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利斯笑着点点头。他的眼神告诉他:逼不得已,他会不惜强迫他答应。李牧文郁闷的叹了一口气,有气无力地靠上他胸膛:“我怎么会喜欢上你这种人呢?”自己不正常还非得逼着自己也跟着他失常。
“用吧用吧!”他自暴自弃的喊,“有人非要一辈子守着我,我还不赶快欢呼庆祝了?说不定等我哪天吃醋嫉妒的时候,还得庆幸至少不用担心你会真的身体出轨!”
李牧文还在愤愤难平,却不曾想突然被菲利斯狠狠吻住,灼热的气息透过唇齿在他和他之间燃烧蔓延,唇瓣瞬时肿胀疼痛。唇,紧贴又分,李牧文猛地转回脸,耳边只余他越来越无法抑制的粗重喘息之声。兽人轻轻一个翻身,精壮强健的躯体已然压在他身上。
他的吻再没有半分压抑和犹豫,如落雨般精确地落在他的颈间、锁骨、耳侧,激起一阵阵夹杂着滔天情。欲的疼痛和酥。麻。兽人的手滚烫灼热不息,一手如点火般缓缓抚过他全身,一手不带停顿地伸进他衣内,贴上胸前的凸起轻揉逗弄。忽然猛地一扯,衣物如叶子般飘落在地……
菲利斯的眼光深沉火燎,压下有些粗重的呼吸,在他白。皙优美的锁骨印下温柔却饱含侵略性的一吻,随即松开抚在他身上的手,利落的解开自己身上的衣服……兽人赤。裸的身躯紧贴上他的,仿佛是为了对比这冬日无边无际的寒冷,因而灼热地越加嚣张,越加……一发不可收拾。
脸上,身上,因被挑起的情。欲而潮红火热,李牧文紧紧咬住下唇,眼前水雾迷蒙,恍惚间看到兽人汗湿忍耐的脸。
想推拒的手猛然顿住,这个人,是菲利斯!是就算死,也不肯让他受一点伤害的人!是他……深爱的人!一再地包容他,爱护他,甚至是接受他的倔强和怯懦,而他……到底要害怕到什么时候?
情越深越无法承受失去,他太害怕失去了,家人的离开给他的无力感太重,被留下的寂寞太深。如果连菲利斯也离开他,那么这次,他的世界一定会全线崩溃的,他知道,是再也无法重建的彻底毁灭。所以他抗拒菲利斯的捆绑,所以他宁愿始终是自由的,万一真的失去了,他,还能活下去……
李牧文轻轻闭上眼,笨拙地回应,全心全意的感受。垂在身侧的手,无处可放,不知所措,只能紧紧攀着他宽阔的肩。这个人,即使毫无保留的去爱着,也不用担心再被剩下吧……
“菲利斯……菲利斯……”他睁开氤氲雾气的眼,开口轻唤,声音无限悠远又无限贴近,带着情。欲的嘶哑和无措回荡在他和他的耳畔。
蓝眸变的愈加深邃,隐隐有赤红的火光在眼底流连。菲利斯幽幽地开口;“阿牧,你是我的!”
“咳……”胡说!我不是任何人的,“我是……”我自己的!呜……为什么现在……他就是没胆说呢?
气恼的李牧文郁闷之下堵住了兽人的唇,胡乱的翻搅一通,又往下流连。啃咬他的下巴,舔。舐他的喉结,在他精壮的胸膛落下星星点点的轻吻,甚至还好奇的拿手碰了碰兽人红褐色的凸起。
☆、冰释
哼!凭什么总是兽人对他为所欲为,让他无力沦陷,这次,他也要好好欺负一下兽人!脸红红的想了一下兽人对他做过的,李牧文大胆的凑过去舔了舔红豆,还含进嘴里嘬了嘬。菲利斯忍耐许久的身体猛地一震,刚想起身,就被李牧文按了下去。
“不准动!今天你要听我的,要是敢动一下,你就等着继续打地铺吧!”抓住兽人不知何时潜到他身后的大掌,李牧文恨恨的威胁。菲利斯无奈,他再也不想和阿牧分开睡了,阿牧主动他也很喜欢,可是……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忍多久了……
哈哈,‘居于上位’的感觉真不错!李牧文才不管他如何纠结。不过看着眼前如雕像般的男性躯体就这样赤。裸裸躺在自己面前,那古铜色的健康皮肤、一块块清晰分明的肌理、平坦的小腹、像石头般结实的胸膛,立马悲愤了。哼,为什么他就没有这么好的身材呢,真是太让人嫉妒了!
“噗!”菲利斯看着他羡慕向往的可爱模样,忍着笑提醒道:“阿牧,你口水留下来了。”o(╯□╰)o李牧文闻言立马尴尬的擦擦嘴角,然而,干的?“菲!利!斯!你耍我!不许笑,还笑,不许笑了!”
