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可遇却浑身不觉,直起身子时皇甫曜已经从后面贴了过来。手勾着她的腰身,虽然没太用力,却贴得很近,滚烫的气息全喷在她的耳畔上。
她身子僵了一下,转身用手推着他:“别闹。”待会儿他撩拨起自己,又翻来覆去折腾她。
“小乔儿,我想你了。”他却没有放开,唇轻吻着她小巧的耳垂低语,带着无尽的魅惑。、
自己可是好久没碰她了,不,确切的说,已经很久没碰女人了。所谓酒足饭饱思淫。欲,他心情放松下来,身体的渴求自然也涌上来。
乔可遇听了他这句露骨的话,俏脸微红,还不能适应心境上的转变,所以语塞。只能推着他,打算逃回卧室里去。
他却勾着她的身子不松手,问:“是你说要试试的,总要拿出点诚意来,是吧?”他倒是个十成十的生意人,而且是奸商,半点儿不吃亏。
乔可遇听了这话,心里无比懊悔自己今晚的冲动,但是好像已经来不及了。
她支支唔唔,突然想起自己的挡箭牌,然后拒绝道:“你要顾及宝宝。”
“医生说过了三个月,可以了。”他轻笑,带着酒味的气息喷拂在她耳边发丝。
其实一般的孕妇就算没过三个月,适度运动也是可以的。只是她身子弱,这些日子憋坏了他。或许是听她说了要尝试与自己在一起,心里放松,也许是今儿饭桌上被刺激到了,反正是铁了心纠缠。
“可是——唔……”她还没有准备好,但是后面的话已经都被含进他的嘴里。
皇甫曜一边亲吻、描绘着她的唇线,一边诱哄:“乖,给我,嗯?”手已经在隔着衣料在身上游走,哪有半点让她拒绝的机会。
“皇甫曜……”她微喘着,还是有点不明白,明明进屋前还好好的,怎么他突然就兽性大发了?
皇甫曜笑,薄唇寻着她的唇,视线落在她带着红晕的脸颊处,眼眸里带着迷离的雾色,这模样真是勾人。吻便慢慢加深起来。
吻得她意乱情迷,直接将人抱卧室里。丝滑的床单带着微微凉意,让乔可遇清醒过来。
但是他已经压在自己身上,弓着身子错开她的小腹,手在毛衣领口拉扯,露出半个香肩,在她的肩头与锁骨间啃咬。
一波酥麻感在四肢百骇流窜,让她倒抽了一口凉气之后,又紧咬住唇肉。抑止着他在自己身上煽风点火下,那些羞人的呻yin出口。
衣服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褪却的,室内的温度一直保持着适中,所以运动的两人即便坦诚相见,没有得到舒解的身体都是燥热的。
他分开她因情动而颤抖的双腿,自己躬身挤进去。抬头,看着她的意乱情迷,修长好看的手指温柔的穿插jin栗色的长发里,捧着她的脸印上自己的唇,在她的嘴角不轻不重地啃咬。
“小乔儿,叫出来。”
她红着脸瞪着他,看不出是恼亦或痴迷,却没有依着他的意思。
皇甫曜的舌头抵着她的贝齿,一遍又一遍的刷着她的唇线和贝齿。她感觉到他身下的动作,脸滚烫的厉害,却仍固执的不肯松口。皇甫曜轻咬了下她唇角,乔可遇吃痛的低喘,他的舌趁机溜进去。
“啊—唔——”呻吟毫不预警地溢出口腔,让她自己都诧异,仿佛不能相信是自己发出来的。
皇甫曜眸中得意,唇角扯出浪荡而邪魅的笑,低头含住她的嘴。身下的力度不敢太重,却很急,急着释放亦或共同沉沦……
清晨,乔可遇醒来的时候,睁开眼睛先看到的是他胸膛。自己枕着他手臂,就这样卧在他的怀里睡了一夜。想要起身,又怕吵醒了他。
抬眸,那张睡颜沐浴在晨光里,宁静安详的如同漂亮的天使,哪里有半点妖孽可言?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怕被盅惑般,赶紧低下头。
眨眨眼睛,他的胸膛就贴在自己脸上,温热的、白皙的,每一个肌理都看得分明。虽然劲瘦,却很料。忍不住伸手戳了戳那胸肌,还是蛮结实的。
“好看吗?”低低的笑声从头顶上传过来,她抬眸,对上他带着兴味的眼睛。
乔可遇仿佛这时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干了什么,不由脸色微烧,急忙要坐起来。
皇甫曜又哪肯放过她,一手揽着她的香肩,一手抓着她的手,放在唇角轻吻说:“看也看了,摸也摸了,做也做了,这时候还害什么羞?”
