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倚楼浑身正燥热的厉害,听闻她这话,抿嘴没有答话。
宋初一见他没有反对,手不老实的探进他的衣服里面,触到发烫的皮肤,令她顿了一下。
赵倚楼忽而翻过身来压住宋初一,不由分说的含住她的嘴唇,熟悉的淡淡药香传来,清甜在味蕾中蔓延开来,引得他毫不温柔的索求。
他忽然这么生猛,让宋初一有些吃惊,旋即又莞尔,认认真真的回应起来。
虽则这件事算是赵倚楼起的头,可惜他到底生嫩了些,只能顺着本能胡乱的亲吻摸索。
两人互相剥掉衣物,很快便肌肤相亲,这样的接触还是头一次,宋初一长得不算十分好看,皮肤也不似一般美人那样欺霜赛雪,然而细腻如温软绸缎般越发撩动赵倚楼的欲火,下身那处,已经如烙铁般坚硬滚烫。
想起之前看见的场面,赵倚楼将宋初一的衣物褪干净,伸手摸到她腿间,入手过分的柔软,让他愣了一下。
“怀瑾……”赵倚楼伏在她身上,轻吻她鬓发,沙哑的声音轻轻唤着,手指轻轻拨弄探索那处。却一直没有发现可以进入的地方。
宋初一因从未经历过这等事情,不能真正体会个中滋味,所以并不容易被撩拨起兴致。但这样与赵倚楼搂在一处,听着他低哑的声音轻唤,难免动情,当下握住他的物什轻弄了几下,引导它的方向。
“唔。”赵倚楼轻哼一声,喘息中已带了颤抖。
宋初一只觉得赵倚楼那又热又硬的东西在自己腿间蹭来蹭去,挠的她浑身发痒。但他总是不得要领,不晓得该往哪里放。
其实宋初一也不大清楚,她倒是常常偷看欢好之事,但是从没有近距离观察过,就刚刚昏暗中看了个大概。但注意力大都放在进进出出上去了,她自己伸手探了探,终于教她发现地方,便道,“倚楼,你躺下,我来。”
赵倚楼正急的慌,也不逞能,乖乖躺了下来。宋初一腿放在他身子两侧,骑坐在他身上,扶着那处坚挺便慢慢往下坐。
艰难的弄了半晌,好歹有些进入了,两人却同时倒抽了一口气。
“怀瑾,你还好么?”赵倚楼听见她的声音,连忙问道。
宋初一咬咬牙,十分沉着的告诉他,“头一回是有些痛,早晚要过这关的。”
昏暗的灯火下,赵倚楼见她眉头微微拧,额上渗出点点汗水,两颊难得的浮起潮红。这个时候的宋初一,总算露出了些许女子的韵味,但又不是那种纯粹的娇柔。她垂眸抿唇的模样,她眉间轻蹙的模样……都一点点的渗进赵倚楼心里,使他意乱神迷。
赵倚楼情不自禁坐起,伸手环住她瘦削的身子,轻吻她的唇,轻声呢喃,“怀瑾,我心悦你。”
宋初一正烦躁,心想她娘的见旁人办这等事情利利索索,怎么到了自己这儿就如此艰难!此刻忽闻赵倚楼动情的话语,心里顺气了不少,伸手回抱住他。
亲吻到气喘吁吁,宋初一道,“你躺着吧,这样不方便。”
赵倚楼没吱声,正打算将宋初一放到下面,却不防分身被宋初一用手扶住,她用力向下一坐。
“嗯!”赵倚楼闷哼一声,浑身肌肉紧绷,青筋暴起。
宋初一疼的眼前发黑,支持不住的伏在了赵倚楼肩上。
缓了许久,不知是血还是别的什么,将交合那处变得润滑起来,接下来便更容易了一些。
赵倚楼疼痛一过,立刻就感觉到了紧热令人窒息的包裹,脊椎发麻,一种陌生而又爽快的感觉袭来,忍不住喷薄而出。
久久,赵倚楼总算恢复清醒,才发觉宋初一软软的伏在他身上,心中蓦地一惊,紧张道,“怀瑾,你怎么了?”
