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一个。”
我沉思片刻说:“好的。”
般若点了点头说:“M与K在玻利维亚一个小镇上躲着。S在水城威尼斯地下世界厮混。而A则躲在太平洋某个小岛上面。”
我眉头一皱。般若解释道:“他们都活的好好的。之前我收到那些消息。都不是真的。”
我笑了一下。般若又说:“但是。他们全部受到了暗杀。而暗杀他们的人。则易容成我们的样子。企图破坏我们之间的友情。”
“这就是坏消息。”我诧异的问般若。
般若失笑的说:“不是。这是好消息。我们的误会已经解除。要不我也不会知道他们在什么地方。坏消息就是。我们几个现在都成了国际上的通缉犯。金融诈骗犯。联邦警局在国际通缉我们。我现在离不开中国。一旦离开。很有可能被人带走。而他们几个也都在东躲西藏。一旦被人发现。命运很有可能危在旦夕。而且。我现在在中国也不安全。所以我下一步准备去一趟缅甸。不能再留在上海了。”
我长舒了一口气。想说让她留在我身边。我能让她不受伤害。可是看了看她的目光。我就将这句话给咽了下去。般若再我家里吃了一顿饭之后。就连夜离开了上海。她不坐飞机。也不坐火车。临走之前问我要了一个鸭舌帽。一笔人民币。般若刚离开。第二天钱文忠就联系我。说有两个人想见见我。
我开车赶到警局。结果见到了两个金发碧眼的外国人。钱文忠向我介绍这两位是來自纽约的警官。他们想要了解般若在什么地方。我想起昨晚上般若的话。当即说:“不知道。我不知道。”
警察见我不配合。也十分头疼。只能一个劲儿猛看我。我不屑的瞥了他们一眼。这儿是中国。不是纽约。
见完这两个警察。我來到钱文忠的办公室里。丢给钱文忠一支烟。自己也点上一支。坐在钱文忠面前。钱文忠笑着说:“怎么样。闯祸了吧。”
我干笑着问:“钱叔。这到底怎么回事儿。”
钱文忠笑着说:“你知道这两个人是什么人送下來的。”
不等我回答。钱文忠就说:“外交部。”
我有些吃惊。钱文忠叹着气说:“所以啊。你问我。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我只能告诉你。这事儿不简单。你小子最近小心点。别一不小心再弄进去。这回你要是再进去。可就真难出來了。”
我干笑着。不由想起了般若走时的背影。
有些忧心忡忡。
……
在面对大的风浪时。小人物的命运是不能自己做主的。
尽管我现在地位已经不低。但那只是仅限于上海。放眼整个国内。我依旧是沧海一栗。甚至连别人的一个脚趾头都不如。离开钱文忠的办公室。我开着车來到夏婉玉的咖啡店里。夏婉玉给我冲了咖啡。我坐在窗前看着外面的人流。夏婉玉坐在我对面。双手支起脑袋。一双大眼睛眼巴巴的看着我。里面全部都是爱意与天真。
她现在就好像是刚进入婚姻殿堂的小少妇一样。生活中只有让人愉悦的东西。世俗与名利。未來与希望。对于她來说很遥远。她跟张玲差不多。但是比张玲多了一分稳重。这几个月过下來。我感觉夏婉玉失忆。对于她來说。是一个再好不过的事情。
她对我说:“你在发愁。”
我点了点头。夏婉玉开心的笑了。看着我皱在一起的眉头。歪着脑袋说:“我看书上说。车到山前必爆胎。船到桥头必下沉。”
“你……”我白了她一眼:“你看的什么书。”
“笑话书。”
我无奈的冲她露出一个笑脸。夏婉玉扁了扁嘴说:“臭大叔。板着脸老的快。不好看了。”
