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美人,以为他会是那种有崇高的冰清玉洁心的傲气美人类。而自以为是和自作多情的下场都是非常的相近,就是被人当免费送上门来的肥美小白羊给狼吞虎咽的吃下肚也不自知。
也就是说我好象把自己买了,还兴高采烈的把钱交给别人等着表扬……
爽过之后的尴尬~ 最新更新:2010…06…21 08:41:54
扶着腰,额头流着汗水,姿势奇怪的走回到花店。远远的就看见那个坐在台阶上形成一团阴影的人。看到他,暗叫不好。放开手,强撑着像平常一样走到他面前。他抬起脸来看我,脸色苍白吓人,一双栗色的眼眸显得无比深沉,他把手中的烟拧熄,站起来,走入花店。
一天一夜啊。从去圣欧珞斯学院到现在,我未曾试过把养活我的花店遗忘得如此干净。当我醒过来后知道时间已经不知不觉地过了一天一夜时,我才惊觉,我已经不知道究竟有多少未试过睡得这么沉着了。虽然是因为某种原因而晕过去的。但是,睡得这么安心而不惊惧却还是第一次。从那个夜晚开始。妈妈说有事要出去,让我一个人在家里等她。她会很快就回来。她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我一直等。等到天上下起了滂沱大雨,在黑暗的房内听着轰隆轰隆和哗啦哗啦的雷电雨水声。一个人害怕得倦着身体缩在墙角那里。那里也不敢去,因为怕妈妈回来找不到我而心急害怕。漆黑让我恐慌,所以我让自己闭上眼睛,如同盲目了一样。这样能减少我内心里的惶恐不安,或者是一直紧绷着神经的原因,所以我觉得很疲累,闭着眼睛在不知不觉中就睡着了。浑身无力,头脑发热得厉害。
睡睡醒醒,迷糊中睁开眼睛看见的就是一片无边的黑暗。这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而且妈妈一直都没有回来过。聪明的我在心里已经隐约的知道是怎样一回事,可是我仍然欺骗自己,不想面对真实。因为饥饿而失去力气,摇晃的站起身来,到厨房里找食物。也没有打灯,像是突然之间就习惯了黑色一样,摸索着走到厨房,打开冰箱,把冷冻保存的食物狼吞虎咽起来。也不管食物究竟冰了多长的时间,更不去看有没有过期。我就好象一个饥渴了多年,终于看到水源一样的沙漠旅行者,贪婪地把能够果腹的食物统统的吃下去。只要填充我饥渴的胃,无论是什么都可以。
他就那样站在黑暗里睁着一双淡得透明的眼眸看着我粗暴的把所有的冷藏食物塞入嘴里,流着眼泪。我手上全是食物的污迹,察觉到他的视线时明显的一怔,然后又吃吃地笑了起来。显得莫名其妙。他也没有开口说话,只是叹息一声就消失了。我浑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依然像是痴傻的人一样把食物塞入胃里。
现在回想起来,心仍然是害怕得颤抖。为那种无边的黑。像是沉溺在海水里,呼喊着求救,却没有任何人听见。知道自己在海里挣扎着,知道自己离死亡如此的近,知道自己会死,那种感觉就是绝望。深不可测的绝望。
有些怔然的站在门口,望着地上那一堆烟头觉得难过,他从我去找萬俟阎就一直在等我。而且,认识他那么久也不知道他原来会抽烟。
“你在发什么愣?”司马暗又走出来看着我。
我对他微微一笑,感到不好意思的说,“你帮我看了一天一夜的店,也应该很累了吧。今天就放你假,让你休息。”
“不用。我不觉得累。”他想也没有想的就拒绝了我。
气氛有些奇怪,我习惯性的摸摸后脑说,“嗯……那个,我表白好象成功了。”
“我知道。”有些压抑的声音显得很冷硬。
我却是大吃一惊的望着他,他解释说,“你去圣欧珞斯学院不久之后,来买花的女生说的。”
原来是这样,很尴尬的往里走,又转过身去,认真无比的说,“今天,你放假。想去什么地方都没问题。”他看着我坚持的模样,也没有说什么就走了。看着空荡荡的花店,突然之间觉得冷。