两人昨天缠绵过后便温存在一起睡了,这会儿被子底下什么都没穿。他的腿暧昧地蹭着自己,让她脸色滚烫发红。
“皇甫曜。”乔可遇感觉他就是故意,瞪着他的眼底带着恼怒。
他却皱眉,对她直呼自己的名字有些不满,霸道地说:“今天开始叫我曜。”
“你先放开我。”她说着要起床。
“先叫声来听听。”他却不依不饶,翻身压制住她的腿,不让她乱动。
两人脸对着脸,近在咫尺,几乎可以闻到属于彼此的气息。
“再不叫,我可要改主意了。”他声音沙哑,说完唇便要压下来。
“曜——”急急地出口,他的唇停在离自己一咪咪的地方,几乎沾了她的。
“再叫一声。”他声音听来平常,眼睛骤亮,像是刻意压制什么。
“曜。”她脸烧得通红,又嗫嚅着叫了一声。
“底气不足。”他说着,仿佛是给自己一个吻她的理由,又是一个缠绵悱恻的长吻,只吻得气喘吁吁,场面渐渐变得有些失控。
他突然低咒一声起身,懊恼地咕哝:“真是个小妖精,本少算是栽了。”若是平时,本可以再要她一回,但是现在顾及她有身孕,昨天就有点失控,所以只能自己忍了。
看来冬天的大清早,他又要冲冷水。
乔可遇则用被子捂住头,整个翻过身去,觉得自己更没脸见人了。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经久不息似的(当然这是错觉),过了一会儿,皇甫曜已经穿戴整齐,出了卧室。
乔可遇这才慢慢拉开被子,用它裹住布满痕迹的身子,简单地冲洗了一下,换了套家居服出来。
晚上两人吃了早饭,皇甫曜出门上班,乔可遇被司机送到自己家里,去看乔妈妈。
乔家因为乔佳宁回来,一改往日的冷清,渐渐热闹起来。尤其是小嘉这个鬼精灵,几乎像挖掘宝藏似的,天天在家里翻箱倒柜。
楼少东似乎在S市还有别的事,白天正常出门,晚上才回来,也给了他们母女三人一些**相触的空间。
“可遇,妈说要去见见陶绍明。”中午做饭时候,乔佳宁在厨房里突然对她这样说。
“什么?”乔可遇不确定地问。
“你知道我说了什么。”乔佳宁转头定定地看着她,也不想再重复那个名字。
对于陶绍明,她们姐妹两人的态度是一样的。但他毕竟是母亲跟了许多年的人,也是他们亲生父亲,母亲放不下也是站在自己的立场。
“妈过了圣诞节会跟我们一起回J市,这是她唯一的心愿。”
乔可遇沉默了半晌,乔佳宁既然这样说,自然是同意了妈妈的,便问:“打算什么时候去?”
