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得曲总编如此高度的关注,真是让我受宠若惊。我都不知道,曲总编那么了解我。”
花絮晚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听背后传来左博雅的低沉嗓音。
曲漠丝毫没有在别人背后议论是非被抓包后的尴尬,他理直气壮的道:“我有说错吗?你招惹的女人够多了,如果不想负责,就别给人希望。”
左博雅戏谑一笑,“负责?我是做了什么需要负责的事吗?我从不给任何女人希望,这一点我相信不光是你,絮晚也是很清楚的。”
花絮晚抿着唇,不由得点头承认。左博雅说的没错,初见时他就把话说得清楚,对于蒋海琼,她刚才也听到他拒绝的很直接,是她自己执迷不悟。
曲漠暗自恼恨,却又无从辩驳,左博雅的确每一次都有很明确的拒绝,但他那种害死人不偿命的笑容和态度,哪一点对女人都是致命的。
“既然没什么事,我就带絮晚回去了。曲总编,后会有期。”
望着两人离开的身影,曲漠突然觉得很无力,他真的不想看到花絮晚也陷入左博雅的泥沼中无法自拔,却又不知该怎么帮她。
“心痛吗?”
曲漠回头看向走过来的蒋海琼,冷漠的将视线移开,“我不会是你的战友,别白费心机。你是个聪明的女人,不要做多余的事。”
蒋海琼咬住唇,忍耐着没有发作,心想曲漠就是一块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她怎么给忘了。
“白景宁要我告诉你他先走一步。曲大总编没什么事的话也请回吧,我就不相送了。”蒋海琼说完便将曲漠丢在原地直接转身离开。
另一边先行离开的白景宁正火急火燎的赶去警察局,他的小祖宗又给他惹了麻烦等着他呢。
原来,Jimmy说是去找花絮晚其实是跟着灰溜溜的Lisa一起出了别墅,他也躲着偷听了曲漠教训Lisa,但他就是觉得骂几句不能解气,太便宜坏女人了。他非要折腾一下坏女人,帮他的晚晚阿姨报仇。
结果Jimmy一路跟着Lisa,见她没开车来,一个人失魂落魄的坐在车站,小脑袋瓜一转,马上拿手机报警,说有人贩子拐骗小孩,要警察快点来抓人。
等了会儿,见警车远远的向这边开来,Jimmy赶紧冲到Lisa身边,对她又骂又打。引得Lisa忍不住动手掐他,还爆了粗口。
这一幕正好被警察看到,Jimmy冲着警察哭诉,说Lisa拐骗不成就对他又打又骂。警察见他哭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小手臂上还留有Lisa指甲弄出来的抓痕,自是不会怀疑。
Lisa在旁边愤恨的辩解,警察见她凶神恶煞,Jimmy又可爱天真,不用说,肯定相信无知的小孩不会说谎骗人。一通安慰之后,Jimmy还哭着闹着,警察只得先将两人带回局里,Jimmy这才通知了白景宁来接他。
等白景宁赶到后,Jimmy给他使眼色,还露出胳膊上的伤给他看,白景宁当即配合Jimmy绘声绘色的说带着Jimmy去了宴会,结果一下子便找不到人,原来是被混进宴会的Lisa给骗走了。
警察见有证人,更是信了八分。Jimmy看事情差不多了,便向警察告别,并嘱咐一定要好好查查Lisa不能随便放她出去继续害人,然后就乐颠颠的跟着白景宁走了。
