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画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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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画妖- 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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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心思,尤其是男人,大多数的男人都有一个别致的外号……装逼犯。

当日五乘送画堂春几人去投胎,说是来生还能再见到我,当时我已有了山女,所以对五乘的自作主张表示万分的愤慨,可心里还是挺美的。

画堂春这样的如花美眷,哪个男人舍得放弃?

如今,画堂春找来了,我名正言顺的妻子是妞妞,可即便与山女成亲,我也做不到对画堂春冷面相向。

第二百二十八章偏偏又提起3

当天夜里,五乘说画堂春与我的命运纠缠在一起,我是抱着被动接受的心态。表面上装作一副惆怅唏嘘的样子,心里都他吗乐开花了,甚至还神往的脑补了一场闹剧。

晚上回家,屋里香风细细,烛光摇曳,一切都笼罩在朦胧雾霭中,床上是温香暖玉,我迷迷糊糊的爬了上去,等成就了好事,脑中清醒后才发现身边人是画堂春,而后,被山女捉奸在床,我痛哭流涕的告诉她这是一场误会。我在被动中完成了一切。

山女玲珑心通透,查出红烛中放着迷药,画堂春坦白一切都是五乘安排的,而她失了身子又无家可归,山女又期望我是个负责人的好男人。便好言相劝,劝我接受画堂春,于是,在两个女人的软磨硬泡下,我勉为其难,被动的享受齐人之福。

这就是我幻想的剧情,虽然没对任何人说过,但确实这么想过。

至于说小锁。五乘也说她已去投胎,未来还可相见,她留给我的映像就是时刻怯生生,有着白藕般双臂小腿的可爱又单纯的小女孩,她呆萌萌的,是做妹妹最好的人选。

在杏桥村的夜里,我不止一次抱着被子幻想,有朝一日与山女结婚又遇到有着救命之恩的小锁,不能不照顾她吧?

小锁傻兮兮的称我为哥哥,不能不与妹妹住在一个屋檐下吧?

小锁年纪不大又胆小,指不定遇见雷雨交加的夜里就抱着枕头爬到我的床上,我当然会严词拒绝,可她是小女孩嘛,山女一定会劝我顺着她。于是在朦朦胧胧的夜里,又一个萌妹子到手。

也许这些念头比较龌龊,但却是男人的通病。或者说是男人的梦想。

可惜天不遂人愿,我娶得不是山女,画堂春与小锁出现的方式也与我梦想的那样大相径庭。

怪不得人们常说,梦与现实相反。

沉沉叹息,将一切告诉妞妞,期间总能听到她们的冷哼,要不说两大之间难为小,有些话实在难说。

讲完了,我坐在小板凳上比她们矮了半头,抱着双腿可怜万分的等待裁决,妞妞面若寒霜,冷冷的说:“你的意思是,其实你不喜欢她俩,一切都是和尚师傅从中作梗?”

我还没说话,画堂春就轻咳一嗓,吓得我连忙低头看地,她说:“方航,你话里说在盈香楼时只为了送我们投胎,并无男女之情,那我问你,初见之时我便让你离去,你是如何回答的?”

这话我哪好意思说?想想都脸红,当夜她只裹了一层粉色的轻纱,窈窕**若隐若现,我扒在门框上看的直吞口水,画堂春让我进去,我说不敢进去,只卖艺不卖身。她又让我离去,我说舍不得,想看看,最后画堂春念我与山女感情真挚不愿打搅,我又说:要不你试试用强?其实我没啥抵抗力。

见我不敢说话,画堂春不住的冷笑:“我再问你,那晚在娘娘村,恶人要欺负我,你是不是心碎欲裂,拼了命也要救我脱险?”

这句能回答,我拍着胸口大喊:“没错,在下义薄云天,嫉恶如仇,平素眼中揉不得沙子,自然不能让无辜女子被恶人所害。”

“好一个义薄云天,那后来在金光寺,我与旺嘉有婚约又是他弟子,他罚我在佛像前跪拜与你何干?你凭什么对我又搂又抱?旺嘉说有此施为是做给外人看,方便你我以后成亲,当时你拒绝了么?我看你笑得蛮欢喜!”

画堂春一席话说的妞妞双目喷火,恨不得将我剁碎吃了,我继续盯着脚尖发呆,听到身后传来:“没错,我罚自己老婆下跪碍着你了?而且你将她拦腰抱起,一只手托着屁股一只手放在胸前,那时的表情,啧啧,忒淫荡了!”

恨恨的扭头,门框上竖着排列三个脑袋,我大吼道:“格格巫,你们他妈的看戏呢?给老子拖回去继续打!”

天可怜见,当时我真不是有心占她便宜,横抱而起可不就是那个姿势?可我正想解释一下,小锁又抽着鼻子呜咽起来:“方航,你都跟我睡过觉了,怎么能不负责任?我没有父母,也没有兄弟姐妹,如果你不要我,我就不活了”

哀哀怨怨,哭哭啼啼,我全身犹如针扎一般不自在,都是被妞妞的眼神弄得,那时候我重伤刚愈睡得深沉,小锁是变成狐狸跑进来,谁知道一觉醒来会变成**少女?这事可真冤枉我了,关键还没处说理,不解释,妞妞得把我剁了,可撇清关系,一来没人相信,再一个将小锁置于何地?

