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哲找了个大袋子,来者不拒的把袋子装的满满当当,含糊道,“都有都有。”
“还真有让你这么上心的女孩子啊,”王岳山拍拍他肩膀,“赶紧领回来给我们看看。”拿起电话给财务,“把我给刘书记的那几箱子东西拿过来。”
杨哲狐疑的看过去,“舅,您什么时候跟刘书记走这么近了?”
因为刘书记和陈市长不对付,好多事儿又各部门交叉,怕一个惹不着把火引自己身上,平常王岳山有个什么事情,都是走程常委那条线儿。
王岳山高深莫测的笑了笑,“这得跟着形势走,”听到门口有人敲门,见是财务的人把东西提了过来,招呼人把东西都打包好送车上,待会儿送杨哲回去,“这可是我走了渠道拿的特供的东西,本来孝敬书记的,先给你那个小朋友吧,把人哄开心了,赶紧带回来哄我们老人家开心。”
杨哲乐的眉开眼笑,一点儿也不推脱,跟着人就往外走,“时机成熟了我就把人带回来。”
“在不违背原则的条件下,可以适当催熟一下啊哈哈。”王岳山把他送到门口,吩咐司机把他送回去。
司机也是个老熟人,一路上都在叨叨杨哲那女朋友得是个什么天仙,杨哲听得直乐,心想,任昊要是知道了不知道是个什么表情。
司机把东西帮他提楼上就走了,杨哲把他送走了以后,脸上的笑就挂不住了。
昨晚那个让他烦的不再想的念头又冒了出来。
他既然打算个任昊过一辈子了,总得要跟家里人说这事儿。
生日贺礼
他既然打算个任昊过一辈子了,总得要跟家里人说这事儿。
可是,就他家那文化氛围,连门不当户不对都接受不了,更何况是性别都不对了。
杨哲窝在沙发里,怎么想怎么觉得坦白就是个被自己爹活生生打死的结果。
简直比焦仲卿刘兰芝还惨,人家好歹能结婚,他和任昊的事儿要是被知道了,他家里还不定什么法儿把任昊逼死呢。
杨哲正在脑补着一个被活生生打死,一个被恶势力逼死的悲惨剧情,门响了一下也没注意。
任昊见他在发呆,轻手轻脚的走过去,从背后蒙住杨哲的眼睛,粗着嗓子问,“猜猜我是谁?”
杨哲被吓了一跳,在胸口处拍了一下压惊,“我去!吓死我了,都多大年纪了,玩小孩子的把戏。”话音未落,察觉到任昊要把手收回去,突然觉得有点不对,估计任昊小时候也没心思玩这种游戏,难得他有如此童心,自己这也太打击他了。
赶紧按住任昊的手,回补道,“摸着这纤纤素手,可是哪位妹妹?”
任昊本来也觉得挺无聊的,见他有了兴致,也就挺配合的捏着嗓子回道,“你妹妹那样多,可猜得出是哪一个?”
杨哲把他的手凑到嘴边,吧唧亲了一口,“这么甜的还能有谁?来,好人妹妹,让哥哥香一个。”说着,跟登徒子一样,色眯眯的凑到任昊脸边嘟着嘴亲了一口。
没想到被调戏的人一点节操都没有,任昊把另外一边脸也凑过去,“一个不够,再来一个。”
杨哲推他一把,“靠,谁调戏谁呢?”化身卫道者的样子,教训道,“矜持呢?”
“都进屋了,还要什么矜持?”任昊笑着跟杨哲挤在一张沙发上,看他穿的那么厚,拽了拽他的领口,“穿这么厚?”
杨哲翻个白眼,指了指脖子上的吻痕,气呼呼的道,“也不想想谁给弄的。”
“哎呀,我错了,”任昊一点诚意都没有道了歉,环住他的肩膀,笑着倒在他身上,“要不要惩罚一下肇事者?”
杨哲一不留神被他压得倒在沙发上,条件反射的恐慌了一下,挣扎道,“靠!大白天的干嘛呢?!”
“谁要干嘛了,”任昊挺委屈的瞅他一眼,抛了个媚眼儿,“还是你有什么想法?”
杨哲看他眼神儿上下乱瞄,屁股疼,“有吃饭的想法,”赶紧推了他两把,“午休不就两个小时么?赶紧起来做饭吃饭,不然来不及了。”
任昊压着他啄了几个吻后,才恋恋不舍的站起身,弯腰把杨哲圈在沙发里,口气带点憧憬道,“以后我们在公司旁边买个房子好不好?可以一起回家吃午饭。”
他这么一声让杨哲蓦地有了一种他们要谈婚论嫁一起过日子的感觉,心跳居然错了一拍,点点头,“好啊,那边不是好几个楼盘要开么?”想起他舅舅在那边也有块地产,“我跟舅商议下,让他送咱们一套得了。”
任昊笑了笑,起身往厨房走,扔下一句话,“算嫁妆么?”