Lisa自是为自己拼命辩解,警察需要她提供证人为她澄清。她想来想去只能打电话找曲漠来,结果白景宁早就先她一步知会了曲漠,她打过去不但没接通还直接被挂断。
最后,只能寄希望于蒋海琼,谁知,蒋海琼再次遭到左博雅拒绝心情很差,送走曲漠后直接关机睡觉。这下Lisa可傻眼了,谁让她人缘差呢,几乎都没有朋友,逼急了她想到花絮晚,可笑她刚害了人家,指不定还在咒她死呢,哪里会来为她作证。
没找到证人,Lisa只能在局子里呆着,警察倒也悠闲,只说她将证人找来,把事情解释清楚就可以离开,但随随便便找来的人哪里能行,得有理有据,足够证明她清白才行。
Lisa是做梦都没想到,活到这把年纪,从来只有她算计别人,今天竟然被一个五岁奶娃娃给坑惨了,简直是阴沟里翻船,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那边花絮晚抢了左博雅开车的权利,让他坐在副驾驶。她闹着要他去医院,可他死活不答应,硬是说小伤没事。而左博雅本是想在别墅稍作处理,哪想蒋海琼胡搅蛮缠,弄得他一分钟都不愿再留下,只想尽快回家。
一到家,花絮晚可不用再顾忌他人在场,直接凶悍的将左博雅拖到客厅,三两下扒了他的衣服,丝毫不给他反抗的余地。
左博雅无奈的笑看着她,“小花花,别心急,这里只有你,没人跟你抢。”嘴里说着玩笑话,他心里可是担心她用力过猛直接撕了他的衣服。
起初花絮晚还在花痴左博雅的好身材,差点没流口水,心想这男人看着瘦,原来都是练得很紧致的肌肉,胸肌腹肌居然一块不少,只是没有岳成那么凸出。这种极品可是比她大学时候画过的人体艺术里的裸、模身材棒多了。花絮晚幻想着要是左博雅肯做她的模特让她画上几张人体素描该多好。
可这一切YY想法,在花絮晚看到左博雅背后的伤口时全都烟消云散,一双几秒前还冒着星星的杏眼,瞬时蒙上晶莹的水雾。
第20章 浴室激情
左博雅背后的伤口还在渗着血丝,大约4厘米长,一指宽,虽不算深,但皮肉有些外翻,凹下去的那块地方看起来很狰狞。由于拖得时间比较久,伤口上的血肉大多凝结起来。他的皮肤细腻白皙犹如美玉,现如今完美无瑕的美玉有了损伤,怎能不叫人看了心痛惋惜。
“我们还是去医院吧,这个伤口可能需要缝针。”花絮晚红着眼圈,声音黯哑,边说边想他这块皮肤即便是好了也会留疤,越想越难过内疚。
左博雅见她着急心慌的样子反而笑了起来,“衣服都被你脱了,你还想不负责?”
他摆明不想去就医,花絮晚只得自己动起手来。她拿来生理盐水冲洗他的伤口,见他没有忍痛的表情,依旧笑看着她,又用棉签沾了碘伏继续消毒。
“疼吗?你忍一下,马上就好。”花絮晚说着便加快手里的动作,手法熟练又轻柔,尽可能的不拉扯到伤口。
消毒完毕,花絮晚去自己的备用药箱里取来国内带来的云南白药替左博雅抹上,然后剪了一小块纱布叠了两层盖住伤口,又用医用胶带将纱布固定好。
左博雅见她动作干净利落,条理清楚,医药箱里的常用药一应俱全,戏谑的称赞她:“小花花很贤惠,娶你为妻想来不错。”
“哼!你的贤妻想来也会是个男人。”花絮晚不满左博雅总是拿她逗乐,忍不住回击他。
他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裸着上身站起来,“我去洗澡。在海琼那只来得及烘干衣服。”
花絮晚拦住他,“你的伤口不能碰水。”
左博雅暧昧的冲她一笑,“我可以只冲前面和……下、身。或者,你来帮我洗?”