“我又不靠脸吃饭。要那么好看干嘛。”我跟她斗嘴。
她哼哼一笑说:“你不知道漂亮女人都喜欢帅哥吗。”
“是吗。”我反问她。
夏婉玉沾沾自喜的说:“对呀。对呀。你看我这么漂亮。我喜欢你。就是因为你长的帅。哼哼。”
“你是在夸自己漂亮呢。还是夸我帅。”我识破了她的诡计。问她。
夏婉玉尴尬的笑了笑。说:“我要不漂亮。你会要我吗。”
这是一个很艰难的问睿H绻业背跞鲜断耐裼竦氖焙颉O耐裼窬褪且桓龉露览襄幕啊N铱隙ú换嵋5侨绻衷谙耐裼褚潜涞牟黄痢N铱隙ɑ嵋R蛭饷葱┠晗聛怼N颐橇礁鲋湟灿懈星椤
“会的。”我对她说。
夏婉玉像是得到了糖的孩子。高兴不已。
……
我想。如果是夏婉玉遇到现在这种情况。
或许我们也不会这么被动。
但是现在夏婉玉这样的情况。让我很被动。
因为她的一切全部交给了我。
或许我们的敌人就是看中了这一点。才对般若等人出手。
要不然他们也不敢随便得罪夏婉玉啊。毕竟夏婉玉的手段。他们也都见识过。夏婉玉帮我了我这么多年。帮我成长了这么多。现在也该到了我來帮她的时候。其实这个事儿看上去蛮简单的。说白了。就是两派竞争。矛盾的焦点是木木。也是夏婉玉在澳洲的资产。木木让人眼红。夏婉玉也让人眼红。夏婉玉有手段。别人不敢动她。但木木就不一样了。她背后只有一个父亲。
尽管这人牛逼的不行。但是木木本人却不行。
尽管成功收购了夏婉玉的。但是她的威信力。却低的惨不忍睹。
这么说可能过于简单。如果我的地位再高一点。就不会这么被动这么无助。但是。以我目前的地位。实在是难以涉足那个圈子。我苦思冥想了两天。也不知道该怎么做。这事儿闹到现在。我根本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人想对木木下手。而木木一直都在澳洲。也不联系我。
我更联系不上她。头疼的要命。
这天晚上。我开着车从佘山回家。我这次來佘山是为了看看张玲的教会。她拿到股份之后。其实也做了不少事。第一个就是用钱來管理教会。任何信仰。都需要用钱供奉。张玲更是如此。现在的教会已经初具规模。尽管不算太大。但是张玲设置了一个节日。就跟佛教的庙会差不多。
一年一次。
现在距离张玲教会的节日还有一个多月。
张玲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來电告诉我。让我过來看看。
问一问负责人。
我询问了一遍之后。就开着车回家。
路上我联系了一下张玲。张玲似乎刚睡着。在电话里显得很憔悴。我对她说:“我帮你看了。人家弄的不错。你到时候回來一趟。毕竟是你设置的节日。你要是不來。多不好看。”
“嗯。”平常是个话唠的张玲点了点头。
我有些诧异的看着她问:“你在什么地方。”
“马尔代夫某个小岛上面。昨天刚到的这里。刚睡着。你的电话就來了。困死我了。”
“你下一步要去哪儿。”我问她。
张玲沉思了一下说:“去泰国吧。去完泰国再去一下印度。印度之后是日本。其实我想去梵蒂冈。不过梵蒂冈我去过了。再去就不好玩了。还是去印度泰国这些信仰比较发达的国家看看吧。”
“那你睡吧。”我急匆匆的说。
因为我发现。在我的车后面。跟着一辆黑色轿车。从我离开教堂之后。就一直在跟着我。
而且看车的轮胎。里面似乎坐了四个人。
张玲并不知道我这边的情况。翻了个白眼骂了我一句:“吵醒我又不理我。等我回去。我一定要咬掉你的**。”
第三百九十七章:日本女人
