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否请问她的爱人是姓什么?」阿重好奇的问道。跟在展鸿飞身边这么多年,天下的鬼医也不过那几位,说不定是他见过的人。
「好像……是姓展!对了,他还是那位传说中的鬼医袁希大人的徒弟呢!」
阿重一愣,听错了吧?姓展?天下间姓展的鬼医大人就只有刚刚还在乱发情的那一位啊!
常骧原本在心中猜想该不会是他认识的展大夫吧?没想到转头看见阿重的表情,立刻知道心里的臆测是对的。「说不定……这是个误会,不一定是他吧?」阿重的神情看起来很糟,常骧心疼地试图想安慰他。
乐和也一脸紧张地望着阿重,忍不住伸手握他的手,却是异常的冰冷。「阿重?」
阿重只觉脑袋乱哄哄的,什么也听不进去。
鬼医16
又破病了(”━ □ ━)/吃了药就想睡,睡饱又要吃药……
然后突然就想挖关于药方面的坑 XD
这回少了些,因为写着写着又是一章节的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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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们神情,该不会是认识他的吧?」
常骧瞪了好事的客人一眼,此地无银三百两,后者耸耸肩说道:「听说袁希大人的徒弟也是个不得了的鬼医,当年天天到燕雪待的月满楼听她弹琵琶,还向她承诺要替她赎身娶她为妻。不过在他师父死后人也不知去哪了,抛下燕雪姑娘一人在京城痴痴的等他,真是个无情的人。
「这燕雪倒也可怜,原本是卖艺不卖身的,但老鸨怎会放过她那么一个美人,就让她开始接客了。要是那位姓展的鬼医还有良心,就赶紧出面把人给赎回去吧!」
「公子说得对,辜负人家姑娘家的青春真是该死。」
乐和不安地搓揉阿重的手。
「流言止于智者。」嗤笑的话语突兀地插入谈话中,众人望向来人,原来是道士。
「你是谁?」那贵气的客人不悦地皱起眉,这人竟敢与他这般说话。
「一介道士。」道士脱下身上的黑袍,动作轻柔地将它披在乐和身上。与道是一同上楼的奇鹰说:「我在街上遇上道长,就领他上来了。」
阿重抬起头看向道士,他是展鸿飞的好友,显然是知道些什么。然而道士却像明白他的心思,开口说道:「我是与他在接近南方的一个小镇上认识的,他曾在北方有什么风流韵事我可是不清楚。」
「哼,」客人嘲弄说:「方才还说是流言,结果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可惜这个传言是在最近这些个月才流出,可信度不高。以鬼医的爱人作为噱头吸引客人,想必这才是她的目的吧?」道士话一说完,客人愣着不知如何回话,小二也尴尬地傻在一旁。
如道长所言,鬼医的爱人的确是个很好的噱头,小二心中想,鬼医是个令人又敬又畏的身分地位,若是自己能玩到属于他的女人,那可真是够他乐的。
阿重这时才恢复面色,对着客人与小二说:「嗯……应该是流言,希望别将它再随意传出,因为我正是展大夫的助手,只怕传到他耳里你们就有得受了。」
闻言,小二与客人皆心中一惊,面露青色,也就不敢再与他们搭话了。
「对了,这是给展大夫的。」道士从怀中拿出一个小布袋,阿重接过,沉淀淀的不知里头放了什么。「陈吕一事给鬼医帮忙,让我被上头骂的可惨了。这是我们那行给展大夫的谢礼,先给你收着。」
阿重打开布袋,只觉里头黄澄澄一片。敢情里头放的是金子?鬼医的行情果真是不低啊!阿重想。
道士低下头亲了下乐和的脸,「我们要在这城里待一阵子,就不与你们到京城去了。」
「我会转告展大夫。」阿重说:「另外,我想请问你关于鬼医袁希的事。」
道士头一次对着阿重笑了。「问我不如问当事人,展大夫是他的徒弟,比我还清楚不是么?」说完,就带着乐和离去。
在一旁静静地听他们说话的常骧优雅的喝了一口茶,然后放下茶杯说道:「要不,我给奇鹰替你打听去?」
阿重没有回话,不过却朝他轻轻地点了个头。
鬼医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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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我好勤奋的在写文啊!(捂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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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真如阿重所想,一回到旅店房间,就让怒气冲天的展鸿飞给拖到床上,直到阿重累到摊在床上像只死鱼般作不出反应后,这才结束对他的折磨。
「累了?」方才还凶狠的贯穿阿重身体的男人,此时却极其温柔地亲吻阿重身上留下的爱痕,双手仍不满足到处游走着。阿重无奈地瞥了他一眼,心想自己真不识相,偏在他欲求不满的状态时还惹火他。这次折腾下来,估计自己连站都站不起了吧?