边说边要把宋初一放下,可是刚动耳边便听见她嘶声道,“别动,好不容易进来。”
“你没事吧?疼不疼?”赵倚楼心里着急,可是分身被紧紧咬住的感觉也不容忽视,很快便又起来了。
“还好,你动动。”宋初一觉得不怎么疼了,便催促他道。
赵倚楼眼下正憋得慌,得了她的话,立刻便顺着本能动了起来。
宋初一紧紧搂着他的脖子,觉得下身一阵阵如撕裂般的痛,就像一把利剑从身体中劈过,除了疼还是疼,哪有半分爽快可言!
“怀瑾。”赵倚楼爽快的不行,但因为忧心宋初一的身体,一直注意着她,眼见她闷不吭声却下了死劲抱着自己,便知道她不好受,连忙停下动作。
宋初一不死心的自己扭动了几下,还是钻心的疼,赵倚楼却被她又弄了出来。
赵倚楼身体上的舒爽很快被担忧驱散,他再不听她的话,双手微一用力把她抱起来,轻轻放在床榻上。
两人一分开,赵倚楼就感觉到自己下身湿腻腻的,下意识看了一眼,这一看便把他惊呆了,大片的血红刺目!染得他腿上、床榻上到处都是。
“我去找医者!”赵倚楼慌忙起身套上袍服。
宋初一伸手拽住他的衣角,啐道,“你当这事儿多有面子呢!我没事,流血是正常的。”
赵倚楼伸手搂住她,不知怎样才好,“都是我不好。”
“陪我躺一会,咱们去泡泡澡。”宋初一道。
赵倚楼哪有不应,只是担忧的问道,“当真没有大碍?”
“无。”宋初一哼哼道。
赵倚楼不是特别懂男女之事,却也从未听说过有人按正常程序欢好出人命的,遂也就不再多问,伸手搂着她,心里满满涨涨。
躺了一会,赵倚楼便驮着她去了浴房。
宋初一坐在温泉水里,下身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
赵倚楼取了干净的衣物回来,看见池中的人眉心紧蹙,不禁心疼起来。宋初一对他动辄就发脾气,但往往都是因为些许小事,真正的挫折、痛苦,她从不吭一声。虽则她平时日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但赵倚楼知道她其实心里藏着的事情是他无法想象的多和沉重。
沐浴完后,赵倚楼又背着她返回寝房。
这会儿宋初一身上的疼痛已经不那么难以忍受了,遂半依靠在矮榻,端着一杯茶,乐呵呵的看赵倚楼翻箱倒柜的找新铺盖。
“笑什么?”赵倚楼取出床单,看见她似乎没有大碍了,面上也有了笑意。
微微跳跃的光线下,赵倚楼一身黑色广袖,墨发披散,衣带松松垮垮的搭着,行动间露出健硕的身子,墨发如段披散,面部硬朗的线条被笑意衬得柔和,眉目好看的无法用言语形容。
不知道为什么,就在昨天,宋初一还觉得赵倚楼带着孩子般的稚气,可眼下他这般模样冲她浅笑,竟有一种成熟男人的稳重与温和。
恍惚间,她都不记得他别扭发脾气是怎样的表情了。
赵倚楼见她目光灼灼,又想起方才肌肤相亲,脸颊开始发烫。
“睡吧。”赵倚楼换好铺盖,硬着头皮过来把宋初一抱到榻上。
两人躺着,不小心四目相对,都咧嘴无声笑了起来。方才那一经过并没有多少快乐的感觉,但仿佛将他们永远联系在一起的一种神圣仪式,一切心情,尽在不言中。
折腾的有些累,乐了一会,不知不觉相拥而眠。
夜色静静,一切安好。
直到下半夜的时候,赵倚楼被热醒,迷糊了一会儿,才惊觉怀里的人浑身烫的吓人,当下睡意全无,轻声唤道,“怀瑾!”