厚颜无耻以至于自荐枕席?这样的帽子一扣,她又得寻死觅活的折腾。

平心而论,小锁真没冤枉我,无论是去雪坎窝还是在**,与小锁极为亲密,总是当宠物似的抱在怀里,趁她不注意时还占了不少便宜,现在想起来,恨不得把手剁了。

话说到这个地步,再赖下去也洗不清关系,就算我说自己是柳下惠一般的正人君子妞妞也不会相信,他妈的我自己也不信。

“画堂春,你怎么知道我今天结婚?”

“你的一举一动我都知道!”

眼角不自觉的抽动,我有种被跗骨之蛆一般的厉鬼缠上的悚然感,回家休养了三天我爸问我什么时候结婚,我说择日不如撞日,就后天吧,于是小婚礼举办,短短的一天就被远在**的画堂春得到消息,一定是出了内鬼。团估页圾。

赵小碗或者彭海庭,不会再有别人了!

“那你和小锁有什么打算?”这也是我一直想不通的问题,将心比心,如果山女要嫁给别人,我一定会约她出来好好聊聊,能破镜重圆最好,如果不能就祝她幸福,去婚礼上闹事算怎么回事?我了解画堂春的性格,白鹤一般的高洁孤傲,她看上的男人心里只能有她一人,如果是抢亲,绝不会带上小锁,连柳飘飘她们都会瞒着。

这女人贼着呢!

我悉心解释:“虽然**和我们汉地风俗不同,但都是新中国的蓝天,且不说法律不允许一夫多妻,就算女人也不会愿意与别人分享丈夫的,所以说,我根本不能”

没等我说完,画堂春冷笑三声,窝进沙发里摆出舒服的姿势,仰着头并不看我,她说:“我没想带着小锁来嫁给你,单纯的搞破坏而已,你不娶我,就谁也别娶了!”

妈的,我就知道是这样!太可怕了。

桃花女上吊自杀时曾在墙上写了一句话:我死之后,必为厉鬼,使君妻妾,终日不安。

而五乘收走画堂春时,她问我下辈子会不会不认她,我没回答,五乘替我说不会,我与她的命纠缠在一起,怎样也断不开,于是她笑着留下最后一句话:“那就好,我认定你了,如果执念很深,下辈子也不会忘记的,方航,别再骗我,不然下辈子我会自杀的,送你一句话,我死之后,必为厉鬼,使君妻妾,终日不安。”

画堂春是个疯子,为爱痴狂的疯子,一个处理不好,就是第二个桃花女。

“事已至此,也没什么可说的了。”光脚不怕穿鞋的,喜欢耗就耗着吧:“杜妞妞我是娶定了,家里屋子多,你和小锁就在这住下。”

一句话让画堂春恍若雷击,面如白纸,她双目无神,喃喃道:“好,好,既然如此”

看着她绝望凄怆的模样,我心里也万分难受,虽然不想说,却还是说出了口:“画堂春,无论你还是小锁,我都一般喜欢,但有些事你不知道,爷爷临终前让我娶了妞妞,这事关我们全家的安危,我不能擅作主张。”

画堂春抬头看我:“你想说什么?”

“想告诉你就老老实实在这呆着,你做饭小锁洗碗妞妞收拾家,谁也别给我找事。”

“凭什么?”

“凭我有本事!”

“你有什么本事?”妞妞耻笑:“没钱没地位,还想学别人金屋藏娇?既然你要留下她俩,那我走。”

“我的本事就是杀了人,警察还查不出来是我做的,小惠,格格巫,出来。”卧室打开,两个只有篮球大的小娃娃拖着奄奄一息的旺嘉出来,我说:“看住这个穿白裙子的女人,别让她做傻事。”

画堂春面无表情的缩在沙发里,我摸摸小锁的脑袋,让她乖乖等我回来,便扛着不停挣扎的妞妞出门,这三个女孩性格不同,画堂春是一根冰针,硬碰硬不但扎人还会让她粉身碎骨,只能先稳住日后再说,妞妞虽然变得温顺可骨子里还是二十一世纪的女人,在她心中画堂春和小锁就是抢男人的小三,死不足惜。

只有小锁最听话,给点吃的喝的再摸摸头让她乖乖的,她就能抱着枕头发呆一整天。

如果说三个女孩里必须娶一个,哪怕同样喜欢也只能是妞妞,她关系到爷爷能否重生,就算不为了再见山女,也要护住家人,如果没有爷爷,日后的结果就是亲近的人一一死去,从表哥到齐健到彭海庭,五乘不会手软,也许他杀顺手之后,画堂春她们也不得善终。

岂能尽如人意,但求无愧我心。

谁都没有错,错的是杏桥村与外面是不同的两个世界,当妖魔鬼怪与无神论的社会相互碰撞,总会有人像火星那样刹那间光华后却又消失于空气之中。

我得和妞妞把爷爷生出来……真他吗是件离奇荒诞的事!