俏脸腾地一红,花絮晚自动脑补了替他洗澡的场景。心想左博雅的上半身已经让她垂涎三尺,不晓得下半身该是怎样的风光。
花絮晚咽了咽口水,红着脸将左博雅推进浴室,“你在楼下洗,我等在门外有事就叫我。等你洗完身体,我来帮你洗头。自己小心点,别碰到伤口。”
搬了张凳子坐在浴室门口,花絮晚没听到水声,却听左博雅喊了句:“给我一块浴巾。”
花絮晚记着左博雅说过的家规不能上二楼,只得跑回卧室去拿自己的浴巾。
打开浴室的门走进去,花絮晚举着手里的浴巾说:“我没去楼上,这是我的……”
话到一半僵在嘴边,花絮晚惊愕的瞪大杏眼,看着对面那个j□j的裸、体美男。
花絮晚结巴了,“你……你怎么把裤子也脱了……”
“不脱怎么洗澡?”左博雅悠闲自在的勾唇反问,一点也没有被人看光了的尴尬窘迫。
“我没听到水声,以为你还没脱就进来了,不是故意的……”花絮晚将手里的浴巾捏得死紧,小手激动的颤抖,眼神不由自主的瞟向左博雅的下、身,想着闯也闯进来了,不看白不看,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以她的记忆力,等下回去就能把脑海里记下的裸、体画出来。这样的裸模绝对是极品中的极品,一定会成为她素描人体艺术里不可战胜的顶峰。
越想越兴奋,花絮晚的眼睛像雷达一样,从左博雅的脖颈开始往下扫描。
眼前的男人肩宽腿长,窄腰丰臀,标准的黄金比例。浑身上下没有一丝赘肉,胸肌和腹肌的线条趋于完美,多一分则腻,少一分则寡,真真是恰到好处,浑然天成。配上他细腻光滑的玉质肌肤,简直就是一尊活着的艺术品。再看向那至关重要的男性象征,花絮晚差点没喷出鼻血,不禁暗自咂嘴,这个尺寸是欧码的吧。
欣赏完左博雅身体的每一寸肌肉,花絮晚心里乐开了花,心想今天绝对捡了个大便宜。见过左博雅的裸、体,那什么大卫。阿波罗的裸、体雕塑真是弱爆了,根本不够看。
“刚才不是故意,那现在呢?”
花絮晚顾着欣赏裸、体,脑子根本没转,随口回道:“有意。”
左博雅自认向来处变不惊,什么样的突发状况都能轻松应对。可就是这样的他,现在也有点绷不住了。他不禁怀疑对面那个还是不是女人,见了他的裸、体居然丝毫不变脸色,还一脸兴奋的拿灼热疯狂的眼神欣赏他的身体。对,就是欣赏,她的眼神里没有参杂任何龌龊的情、欲。他不明白,平时随便逗弄几句都会脸红的小女人,怎么见了裸、体反而没有羞涩,还大大方方、仔仔细细的将他看了个遍。
左博雅再惊讶也不会显露出来,他定了定神,上前几步,贴着花絮晚问道:“好看吗?”
见完美的人体离自己更近了,花絮晚嘴角都快咧到耳根,重重的点点头,肯定道:“很好看,不,是太好看了。”
左博雅嘴角一抽,“小花花,你是女人吗?正常的反应不该是尖叫着掉头就跑?你不跑也罢,脸不红气不喘的盯着看是什么毛病?掉下泳池,脑子进水了?”
花絮晚这才如梦初醒,尴尬的抬头看向左博雅的脸色,见他仍是笑着,没有生气的迹象,不由得舒了口气,胆子也肥了起来。
花絮晚厚脸皮的为自己辩解:“你才脑子进水。我这是在欣赏艺术!艺术,你懂吗?话说你身材这么好,不贡献出来做裸、模真心暴殄天物。”
左博雅发现直到现在才看清花絮晚的真面目,可他哪会是让自己吃瘪的人。当下两手一伸,将花絮晚压在浴室的墙上,低下头,咬着她的耳垂蛊惑的说:“我的身体可不是随便能看的。小花花,你要怎么对我负责?”