第271章一双纯真人
宋初一身子一直不大好,但赵倚楼怎么也没料到会弄到这步田地,他急忙穿上衣物,准备带宋初一去医馆,但转念一想,自己不知道咸阳城哪位医者医术好些,还不如樗里疾师出名门。
他怕宋初一会受不了一路颠簸,便唤醒專究椿に约阂宦凡呗砑渤郏阂古目碎死锛驳拇竺拧�
樗里疾一听说宋初一起了高烧,二话不说,拎了药箱便随赵倚楼奔回国尉府。
屋内点了几盏灯,專居昧顾聿挤旁谒纬跻欢钔飞衔等取�
樗里疾靠近床榻,敏锐的嗅到一丝淡淡的血腥味,不禁皱起眉头看向赵倚楼,“怀瑾受伤了?”
比起宋初一的安危,羞耻不算什么,赵倚楼想也不想的便答,“嗯。”
顿了一下,赵倚楼接过專臼掷锏慕聿迹溃澳阆瘸鋈グ伞!�
“喏。”專酒鹕硗顺鑫荩呈执狭嗣拧�
赵倚楼将方才事情和盘托出,“我与她方才欢好了。”
樗里疾心头一紧,生怕是赵倚楼用强,“若是两厢情愿,自是好事。”
“自然是两厢情愿!”赵倚楼继续道,“只是不知怎的,怀瑾流了许多血,沐浴之后还好好的,下半夜就起烧了。”
樗里疾听完他的话,仔细想想也没有什么不妥。至于他宋初一的药,最大的作用是阻碍她女子特征的发展,也就是说,宋初一二十岁的身子。女性特征发育程度相当于十几岁的小女孩,这年头十三四岁就有欢好实属正常,也没见怎么着呀!
“是不是沐浴时受了风寒?”樗里疾坐下,指头扣上她的脉搏。
起热这种事情。原因有许多,光靠把脉很难断定。
“这种天气,浴房里的水又引自温泉。不太可能受凉吧?是否那伤处不妥?”赵倚楼急道。
“也不是没有可能。”樗里疾责怪的看了赵倚楼一眼,心道你也忒粗鲁了些!从来没见过能把人折腾成这样的!
赵倚楼此时满心忧虑,哪有心情辩解,“如何能确定……”
砰砰砰!
“您不能进去!”
门口,專舅剖窃谧枥故裁慈恕�
“小师弟是不是病了?我通晓医术,让我去瞧瞧。”魏道子道。
樗里疾看向赵倚楼,“怀瑾的师兄?”
“嗯。是她大师兄,魏道子。”赵倚楼道。
“庄子的大弟子?”樗里疾面露喜色,人已经大步迎了出去,“据说魏道子医术与鬼谷子、庄子不相上下,不是我能比啊!”
樗里疾的长处在于配药。判断病情对症下药的功夫哪里比得上扁鹊、鬼谷子、庄子、魏道子这些人!
门打开。
“你是?”魏道子一进屋便见了个陌生男人,上下打量几眼,赞了一句,“好模样,好气度。”
“魏道子过誉,在下赢疾。”樗里疾拱手施了一礼,不欲过多寒暄,“您请。”
魏道子一边往屋内走,一边道。“原来是樗里子,久闻智名,他日手谈一局如何?”
“自当奉陪!”樗里疾爽快道。魏道子擅布局,樗里疾听闻他十分痴迷棋局,一见面就邀请对弈并不奇怪。
魏道子到了里室,看见赵倚楼。便朝他礼貌性的点了下头,转身走到榻前,一撩袍子坐在了榻沿上,一边把脉,一边仔细观看宋初一的面色。
“嘶——你们也忒能玩了!”魏道子咂嘴。
他忙活了大半夜,才睡着没多久,就被樗里疾的到来吵醒。
之前衣物被偷,他就猜到是宋初一干的事情,回头就存了反捉弄之心。晚间他趁旁人都睡着,便偷偷摸了过来,没想到宋初一把门从里面反绑上,害得他倒腾了半晌没打开。但他一贯很执着,在窗户上捅了洞,奈何内室被帘子挡上,只能听个声儿。凭他的经验,就是光凭呼吸声也能知道哪个有欲求,更何况宋初一和赵倚楼的动静不小。
这会儿见宋初一起热,心里便大概清楚发生什么事情了,他就纳闷,这好好事儿不好好办,怎么学人家断袖!难道更有趣?