“方航你要带我去哪?”

“找个地方生爷爷。”

“我要回家。”

“乖,你现在是我老婆。”

“家里那两个呢?”

“情敌或者丫鬟,看你用什么样的心态面对。”

“行,我可以让她们住着,但咱们先约法三章。第一第二第十八第三十四”

“草,活人做不到你的要求,别说了。”

新婚洞房,居然要找间宾馆,男人当到我这个地步,实在太丢人了,可即便我委屈求全依然不得安生,走到半路,电话响起。

“是方航吧?”

“哪位。”

“交警,你来一趟中心医院,一辆奔驰出了车祸,车上的四个男人重伤,你赶紧来交住院费。”

方向盘一抖,我差点步了他们的后尘,难道五乘又出手了?否则谁能将他们一锅端,齐健可是在车里的!

第二百二十九章偏偏又提起4

有一次司徒辰告诉我,他的奔驰自重好几吨,被大卡车撞了仅仅颠簸两下。车里的人毫发无损,所以我才眼红的说什么也要弄一辆,可再见到他的车后,我很怀疑是不是被陨石砸了,车头面目全非不说,还差点从车头的位置被切成两半,而车里的四个人,重伤昏迷。

交了手术费,交警将事故过程简单的告诉我,监控录像上显示,表哥四人从一间桑拿店出来后一路疾驰,行到桥上时忽然加速,以二百迈以上的速度撞在路中的隔离带上。如果鉴定结果显示不是车的故障问题,司徒辰以后就别想开车了。

交警的意思就是说没有任何意外,司徒辰主动撞在隔离带上,巨大的冲击力将隔离带撞断竖的切了过去,残破的钢筋将表哥的左臂打断,洞穿了彭海庭的小腹,而齐健受到挤压,胸前断了三根肋骨,其中一根险而又险的没有刺穿心脏。

司徒辰受伤最轻,仅仅左小腿骨折,大脑受到撞击休克,运气好留下后遗症。运气不好,他以后就叫司徒植物吧。

“这个贱货,还没改掉开快车的毛病。”狠狠的砸在墙上,望着手术室亮了三个小时的红灯,我决定等他伤好了一定要揍一顿,两年前就翻了车,怎么不长记性。

司徒星和二姨嘉缘正在赶来,惟独齐健没有亲属却有陈雯担心他的安危,医生说他们伤的极重,司徒辰没有性命危险只可能醒不过来,余下的三个尤其是彭海庭,说不准就救不回来了。

大脑飞快的转动。不是在思索谁害了他们而是在想如何能救人。

这是**的伤口。我除了祈祷没有任何办法。

手术室外的人渐渐多了,都是眉头深皱一言不发,亲友们只有靠祈祷来赶走心中的担忧,画堂春与小锁也来了,除了轻抚着安慰,没有更多言语。

猛然间,我想到一件事,如抓住了救命稻草,分开人群开车回家,一路上车速极高,车里的三个女孩并没有相劝。

找到虎子,取下它脖子上的项圈又赶回医院。这些天珠可是络荣登巴的宝贝,嘉缘吃了几个便省去十年苦功变成人形,我估计对外伤也有神奇的疗效。

我将司徒星拖到一边,小声告诉天珠的作用,她心领神会,托了一通关系终于联系到医院领导,又召集了各科的医生会诊,终于试探性磨碎了天珠,小心用药,如今的年月天珠少见,就连那位七十多岁的老中医都不知怎么服用,只能一点点抹在伤口上。

凌晨一点,手术室开门,一行白衣天使疲惫的走出,当先那位医生摘下口罩,憔悴却欣喜的说:“保住了,没什么大碍,谁是彭海庭的家属?他现在已经醒了。”

七嘴八舌的问,医生挨个回答,彭海庭醒的最快,已经能有气无力的咒骂司徒辰,表哥还在昏迷,反倒是最厉害的齐健气若游丝,医生说撑过三天万事大吉,撑不过,万事休矣,陈雯哇的痛哭。

彭海庭伤的最终醒的最快,我估计与他体质有关,半身狐狸精血不是开玩笑,在东北时,胡老太爷心疼儿子,老参当萝卜干给他吃,一副身板也不知有多么的龙精虎猛,反倒是齐健,阴差之魂占据人身,契合度不高,对身体的损害也大,他伤的不是最重却是最危险的一个,而且他也说过,占了人身后行事与以前大相径庭,一旦**死亡,即刻有阴差拘他离开,想救都救不成。

彭海庭被推进病房,仅仅一段路的时间恢复不少精神,躺在病床上小口吃着司徒星喂得苹果,大口咒骂司徒辰脑袋有病。

昨夜我回家领死,他们四个无所事事,表哥提议去洗澡按摩,而他们四人中并没有正人君子,洗澡也不安生,各自开了房间并不是在一起,按摩还没完,司徒辰慌张的挨个敲门叫他们赶紧走,三人不明所以,可见到司徒辰面无血色,神色匆忙,也就匆匆穿衣服离开。

一路上,几人询问他发生了什么事,司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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