「谁教你只顾着那只狸猫,而且回来后身上留着一股狐骚味。」话语中充满着浓浓的醋酸味,展鸿飞露出一脸被抛弃的可怜模样看着阿重。阿重被他这滑稽的模样给逗笑了,主动勾住身上男人的颈子,在他唇上亲着。
「刚刚和常骧他们上茶馆去,你猜我在那碰上谁?」阿重喊哑的嗓音带着些迷人的情欲,彷佛是在说着勾引人的情话一般。
展鸿飞没有回答,只是在阿重颈子上又添上一吻。
「有个自称是你爱人的歌伎,叫做燕雪,长得很美的一个女孩……」阿重明显感觉对方愣了一会儿。「……你认识么?」
展鸿飞无语,这让阿重紧张起来。「展鸿飞你别不说话呀!」没想到他却突然地哈哈大笑起来,惊得阿重一愣一愣的。
「你发什么疯?」
「我笑你啊。」展鸿飞高兴的在他脸颊两旁各亲一下,「天地为证,我的爱人从以前到现在都只有你一个。你说这话是故意要考验我的真心么?」
「我是说真的,听说你与她私定终身,在你师父死后失踪后,她就一直待在京城等你回来替她赎身。展鸿飞你说你有没有忘了这件事?」
闻言,展鸿飞又一脸宠溺的将阿重抱个满怀。「乖,我只与你一人相守,其它我都看不上。你还有什么话想听我说?」
分不清展鸿飞究竟是在敷衍他还是真心的,阿重在心里嘟囔着,也就不再提燕雪的事,不过倒是又追问起另一件事。「那你跟我说说,你以前在北方的事好了。陈吕那时不是说了,你在北方很有名?」
「因为我是鬼医袁希的徒弟,对了,你不是问过我师父是怎样的人?」
你愿意跟我说了?阿重高兴地看着展鸿飞。
「我师父曾经是这个世上最厉害的鬼医,除了妖魔鬼怪敬畏他,甚至神都让他三分。」
阿重想起在酒香乡时,白衣老头儿遇上展鸿飞的情景。「不过……你说『曾经』是什么意思?」
「现在还不行……到了京城后我什么都跟你说。」展鸿飞俯下脸亲吻阿重的嘴,阿重被他挑逗地不自觉呻吟起,原以为疲累的身体又燃起欲火,整个人便任他压制在身下。
然后是一夜无眠。
隔天清晨,阿重是被展鸿飞说话的声音吵醒。
「……『容器』不是你能做到的。」
「……所以我才来向您求教的啊!展大夫,看在同行的份上,你就教教我『容器』的作法吧!」
「……我师父要求我不得传出『容器』制成的方法,你请回吧。」
展鸿飞语音落下后,只听到一阵术法相交攻击的声响,接着是展鸿飞说话的声音:「你休想动他的主意,你知道你的实力不如我!」
阿重偷偷地睁开眼,发现是曾出席他成人礼,还与展鸿飞称兄道弟的一位鬼医,记得好像是姓江吧?
「他已经醒了。阿重,好久不见了。」江鬼医笑得无害与阿重打招呼。被发现偷看的阿重羞红了脸,只得睁开眼应了一声。
展鸿飞也转过头看了他一眼,「阿重你待在那别动。」
阿重颔首,不过他累坏了,就想动个手指都不行。
「阿重,你应该知道『容器』制成的方法吧?」见问展鸿飞不成,江鬼医转问阿重:「毕竟能驯养妖魔的『容器』可是鬼医梦寐以求的至宝啊!只有展大夫知道方法也太不道义了吧?」
「对了,江保,究竟是谁跟你说『容器』的事?」
听到展鸿飞叫他的本名,江保整个人傻住,一脸难以置信看着对方。「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展鸿飞冷笑道:「当今世上有哪个鬼医是我不知道他姓啥叫啥的?说!江保,你怎会知道关于『容器』的事?」
江保忍不住往后退,「别拿我的名命令我……我说……是个女的,长得挺美的。她告诉我『容器』的事,本来我还是不信的,可看你认真的,我倒也相信有这种东西的存在。」他瞥了一眼阿重,「简直是怪物!居然可以容纳妖魔鬼怪!」
展鸿飞皱了下眉头,嘴中念着咒语,随即伸出右手作出向似自刎的动作,江保就这么当场吐血身亡。
目睹整个过程的阿重惊得张着嘴发不出声音。
鬼医18
日更对我来说太难了……(倒地)
还是要写多点再贴上来?各位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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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鸿飞居然杀人了!从前也只看过他斩杀些害人的妖物鬼物,倒也没看过该是救人的他居然动手杀了同是鬼医的江保!