杨哲随手抄起个坐垫朝他扔去,“明明是聘礼!”
任昊头都没回,听到耳后有破风声,跟背后长了眼睛似得躲了过去,声音带着笑,“聘礼?那得再加上三金三银。”
杨哲从沙发上爬起来,跟他进了厨房,“三金?金项链金脚链金腰带么?”
任昊正在洗菜,闻言鄙视的看他一眼,“都结过一次婚的人了,这都不知道?”
杨哲哼哼道,“那能算么?那都没用心好呗?我就是一特邀嘉宾,送的啥我都不知道。”
任昊斜眼看了他一下,故作娇羞状,“多谢老爷对在下如此上心。”
杨哲被他勾的心有点痒,走到他身后,抱住任昊的腰,轻薄道,“娘子如此美貌,敢不用心么?”摸了摸任昊的腰,有点心疼的想,这瘦了真多,就算金腰带估计都花不了多少钱。
任昊回过头,双眸黑亮,声音暗哑,“你再抱一会儿,我就把你抱操作台上,”眨了眨眼睛,“咱先来点饭前点心。”
不用他说话,见他这个表情,杨哲的腰和屁股就条件反射得疼,赶紧松了手溜到外面,不忘回头愤愤道,“太淫荡太无耻了!”
任昊见他跑出去了,才突然想起件事情,扬声道,“哎等等,华辰这周末去常州签合同,让你把上次跟市委书记谈的资料给他发过去。”
杨哲跑到一半的脚步停了下来,答应了一声后,奇怪道,“他怎么没联系我?”居然要麻烦董事领导带话?
“他说上午给你打了一个电话后就打不通了,你出去了?”任昊问。
杨哲想起他舅舅的会议室屏蔽信号,估计是那会儿,“嗯,去我舅舅那儿跑了一趟。”
任昊往锅里倒油的手顿了顿,险些把油倒多了,“他找你?”
“不是,我找他呢,”杨哲心想还要给任昊个惊喜,支吾了一下,“其实也没事儿。”
怕任昊再问他,赶紧走远了,“我去给华辰发邮件去了哈。”
想起还有一堆战利品,又跑回来,“我舅舅给他外甥媳妇儿了点见面礼,都放柜子里了,待会儿你记得笑纳了哈。”
任昊见他急不迭的跑远了,脸上的笑意渐渐淡了下来。
把饭菜做好了端出去,见杨哲正抱着笔记本在柜子旁边不知道嘀嘀咕咕些啥,“吃饭了,你在干嘛呢?”
杨哲仰起头冲他得意的笑,“媳妇儿快过来看老爷给带回来的东西,我还以为都是些普通补品呢,居然大部分都可以养胃。”
任昊无奈的走了过去,这年头什么补品不把自己吹的能治百病?
杨哲平常也挺清楚这些事儿,自己再怎么头疼脑热也不会想到用这些玩意儿,到了任昊的事情上反而不清醒起来,不自觉得有病乱投医。
任昊先把他放膝盖上的笔记本拿起来,再把人拉起来,“我那是陈年痼疾,治不好的,赶紧吃饭吧。”
杨哲站起身,动了动麻了的脚,听到任昊的话,愣了愣,“不是加班累得么?”
任昊拉着他去洗手,轻描淡写道,“累出来的那是胃出血,胃不好是小时候就有的毛病,那时候经常三餐不继什么的,”见杨哲脸色变了变,赶紧安慰道,“都过去了没事儿了啊,我这现在不是很注意了嘛,以后慢慢就养好了。”
杨哲看着他觉得喉咙堵得慌,走到水池边,把头拧到一边不去看他,“你注意个屁!也不知道是谁刚从医院里出来。”想想任昊明知道自己身体经不起折腾,还不注意点儿,他就难受的想揍人。
任昊帮他拿过毛巾擦手,低眉顺眼道,“放心好啦,就算为了在你白发苍苍的时候还能指挥着我给你做饭,我也会好好照顾自己的。”
想象了一下那个颇为形象生动的场面,杨哲无奈的瞅他一眼,“你知道就好。”
任昊半推半搂的把他带动饭桌前坐下,吃了一会儿,杨哲突然咬了咬筷子道,“下次再去我舅那里淘点特供米什么的,据说那个可补可健康了。”
还真是不死心,任昊从饭碗里抬起头,伸手把人揽怀里,在额头上吻了一下,柔声道,“何必舍近求远。”
杨哲在他放桌底的脚上狠狠踩了一脚,瞪他道,“跟你说正事儿呢!耍什么流氓!”
任昊无辜的眨眨眼,“这是我给自己开的药方,怎么就成耍流氓了?”
杨哲有些无语,推了推他,“这药方又跑不了,放心吧哈,吃饭吃饭!”
