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仙主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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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仙主宰- 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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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等天赋,不管是阴差阳错还是别的原因,倒真是和聂秋不相上下!

他段纯阳说的一点也没错,半年之约,鹿死谁手还是犹未可知?

段纯阳进阶了炼气境,只用了区区一个月的时间。却让聂秋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压力!

和费长房离开了风云顶的面壁崖,聂秋立刻回到了书院,进入到了舍利子的世界当中。

站在那神山之中,聂秋先是打了一套龙象般若诀的拳法和掌法,而后便兴致勃勃的修炼起来了太阿九剑。

如今能为聂秋保命的手段并不算很多,龙象般若诀的内功心法和拳法,菩提摘叶手,和一门婆娑世界的轻功身法之外,便只剩下了这太阿九剑。

然而聂秋却是实实在在,见识到了这太阿九剑的玄奥精深。

当日自己和病公子沈拓对剑,若是放在之前,自己还未练剑的时候。单凭纯粹的龙象般若诀的肉身力量,却也是难以敌得过那剑法精深的沈拓。

但是当日在那明礼堂内,聂秋凭借太阿九剑,不但成功的将那沈拓斩掉了半边臂膀,废了他一身的修为。甚至还将那鬼道人旭圣子的绝学符篆给逼了出来。

半年之后便是宗门大比,到时候,天下七大宗门都会派人前来,网罗世间各地,天赋异禀的修士。

这还并非是完全重要的,半年之后的宗门大比也将是自己和那段纯阳了解恩怨的时候,这太阿九剑若是修炼成熟了,自然而然能够成为自己对决段纯阳的一大助力!

不知不觉,聂秋在山中修炼了整整一日。

汗湿重衣,气喘吁吁的聂秋坐在山路上冰凉的石阶上卖弄,气喘如牛。

一套龙象波若诀的内功心法,配合拳法,倒是精炼了皮肉筋骨。而同时,聂秋却也发现,太阿九剑对于剑气的掌握,非常玄妙。早日自己领悟剑诀的时候,那剑诀和剑法之中,便要讲究剑气合一,做到这一点,才是太阿九剑的精髓!

若不是聂秋有龙象般若诀的内功心法作为铺垫,早早的便掌握了天地灵气的规律,怕是这太阿九剑,聂秋也难以轻松自如的练到极致。

时间不知不觉的过去,聂秋终日在山中苦修度日。白天便和费长房一起在药方之中,将那千年灵参的参须入药,熬制药材。同时费长房也传授了聂秋几道凝气所用的药方,炼化出来,服用之后倒是事半功倍。

晚上了便进入灵山幻境当中,修炼龙象般若功和那太阿九剑。同时用那婆娑世界的轻功身法,反复尝试着攀登那第八层境界的山路!

数以亿万的台阶走起来,仿佛没有尽头一般。

但聂秋却也知道,半年之后的大比关乎性命,他不能不使出十二分的精力投入进去!

然而聂秋本该庆幸,这第八层的山路,虽然崎岖,但行走了一半,却还未遇见任何的幻想攻击!

然而去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自己脑袋里才刚有这一番想法。

那山路之上便陡然荆棘横生,无数莽兽从林间杀奔出来。一个个宛如缘故恶灵一般,嗜血凶残,见到聂秋便扑杀过来。

聂秋手中钩沉剑,舞起太阿九剑,宛如苦修磨练一般,在那山路之上,反复挥舞大剑,脚下生风,每走一步便仿佛跨过一个婆娑世界一般!

可是这第八层山路聂秋反复行走数遍,却始终难以精进。第十九次登山失败后,聂秋终于泄了气,不再盲目的尝试登山。

退出神山舍利子内的幻境,聂秋回归现实当中。想到自己许久未曾回家看望母亲,便当下收拾包裹,将钩沉剑收入乾坤袋中,只留龙雀刀防身。

便借了昭华的进了城,寻思着给母亲买些什么东西回家。

哪知道,聂秋刚刚驱马进了这朔州城,却突然浑身一震。再看四周,熙熙攘攘的人群,看似热闹,却暗流涌动。

自己刚入城,便感觉到了好似黑暗中有无数双眼睛盯着自己一般,那躲藏在黑暗中的锐利目光,好似要把聂秋一眼看穿了一般!