张玲话音刚落。我就丢下电话。
方向盘一转。我的车在车流中径直转向。惹得前面与迎面驶來的司机纷纷怒骂。我不顾一切。转头就走。在与那辆黑色轿车错车的时候。我转头看去。他们的玻璃上面全部都是黑色反光膜。根本看不清楚里面坐的到底是什么人。我脑袋一转。开着车就往反方向走。
我这么猛地调头之后。那辆黑色轿车就不再跟着了。
我心有余悸的看了一下车的后面。默默转走另一只道路回家。就在我绕了十里之后。我在等红灯的时候。猛然传來一个关门声。我转头一看。就见到我的车后座上面坐着一个戴鸭舌帽穿牛仔裤的女人。我眉头一皱。因为这个女人并不是般若。但是这个女人怎么说吧。比般若漂亮。东方女人特有的娇小身材。以及雪白的肌肤乌黑的头发。以及一双极谨中带着水灵的眼睛。
我眉头一皱。问道:“你什么人。”
女人瓜噪了一句话。我听不太懂。但是好歹我也看了四五年日本电影。尽管这些电影里通常只有三句台词。但是凭借我聪明的脑袋。我还是一眼就认出这个女人是个日本娘们。我眉头一皱问道:“你是日本女人。”
女人点了点头。我感觉有些蛋疼。
这么漂亮的女人。上了我的车。这他妈叫怎么一回事儿。再说了。我看了那么多年日本爱情动作片。对日本女人有一种特殊的情怀。总想着有一天非要到日本为祖国争点光。争取上一个日本女人啥的。当然。尽管这是我十七八岁时的梦想。尽管后來这个梦想实现不了。但是现在遇到一个日本女人跳到我的车上。我还是有些不自然。
透过后视镜往后面看。发现这个日本娘们的腰身还算不错。胸前鼓鼓囊囊的。以我多年玩弄夏婉玉孙晓青胸前两个大白兔的经验。应该有36d。再一看女人的屁股。我甚至都将这女人当成某岛国女演员了。不过以我多年观影堪比影视库的储存资料來看。这女人绝对不是女演员。除非是什么刚出道的。
女人瞪了我一眼。冲着前面的红绿灯比划了一下。我才反应过來红灯马上就要变绿了。我赶紧开车。边开车边往后面看。事出反常必有妖。这个日本娘们上了我的车。给我带來的可能不是一场性福回忆。反而可能是一场天灾**。我看了她一眼。冷冰冰的说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女人又说了一堆日语。我有些不屑的说:“草。会说中国话不。”
女人犹豫了一下。说英语:“你不认识我。”
我英语马马虎虎凑合。赶紧说:“我认识你大爷。”
当然。我是用英语说的。不过也就是这么个意思。
女人沉默了一会儿。用生涩的中文说了一个词:“般若。”
我眉头一皱。女人往后看了看。用英文跟我说:“有人跟踪我们。”
我往后看了看。见只有几辆私家车。有些不屑的看了一眼女人。我心想。说不定她才是真正想要暗杀我的人呢。说不定就是那个会易容术的家伙。故意说日文伪装成日本女人。我心中这么想着。已经做好了防备。要是这个女人敢拿枪。我就朝着旁边的路沟冲过去。
我慢悠悠的开着车。想要让女人下去。但是我看女人机警的模样。我又有些疑惑。难不成。这里面真有什么猫腻。车开到虹桥机场附近时。旁边一辆路虎猛的加速。我心头一惊。只见我后面的那个日本女人。猛地跳过來。一脚就往油门上面踩。我心中暗骂一声我草。我立马一脚刹车停下來。
女人眉头一皱。随即拖着我就趴在驾驶席里。随之。几声微弱的枪响传來。车窗上面出现几个弹孔。我心中剧烈惊骇。看着女人近在咫尺的脸庞。我警惕的问:“你到底是什么人。”
