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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傻触手;真当自己是瞎子;看不到它从罐子里溜出来么?宁中维从那个时候就想知道,楚狩是凭着多大的依仗了;才敢这样阴奉阳违了。眼下,先且看楚狩到底都做什么吧。难道是想给自己撸管,呵,这倒是不要钱的劳动力。
楚狩其实很紧张。只是它的动作丝毫不僵硬,好像已经在心里演练过许多次似的。触手有些太细,它便控制着稍微粗了一些。粉红色看似可爱的触手,弯弯绕绕,以其绝佳的柔韧,顺着已经垂下的头部蜿蜒而上,一直缠绕到最里面的根部,连两边的囊带也没有落下,好一个捆绑的艺术。
楚狩的触手很是柔软,特别在它心里根本没存着让宁中维难受的心思。它连让宁中维去忍受欲、望被束缚的心思都不忍有,只是单纯存着如何让宁中维更舒服的。它只是想,在床上之事,以它现在的身体,即便是奇迹出现,宁中维接受它了,在床上他们也不能和谐,因为宁中维绝不能忍受被进入,它更是不忍让宁中维感到一丝疼痛。昔日在触手星球也是战绩赫赫的王子,如今已经被自愿拔去了浑身的凶性和戾气,一心想去服侍一个人类了。
为了分散这份紧张,也为了避免自己因为太过僵硬而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十分小心对待宁中维的性、器官的楚狩,还忍不住的去想其他事情来分散这份禁不住要蓬勃而出的注意力。
楚狩以前并不是好说话的家伙。在触手星球,固然作为基因优优得配,星球实力最为强大的触手的后代,它在力量上有着先天的优势,但是它虽然也有些孩子气,但是在日常训练和偶尔的征战上,仍然表现出了不敢叫人低看的性子和战斗力。老实说,即使到了今日,它低头看着宁中维的身体,并且感到深深的迷恋之时,它仍然会有不可避免的困惑,为什么会愿意为宁中维放弃这么多。
放弃了它身为触手族人,身为xxooyy的本性,放弃了它曾经发誓要把触手族的荣耀发扬光大的梦想,一门心思的为得到一个低等星球,且毫无力量的土著的好感,并且低声下气,费劲讨好。只是这样的疑问,很快便被它忘记了。若是要让族人知道,不仅会说自己不争气,还会觉得自己是触手族的耻辱还想要抹杀吧。辛亏作为自己的封底,地球已经被下了自己的烙印,不仅触手族人不会再来,连一般的碍于触手族的凶名的其他外星人也不会来访。
自己的那根最为幸运的触手,已经掌握了身为一个男人最重要的部位。从这里看,宁中维的下面好像根本没有什么有人类皮肤的器官,而是一根粉红色的绳子样东西,包裹着严严实实,丝毫没有露出来里面的皮肤。宁中维看着,只觉得十分好笑。他知道楚狩是要给他撸管,只是他该相信这蠢的有一比的傻触手,是否有触手图里的触手那样,具有把“性”当作天赋技能的本事?说不定,楚狩会的和自己都是一个水平?
楚狩能够感觉到宁中维这一刻的心里活动,知道自己的技术被藐视了。好吧,把人家重要的地方缠起来,看似很无厘头,但其实它心里很有成算。它没办法让宁中维如同对待情人一样的看它,那它的定位便只好变成了“让主人舒服的东西”。做一个好的器具,在这一方面它倒是有得天独厚的优势。它虽然毫无经验,却知道可以去淘宝和论坛上研究,还专门去性、用品店里,找了些单身直男喜欢购买的东西的产品说明来研究。
……至少模拟飞机杯这样的东西,它还是能做到的。不过是包裹并且蠕动,它可是超级厉害的触手王子啊,不过如此小事╭(╯^╰)╮
在宁中维还带着嗤笑的不屑目光里,楚狩心里偷偷一笑。它可是私下练习了好久,只等着某一天能够大展身手,只是没有想到这一天能够这么快到来而已。
它又细调了触手包裹着的位置,然后开始上下蠕动。它对触手的控制力,已经恢复了全盛时期的实力。可以控制触手的每一个部位,不管是多么微小的地方,并且可以控制着一条触手同时做出各种动作,每一小截也可以单独控制,同时也可以敏锐的从每一个小地方得到猎物的不同活动。
此时,楚狩并不是简单的蠕动着触手。绕着那个器官圈圈绕绕好多圈的触手,真的如同飞机杯一样,每一个小的结构都做了不同的蠕动,并且跟着一个大目标统一又有旋律动着,有的地方向上,有的地放向下,有朝左朝右的,也有在皮肤上忽而碰触忽而远离的。
而这些动作,无疑对宁中维产生了巨大的影响。他从未体验过这样的感觉,好像那个地方进入了什么灵活的物体里,正在里面天然又功利性的运动着,甚至产生了好像被什么湿滑的东西舔舐着感觉。宁中维不知道,这是楚狩特意分泌着的□。从前,楚狩用这种□捕捉猎物,具有腐蚀、诱惑、粘性的特点,而现在,楚狩刻意的控制了分泌出□的成分,让这变得无害起来,纯粹当一个润、滑和略微催、情的作用。
宁中维已经无力维持那种慵懒着靠着床头的动作。早在楚狩刚开始动作的时候,在性、爱一事上是个雏的宁中维根本无力抵抗楚狩的这番动作。很快,即使宁中维已经看不到自己的性、器官在粉红色触手的包裹下是什么样子的,却也知道自己身体里的感觉。下腹积聚出了火热的热量,那个地方渐渐的膨胀起来,并且变了原本的形状。他突然有些羞耻,因为自己在傻触手的面前露出了这般窘态,好在想起来触手根本没有地球人该有的寡义廉耻,于是也干脆的转变了思想,自顾自的享受起来。
