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从口袋里掏出两包东西,皇甫曜也未接,只给他使了个眼色。那人很快会意,从酒柜里拿了几个杯子,倒满了酒,然后将两包药粉一一倒进去,酒杯里立即泛起可疑的泡沫。
皇甫曜伸出食指,指了指那个叫小胡的男人。那人端起其中一杯,朝着他走了过去。两人押着他的肩膀。那人剧烈挣扎着又叫又骂,但是最终还是把那杯酒灌了下去。
其它同伴也被强按着,都无力帮忙。
乔可遇虽然不知道里面具体是什么,但也猜到不是什么好东西。她看到小胡喝进去以后,脸色发红,满头的虚汗,脸色扭曲,样子十分可怕。她下意识的缩了一下,腰间的力道收紧,自己被皇甫曜牢牢地禁锢在那里。
渐渐地,男人的呼吸变得急促,混浊的瞳孔收缩,呼吸越来越急促。被捆绑的手剧烈的挣扎,身子不断蹭向身边的同伴。
难道这是传说中的春药?!
乔可遇瞪大了眼睛,看着他的反应还不敢十分确定。
“操,小胡子,你往哪蹭呢?”同伴受不了叫,他可不是同性恋。
“让你操自己的同伴,也太便宜了不是?来,本少可是给你准备了女人。”皇甫曜的眼睛扫过那群暴露的女人:“还不过去伺候。”
声音不大,却极具威慑力。
拿药的那人让人把小胡扔进了铁笼子里,然后给那那几个女人使眼色,她们虽不情愿,却仍然听话地走进去,然后宽衣解带,没有半分羞涩。
“别碰我,别碰我,你们这群恶心的女人——”那小胡惊恐地叫,仿佛在躲避什么肮脏的东西,裤子却被那群女人轻巧地脱下来。
乔可遇受不了瞥过眼,着急的想起来,她不想看到这些,这样丑陋的一幕。但是皇甫曜却不肯放过她,手指在她腰上看似无意摩擦着,却扣得她死紧,噙着笑说:“别着急,好戏还在后头呢。”
桌上还有兑好的好几杯酒,他让人又给其它人灌下去,独独没有给那个断了手臂的。十几分钟后,那些人的反应都和那个小胡的男人一样,不过他们都被捆在笼子里,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对面那些女人白花花的身子,眼睛都冒着绿光,极近恶心。
皇甫曜却残忍的把那个断了手臂的男人扔了进去,那是乔可遇过去二十几年,都没见过残忍画面。不久后,男人被自己的同伴撕裂了衣服,断了手臂还淌着血。
如此淫luan、肮脏,又残忍的一幕!
乔可遇终于受不了,猛地推开皇甫曜,奔进内室的洗手间,趴在洗手台上呕吐,把早上吃的东西全倒出来,又用凉水一遍又一遍地浇在脸上,仍然不能接受自己刚刚看到的那一幕。
彼时外面,那个被踹在地上的肥胖男人,这也就是这件事的主谋,早就被这样一幕惊恐到,不用细问就已经和盘托出来。
他是J市某个公司的小老板,因为公司近期被皇甫集团收购,走投无路的他对皇甫曜怀恨在心。
昨天在路上无意间看到皇甫曜的车出城,一路跟踪,自己却不敢动手。便临时起意打了J市这几个人的电话,然后计划了草率的绑架,本意只是想捞点钱。
计划本来就不成熟,却让皇甫曜冒了个大险。他问起自己的车子被动了手脚时,肥胖男人害怕地矢口否认,对天发誓不管自己的事。
皇甫曜看他的样子,也不敢骗自己。心里便更加猜忌,看来想要对付自己的,还不止这伙人。
“给他注射一支Ice(冰du),然后扔出去吧。”皇甫曜贴在丁瑞耳边说完,朝着洗手间走过去,因为乔可遇已经进去太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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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5 满足
“吱——”很轻微的开门声,却惊得乔可遇猛然睁开眼睛。
皇甫曜看到乔可遇瘫地上,身下都是洗手台上溢下来的水渍,前襟的衣服也都湿了,透出胸前的曲线和暗紫色的文胸。秀美的小脸苍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看来是真吓坏了。
他蹲下身去,伸手刚碰到她的脸颊,就吓得乔可遇惊恐地躲开。害怕的尖叫强压在喉咙里,发现奇怪的声响,那眼神明明就在控诉着,他是一个恶魔。
他哂笑,问:“这样就吓到了?”
明明就是在激她,但乔可遇的反应并没有他预料的强作镇定,虽然她下意识的摇了摇头否认。可是看着他的眼光仍然胆怯,清眸上仿佛蒙上迷离的水雾,透着细碎羸弱的光,哪里还有平时的半分倔强?