「阿重,」展鸿飞一边动手在地上画着阵法,施法消灭江保的尸体,一边与阿重说:「若是日后有人问起『容器』的事,什么都别跟他说。」
阿重这才从震惊中醒来,「为什么?刚刚……我听江大夫说什么『容器』制成的方法,是指下『咒』的过程?……还是有别的意思?」记忆中与展鸿飞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就告诉自己他将「咒」放进他这种拥有特殊体质的「容器」中,可是江保却是说「『容器』的制成方法」?如果照江保的说法,他『容器』的身体是后天制成的,并不是什么天生的『容器』。换句话说,展鸿飞将他一个普通人搞成能容纳妖魔鬼怪的身体!
「展鸿飞!你到底……!」
阿重话还为说完,就见到展鸿飞突然呕血,痛苦地倒在方才还是江保横躺的地方,他勉强地撑起酸疼的身子下了床,冲到他身旁扶住他。「你怎么了?」
大片大片的血花染红展鸿飞身上穿的里衣,他的脸色苍白,喘着大气,抓住阿重的手却很有力。「阿重,对不住。」
「别……你别说话……」印象中从来没看过展鸿飞如此狼狈的画面,突然发生的状况让阿重慌得又是替他擦拭嘴边的血迹,又是搓着他的脸。「你的脸好白……」
展鸿飞靠在阿重怀里许久,直到呼吸平稳后才开口说:「我没事……只是使用了禁术。」
「鬼医不能用术法杀人么?」阿重问,低头在他耳边亲着。阿重的手还在微微的发抖着,他真是害怕怀里的人出了什么事。
展鸿飞张开手抱住阿重的身子。「嗯……鬼医的术法是用来救人不是杀人,不过如果我刚才不杀了江保,现在应该是你躺在那了。」
「为什么?」
「江保他这人有个癖好,自己得不到的,他会想尽办法毁去。」阿重感觉展鸿飞抱着自己的双手加重了力,「……我不能失去你。」
喉头好像被梗住了,阿重只觉眼角一酸。方才展鸿飞呕血时也让他冒了冷汗,脑海甚至闪过若是展鸿飞死了怎么办这样的想法。展鸿飞也是么?他也向自己一样害怕对方死去么?
房门外此时响起奇鹰的声音:「展大夫,阿重公子,你们起床了么?少爷交代吃过早饭就得出发了。」
阿重对着房门应了声:「知道了。」然后低头看着展鸿飞染血的里衣。
「我帮你换件衣服吧。」
吃过早饭上了马车后,展鸿飞躺在阿重怀里睡着,阿重也频频地打着瞌睡,这让马车上第三者常骧不禁有些好奇,「你们昨晚没睡好?」他小声问着阿重。
阿重朝他点点头,他的确是没睡好,不过展鸿飞是因为使用禁术身体很虚弱在休息而已。
「昨天我给奇鹰去街上打听了,没想到这鬼医袁希挺惊人的。」
常骧这番话一出,阿重原本想睡的心思也没了。「怎说?」
「那个鬼医袁希传说是世上第一的鬼医,天子很信任他,曾破例让他住进皇宫,鬼医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尊贵地位就是在他那时确立的。当时很多人想拜他为师,可是最后他却选择一个孤儿,也就是展大夫认为徒弟,听说师徒二人因此招来不少怨恨。」
常骧顿了下,继续说:「后来就在展大夫成年那年,鬼医袁希就去世了。至于死去的原因,有很多的说法,有人说他是被无法当他徒弟的人杀死,也有人说是天子怕他威胁皇位将他刺死,不过最令人惊讶的说法是,鬼医袁希是被他的徒弟,也就是展大夫给杀死的。」
阿重一愣,「展大夫杀了他师父?」
「只是其中一种说法而已。不过听说他们师徒感情很好,所以这种说法其实不可信。」
阿重点点头表示理解。「对了……常公子一直都在北方长大吧?」
立即明白阿重想问的问题,常骧答道:「嗯,不过我小时候都被关在家里,倒也没听过这两人的名声。」
「这样啊……」阿重叹了一口气,虽然展鸿飞说到了京城都会告诉他,可自己不免害怕他又说了个谎给他听听。「不过还是很谢谢常公子的帮忙。」阿重感激地对常骧露出笑容,让常骧只觉耳朵发烫,胸口好像快跳出什么东西似的。
「不……不客气……还有,以后你叫我名字就好,听你叫常公子不习惯。啊,我去问问奇鹰什么时候到常府。」常骧说完就赶紧转身去探出马车,和奇鹰说起话来。
鬼医19
吃药让我无力了几天,终于有办法更新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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