一股热气喷在自己的耳边,崔诗雁想到刚才的事,脸不由得烫了起来,还好现在光线比较差,她调整好心情,点了两下头,也许这样的结果也不坏,就刚才的架势,继续下去没准会吵到别人。

“江姑娘,你不用担心,今晚我会在这里陪着你。”崔诗雁关上门,走到她身边轻拍了一下她的肩膀。

“真的?”江玲玉的脸上还挂着泪痕,此时终于露出了一些笑意,抱住崔诗雁呜咽,“燕夫人,谢谢你。”

“我们还是快点歇息吧。”崔诗雁两只手都不知道往哪放——看来今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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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你们做了什么

原本崔诗雁还以为江玲玉会对她做些什么,想不到她真的老老实实睡了一觉,早上起来还帮自己准备了洗脸水,崔诗雁意外了一下,也没有说什么,穿好衣服就出门了。



出门前,几人在房间商量今天的行程,牛头山是一定要去一趟的,昨天夙元和何蔚已经先行查探过,只是还没有说清楚情况,夙元道,“我发现牛头山山上的树木被砍了不少,都是块头很大的,按那个小村庄的人口,应该不至于要那么多木材,正是因为树木都被砍掉了,洪水才淹得那么快。”



崔诗雁:“所以你才说,这次的洪水是人为的?”



燕云西眉头一皱,眼里闪过一抹精光,“还记得卢氏说的铁链声吗,看来可能有人在晚上偷偷上山伐木?”



“砍那么多树做什么?烧也烧不完。”崔诗雁奇怪道。



“肯定是有什么事,需要很多木材来完成。”燕季舒拿食指敲着桌面,脑子里过了一遍木材的用途,“烧火,盖房子,做车子,造船,造纸,做……玩具?”



“季儿……”燕云西刚想对他说不能开玩笑,突然又想到一种可能性,他嘴里轻声念到,“消失的男人,打铁……木材……火……兵器。”每说一个字,语气都严肃一分。



夙元双眸一眯,“看来这事不简单。”如果真的是拿去做兵器,那这些兵器是拿给谁用的?大燕规定,百姓不能私自贩兵器,就连那些行走江湖的人,看到官兵还要避让一番,否则一言不合,手里的武器很可能就被收缴了。



燕云西叫来达婴,“你马上去城外问一下,失踪的那些女子,家里面都是做什么的,除了女子,有没有男子失踪的。”



“是。”达婴领命退下。



何蔚两道剑眉一拧,脑子里突然乱哄哄地响起来,铁链声,乒乒乓乓的打铁声,大火,打杀声……他觉得自己的脑袋快要炸开了,胳膊肘往桌子上重重一击,何蔚撑着脑袋,仿佛有千斤般沉重。



“你怎么了?”夙元离他最近,第一时间扶住他,可似乎没什么用处,对方的嘴里发出低哼,好像十分痛苦。



“何蔚,你没事吧?”燕云西还是同一回见他这样,连忙看向崔诗雁。



崔诗雁了然,过去为他把脉,“奇怪,他脉象很乱,昨晚发生什么事了吗?”



“昨…昨晚…我们……”夙元头一回觉得他讲话也能结巴,可是那种事怎么好拿出来说,但不说又…



“我发现这个地方……”何蔚再次抬起头,额前已经被汗珠侵湿,他哑声道,“这个地方我来过。”



“什么?”燕云西睁了睁眼睛,怎么从来没有听他提起过。



夙元道,“对,我找到何瑜的时候,也是在楚汀附近。”



“他的脉象又平稳了。”崔诗雁一直握着何蔚的手腕,好似刚才的脉象只是一块石头丢到了水里,水面起了一阵涟漪之后,再次恢复平静,真是奇怪。



燕云西回头,果然见何蔚已经冷静下来,只是眼睛有些发红,但那双平时淡漠无情的眼眸,此时却染上深深的怨恨,他看着面前的崔诗雁,冷意森森地说道,“崔诗雁,司徒府家破人亡,和你到底有没有关系。”



一字一句,剜心刻骨。



我看见了

“何蔚,我们不是说好过后再提的?”燕云西听到这话,立刻从位置上站起来,面色有些发冷。



搭在何蔚腕上的手指落了下来,崔诗雁奇异地看着燕云西,感觉此时的自己像个笑话,原来他们什么都知道吗?那将自己留在身边,是为了取笑她吗?



崔诗雁早就察觉到,何蔚能在王府来去自如,见到燕季舒不用问也知道是谁,还有跟燕云西那般熟络的眼神,她猜到他们关系一定匪浅,原本她以为是因为无双楼的关系,现在看来,并非如此。



何蔚对燕云西的话宛若未闻,仍旧那样看着崔诗雁,“将军府出事那天,你是故意将我引开的,是不是。”



“何蔚,够了!”燕云西握紧拳头,他一点也不想再这样的情况下谈论这件事,还差一点点,再等几天就好了。



燕季舒被吓得不敢说话,几个人中,就属夙元最淡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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