“少东安排了今天下午,他会亲自开车带我们过去。”乔佳宁回答。
乔可遇点点头,也没说去还是不去。
但是吃过午饭,乔妈妈便开始坐立不安。她已经很久没出门了,今天特意打扮了下,行动虽然仍不方便,但拄着拐仗勉强能走。
楼少东事先安排好了,乔可遇便也跟着他们去了监狱。但是谁也不曾料到,这一趟不但迎面撞上了陶瑶母女,更改变了乔可遇与皇甫曜未来几年的人生。
、100 宝贝儿,爹地爱你!
监狱的探视室里,乔妈妈局促地坐在木桌前,一直朝外张望着,脸上显出些许焦急。乔可遇姐妹站在她身后,脸上的表情都有些清冷与复杂。
而楼少东站在门口,给委托的人递了支烟,两人不知在说着什么,也不时将目光望过来。
里面的走廊里,突然传来特有的开门声。接着警察的喝斥,然后脚步声才响起,夹杂着突兀的拖拽铁链的声响。
然后陶绍明出现在探视间门口,朝里面望了一眼。乔妈妈也正将目光投过去,看到了此时的他。
陶绍明穿着桔色的囚服,脚上带着镣铐。外表不再光鲜,脸上的皱纹愈发的深了。看到乔妈妈与乔氏姐妹时,眼睛里带着片刻的怀疑,似乎有些不敢置信。
“绍明。”乔妈妈颤微微地站起来,声音抖动。
这个男人即便曾经带给她许多的不堪,还有后来生活中诸多的坎坷与艰辛,他都毕竟是自己曾经不顾一切爱过的男人,如今看他这样,始终也无法恨起来。
见识过这个男人在她年轻的岁月中,曾经多么的意气风发,所以这会儿心上已经泛起疼痛。
陶绍明看着乔妈妈眼底震动,唇张了半天,才艰难地挤出一句:“你们怎么来了?”下意识的,并不想他们看到自己这个狼狈的样子,脸上带着些许报赧。
“我……”未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乔妈妈便已哽咽,眼泪簌簌往下掉。又想起这样在子女面前丢脸,赶紧擦了擦眼泪。
陶绍明已经走过来坐下,他低着头,想到这近十年来,自己对他们她们母女三人不闻不问,心里多少也觉得愧对她们。所以不敢抬头直视乔妈妈,更不敢看她身后的两个女儿。
“你的病,好多了吧?”陶绍明问。出事的时候他只顾想着自己,几乎没怎么关心她。
“嗯。”乔妈妈含糊地应。
陶绍明抬头看了她一眼,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乔妈妈眼睛发红,只顾着掉泪。
气氛有些凝滞,楼少东拍了拍那人的肩,也慢慢走过来。乔妈妈听到脚步声,这才回过神来,赶紧又擦了擦泪。
转过头看了眼后面的乔佳宁和楼少东,对陶绍明说:“对了,佳宁回来了。她现在嫁到了J市,想让我过几天跟她过去住,我……就是想走之前来看看你。”
年轻时毕竟相恋了一场,又为他孕育了两个女儿,这也算是最终的告别吧。
陶绍明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这才正视自己这个女儿,嘴里有些涩意,只道:“好…好……”
乔佳宁这个女儿打小冷傲,虽说有血缘关糸。但自从稍微懂事后,便不再与自己亲近,甚至每每相对都还带着敌意。如今自己到了现在这一步,他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乔佳宁却是一贯的面色清冷,别过眼去,不想看到陶绍明的样子。倒不是纯粹厌恶,毕竟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儿时啥也不懂的时候,也不是没有享受过片刻的父爱。这会儿见他这个样子,心里也难免难受。
楼少东了解她的倔强,上前无声揽着她的肩,手掌在肩头上安慰的摩擦。对陶绍明倒是客气:“伯父你好,我是佳宁的丈夫,楼少东。”
浅浅的颔首,简单的介绍,称不上热络,却给了他应有的尊重。
陶绍明远远对上他的目光,自己常在商场混,对于楼少东并不陌生。即便他是外市的,他的背景、能力、身份、外表等等都让人趋之若骛。这样的男子,想让人忽略都难。
“你好。”他连忙应了声。
乔佳宁能找到这样的归宿,他多少也有些安慰。忽然又起息自己此刻的狼狈,不免觉得没脸,便转开目光,正好落在旁边的乔可遇身上。
这个女儿一直清清淡淡的,看起来乖巧,不像乔佳宁那样爱憎分明。可能因为从小被乔佳宁带的关糸,打小就没跟自己亲近过。
“可遇现在有了身孕,也快要结婚了。”乔妈妈注意他的视线落点,又说。
提到两个女儿都有归宿,乔妈妈眼里湿热感更重些,但与心疼陶绍明不同,多少是带了欣慰的。
“是吗?”陶绍明听闻眼中诧异,然后试探地问:“是与皇甫曜?”