从妈妈离开之后,我一个人过。与谁都不曾深入的交往。表面上看是与谁都很融合,很要好的样子。其实我与谁都保持着一种距离。在自己的区域里隔离起无形的墙壁。不让任何人窥探。就连司马暗也一样。只要他没有侵犯到我的领域,我就放任他。揉了揉额头,感到烦躁。从那个漂亮得像是个女生一样的男生让我送花给冰山美人之后,我的生活就脱离了轨迹,完全失去控制。
还有我因为冰山美人而头脑发热,心情烦躁,最后还跑去跟人家表白。这种傻瓜一样的行为让我的脸微微的发热。不用看也知道,无可避免地红了脸。
花店的楼是那种三层式的雅楼,白墙红砖,一楼用来开店买花,二楼用来居住,三楼用来做客房,虽然一直都是空置做摆设。但是我有请钟点工人来打扫。因为地方有点大,而我又要顾着花店也实在没那么多的时间去打扫卫生。只好花钱来请人一个星期来一次做打扫了。
楼房的后面是我特意空缺出来做花园的,或许是我比较喜欢花,所以除了卖花之外,我也会自己种花。司马暗有自己的住处,白日来帮我看店,工作,夜晚九点之后就会让他下班,然后是自己一个人看店。晚上比较少人,也不忙,所以就让他早点回去。即使他不愿意,可我也不是无良的黑心老板。但第二天早上他很早就会过来,让还没有开门的我感到吃惊。让他不必这么早来,他也不听。仍然是照旧那么早就跑过来。所以我把花店的备份钥匙给了他,免得他像个傻瓜一样等着我下来开店。
今天我醒来得很早,其实压根儿就没睡。一直都是睁着眼睛到天亮的,大脑很混乱,想了很多,却又不记得究竟在想些什么事情。像个笨蛋。拿着蛋糕下楼时已经看到司马暗在整理花朵准备开门了。他看到我的时候明显的一愣,然后又躲开了视线。这让我心里不好受,我知道他喜欢我。可是,感情是不能勉强的。
对他笑着打招呼,然后就坐在雕刻得精致的古旧椅子上坐下来,把蛋糕切成两份叫他过来吃。或者我应该认真的和他谈一谈了。他好象会读心术一样先开口说,“不用顾忌我,我只是心态还没有调整适合。给我些时间,很快就会好的。”
“抱歉。”我表情不自在的说。
“为什么道歉。这又不是你的错。”他大口大口的吃着我昨天晚上因为睡不着而半夜起来做的蛋糕。
对咧。这又不是我的错,我为什么要道歉啊。在心里骂自己猪头,摸摸后脑说,“嗯……那个人叫萬俟阎,是我们学院的,你应该知道……”噗……话还没有说完,司马暗就一脸震惊的喷得我满脸的柠檬水。他老觉得蛋糕太甜,所以总是在吃了之后又会从冰箱里拿出柠檬水来喝,淡化口内的甜腻。
我一脸愤怒的瞪着他呱呱叫,“司马暗,你不知道这样很不卫生吗?而且多没礼貌啊,对着我的脸喷口水。”我又没有说什么搞笑到让他喷水的说话。干吗大惊小怪得我好象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一样,虽然我做的事情确实有点惊天动地的味道……
他也没有注意我叫他全名而不是单名‘暗’,依然是用非常震惊的表情走到我面前,重复的问,“小冕,你刚才说什么?”
我狐疑的看着他奇怪的样子,满脸黑线,“你昨天不是说你知道了吗?”
“听到你表白成功之后,她们接下来说的那些我根本就没心情听,所以也就是半知道半不知道拉。”司马暗急忙的说,“你说他叫萬俟阎?”
我走到内室的小洗手间洗脸擦干净脸,模糊的发出一个单音来,“嗯。”
他突然伤心的大吼,“小冕,你喜欢谁都没关系,但是他就不行。”
我走出来问,“为什么?”
他沉默下来,神情忧伤。店门被推开,有两三个男生走进来,四处转悠。我也没有理会他反常的样子,走出去招呼。结果看见其中一个指着我说,“就是他,吃了熊心豹胆,对萬俟学长表白了。而且还被萬俟学长拉了手。”
另外两人以不屑的眼光打量着我说,“也没有什么嘛。还以为是多了不起的人呢。不过,你这小子真不怕死,竟敢对萬俟学长表白?”
