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景云直接申请退学,参加那年的入学考试,没有进天文学院,反而看破一切本质,直接向钱看齐,进入了商学院。
想起那段往事,张景云只能叹一句年少轻狂,等到年纪大了,没有了年少轻狂的资本,为了不让人说他不靠谱,他只能一条路走到黑。
现在嘛,张景云又返老还童,在医学院里开始了自己求学期间的峥嵘岁月。
从不靠谱开始——
不靠谱的程度,已经到了人尽皆知,群情激奋,再创辉煌的程度,基本上也让全医学院的学生加教授目瞪口呆。
张景云瘪瘪嘴,其实他也没做什么,不就是在李贺的课上太兴奋了一点嘛,干嘛看着他好像他突然长出了一对角似的。
能容纳五百人的教室里,唯一和张景云一样兴奋的就是李贺了,在他得知自己相中的徒弟不仅报考的是中医,而且根本没有选修自己的课的时候,他给自己灌下了半瓶的梨花酒。
之后,呼呼大睡,哭丧着脸看着自己徒弟屁颠屁颠的去上于衡中的课了,于衡中还跟他显摆了半天。
李贺的心都跌倒谷底了,毕竟就是两个人的徒弟,两个师傅在徒弟心里也要分出一个高下不是?
他就要举白旗投降了。
没想到,他又在自己的课上看到了张景云,张景云在下面听得如痴如醉。
李贺在上面更加加油的讲的唾沫横飞,虽然他不知道他临时找来的乏味课题,哪里吸引张景云了,不过张景云爱听就成。
顾不得下面其他学生的不耐烦,李贺把应该一笔带过去的内容,讲的事无巨细,争取再接再厉,把徒弟从于衡中那边抢过来。
挨得近学生差一点没被李贺喷的满脸唾沫。
李贺擦了擦嘴角,喝了一杯花茶,补充一下流失的水分,“下面还剩下半个小时,是自由提问时间,有什么没有听明白的,不懂的,可以写在你们的光脑上,我会给大家做出回答。”
下面的学生你看我我看你,他们舀不准这么白痴的知识,他们是不是应该找出不懂得地方,来表达一下自己认真听讲,可是却实在找不出能表达他们深度,而又不显得他们知识匮乏的如同白痴的问题。
张景云嘟的一声,按响了自己提问按钮,他太激动了啊,用笔写根本就表达不了自己现在急切的心情。
李贺立刻眼睛一亮,生怕张景云跑了似的立刻就笑道,“88号同学,你可以提出你的问题了。”
见李贺的高兴劲,下面的学生毁的肠子都青了,不管问什么问题,总比场面要冷下来好吧,多好拍马屁,展示他们尊师重道的好机会啊。
张景云很是兴奋,噌的一声就在座位上站起来,“李教授,男人和男人真的可以生孩子吗?”
多么科幻啊,男人和男人都可以生孩子了。
中医算什么啊,修真算什么啊,它们哪个也没有西医厉害,西医你办到了修者都办不到的事啊,你他妈能让两个男人生孩子了。
中医可以撤了,修真炼丹也可以暂时搁下了,哥非要先学会生孩子不可。
不得不说,张景云这个问题问的白痴的不能在白痴了。
如果在场的211名学生,不是顾忌李贺还站在讲台上,早就骂张景云白痴了。
男人和男人可以生孩子,那是小学生都能知道的事,如果那位小学生的知识面再广一点,再渊博一点,他还能说出,在几几年两个男人可以生孩子的,这项技术的开创者是谁,获得了xx奖,第一对男人生孩子的又是谁谁,被生出来的又是哪位。
这是常识,就像是男女可以生出孩子一样,理所应当的常识。
可惜,现在张景云最缺的就是常识,他的常识在这个世界完全的不适用,比如两个男人不能生出孩子,在他的脑子里,这也常识。
所以,张景云的亢奋可想而知,男人生孩子啊,比肉白骨还要神奇,至少等他活久一点,他就能做到肉白骨,而永远都做不到让两个男人生出孩子来,因为他没有办法让一个男人生出卵细胞。
张景云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的状态,相当于一个数学专业的毕业生在研究生的课上,问了一个1+1=?的问题。
李贺都觉得张景云在舀他开涮了,他不记得他刚才说这句话的时候,用的疑问句或者是反问句,但是张景云的表情是那么的不可思议,比自己这个遭遇这种低级问题的人更加的不可思议,连看自己的眼神都是那么的仰慕——
他破损的自尊心终于愈合了,不管了,天大地大,现在抢徒弟最大。
李贺舀出了前所未有的耐性,开始回答这个让他抓狂的问题,“目前这项技术已经非常的成熟了,用脊髓干细胞培养成原生殖细胞,然后用它就可以培养出卵子或者精子,也就是两个男人和两个女人之间,都可以拥有两个人的后代。”
那性别不就已经没有分别了吗,男人完全可以变性为女人,女人也完全可以变性为男人。男人和女人既然已经没有区别,为什么女人会更受到推崇一点。
李贺下面已经说到这里了,“这项技术理论操作都已经非常的成熟了,但是能利用这项技术,成功拥有的后代的人却很少,这源于精子或卵子的排外性。
精子和卵子如果一方强于一方,那么弱的一方就被强的一方吞噬掉。
一般的情况下,兽化程度越高的人,他提供的细胞就会越强悍,兽人的精细胞更是很强的排外性,强悍霸道,它会把周围的卵细胞当做养料一样的吞噬掉。”
“在这项技术完善以来,能成功通过这项技术得到孩子的同性者,有过记载的大约是118对夫妻。”李贺把资料调出来,“其中有2个家庭,夫妻两方都是兽人,21个家庭双方都是半兽人,94个家庭都是普通人,只有1对伴侣他们的一个是半兽人,一个普通人,大家能看出什么?”