负责?娶了他?哦不,嫁给他?可他是gay,咋整?花絮晚苦恼的想了片刻,憋红了脸,小心翼翼的说:“我可以免费给你画一张裸、体画像,嘿嘿,不收钱。我技术很好的,包你满意。”
左博雅故意曲解她的意思,伸手摸了把她的小脸,“技术很好?那……我先验货。不好的话……”
不好的话怎样?花絮晚刚想问他,却被他一张口含住了小嘴,湿热的唇齿在她的小嘴上细细研磨,还伸出舌尖撬开了她的贝齿,闯入她幽香的檀口。
大脑轰然一响,直接罢工。花絮晚眨巴眨巴大眼,呆若木鸡的任由左博雅摆弄。
过了片刻,神思渐渐回笼的花絮晚,只觉得气血上涌,小脸瞬间红了个彻底,敏感的舌根被左博雅逗弄的连连战栗败退,她不由自主的溢出一声娇吟。
听到自己像是发、情的嗓音,花絮晚恨不得一掌拍死自己,暗骂自己不争气,竟轻易对个gay起了反应。
想要推开左博雅,可她的手被他死死压在胸前,根本不能动弹,心里羞恼的想着左博雅竟拿亲男人的嘴吻了她,虽然他是俊美无匹,但再帅他还是块玻璃啊。
终于结束漫长的一吻,左博雅放开她,舔了舔唇,勾魂夺魄的对她一笑,评论道:“很甜。”
花絮晚心脏怦怦直跳,心中涌起一股奇异的情绪,她紧张得自我安慰,幸好左博雅是玻璃,不然她真的难以保证不受他蛊惑,这男人该死的勾人。
左博雅放着花絮晚在那脸红,他径自走到淋浴房里,拿下花洒,打开水,开始冲洗前身。
“你是要继续看下去,还是出去等?”
花絮晚不服气的摸了摸唇,很想回他说要继续看,但又怕他再用刚才的软暴力报复她,只得不肯吃亏的瞥了眼他淋湿的玉体,再慢慢挪着步子走了出去。边走大脑里还播放着左博雅挂满水珠的身体,再次感叹他的秀色可餐。
等左博雅洗完裹上浴巾,花絮晚又被召唤了进去。发现伤口没有碰到一丁点儿水,她才放下心。
花絮晚将门口的凳子拿进来给左博雅坐,又故意报复似的用力压下他的头,拿着打开热水的花洒就冲了下去。
两手抹着洗发水用指腹在左博雅的头上来回按摩搓洗,见他舒服得眯起了眼,花絮晚不禁得意一笑,她这一手洗头的功夫绝不会比理发店的小妹差,那可是在秦子睿的头上练出来的。
一想到秦子睿,花絮晚一下顿住了手,满手泡沫的愣怔在原地,往昔一幕幕温情的画面,再次放电影般浮现于眼前。
“小晚,你的按摩功力又精进了。这样可如何是好,我太依赖你,这辈子都离不开你了。”
“就是要让你依赖我,离不开我。”
“小晚,答应我,这辈子你只给我洗头。”
“不行,不答应。”
“为什么?”
“嘻嘻,答应了你,我怎么给自己洗头?”
“我帮你洗。这样多好,你的头发由我来洗,我的头发由你来洗。这么说定了,一辈子都得做到。洗到我们再也抬不起手,你说好不好?”
“好。”
……
左博雅等了片刻,见花絮晚仍旧没有动静,狐疑的抬起头,看向她。
只见花絮晚两眼空洞,神情悲伤欲绝。俏脸上满是泪水,晶莹的泪珠还在拼命的向外涌。
花絮晚愣愣的抬起双手,看着手中的泡沫,哀伤不已。曾经的誓言,没想到这么快就被打破。甚至几乎遗忘在了记忆的角落。人原来都是薄情的生物,再刻骨的海誓山盟也有转淡的一天。
左博雅虽被花絮晚的模样弄得脑袋发蒙,但以他的观察力,很快就意识到洗头这事约莫触及了她的伤痛。他叹息着拥她入怀,将她的脸压入他j□j着的胸膛,柔声劝慰:“别哭。我们不洗了。”
花絮晚平复心情以后仍是强撑着帮左博雅冲洗干净,然后疲惫的回到卧室。
拿出手机,敲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