“你……转过去!”李牧文恼羞成怒,不敢再看兽人的表情,背对着应该就不会这么难为情了吧?菲利斯乖乖趴好,因为憋笑,肩膀还一抽一抽的抖动着。他的肩膀极宽,两肩的线条如连绵的山丘,结实贲张,小麦色的肌肤透出兽人独有的阳刚美,后背像舒展的丘陵,高低起伏,自臀尾收至低洼,又瞬间攀高,形成紧俏结实的臀部。
全身都在隐隐发烫,李牧文调整了一下呼吸,假装镇定道:“切,马上就让你笑不出来!”他卖力地吮。吻着他的后颈部,甚至伸出舌尖,挑。逗着兽人的耳垂,又把它含入口中,细细品尝。然后,一寸寸往下,一边细细舔着,一边伸出手,抚上了兽人健硕的胸肌。
菲利斯深吸一口气,小腹因为阿牧越来越肆无忌惮的举动剧烈的起伏着,而李牧文灵动的手,还在不知死活的往下滑。掠过一片茂密的毛发,握住藏匿在其中的要害,像被烫到似的猛然松了手,顿了顿,又颤着手握了上去……
“嘶!”菲利斯倒抽一口冷气,忍无可忍,无需再忍!!!翻身一把抓住他作乱的手,压在两侧。菲利斯大力揉捏着他的臀,真的很想就那么冲进去,可是这里没有润滑的东西,该死的,他已经控制不住了!
“唔……我要……在上面!”李牧文的喘息声急促了起来,身后的入口也随之一开一合,这对菲利斯而言简直就是要了命的诱。惑。“乖,别闹了……”他伸手按住阿牧的肩膀,猛然将他翻了过去,李牧文的头撞进床垫里,他刚想开口问什么,便感觉自己的臀瓣被对方大力掰开。菲利斯竟然就这样亲吻着那缝隙,舌尖挑开入口处的褶皱,阿牧惊讶着想要撑起自己的身体,腰身被对方一把按住动弹不得。
“菲利斯……”李牧文皱起了眉毛,感觉到对方的舌一点一点探了进去,撩拨着里面的内。壁,“那里很脏……不要……”可惜菲利斯就似没有听见一般,舌向着更深处翻搅,这样的刺激令得李牧文不由得猛地一阵收缩,反而更加清楚地感觉到对方的挑。逗。
李牧文撑着手臂试图脱离这样的刺激,但是菲利斯却不肯放弃地掐住阿牧的腰,舌头缓缓退了出来,舔吻着臀缝。李牧文羞耻的想躲,却感觉自己的后颈被亲吻着,沿着脊椎而下,而自己的臀被狠狠掰开到极限,些微的空气进入后。穴之中。就在此刻,菲利斯的灼热猛地挤了进来,将紧。窒的空间扩充,那剧烈跳动的血管和肠。壁摩擦着,有一种要命地疼痛和快感,但是那种一冲到底的气势却停在了一半。
李牧文感觉兽人的手掌大力的揉捏着自己臀,“阿牧,这些都是你自找的,现在很难对你温柔……如果你不放松会受伤……”李牧文将脑袋埋进枕头里,郁闷的吼:“……你都进来了,我不放松又能怎样,算了,我没办法不紧张……你想怎样……就怎样吧……”
菲利斯已经忍耐到了极点,但却无论如何也不想阿牧受伤,还是按捺下沸腾的欲。望,停住轻轻按摩着穴。口,想要帮他放松下来。本紧张的等待着疼痛来临的李牧文感受到兽人的体贴,心中一颤,肠。壁不由得一阵收缩,这无疑是强烈的刺。激,那进入了一半的硬物在瞬间似乎涨大了一圈。
这让李牧文不由得哑然,感觉自己的穴。口快被对方撑破了,他艰难地侧过脸来,咬唇道:“菲利斯,真的不能再大了……放过我……好不好?”
菲利斯愉悦的看着他,刚刚还张牙舞爪的阿牧,此时整张脸红得就像是煮熟的虾子,透出一抹动人的青涩,凌乱的发丝遮挡在眼前,羞窘的模样如同未经人事的纯情少年。“呵呵~~~放了你我怎么办?”将阿牧的风情尽收眼底,菲利斯轻笑,明明一开始是阿牧主动诱。惑,却在此刻表现得如此纯情,菲利斯仅存的那一点理智完全消失了。
李牧文惊叫着感觉到菲利斯就这样掐着自己的臀。瓣整个撞了进来,囊。带死死撞击在他的臀缝上,肠。壁被扩冲到了极致。体内的硬物却顷刻退了出去,身体旋转,兽人坐起来,让他坐到自己胸前,两腿分开搁在自己腿上,然后抵住他的后。穴,再次插。入。
“哈啊……菲利斯……不要……好深……”李牧文咬紧牙关,受不住他狂风暴雨般的撞击,闷哼声断断续续传出来。“呵呵……阿牧不是想在上面吗?现在让你在上面了,怎么还不满意,阿牧,你可真不乖!”菲利斯毫不脸红地说着欠揍的话,抬高他的双腿,拉开距离,挺。动强劲的腰身,自下而上,疾速抽。插着他柔软的密。穴,几乎每次都全根进入,然后退到快要拔出,再狠狠冲入……
“阿牧……”
“嗯?”