修士有着修士自己敏锐的感觉,聂秋一进城的那一刻,便感觉得到,这熟悉的朔州城里,不知为何,正有一股暗流波动,一双双眼睛躲藏在黑暗之中,盯着自己好似猎狗一般,静等着一个机会,便从黑暗中扑杀出来!

聂秋策马缓步前行,环顾四周,眼睛眯起来,虽然并不知道是何人盯上了自己。但聂秋敢肯定,这些人怕正是为了那灵参的下落而来!

怀璧其罪,锦衣夜行,这些人觊觎灵参的人,果然像是闻到了血腥的鲨鱼一般,按耐不住寻到了朔州城里来了!

第七十三章 太岳恶人

不大的朔州城,聂秋进城的时候,街上本就熙熙攘攘,好不热闹。。南来北往的客商,却也将那朔州城衬的热闹繁华。

集口街市上面,热闹非常。可聂秋一进城,便浑身没来由的感觉到了一股彻头彻尾的寒意席卷全身。

好似角落里有无数双眼睛紧紧的盯着自己一般,这朔州城不缺热闹,南来北往的商客络绎不绝。

押镖的趟子手,阴山密林里面讨活计的老猎户,药集的老药客,甚至是北荒贩羊奶羊毛的北荒商人。熙熙攘攘,每天朔州城都有着新来的面孔。

但这表象之下,今日的朔州城却藏着一股让聂秋浑身不爽的暗流。人群之中无数双眼睛,锐利的看向自己,一双双眼睛像是带着钩子一样,像是要拼命的把聂秋身上勾掉一层皮肉一样。

聂秋本就不喜欢这种被人盯着的感觉,可偏偏这朔州城里好些日子之前,便来了不少的陌生人。这些人有的成群结队,也有的神龙不见首的独行。

但目的却也只有一个!那边是聂秋手里的那一副千年的灵神娃娃!这些人,若都是那行走江湖的下九流,只靠坑蒙拐骗支起营生活计还则罢了。

可偏偏这群人,各个身怀绝技,绝对都不是泛泛之辈!

聂秋袖子里的拳头握紧了一分,咬了咬牙,便一头走进了酒楼。

本想着回家之前给母亲打些酒菜,却是没有想到,自己在书院闭关,足不出户的这些日子里,朔州城竟然来了这么多的陌生人。

“哎哟,什么风把咱家解元郎吹来光顾在这小店了哟!”

一进酒楼的大门,老板娘扯着嗓子,大喊了一声。这老板娘和聂秋熟悉,自然知道最近风头正劲的聂秋的身份,今年第一姐元朗,费长房门下的高徒。

这爱慕虚荣的老板娘,自然要站在门口扯着嗓子喊着,那声音之大,好似生怕担心周围邻里和其他周围食肆酒楼,听不到聂秋来她家酒店一般。

聂秋皱了皱眉,虽然人进了酒楼,可是那一种被人盯着的紧迫感始终没有消除。

跟着店小二一起上了楼,寻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来。

“你们这有什么可口的招牌饭菜尽管上来两份,全部替我装入食盒。我要带走,另外给我整一壶好酒,五斤酱好的牛肉,一条鱼。若是还有羊腿,便也给我烤一只。”

聂秋林林总总的说了一大串可口的菜肴,却也都是肉食居多。没办法,闭关多日,聂秋练的那龙象般若诀,耗费大量的体力,这些日子费长房都一个劲儿的说,聂秋在书院整日修炼,足不出户,几乎快要把他给吃垮了。