张景云牙咬,婚事还是要门当户对啊,男人有钱就变坏,变成了男人变成了兽人就变坏,兽人忠诚伴侣的可能性要比普通人要低的多。
“几百年来只有一对夫妻能跨越兽化的界限,成功拥有了孩子,他们被誉为同性生殖史上的奇迹,也是迄今唯一的一对能跨越兽化的案例。”李贺咳嗽两声,“而直到现在,也从来没有人能成功的让一位兽人和一位普通人拥有孩子。”
这也是人工受精,试管婴儿没落的原因,它比自然受精的几率要底上几百倍,更是几乎没有可能跨越兽人,半兽人,普通人之间的界限,至少兽人和普通人生育孩子的几率虽然低,但是能行得通,而人工受精,在普通人与普通人之间成功的几率都低的可怜。
唯一令人欣慰的,人工受精如果能得到子嗣,那么他们的孩子要比自然受精得到的孩子要优秀的多。
普通人和普通人之间婚姻,正常的情况下后代是半兽人的几率大约是百分之十八,兽人的几率更是只要不到百分之一,而成功通过人工受精拥有孩子的84对夫妻里,普通孩子只有28人,兽人孩子也有两个。
机会是正常生育的两到三倍,当然比的是质量而不是数量,估计一万对夫妻了,能有74对夫妻人工受精成功就不错了。
这一点听让人纳闷,到底精子和卵子成功结合的标准是什么?势均力敌?谁也打不过谁,所以他们两个人就联姻了?这显然不是,不然半兽人普通人的同性生殖史上奇迹就不可能发生了。
而且为什么一旦精子卵子离开体内,在外界形成受精卵的几率,比体内受精要低?
这细胞都成精了。
——真让人扫兴,他以为他可以拥有一只小金毛呢,都不用和金毛打招呼,反正他每天给自己无数的精子,到时候一地小金毛,小的时候当宠物,大的时候养儿防老,可比奶娃带劲多了。
张景云哀叹一声,放弃自己满脑子乱爬的小金毛,看来只能养个奶娃来防老了。
不知道这个世界有没有卵子银行,或者易小尘可以贡献一点。
没办法,他认识的人里普通人只有易小尘,易小尘纯的普通人。
易小尘,大概应该不介意吧?
41、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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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张景云满脑子的都是乱窜的小金毛,当然他没有傻到去向木焱瑞征求一下什么意的,不说他能不能撞上千年难遇的成功率,就是凭屁股想想,,张景云也知道,木焱瑞绝对不是是那种捐献精子行为的爱心人士。
他们这种人对于后代的,有着固定的轨迹,就是张景云也不想,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世界上出现一个留着血的血脉,在张景云的思维了,用精子银行或者用卵子银行生孩子,本来就是一件不靠谱的事情,还不如做一点好事,去收养一个呢。
张景云想要向学校申请了一间研究室,因为需要三名教授的签名,在一堂的下课之后,张景云找上了于衡中。
于衡中手里拿着申请表格,有些不悦的道,“现在开学还不到十五天,你就要申请私人研究室?”