“阿牧……”
“嗯。”
“阿牧……”
“……”李牧文听着他一遍一遍深情的呼唤,明白过来他只是想叫他,表达他的喜悦和激狂。在他嘶哑魅。惑的嗓音中渐渐沉醉,李牧文已经分不出自己到底是在地狱还是在天堂,只能被动的承受着兽人无尽的索取,仿佛世界末日般,抵死缠绵。
如此和深爱之人毫无距离亲近的快乐难以言喻,快感像烟花般璀璨爆发,菲利斯感觉阿牧的身体如同海底的水草,牢牢缠住他,将他深深往里面吸,粗重的喘息此起比伏,撩。拨着欲。望之焰,越烧越烈!“阿牧……阿牧……我好舒服,你呢?”兽人一次比一次更加狂野地冲入他体内,像野马般驰骋起来,他想听到阿牧更多快乐的声音,想让阿牧为自己失控,如潮水般涌来的强烈快。感,让双方都濒临崩溃的边缘。
兽人挺起上身,拉近阿牧的腰,让他更深地贴近自己。屏息挺。送着精壮的腰身,下。体一下一下撞在他的臀。瓣上,肉。体拍打作响,紧绷的臀。部因大力运动而掀出性。感的凹槽。因长时间的剧烈运动,透明的汗水依附在兽人的古铜色肌肤上,显得异常性。感。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菲利斯感到下腹的快。感越来越强烈……
“阿牧,我爱你……”突然,李牧文闷哼一声倾泻而出,身后的内。壁一阵接着一阵紧缩,菲利斯猝不及防的被倏地夹紧,再也无法忍耐,深深撞击了几下,便喷出滚烫的液体……菲利斯缓缓从愉悦的颠峰退下来,将全身一片绯红的阿牧揽入怀中。
两人紧紧相拥,在寒冷的冬日也丝毫不觉得冷,“阿牧,是不是很舒服,我们再来一次怎么样?”李牧文只觉得自己疲惫到了极致,似乎没有听清菲利斯说了什么,只是呢喃了一声好累,往他怀里靠了靠。
风雨过后,必是晴天。
现在,真的已经雨过天晴了吧。
菲利斯托着他的手腕,放到唇边一吻,看着阿牧缓缓闭上了眼睛,深深呼出一口气,将昏睡中的他拢入怀中,凝视着他,露出无比满足的笑容。
美好的清晨,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吃过早餐,李牧文很不好意思的和他们告别,格瑞温柔的摸摸他的头,表示没什么。菲安鲁则在一旁嘱咐菲利斯好好照顾牧文,不然就揍他,菲利斯忍耐的听他训完话,迅速的收拾好阿牧的东西,迫不及待的准备连人一起打包带回家!
却被菲雅拉住衣角,“牧文哥哥,下次吵架还要来这里哦,你只呆了一天,好舍不得你走!”眼睛却恋恋不舍的看着小厮,小厮无辜的回望他。菲利斯怒!就为了只该死的小兽,用得着这样拆他的台么,一天他都受不了了,还敢怂恿阿牧跟他吵?还离家出走?多呆几天?!!!
李牧文歉意的抱起小厮对菲雅笑笑,老是把小家伙丢给别人照顾,他这个主人实在有些不称职了!然后赶在菲利斯发火之前,拉起青筋直冒的兽人,回家。
待李牧文进门之后,菲利斯长长的舒了口气,果然,有阿牧的地方才像个家。他一个人的时候简直空虚的让人发狂,幸好,阿牧回来了,他还可以看着他,继续守着他。
“你在看什么?我脸上沾上脏东西了吗?”李牧文尴尬的擦擦脸,窘迫的看着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的菲利斯。“嗯,有块红红的,我来帮你擦……”轻声的说着,菲利斯低下头,温柔的在他的唇上辗转反复,让某人的唇愈发红润,于是,就擦了很久……
一时间气氛难得的温馨,可是,“喵呜~~~喵呜~~~”小厮睁着乌溜溜雾蒙蒙的大眼委屈的叫着,为什么这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总是无视我的存在,我可是活的,不是路边的装饰!
李牧文回神,低头对上小厮纯真无助的杏眼,顿时脸红,一把推开缠着他吻的兽人,狠狠的踩了他一脚,抱着小厮跑回屋里。菲利斯怒,一个人在寒风中对着小厮的身影悲愤,“叫什么叫!不是刚喂过你么,再叫就把你丢掉!”
可惜李牧文把它护得紧紧的,小厮更是连个屁屁都不曾留给他……
中午时分;下了一天一夜的鹅毛大雪终于停了;整个部落都被白雪淹没,李牧文抑制不住激动的心情,跑到雪地堆起了雪人。作为一个南方人,他不是没见过雪,只是这种厚厚的大雪,早已经成了追忆。
小学初中时,雪还下得很大,可以捏雪人,可以玩打雪仗,可以在雪地上撒着欢儿踩脚印。高中大学以后,雪下得越来越少,越来越小,仅有过后沾湿的地面证明,啊,原来真的下过雪。而下大雪的地方不是在报道居民被围困、交通受阻、政府救助就是大雪压塌了多少房屋,造成多少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