乔可遇抿着唇,并没有回答。
“嗯。”乔妈妈则点了点头。
“是吗,真好。”陶绍明看着乔可遇说,似乎也有点激动。但是除了这两字,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因为他是失败的父亲。
乔可遇蹙着眉,别开视线,却不愿意面对“父亲”的目光,说:“我出去透透气。”
说不上是什么感觉,陶绍明判罪,多少与皇甫曜是沾了关糸的,所以她心里莫名烦燥。
“可遇……”陶绍明见她要出去,眼中带着犹豫,但还是对她开口道:“对不起。”
想到出事前,他还想着要利用她。这毕竟也是自己的女儿,不该让她为陶瑶闯得祸收拾烂摊子。好在她与皇甫曜能有个好的结果,他也算安心了。
乔可遇的脚步在门口顿了一下,没有回头,就这样走了出去,因为还是不知道以什么面目来面对他,这个所谓的父亲。
外面的天气晴好,阳光普照大地,她抬眸,眼睛被刺得有些发痛发涩。但毕竟是在监狱里,又是湿寒的冬天,难免觉得阴冷。
包里突然传来手机嗡嗡的震动声,她掏出来看了一眼,是皇甫曜,便点了接听键:“皇甫曜?”声音渐低,似乎包含某种情绪。
“在哪?”他也敏感地感觉到了她的情绪不对,但并没有急着追问。
“监狱,我妈在看……陶绍明。”这个名字吐出口的时候,胸口却愈加压抑。
那头沉默,皇甫曜想,也许当初该看在乔可遇的面上,对他手下留情一些。
“小乔儿,你怪我吗?”他迟疑地问。
乔可遇摇头,但很快意识到他根本看不到。便开口说:“没有,这些都是他应得的。”
她也是公司的员工,整个事件里都是陶氏建筑自食恶果,皇甫集团只是在维护自己的权益。
皇甫曜松了口气,但是仍听出她情绪低落,猜想就算她对这件事再释怀,坐牢的也毕竟是她的父亲。
这种时候说什么都没有用,他试着转移话题,说:“小乔儿,我晚上去接你吧,不要再家里吃了。”今晚也没有应酬,很想好好与她吃顿饭。
“好。”她应,没有拒绝。
“想吃点什么?我让兰嫂提前准备。”他又问。
“……”乔可遇还真被问住了,她怀孕后口味变了许多,以前爱吃的东西如今放在嘴里都变了味,还真没多少合胃口的。一时想不起来,便说:“我自己打电话给兰嫂。”
“也好。”他轻笑。
“那晚上见。”她扬着笑,说着便要挂断电话。
自己不知道,两人这种相触模式越来越自然。
“等等——”
“什么?”她不知道还有什么事,需要现在在电话里说。
“亲一下。”他提出要求。
“皇甫曜。”她头疼,这名字叫得也有歧义,无奈亦或害羞。
“快点。”他催促,就喜欢带她。
乔可遇的回应则是直接挂了电话,想到皇甫曜那头可能气恼的样子,清丽的眸子里溢出些许笑意。
如今,她是不怕他了!
心情似乎好了一些,将手机收入包中,微扬着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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