皇甫曜发现自己竟然开始有点心软了,无奈地叹了口气,作势拥她入怀。
乔可遇的动作几乎是条件反射,身子快速地向后缩了缩,避开了他碰触。
皇甫曜不悦地眯起眼睛,恐吓道:“你若是不走,我真把你扔这卖肉了。”
乔可遇闻言,抬头瞠目地盯着他,仿佛这时才回过神来。她明知道他没有理由这么做,而且绝大部分只是为了恐吓自己。但是她还是勉强站了起来,因为她是很迫切的想离开这里,离开这个阴暗的地方。
皇甫曜瞅了她一眼,用未受伤的左手牵起她。乔可遇心里排斥,却强忍着,只是微微发颤的指尖,还是泄露了她的恐惧。
皇甫曜发现自己虽然喜欢看她听话,却不喜欢她惧怕自己的样子。握着她手的力道紧了紧,紧到她发疼,让她无暇去多想。
乔可遇跟着皇甫曜出去的时候,外面已经清理干净,早已不见那些人的踪迹,房间干净的好像来时一样。仿佛刚刚只是她的做的一场恶梦,根本不曾发生。
丁瑞带的人仍然面无表情的分散在房间里,他扫了一眼乔可遇的脸色,表情平淡,似乎对于她的反应并不意外。
几人出了夜总会,皇甫曜挑了家私人会馆用餐。低调奢华的装修,环境也很清幽,对于吃喝玩乐,皇甫曜绝对是行家。
只是面对一桌子的精致美食,乔可遇却食不下咽。倒是丁瑞和皇甫曜,好像没有丝毫影响,吃了个酒足饭饱,在会馆里享受了一下午安静时光。
但皇甫曜明显不是个有定性的人,即便是手臂受了伤,也阻碍不了他去寻欢作乐,所以晚上又拉着丁瑞赶夜场。
乔可遇的状态一直不太好,便没有跟去,这次他倒没有再勉强。许是腻了,乔可遇这般安慰自己,心里倒是难得的轻松。
丁瑞的人在一家五星级酒店订了套房,乔可遇洗澡换了衣服,只觉得浑身疲惫,便躺在床上一直没起来,晚饭也没有吃。
但是想睡又睡不着,脑子里一直都在回放夜总会地下室发生的一幕,心口就像压了块石头,呼吸不畅,堵得她难受。
煎鱼似的过了很久,凌晨的时候才迷迷糊糊地睡下,半梦半醒之间,她梦到有人举了把刀子朝自己的胸口扎来,幸好有个人及时夺下了刀子,却被划伤的手臂,温热的血喷在她的脸上。然后那个人影转过头来,皇甫曜魅惑的笑容绽放在暗夜中下。
她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然后看到许多男人、女人的身体淫秽地交缠在一起。他们睁着理智的眼睛,却控制不住伤害同伴的举止……脸上的两滴血液突然炙烫的难受,就像是烙铁烙在脸上,仿佛某种烙印,让她心生恐惧。
她着急的搓着脸上的肌肤,想要摆脱这种印记,可是那些红色越染越清晰,她清楚地看到上面是‘情妇’两个字,怎么洗都洗不掉。
彼时,皇甫曜打了套房的门,带着一身的酒气,看到床上早已睡下的身影。床头的灯只亮了一盏,晕黄的光线笼罩着她。与糜丽的世界相对,她是如此安静,让他想到一个词‘适宜居家’。美中不足的是薄被裹得太紧,让他无法窥视到里面动人的曲线。
皇甫曜心里一动,陷入柔软的大床,整个身子贴过去。她是身子朝外侧睡的,所以乔可遇背着他。长臂一伸便想将她翻过来,才感觉到这女人居然在发抖。他揽在她腰上的手臂撑在床面上,俯着脸看她,乔可遇还睡,只是头上出了一层虚汗,嘴里喃喃急叫:“不要…不要……”
声音很细微,却充满了惊恐和焦急,似乎蓄满了全身的力量在呼喊,急着想摆脱什么。
看来是做恶梦了!
“醒醒,醒醒?”他轻拍着她的脸叫,乔可遇这才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然后看到皇甫曜放大的脸部轮廓。
她吓得几乎尖叫出声,不过皇甫曜及时捂住了她的嘴巴:“是我?”他低哑着嗓子,嘴里浓重的酒味喷在她的脸上。
乔可遇眨了眨眼睛,证实并不是梦境,却并没有舒口气。正因为是他,她刚才的反应才会如此激烈。不过她没有说出口,只是低垂下眸子,习惯性地遮掩起情绪。
他却捏住她小巧的下巴,滟红菲薄的唇印上去,烈酒冷冽的气味迎入她的口腔。四目相对在咫尺,他仿佛要看透她。
乔可遇却注意到他身上沾了很浓重的香水味,是女士香水,盖住了他若有似无的蔷薇冷香。几乎是下意识地抗拒,同时伸手推开他。
皇甫曜一只手受了伤,自然不及从前,还真顺势离开了她的丰润的唇。捏着她下巴的手滑入睡衣,在她的身上煽风点火,一边还不忘问:“刚才梦到什么了?”
他离得那么近,一说话,那股女人的香水味更刺鼻地扑过来。
乔可遇按住他的手,阻止他乱动,却答非所问:“皇甫曜,我跟着你这段时间,你能不碰其它女人吗?”