免费的道具,哪有嫌弃的道理。就当是个活着的自、慰工具吧。宁中维表示,他有一颗很坦然而强大的内心。
他的身体禁不住的紧绷起来,并且为了保持身体平衡,和下意识的想摈弃这种身体不受控制的感觉而前倾着,手也为了稳固和故意迁怒的放到了楚狩的头上,并且在摸到的那刻狠狠的揉捏了一下。宁中维的力道根本不能对楚狩造成什么伤害和影响,它仍然稳稳的,一心一意的做着它的动作,甚至因为感觉到宁中维忍不住张开口的呼吸和身体颤抖的弧度而加快了蠕动的速度,好得到最后胜利的果实。
宁中维的想法,从来和别人不同。他从来不会为了锻炼持久力或者是维持表面上的男人面子而刻意坚持,总是觉得尽性就好,并不忍耐,只是眯着眼睛等着最后来到,毫无抵抗,甚至没有因为时间的关系而觉得不好意思。又出来一次,这次比之前那毫无技巧的自撸要畅快的多,更是要痛快的多。在那一刻,宁中维看着楚狩的触手在自己那里勾勒出的形状慢慢垂下,知道已经结束了。
嗯?只是,这傻触手到现在了,还不松手是怎么回事?
在他不知道的时候,楚狩已经操纵着触手上的吸盘把宁中维泄出来的液体系数吸取。它虽然主要是用口腔进食,但是对于液体却可以用触手的吸盘吸取并暂时储存进而吸收。它只是觉得舍不得,虽然知道这液体毫无营养,更是对它毫无作用。只是,嗯,可以用给宁中维处理垃圾的借口啊。之前还凝固在宁中维身上,来于上一次撸管的也被它那会分泌出的液体而融化,同样被吸入体内。在触手仍然贴皮肤的包裹下,宁中维并不知道那里已经已经变得干燥洁净起来。
楚狩明明知道,它现在该识趣的松开,不过是解释还是等待宣判,或者是给宁中维去浴室的时间,只是它总想着拖延一下,因为摆出一副不自知的样子不肯动弹,眼睛也因为心虚而不敢直视宁中维。
宁中维看着楚狩毫无自觉的,甚至仍旧低下头不敢看自己的样子,又不知道这傻触手在想什么,还不敢冒然自己解决——虽然自己不重欲,但是也得思考这玩意的安全性啊。他只是抬起了之前一直泄愤一般在楚狩头上用力的那只手,然后弯曲手指在楚狩头上弹了一下,声音听不出喜怒的说:
“楚狩,还不松开?”
楚狩在宁中维直白的要求下,终于不好意思不动弹了,讪讪的松开楚狩,忐忑不安的偷偷瞄着宁中维的反应。而和它想象的不同,宁中维并未马上发作,而是直接站了起来,在楚狩愣住的时候,宁中维已经径直往浴室里走去。不一会,楚狩就听到了来自浴室里的水声。
它怅然所失的嘘了一口气,也不知道自己是为能暂时逃避惩罚还是因为宁中维看似对它不在意的举动而失落。
宁中维在浴室里洗了好一会。他在放水之前就发现自己的下面,竟然已经变得干燥了。他虽然能猜到是楚狩搞的鬼,却不知道它具体是用了什么方法,如果知道是被楚狩吸到了自己体内,肯定再也无法直视楚狩了吧……在宠物的身体里,竟然有自己的精、液什么的。
宁中维在水里冲了好一会,又认真的打了一遍沐浴露,冲净水后才发现之前的睡衣已经弄脏了,而且虽然一直表现的很镇定的宁中维,也忽视了这个问题,只好打开浴室门叫楚狩:
“楚狩,把我那件干净的睡衣递给我。”
想起来为什么宁中维要换睡衣的楚狩,红色再次袭击了它的脸皮。而刚才被它可以压下去的羞涩,此时也疯狂的涌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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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哪个小天使还在看呀~么么哒一个!下一章在后天晚上,好在收藏夹有一个不在倒数第一的位置。
☆、40。谁负责任
忘记带睡衣就是麻烦啊。宁中维已经关掉了水;浴室里因为是夏天而稀薄的雾气不一会就散了个干净。视线清清明明的;从安装在浴室里镜子中,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苍白病态又瘦削的身体。
他若无其事的评论;想这具身体,不过看了多少次都是这幅不健康的排骨样;没有一处是能得用的。早就对这身体麻木了。宁中维从镜子那挪开了视线;放到了别处。
他已经用浴巾擦干了身体,现在正赤着身体站在浴室里;有些无聊的等着楚狩给他送来睡袍。其实说来,现在是夏天;又是温度降低不了多少的晚上;即使是光着身子也不妨碍直接出来的。只是宁中维的卧室里开着窗户,虽然夏天的夜风并不猛烈,只是宁中维知道以他的身体情况,在水汽还没散掉的时候出去只会着凉,所以只能等着楚狩。只是等了片刻,这傻触手还没过来,不知是否是心理作用,这样不着一物的自己,竟然也冷了起来。他抱臂缩了一下,只觉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不禁又催了催楚狩。
“楚狩,还不过来?”