好高骛远,于衡中觉得自己眼光真的是有问题了。
张景云笑道,“我上次听了李贺教授一堂课,李贺教授讲到男男生子,提到成功率低,而且精子有很高的侵略性和自我选择性,我有点好奇,就想干脆自己亲眼看一下好了。”
于衡中的面色微微缓和,好奇心本来就是推动世界发展的一部分,只要不是没有学飞,就想要学跑就好,“学生申请私人研究所是要自费的,数额可不小。”
想起那笔钱,张景云也有些肉疼。
“我研究室里正缺少助理,平常的时候做做助手,闲的时候也自己动手实践一下。”于衡中笑的狡猾,暗暗哼道,正好送上门来了。
张景云暗暗一合计,顿时心花怒放,省钱倒是次要的,关键是能偷师啊,只不过时间可能有点紧,他要上课,修真,恶补一些基础的知识,时间就有些不够用呢,张景云硬着头皮开口道,“那个,我可能只有周六才能来?”
关于这个,为什么他只能周六才能来,张景云也解释不了,他总不能说他周日要捣鼓丹药修炼吧,他也不可能为了医术,去耽误修炼,实际上如果他再自闭一点的话,他完全可以找个深山老林,扎地下去了。
他没有这么做,只不过是因为他想要融入这个世界。
说出这句话,张景云已经有心理准备,看于衡中拂袖而去。
于衡中的反应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他对张景云的印象越发的不好了,踏实,勤劳,有天分,对医学痴迷,能吃得下苦,如果只是有天分的话,没有努力和坚持,他是成不了一个好医生的,现在张景云至少已经有两点不合格了,“那就这样吧,你可以只星期六过来。”
看来,还是要多观察几个徒弟才好,医学院优秀的学生并不少。
张景云也知道自己不识好歹,想必以于衡中的身份,很多人都会哭着喊着来当他的助理,恨不得上厕所的时候都跟着他,只不过换成了自己这个双修的。
不管怎么,张景云是很乐意去给于衡中当助手,能学到很多东西的。
张景云现在最大的麻烦就是基础课太差,从小到专业名词,大到有时候一株药草他都不认识,其他的人对每类药都如数家珍,一些合成药更是看成分就能知道是治疗哪方面的,张景云两眼一抹黑,他甚至不会把脉,脉象圆滑如走珠,这太抽象了,他费了吃奶的劲儿,才摸到脉,居然一下子就摸到了滑脉。
当时,木焱瑞的脸就黑了,“滑脉?你是说我怀孕了?”
木焱瑞刚刚洗过澡,上身没有穿衣服,张景云能看到他结实的腹肌。
“我倒是希望你怀孕了,至少我是学会了把脉不是,我现在给谁把脉都是滑脉,在这样的下去,我死定了。”
张景云他应该感谢,招生考试的时候没有考把脉,估计也没有料到,考生里面居然有人不会最基础的把脉,所以让张景云混了进来,但是就是这样,也不过是早死和晚死的问题,每四个月一次的考试中,有把脉这一项啊,不及格是会被退学的。
张景云倒在沙发上哀嚎一声,谁能告诉他,脉象圆滑如走珠,脉象圆滑缓和,这比毕加索的画都抽象,到底具体是啥东西,有没有标准的答案,让他感受一下也成啊。
放在在张景云面前一个很迫切的问题,他需要实践,真人实践,只要他能摸到真正孕妇的脉象,他才能体会什么是圆滑如走珠,长脉直过本位前,两边实中间空,要不然他就是把脉象口诀背的再熟也没有用处,医术更多的实践啊。
所以他特别的羡慕易小尘,因为易小尘什么都不懂,也没有准备去懂,所以他活得无比的轻松。而易小尘在旁边哼着一曲,张景云却忙得把自己当成了陀螺。
最近医学院一个人风头很健,不同于张景云的反面议论,徐晏则是无比的积极向上,没有半点的瑕疵,他是真正的医学院最优秀的学生,入学成绩仅仅在张景云之下,落后了24分,离满分的成绩不过八分而已,一个真正的天才。
每当人们谈论徐晏的时候,后面紧跟的就是张景云,两者形成了很大的对比,却是如影随形,有张景云在,就会有徐晏,或者徐晏去哪里,张景云就跑到哪里去。
就像几天,徐晏成为于衡中的助理,而后又传出了张景云也成为于衡中助理,让这议论更丰富多彩了,也让张景云的人缘在班内更加的不好了。
投在张景云身上的目光各异,张景云坦然自若地收拾自己的东西。
这个时候,门口有人喊道,“张景云徐学长找你。”
“徐学长,您进来坐坐吧。”门口的人已经很热情把人迎了进门。
门口的人穿着红色的军服,身材挺拔,看着帅气,这个人,张景云肯定自己不认识,也许‘张景云’之前认识。
身边的易小尘忽然道,“那就是徐晏,也是徐柯的哥哥,今年21岁。”所以,虽然是一届,徐晏被年纪小的称呼为学长。
徐晏经人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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