魏道子觉定哪天得骗个小女子试试。
“咳。”魏道子凑近赵倚楼,小声道,“你把她抱到浴房里,用活水将里面东西清干净,抹上金疮药,回头再服用些退热汤药,保管没事。”
樗里疾只听了个隐约,但想到魏道子既然耳语,说的定然是私话,就没有再追问。
赵倚楼不敢怠慢,依着话,把宋初一抱到浴房,从温泉的源头接了一桶水,帮宋初一仔细清理了之后,抹上金疮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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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道子见宋初一没有大碍,打了呵欠,揶揄道,“你看你们办的这个事儿,怎一个惊天动地了得!”
赵倚楼本就觉得对不起宋初一,听闻这话不禁涨红了脸,却又无从反驳。
樗里疾转移话题,替他解了围,“既然怀瑾已经无事,我就回府去准备朝会了,今早替她告假,在家好生休息吧。”
“多谢丞相。”赵倚楼拱手。
樗里疾笑笑道,“我与她情同兄妹,不必言谢,况也未帮得上什么忙,应该好好请魏道子吃顿酒才行!”
“樗里子莫忘记棋局呀!”魏道子提醒道。
“魏道子相邀,荣幸之至,岂能忘记?”樗里疾笑着向两人施礼,“先告辞了。”
赵倚楼送樗里疾到大门口,目送他上马离开,便匆匆返回寝房。
魏道子见着他回来,便兴致勃勃的凑过去问,“滋味如何?”
赵倚楼脚步一顿,眼神冷厉,“你自玩你的女人,莫把别人都当成你一样!我敬你是怀瑾师兄,当请自重!”
“唔,瞧你们折腾的欢实,没想到还挺贞烈……”魏道子伸了个懒腰,不过挖苦归挖苦,宋初一到底是他师妹,也就认真提醒了赵倚楼一句,“你既然珍重她,就莫要玩这等游戏,她那身板经不起你这般倒腾几回。”
赵倚楼皱起眉,“男女之事,天经地义,何来游戏之说!”
魏道子怪异的打量他几眼,见他神情严肃,并无半分玩笑之意,顿时有些明白怎么回事了,忍不住嗤的一声笑了出来,“你们两个,当真是天地难寻的一双纯真人儿,哈哈,你……你先照顾她,回头大师兄给你们好好说道说道。”
倘若他猜测没错,这两人是连人之本能都出岔子!他也算见多识广了,听说过有男女在一起一两年没破身成功的,也有女人首次不见红的,也有不慎“两败俱伤”的,却还是头次听说这奇事。魏道子笑的上气不接下气,枉宋怀瑾在列国之间还有些名声,真是……乌龟总能找到王八玩,不是一类不成一对。
第272章墨家女显子
除了这个,魏道子一时该怎么形容,只觉得自己这一趟咸阳没白来,好歹长了回见识。
“唉!天下之大,万物生长有道,造化之神奇难以言表啊!”魏道子仰头感叹了一会儿,回屋继续补眠。
赵倚楼给宋初一喂了药之后,让專究醋牛杆偃ビ胨韭泶砀媪思佟�
清晨刚刚露出头的太阳又慢慢躲回云层,乌云压压,酝酿了整整一天,到傍晚时才开始有雨点落下来,浇熄陇西初夏的燥热。
宋初一服了药,烧慢慢退下去,可赵倚楼依旧情绪焦躁,只有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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