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哥们奸宿一宿的美好事实吧!”张小梅摩拳擦掌,望着起伏的海面鼓励自己。
“是啊,我也实在有点儿看不下去了。”
“是啊,是啊!这一切都是玄持那条妖龙惹的祸,我是无辜的,我在我们公司里只是一个平凡普通的前台小姐而已,长颈鹿啊,你听说过哪个有恶龙喷火的冒险故事里的主角是前台小姐的!”
“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不过,玄持是个好干部,我相信他这么做有他的理由。”
“你相信个屁,你只不过是一只长颈鹿而已!呃……请你最好告诉我,你就是一只会说话的长颈鹿!”
张小梅赫然发现,长颈鹿已经载着她在水波不兴地水面上行走,正横穿海峡向最大的龙岛漫步。
“你就把我当成一只会说话的长颈鹿好了。”
“好吧,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伪装成一只长颈鹿。”
“因为我要保持神秘低调,如果我的真身出现在岛上,那么这个Party就不好玩了。我没有被邀请,但是又很想来看看热闹,所以就化身为一只长颈鹿,今天早晨悄悄地混进岛上的动物园,结果连早餐都没有吃上一口,就被慧曦抓进了城堡。”长颈鹿吐出低沉男声,略带无奈地说。
“好强!慧曦和檀其卢都没发现你是妖怪变的?你什么来头啊?”
“呵呵。没办法,我有我的苦衷,大明湖畔的夏雨荷太多了。”
“难道说……啊!啊!!”
“张小梅同志,你也不用战栗与惊慌,如果你能带着我在岛上四处走走逛逛,我会报答你的。不过你现在能回答我一些问题么。”
“民女惶恐!民女遵旨!民女冤枉啊!民女想要尚方宝剑,斩恶龙,诛妖孽,弘扬天地正气,过安生太平生活!”
“张小梅同志,你上过大学吧,你明白君主立宪制是什么意思吧?如果我真的有你想象中的那些权力,我至于来参加个二等封海亲王的宴会还要偷偷摸摸的不敢见人么?不过玄持是个好干部,这一点我是深信不疑的。请你稳定一下情绪,先来回答我一些问题好么?”
“民女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不过你要真的一只长颈鹿,说大话蒙我的玩,那么你小心,我身上可是有炸弹的,咱俩栓一根绳上呢。”
“第一个问题,你觉得芍露崖的龙族平时在工作方面表现如何?”
“哦,横征暴敛,荒淫无道,公司的财务系统在他们的把持之下,已经变成了一个残酷剥削压迫劳动人民流血碾骨头的工具。我们广大基层公司员工民不聊生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张小梅不假思索地回答。
“要不要这么夸张呀?你想好了再说行么?”长颈鹿翻着白眼扭头问。
“好吧我胡说八道的,我仇富心理,你不用理我。”张小梅翻着手里的杂志漫不经心地回答。
“好吧,第二个问题。你举得龙族和公司同事们的关系相处的融洽么?”
“啊……我觉得很融洽。目前广大公司员工们一生追求奋斗的目标就是能被龙王龙女包养。而且我觉得龙族也的确比过去加大了与基层群众们的沟通与交流,举例来说 ,最近几个月就有很多艳照与新闻流出,且他们跳出来辟谣也很频繁。”
“嗯,我也有上网,我都看到了……唉,他们到底把我倾力撰写并组织学习下达的《关于加强精神文明建设增强道德自律》的文件精神当什么……看来我有必要整风肃纪,杀鸡儆猴了!”
“太好了,杀吧,怎么杀?”
“开大会,点名批评!记过!罚款!”
“请问您有没有硬性一点儿的手段?我觉得玄持文笔和口才很好,您有没有考虑过把司马迁的地位交给他?”
“我再强调一下,玄持是个好干部。第三个问题:您作为一名公司普通员工,您对我们龙族有什么期望?”
“有,把你们的钱分给我们,不用平分,四六开就可以了。”张小梅满心欢喜地说。
“呵呵,小姑娘,你要那么多钱干嘛啊?”
“你们要那么多钱干嘛?”张小梅怒了。
“我们先富起来,才可以带动你们共同富裕啊!”
“那么,请问,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带上我们?”
“呵呵,小姑娘啊,你一点大局观都没有,我们龙族是为了整个人类的文明进步在贡献生命与能量的,而不是着眼于某一部分人某一地区暂时的私利。在漫长的生命循环的过程中,一万年只是短暂的片刻,我真的不明白你有什么好不安与急躁的。”
“也就是说,还要再等一万年我们才能致富是吧?”
“呵呵,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用不了那么久了,根据我们龙族对社会经济形势的控制与判断,大概只需要六千五百年左右,我们就可以把那些财富硕果分享给大千世界中每一个生灵啦。你高兴么?”