果然是蠢到家了。还是说,楚狩愣在那里没法反应了?刚才的那个事,宁中维并没有什么感触。一开始的怪异,早在洗澡的时候就调节好了,不过是被个宠物撸了管而已,又没有到被侵犯的地步。再说,自己也没吃亏,反而得了甜头,更是从这一幕,宁中维更加的确定了楚狩口里说的,不敢打他“那个”的主意了。
被楚狩在这种地方小心翼翼的讨好,宁中维也能感觉到楚狩那时单纯的心。自己那个时候可以说是毫无力气,根本无法反抗什么,楚狩也早应该知道,自己很是执拗,不是小小甜头就可以改变主意的人。在这样的情况下,它虽然做的出格,却没有出格到不该去的地方,也还不错。所以宁中维的心情并不如他声音一般冷淡,只是存着捉弄的心思。反正宁中维是见不得楚狩傻呵呵的笑的,总觉得那样更显得楚狩蠢了。
楚狩当然不知道宁中维心里想的。宁中维叫它给他拿睡袍,它是去了。只是不知道往日迅速的动作,此时怎么变得缓慢起来了。它记得睡袍是它昨天洗了并且晾在阳台上的,但是它却爬的东倒西歪,还不时碰到什么。到了阳台,又觉得触手很不好用,过半天才把睡衣取下来,又摇摇晃晃的爬到卧室里,便听到宁中维有些不耐烦的催促声。
唉,怎么就镇定不了了呢?不就是摸到了宁中维的那个器官,还和他来了一次亲密接触么。楚狩不知原由的羞涩躲闪起来,好像刚才那样的笨拙,都是为了躲避和宁中维会面似的。只是睡衣总是得给宁中维送过去的,它也不敢再耽误怕宁中维感冒,于是口里应着“来了来了!”,一边连浴室都不敢进的,只是开了道门缝,把睡衣里缝里递了过去。
宁中维走过去接过睡衣,看着楚狩居然这次没有进来。要知道它以往自己没叫它也会自己创造理由的往这里窥上几眼,现在却这样矜持。哎呀,难道自己一直以为的没有节操、禽兽本性,都是错看了它?
睡衣被宁中维慢慢的穿上。仍然扣子全部扣上,只除了最上面的那一颗。一般人这样,肯定会觉得闷热且喘不动气,而对于宁中维来说,这样刚刚好。到了宁中维这样随时有可能生病的地步,心里总会出现一些混淆,总会产生一种这样就该生某种病的错觉。心理因素很重要,总是会让宁中维无法正确的认识自己的身体,而不能正确的判断。比如说如果走在路上,那段路在涂沥青,他一闻到这样难闻的刺激性味道,会立刻觉得喘不动气,也不知道是真喘不动气,还是因为觉得自己喘不动,所以就喘不动了。
所以等着睡衣完全包裹了自己后,宁中维松了口气。他刚才不知怎么着,就觉得身体包面空空荡荡的,而且越来越冷。明明这个天气不该如此,却抵不住心里这样想。他知道自己的这种心理,却不能很好的处理。
浴室的门没有彻底关上,宁中维走出去的时候,却没有看到楚狩像往常那样等着自己出来。莫非还躲起来了?也是,那傻触手说不定在担心自己会惩罚它呢。只是它也不想想,自己还能对它做什么。怎么打也不会受到伤害,即使是骂上一顿也是浪费自己的口水,想要赶走也能赖着不走,其实像自己这样的弱,不过楚狩想做什么,都是无计可施的。
这么说来,楚狩总是表现的对自己讨好,害怕自己不喜欢它什么的,还真的是给了自己面子。虽然宁中维还有些担心它对自己的予取予求通通答应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