聂秋只所以要了两份食盒,便是给老头子带回去一份,以免这抠门的师傅天天在他耳边念叨着想吃酒肉。

聂秋在那靠窗的位置落座了不过多时,一桌饭菜已经摆上了桌,窗外春阳正好,喝着一壶开春头一提的桃花春,倒是好不惬意。但不过多时,庞凤雏和昭华这俩人也来了这酒楼,落座在聂秋的面前,三人大快朵颐,吃的满面油光。

风卷残云,杯盘狼藉。一整只羊腿被三人分食,昭华毕竟是个女孩子家,好歹照顾一下吃相。可聂秋就顾不得那么许多了,吃相和胖子如出一辙,恨不得羊腿去啃。

这是三人试炼之后第一次这么安安静静的享用一顿美餐,自顾自的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倒是吃的肚皮溜圆。

虽说吃饱了人的反应就会变得缓慢,可是聂秋却丝毫不敢有任何这酒馆的二楼,倒是来了不少的陌生面孔,他们落座周围,有的点了一盘简单的茴香豆坐下独酌,也有的三五成群,虽然要了一桌饭菜,却一个个面沉如水,偶尔飘来一眼,严重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贪婪目光。

这些人落座在这酒楼上下,不知不觉的前后左右,竟然来了七八十人。聂秋坐在一旁,虽说喝的微醺,却也观察的仔细,大致扫了一眼,便看穿了这些人的实力都堪称江湖二流的高手。

光是淬体五境的高手,便是一抓一大把。若是单个上来,聂秋也丝毫不惧,但七八十人若是一拥而上,在这狭窄的酒楼之中动起手来,聂秋却是没有十足的把握能够全身而退。

这些人落座之后,便开始你一言我一语,小声的交流了起来,交头接耳了起来。

“好家伙,这就是那今年乡试的第一解元郎?论吃相是第一,我倒是相信,只是这年纪轻轻的,这解元郎哪里有什么高手的架势。”

“这你就不知了,这解元郎阴山试炼得了人参娃娃,实力大增!引来泥犁宗高手抢夺,这解元郎全身而退了呢!”

“泥犁宗又如何?难不成泥犁宗已然强大到随便一个都是筑基期的高手下山不成了?”

“哼,你懂个屁!那泥犁宗的高手可不是别人,而是那五大长老之一的赫连燎原!”

“啧啧啧,这我倒是听说了,前些日子那书院后山顶上,血云弥漫,杀声震天,阴云密布。看样子传言不假啊!”

“放屁!若真是赫连燎原出手,他聂秋早就成残渣了,还能有命在这里喝酒吃肉?”

酒楼之上的一干人等低声耳语交流,却也难逃聂秋聪慧耳目。只是他敌不动,聂秋便不动。坐在一旁,安心吃喝。

“聂秋看样子你得到灵参的秘密还是传的人尽皆知啊。”昭华喝了一口酒水,杏眼微眯,环顾四周,手却一直摁着手中的青锋宝剑。旁人丝毫不会怀疑,若是一旦动手,这女人出剑必将饮血。

一旁的庞凤雏大大咧咧得道:“朔州城一亩三分地,要是动手,这群人早动手了。之所以按兵不动,还是忌惮聂秋啊。”

聂秋笑而不语,庞凤雏和昭华都没有说到点子上。

这群人虽然看似都是为了一个目的,抢夺聂秋身上的灵参而来,可却也是谁都不相信谁,一个个互相忌惮。生怕和聂秋动手,旁人会趁虚而入。

只是庞凤雏这话刚说出口,聂秋便突然眉头一皱。目光之中那最后的一抹柔和,也顿时荡然无存。

“店家,好酒好肉好伺候!”

突然那楼下传来了一声粗犷喊声,楼上诸多江湖修士,包括聂秋三人无不寻着那声音寻去,却看到一个孔武有力的高大汉子,从楼下缓步走到了楼上。

“太岳恶人,杜鲲!”

“这杜鲲怎么也跑来这朔州城了!这阵仗,还真是罕见啊!”