张小梅慢慢地抬起头,望着天空上明媚的太阳,纠结要不要松开缰绳炸死一个算一个。
“不过我觉得你挺可怜的,我也真的觉得你是无辜的。我虽然改变不了公司里的环境,但是我的确能保证你不再被玄持骚扰,从这场逼婚闹剧中全身而退。玄持是个好干部,他为我们真龙五族的繁荣兴旺与家国安定跑断了腿操碎了心,是到了要他好好享受一下太平盛世人间喜乐的时刻了,他这种忠臣良相,不应该是这个结果。”
长颈鹿突然在海面上伫足,幽幽叹息。
“我以前在家里看电视剧的时候,还不相信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无脑弱智的昏君,现在我算是明白了,艺术真的是来源于现实的!”张小梅把手里的香槟一饮而尽,摔瓶。
“不过你肯掩护我在岛上玩玩逛逛的话,我真的有礼物赏赐给你。”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既然你看过很多电视剧,那么你应该明白,你作为一个年轻貌美的女性,说不清道不明地出现在我的身边,极有可能面临极大的生命危险。《还珠格格》你看过的吧?”
“我的保密能力与你给我的礼物价值成正比。如果是我身上的这种荣华富贵那就算了。另外,如果你恃强凌弱垂涎我的美色想要霸占我的话……我警告你哦,我看过四十五本后宫穿越小说,我会凭我起点的才智晋江的英勇变成一代奸妃祸乱朝纲要你们龙族永无宁日!”
“我一天就看四十五本呢。啊,你平时都在哪里混的……”长颈鹿鄙夷地闷哼。
“你看我这造型就知道我是混百度贴吧的呀!”张小梅骄傲地挺起了胸膛,突然又伸手指向海岛河口上的浅弯,带着一丝胆怯说:“看见了没,那就是你的忠臣良相好干部的同性密友。”
“也就是你的前男友喽,我现在明白你为什么要和他分手了。”长颈鹿伸长了脖子乍舌惊叹。
“别过去了,我还是装没看见他好了。”张小梅把帽子压低,尽量遮住了脸。
“嗯,同意。”长颈鹿驮着张小梅在河口拐了个弯,默默地钻进了棕榈林间。
实际上,河口的岩石后面还是潜伏着很多女性为主的观众,这些观众们带着各种复杂的心情也都默不作声地在欣赏着面前怪异的画面。
☆、第一百话:亲王那闪着前列腺液的决定
淙淙的水流边,蹲坐着一名几近全裸的肌肉猛男,只有腰间缠着晶莹的丝纱,粗壮的手臂探进水中,搓洗捞搓着一簇簇柔软红纱。他身后的树丛上晾晒着一大片深红的床单,当然还有更多簇飘荡的丝纱在晨风中飘舞。
猛男蹲在青石上,时而轻轻地搅荡水面,时而持臂拧洗纱卷,身上的各种肉块也随之拉伸抖动,令人垂涎。
“这种人到底是能嫁还是不能嫁啊?”女观众A吮指疑问。
“应该还可以吧,从动作和姿势来看,他也是初次浣纱。”女观众B抱着一丝幻想回答。
“我觉得其实他早就把这些纱浣干净了,他还在这里浣就是他很享受丝纱缠身的感觉,且陶醉于这个行为的美好意向中。毕竟一个男人的有生之年里,能够这样惬意撒欢地在河边的浣纱的机会并不多。”女观众C理智地分析。
“嘘……有可怕的怪物来了,低头!”女观众D紧张地提示大家。
河对岸的花丛摇摆晃动,一个西装男跌跌撞撞地爬了出来,望了一眼河边浣纱的耿鸣,揉了揉眼睛,突然拔足一跃,踩着水面就扑了过去。
“二狗……靖刃打我,她把我的脑袋都打破了!”西装男带着哭腔钻进了耿鸣的怀里。
耿鸣用手拨拉着他的头发,果然看见一个通红的肿包,吹了吹,讨好地说:“乖,不哭,我已经替你把仇报了!”
“啊?你把她揍死了?”张仲文充满希望地瞪大眼睛问。
“没,你看……”耿鸣威武地纵臂一挥,指向那被玷污的床单,然后突然低下头,在张仲文的耳边低语。
“那么为啥要洗它们?”张仲文非常不解。
“如果不洗干净,那么靖刃还会睡这张床单么?”耿鸣狡狯地笑了。
“二狗,你是天才!”张仲文拜服地点点头。
“现在你知道老大除了力气还有计谋了吧!”耿鸣拍了拍坐骑的肩膀,非常得意地说。
“嗯嗯,我十二点钟就要出席游乐场上的生日演讲,现在是九点四十分。”张仲文眨巴着眼睛翘起脚很期待地说。
耿鸣突然转身,从石头堆里提起一个皮包,然后扯着张仲文的手,拉着他就朝河岸上的山坡跑去,边跑边喊:“前面有个地洞,里面有床!”
经过短暂眉飞色舞的奔跑,挥舞着红纱的耿鸣拖着张仲文来到了一片开满罂粟花的山沟里,他指着山间大坑中的绮罗软帐蚀骨温床,突然义正词严地问正在解腰带的神龙坐骑:
“我问你,你最近又瞒着我做了什么坏事没有?”