“你不知道萬俟学长是我们大家的吗?现在你竟想独占学长一人,看来不给你点教训你是不长记性了。”第三个人冷笑着说。
“你是要自己消失呢?还是要我们动手?”第一个人又开口说话。
唉……?真是衰啊,一大早被人喷了一脸的柠檬水,现在开市的第一个客人不是来买花而是来找碴的。真是碰巧啊,劳资现在心情正其差无比,你们就自动送上门来找死。真的太感谢你们的贡献了……阴笑着说,“我不会自己消失,也不想要你们动手。”
看见他们疑惑的望着我,很不明白我说的话。我非常好心的阴笑着逼近他们,狠狠的一脚往其中一个人的下/身踢去,顿时看到他的脸涨成猪肝色,弯着腰捂住他那地方痛苦的呻吟。“我要让你从今天开始,变成不举。”说完又往他那里连续踢了几脚。他听到我的话想躲开也来不及,只能痛苦的看着我施暴的行为。
另外两个脸色终于一变,冲着我来时,被司马暗两三下就解决了。听到那种让人毛骨悚然的惨叫声,看来司马暗下手也不轻,没有重伤估计也断了两三根肋骨。我笑眯眯的蹲在他们的面前,很温柔善良的说,“你们是要自己消失呢?还是要我动手?”他们听到了我的话,恐惧的像只落水狗一样狼狈的爬起身飞快的跑出我们的视线。我哼声,“真是不知好歹,连我们也敢惹,也不打听一下,我殷冕旒在这个地方混了多久。”
这小小的插曲并没有打断我们刚才的话题。
只见司马暗一反平常嘻哈的样子一脸正经的望着我说,“小冕,你不能喜欢他。”
“为什么?”我不明白。而且很还觉得很奇怪的问,“你认识他吗?”
他咬牙切齿的说,“何止认识,简直是有深仇大恨。”
我颇有兴趣的两眼发光,展开三姑六婆的架势继续发问,“有什么深仇大恨?说来听听。”
看到我像是吃了伟哥一样兴奋的模样,他突然沉默下来。显得很烦躁和心惊胆战。啊,糟了。一时快口竟……暗暗的看了看我,也不晓得要怎样去糊弄过去了。
“总之你就是不能喜欢他。我不允许。”他突然就像个小孩子一样闹别扭的强词夺理。
“……”我无语的看着他,然后用可怜兮兮的眼光看着他,摸摸他的头说,“暗,感情的事不是允许不允许的问题,而是喜欢上了就没办法的。你知道吗。”
他用力的拨开我的手,像一只受伤的兽低吼,“我不想又重稻覆彻,不想到覆水难收的结果。”
什么意思?我眯眼睐向他询问。
他扯下花店的围裙,什么也不说的就跑了出去。在他转身的那一刻我看到他悲伤得要哭泣的脸让我感觉到心痛。我知道他是为我好,大脑突然就出现这样诡异的感觉。为什么冰山美人也说那些好象很早就认识我并且和我很熟稔的话呢?现在就连司马暗也一样古怪。我疑惑的望着玻璃大门,看着外面的阳光一点一点地扩散耀眼。
现在的我就好象站在雾里一样,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看清。他们说的话让我抗拒并且在意。
司马暗跑出去没多久又来了几个女生买花。她们用很奇怪的眼神看得我浑身不自在。
我终于忍耐不住问,“为什么你们一直看我,我身上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其中一个长相清秀的小女生鼓起勇气,羞红着脸说,“店长,你今天好奇怪哦。老是扶着腰,难道你扭到了腰吗?而且走路的姿势也很奇怪……”
听到小女生的话,职业性的笑容顿时僵冷剥落,我尴尬的哈了哈两声,连忙问她们今天想买什么花转开话题。总不能告诉她们,之所以老是扶着腰是因为做过头而酸痛……走路奇怪是因为那个地方因为做得太头而隐约作痛的关系吧。冷汗滑落,大脑里又闪烁过那张冰山一样美丽的脸笑时的样子,妖冶得让人动情。
“我要菊花。”某个女生突然大叫。
我顿时僵化成岩石。
笑话V乐趣 最新更新:2010…06…21 08:41:30
好不容易以“谢谢光临,欢迎再来”的话语结束,送走那几个女生。我抹了抹额头上的虚汗。看了一眼挂在墙壁上的钟,又想起司马暗的态度着实是奇怪。特别是他的那句“我不想又重稻覆彻,不想到覆水难收的结果。”莫非他喜欢的人不是我,而是冰山美人?所以他的反应才会那么反常?越想越觉得有可能。于是解下那条明黄色的花围裙,匆忙的收拾花店一番。关上玻璃门,再拉下铁闸。往圣欧珞斯学院飞奔而去。我想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司马暗现在一定是去找冰山美人了。我觉得我有必要找到他,和他解释一番。
自向冰山美人表白之后,我还是第一次来圣欧珞斯学院。果然不出我所料。平凡到没有几个认识我的人,现在已经成为同学们谈论八卦的对象,其风头更是直逼学院内的风云人物。一踏入圣欧珞斯学院就被人指指点点轻声细语的议论,还有告示版上公开我表白时的情景照片及表白的内容简直让我恨不得马上转身回头,飞似的离开学院。可是一想到司马暗那奇怪的样子,我就觉得很不安。我怕他会受到我的刺激而做出什么傻事来。迫不得已,我硬着头皮迎接一路上的蜚短流长、闲言闲语。
在男同学又羡又嫉,女同学暧昧向往的腐爱眼光中。我的步伐越来越快,像是身后被鬼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