“太岳城远在百里之外的北海角,怎的这杜鲲闻风也赶过来了?

聂秋看着那身高近两米,浑身壮硕腱子肉,下巴虬髯火红的胡须,宛如一个屠户的打扮。一双铁拳,左手摁着腰间配的掠云大刀,左手压着一串酒葫芦。

一双大脚踩着蟒皮靴,走路铿锵,那酒楼的木质地板被这杜鲲踩得是生生作响。

那杜鲲走上楼来,一双眼睛一眼便落在了聂秋的面前。手中摁着刀,自顾自的走上前去,大马金刀的坐在了聂秋的面前。

这太岳恶人杜鲲,乃是北郡一大恶人,年过四十,正直武道巅峰,淬体九层的境界,只差一步之遥便是炼气大圆满!

修的武功也尽数源于军中,早些年曾是军中骁骑营都统。后来因喝酒误事,被杖责出了军营。从此便凭借一身武艺,在北郡横行无忌,许多修士都惨死他手中,亦或者在他手中吃过大亏。

“今日的事情本就是我和聂秋,我们二人之间的事情,无需旁人帮忙,各位兄弟心领了,若是没事,就此离开,也给我腾挪个位置?”

杜鲲一头红发红胡子,眼如铜铃,声如雷。大马金刀的落座之后,便环顾四周,言下之意再也明显不过,那边是,人参娃娃我要定了,旁人若是想作壁上观,趁虚而入,那便要做好赴死的准备!

“杜老恶,你霸气!”

最先放弃灵参角逐的便有几个修为不精的修士,听闻杜鲲这番豪言壮语,便当下破窗而出,几乎是落逃一般的滚出了酒楼。

其他修士虽然还留在这里,却也多数都是心怀顾忌,选择张望。

杜鲲冷笑一声,却也不管那么多。大手一掌拍在桌子上,震得那八仙桌上饭菜盘子震荡。

“聂家小儿,你可知怀璧其罪的道理?我今日来也不愿意和你这么一个小娃娃动粗,将灵参交出来,我便放你走。”

杜鲲这一番话语气态度僵硬,丝毫没有商量的意思,反倒是好似在索会自己的东西一般。只是聂秋却也丝毫不惧,毕竟,前些日子自己在明礼堂内,面对那赫连燎原的阴神,尚且不惧,更何况眼前这杜鲲,虽说是淬体九层,可再强能强过那赫连燎原的阴神不成?

“我若是不给呢?”聂秋眯起眼睛,环顾四周看向这杜鲲身后还未完全退去的众人,道:“你我相斗,你确信有十足的把握?”

杜鲲虽然体态壮硕,却也并非是头脑肩带之辈,看了一眼聂秋身边的昭华和庞凤雏。

他自认为,若是动起手来,对面三个人合力也并非不是不能和自己周旋。就算强行击杀聂秋,自己也得吃点亏。

若是自己吃亏被身后那些修士趁虚而入,那便是有丢了性命的可能。

“年纪轻轻,肚子里却装了不少的鬼主意,你当我真惧怕这些虾兵蟹将?”

杜鲲大骂一声,虬髯的火红胡须几乎炸开。

铮的一声抽出他那腰间的掠风大刀,忽然一阵刀风迎面朝着聂秋砍了过去。刀势霸道蛮横,横冲直撞的犹如一头发疯了的野牛一般,直奔聂秋而去!

铿啷!

聂秋却也根本未动身体,虚空之中抽出那藏在乾坤袋之中的钩沉剑来,一剑迎了过去!

一股龙象之力在那剑芒之上爆开,摧枯拉朽的龙之威猛,象之力量爆发而出。饶是那刀法入神,浑身力量饱满的杜鲲,手中刀刃碰撞钩沉剑,却是他虎口震的发麻!

“好剑,你这剑我也一并要了!”杜鲲眼里满是贪婪之色,看着聂秋手中的钩沉剑,越发坚定聂秋的确得到了那灵参!当下咬着牙关,便要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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