张仲文脱掉了西装长裤,挺着尖角纷呈的CK内裤,咬着小手指回答:“没有!我昨天白天忙得脚不着地,夜里又在族母的眼皮底下睡神龙栖木,我就是想,也没那个机会啊。”
“你把张小梅抓到岛上来打算干什么?”阳光升温,空气躁热,耿鸣跑了没几步就又浑身冒汗了,即便没有风,他腰间的红纱也直直地飘举向目瞪口呆的张仲文。
“他是你朋友啊,我邀请她来岛上逍遥快乐享受贵妇生活。”张仲文蹲了下来,抱着耿鸣的大腿,伸出蛇芯,殷勤献媚地游游舔舐。
“就只是这样嘛?”耿鸣抱着胳膊,蔑视地问。
“二狗,天不早了,中午我真的有很重要的酒会要参加。人至烟花地,须作烟花相!何况二狗你如此妩媚神骏蓄势待发,臣妾闻到您身上雄浑肉香早已心痒难奈,再被您这凌厉纯一的眼神瞄视,晨香带露的菊花已如万蚁攀爬,你若不速速猛猛地日上三千竿,臣妾怕是活不到日上三竿。”张仲文说着说着就把脑袋探进了耿鸣腰间的红纱中。
“我也觉得你就是没遭日够!”耿鸣用快乐的大脚一勾坐骑的脖子,俩人甩身坠进了烟花大坑中。 片刻之后,随着喋喋淫声浪语娇嗲呻吟,坑中飞出两只皮鞋,一件西装,一件衬衣,一条内裤,砸向坑边茵茵花木。
“二狗你越来越体贴了,知道人家蓬门小径别样紧致,都能记住随包携带温存熨帖的油质糕霜。等等,这是樱桃味的美乃滋么?”
“是吧?其实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不过昨天晚上我在餐桌上看见这个东西,就觉得抹在你身上应该很好吃。那么,我要吃早餐了。”
顷刻之后,吭中传来跑调天龙咏,怪腔恶狗哼。
“二狗,我身上一点儿美乃滋都没有了。另外,我觉得要么你多增加两根手指,要么就干脆不要用手指,我能感觉到小二狗已经头大眼开地流着口水急切地想要回家!啊,小二狗的脑袋好热,好滑,好……”
沧海皓津玄持亲王的嘤咛之声却渐渐没了声息。
一分钟之后,张仲文焦急地催促:“What the hell are you waiting for?”
在只有海藻纤维床垫的大床上,耿鸣的肋间顶着龙王两只香汗淋漓的的大腿,他却扣着龙王的双腕,高高地把腰抬了起来,盯着龙王那欲火焚烧瞳孔将融的瞳孔,非常麻木严肃地说:“唉……不行,我看还是算了吧。”
张仲文抬起了腰,慌乱地寻找蹲在家门口不入的小狗,慌乱地说:“二狗,没事,我不怕疼,你插啊,你快插啊!”
“哦,不行,我马上要结婚了,我的未婚妻就在岛上的某个地方等我呢。我觉得小二狗要留着力气去讨好我的老婆。”耿鸣竖起了怒眼,笑眯眯地说。
“那么你先先拿我练习一下!”张仲文继续努力挺腰,但是人家耿鸣也继续提腰。
“嘿嘿,那么就练习。”耿鸣的臀部轻轻地扭了扭,张仲文呼吸急促,双眼圆睁,又半天过去,耿鸣却抱着他侧身一滚,惬意地把身体埋进了床垫里。
“二狗……你不能这样勒索我。”张仲文的眼角里滚落出一枚水珠,他已经明白了耿鸣的意图。
“嗯,我能!”耿鸣拨动了一下胯下,地洞里传来巨物弹击的一声“嘣”。
“咱别浪费时间了,操完了再谈那些工作上的事情成么?”张仲文搓着腿狂乱地祈求。
“那你答应我,快点儿派人把张小梅送回家,以后再也不许你逼她嫁给我。也不许再策划和安排关于我结婚的事情。不然,哼,我自己又不是没有手……”耿鸣笑嘻嘻地抚器自赏,逍遥惬意地说。
“二狗,你不明白。就算你结婚了,你也一样可以操我啊。老婆和情人从来就不是矛盾对立不可共存的事物,相反,却是天地和谐的缺一不可的对应因素。你就把我当成一个忠心的奴隶和美好的泄欲工具就可以了,而你,必须成家立业传宗接代,有一个幸福的归宿。这是我作为你的神龙坐骑的宿命,是我必须完成的使命啊!”沧海皓津玄持亲王裸身跪在床上,抓着耿鸣空余的一只手殷殷劝诱。
“我警告你,我现在火气很大,不要再扯那些妖蛾子的话惹我烦。小心我拔了你的逆鳞!”耿鸣振臂捶床,愤怒地坐了起来。
张仲文愣了一下,望着耿鸣盛怒的脸,竟然俯身,顺从地把头戳进床垫里,露着脊背上那被奶油擦洗过荧荧发光的逆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