女人十分愤怒。她从自己身上那出來一支装了消音器的手枪。她跳下车。朝着那辆路虎就冲了上去。几分钟之后。女人返回來。怒气冲冲的看着我。让我坐到副驾驶上。而她则跳上车。驾驶着车驶向远方。我心有余悸的看着刚才那一幕。尽管如此。我仍不敢相信这个女人是为了我好。或许。这是一场演戏呢。我自顾自的想着。可是我不经意间。却发现女人是手臂上正在流淌鲜血。
顿时。我就有些吃惊。如果这是演戏的话。那这成本也太高了。再说了。听刚才的枪响。这个女人似乎是干掉了那几个开路虎的家伙。我不由眉头一皱。想起了我最初甩掉的那辆车。难道。人家一直在跟踪着我。而我却跟一个傻逼一样不知道。想到这里。我顿时吃了一惊。因为这一切很有可能。沉思片刻之后。我决定。带着这个女人回家。
我带路。她开车。半个小时后车辆进入福地小区。我联系刘计洋。让他准备十几个人。就在附近严防死守。绝对不能放面生的人进來。刘计洋答应下來之后。我就带着这个女人到了家里。我拿出医药箱。帮她处理了一下伤口。我们两个面对面而坐。我用英文问她:“你到底是什么人。”
女人说了一个日本名儿。我用百度翻译看了一下。叫铃木千夏。我轻咳了一声说:“千夏小姐。我不知道你怎么找到我的。但是我想知道。你的身份到底是什么人。”
铃木千夏眉头一皱。说:“般若。”
我心头一紧问她:“你以前在澳大利亚。”
铃木千夏点了点头。说:“嗯嗯。”
我有些失笑。难道她就是般若口中的那五个人中的一个。可是。这个女人有什么才能值得当夏婉玉的左膀右臂呢。我上下将她观察一遍。想了好久。才决定好好跟这家伙交流一下。但是我不会日语。无奈之下。我只能联系刘计洋。问他有什么会日语的朋友吗。來做个翻译。
刘计洋听了之后。哈哈大笑道:“吴欣瑜啊。她空姐出身。会五门外语。日语就在其中。人家要是**。亚麻跌什么的都会。”
“滚。”我骂了刘计洋一句。联系吴欣瑜。让她赶紧过來。
吴欣瑜还未到。夏婉玉就回來了。
夏婉玉刚一到家。就娇声说:“老公。我今天买了内衣。晚上穿给你看吧。”
说这话。夏婉玉从包里拿出來一套连体内衣。白色的纱裙。胸罩是开放式的。只有一个杯托。鹅黄色的。下身是一个小开裆裤。也是鹅黄色的。中间还有两串珍珠。晶莹剔透的。不知道夏婉玉穿上会是什么样的。我脸有些红。毕竟铃木千夏在这儿呢。夏婉玉也是拿出來之后才发现铃木千夏坐在那里。她脸蛋一红。赶紧收起情趣内衣。脸蛋红润的说:“老公。你怎么不告诉我有客人呢。”
我刚想说些什么。就发现铃木千夏神色有些不正常。看着夏婉玉的眼神中竟带着眼泪。铃木千夏当即冲了过去。冲到夏婉玉跟前就说了一堆日本话。我听不太多。反正说的是铿锵有力。不知道意思。但是我听出了铃木千夏很想念夏婉玉。
等铃木说完之后。夏婉玉有些奇怪的看着铃木。转过头看了看我。问了一句:“老公。你朋友日本人呀。”
我尴尬的点了点头。
夏婉玉嘟着嘴说:“不喜欢日本人。哼。”
说完。就去洗葡萄去了。
我怔在原地。夏婉玉这也太傲娇了吧。
铃木怔在原地。眼巴巴的看着夏婉玉走。
我有心跟她解释。可是也解释不通。
过了一会儿。吴欣瑜來了。吴欣瑜日语十分流利。跟铃木交流起來十分爽快。我让她问铃木问睿A迥疽灰换卮稹N姨蟆P闹姓鹁薇取A迥揪褪前闳艨谥械腶。她跟着夏婉玉做事有好多年。前些日子她也遇到了暗杀。后來她到了太平洋中间的一座小岛上面。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