她虽然对他没有感情,也很清楚两人之间是交易关糸。可是只要想到这个男人,刚刚碰过别的女人,她就觉得脏,觉得不能接受。
皇甫曜直直盯着她的眸底,如果他没有看错,那一闪而逝的应该是嫌弃,虽然她掩饰得很好。他笑了一下,虽然脸部的线条很温和随性,可是眸子暗黑,阴晦不明。她以为他能**到那种地步了吗?
“小乔儿,提出这个条件的前提,是你能完全满足我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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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6 嫌他脏!
乔可遇眼里闪过意外,似乎对于他嘴里随时冒出这样淫荡的话来,还不能习惯。但是这句话她却听得真切,脸颊不由发热,也分不清自己是恼的还是怒的。
皇甫曜却更没有给她发作的机会,身子已经压上来,趁她走神的时候,压着自己的力道已经微松,探进衣服里的手继续煽风点火。
房间里开着空调,他贴得她很紧,粘得乔可遇浑身发热,而一只作乱的手臂正压在她胸口上,令她呼吸微喘:“你能不能先去洗个澡?”她低叫,这是她最后的底限了。
“你还真嫌弃我?”皇甫曜不以为意地笑,唇照旧封住她的嘴。
乔可遇别过头去,避过了这个吻,也不说话,样子带着惯有的小倔强。
他眸色一顿,指尖轻柔地划过细嫩的脸颊:“小乔儿,看来今天不但没把你吓着,反而把你的胆养肥了,是吧?”
明明很热的空间,他却指尖微凉,让乔可遇下意识的打了个寒颤,眸子里染上惧意。
皇甫曜看到她的反应,唇角扯出满意的弧度,牙齿蛮横地撬开她的唇齿,在她的嘴里狂肆。
乔可遇承认自己很孬,她害怕下午那个画面,所以尽管心里抵触,却不敢反抗。但是越是害怕,那个画面反越清晰,那些晃动袒露的身体,肮脏的神态……又让她开始泛胃。
猛地推开皇甫曜,她趴到床边就干呕了起来。晚上虽然什么都没吃,自然吐不出什么,可是脸色煞白。当她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时,侧头对上皇甫曜充满阴郁的眼睛。
除了那天被追杀,她从来没见他脸上的表情这般凛冽,凛冽的恨不得剐了她一般。
是的,皇甫曜也从没过这种感觉,他盯着那个在不断干呕的小女人。
她居然真的是在嫌自己脏!
“我…谁让你提夜总会的事……”强压着泛起的恶心,她低咆出这句话。
皇甫曜目光一凝,脸色却稍缓,原来是因为这个。但口吻并没有软下来:“这只是给你一个警惕。”
乔可遇手捂着胸口,将那股恶心的感觉还没压下去,所以并未太注意他的话。
皇甫曜看着她这样,好像真是对今天的事有了心理阴影。站起身来,没一会儿就把蓄满杯子的水,递到她的眼前。
乔可遇诧异地看了他一眼,才接过杯子,轻声道了一声:“谢谢。”
“不用谢,你一会儿还要帮我洗澡。”他抬了抬受伤的右手臂说,他皇甫曜可是从来不会吃亏的。
乔可遇一口水含在嘴里,突然吐也不是,咽也不是,表情像吞了只苍蝇一样。
皇甫曜蹙眉,别人求还求不来呢,这女人真是不识抬举。
这时身上的手机突然响起来,他看了眼来电显示,眉皱得更紧,但还是按下了接通键:“罗桑?”
“嘿嘿,没打扰你的好事吧?”电话里传来俏皮的女人声音,开着玩笑的样子,是很熟稔的口吻。
“知道你还打?”他倒是闲适地问着,身子坐回床上,上半身倚在床头上,修长的双腿交叠在床面上,摆出放松的姿态。
“听说你在J市?”女人又试探地问。
“嗯,你听谁说的?”他回答,语气间多了一丝尖锐。
“哦,上飞机前我给伯母打了个电话,她说你有事在J市停留两天。”一边表明自己没有监视他的行踪,一边透露一点自己的讯息。
“上飞机?”皇甫曜终于肯关心她的去向。
他受伤的事怕外婆担心,所以隐瞒了这件事,又跟母亲借口说在J市有笔生意要谈,逗留几天。
但是这个罗桑又想借机搞什么?
“明晚是楼氏成立52年纪念酒会,我受邀特意赶回来的。现在刚下飞机,这里的的士好难打。”其实是她先打了电话,无意间知道皇甫曜的行踪,才临时订了机票跑回来。
当然,最后一句才是重点,她假意抱怨,撒娇、试探的意味明显。
这点儿小心思,皇甫曜又岂会不懂?
但他还是故意忽略掉她小心压抑的期盼,说:“那好,我明晚有空,酒会上见吧。”
“……好。”那边的声音乍听并没有什么异样,照旧把失落遮藏得很好。
“路上小心点。”皇甫曜叮嘱完,便果断地挂了电话。
乔可遇将水杯放在床头的柜子上,看到他握着手机的手无意识地抵在床面上,表情有一点点异样。
皇甫曜抬头正对上她探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