任昊弯了弯眼睛,对药方说,“好。只是,老爷,这尊脚,挪一挪可否?”
杨哲这才发现自己的脚还踩他脚上,赶紧把踩在任昊脚上的腿挪开,有点不好意思的哼哼道,“踩你,那是你的福分。”
“呦,”听他这样说,本来已经拿起筷子准备吃饭的任昊弯下腰,去摸杨哲的脚,“福分得放在手心来,来来来。”
杨哲平常在家都穿一宽松运动裤,被任昊握着脚踝倒提着,裤腿管落到了膝盖上面,露出了大半条腿,本来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可是任昊把他的腿搭在自己膝盖上后,腾出手来,沿着脚腕朝上摸了过去。
杨哲以前都不知道小腿肚还能这么怕痒,被他撩持的在椅子上一抖一抖的,明明挺痛苦的,偏偏还笑个不停,“赶紧放手,福分不想跟你玩儿了。”
任昊本来只是想逗逗他,见他这样,反而不想收手了,勾了勾嘴角,“想跑就跑啊?都赖上你了。”更是变着法儿的挠着杨哲。
“耍流氓耍到饭桌上来了,还有没有天理王法了?”杨哲把筷子扔桌上,饭是吃不下去了,双手探到桌子底下去拯救自己的腿,“本大爷非得亲手擒获你这淫贼。”
任昊见他两只手都伸过来,赶紧松手,把杨哲的腿往地上一放,猛地站起身,扑到杨哲身边,把人从椅子里抱了起来,“既然你都这样说了,我就把这淫贼的事儿做全乎了吧。”
身体猛地悬空,杨哲先是吓了一跳,再想到自己被人这样打横公主抱着,怒从心中起,拽着任昊的两只耳朵,恶狠狠道,“长能耐了啊?刚出院就表演中气十足力大无比么?忘了你那阿喀琉斯脚底一般的胃了?快把你家老爷放下来。”
任昊抱着他冲沙发走了过去,耳朵被拉得生疼也不放手,笑颜绚丽,“我是淫贼呢,还能摔着夫人您?”被人拽着的耳朵疼的更厉害了。
走到沙发边,才弯腰把人轻轻放下,自己跪坐在沙发边地毯上,把杨哲还放在自己耳朵上的手握在手里,情色十足的舔了舔,双目含情的看着杨哲。
淫贼若是长成这样,那些闺房里的大闺女估计都大敞着窗户等人采了。
杨哲一边在心里吐槽,一边处理着大脑发出的红色预警,想到昨晚被折腾的惨样,和此刻仍然惨不忍睹的模样,瞳孔都开始收缩了。
任昊察觉到他的反应,俯身在他唇角脸颊上轻吻着,手指从腰际一路煽风点火,安抚道,“就亲亲你,不做。”
杨哲放松下来,被他勾的也有些情动,揽着他的肩膀不安分的扭动了两下。
虽然说只是亲一亲,可是任昊把他的衣服推到胸口处,看着昨日欢爱的痕迹时,脑袋一热,呼吸也难以控制得粗重起来,抬起腰挪到沙发上,把杨哲抱了个严严实实。
正午的太阳稍稍有点偏西,穿过白色的帘布,探头探脑的看着屋里的两个人。
桌上的饭菜冒着徐徐的热气,在阳光里显出一派蒸腾的气象,慢慢的,淡了下去,只余一点浅浅的影子。
杨哲雾眼迷离的看着身上的任昊,看着他强忍着的模样,心里蓦地一软,气息不稳道,“进来吗?”
几乎是刹那之间,他看见任昊的双眼猛地明亮起来,连正午的阳光都挡不住那刻的光芒。
任昊捧着他的脸细吻了一会儿,低声道,“受的住么?”说着,试探得摸到杨哲身后的地方。
杨哲的裤子早就被他脱到膝盖处,那里也翘得老高,被他这窸窸窣窣的摸来摸去,前后夹击,有点难耐的扭动了一下,恶声道,“搁战争年代,哥就是一宁死不屈的革命烈士,有什么受不住的?”
任昊被他的比喻逗笑了,轻咬着他的喉结,喃喃道,“你可不能做了烈士,你是我的信仰,我的一切。”
杨哲搂住他的脖子,粗喘着道,“以后,对你的,信仰,要坦诚,知道不?”,声带振动时感受到任昊的牙齿舔舐着自己肌肤,忍不住战栗了一下。
“君子日参醒,”任昊的唇一张一合,摩擦着杨哲颈部的肌肤,引起一阵阵酥麻,“那我就秉承古训,日后,参醒。”
昨晚的欢爱刚过去不过半天,扩张意外的好做。
杨哲被撩拨的有些意乱情迷,双腿勾着任昊的腰让他进来时,才反应过来,此日非彼日,刚要开口说话,快感一波一波的袭来,把所有的语言都化成了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
任昊小心翼翼的把自己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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