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空之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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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空之境界-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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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宇智波佐助跟随第七班与砂忍的我爱罗共同执行任务,两人因为理念不同发生争执,最后的结果无人得知。
  归来后得知臙条巴遇见母亲的宇智波佐助和臙条巴在那天夜晚共同前往臙条巴曾经的家。在那里等待着的,却是和苍崎橙子来自同样国度的、身为那张相片中三人之一的荒耶宗莲。
  拥有直死之魔眼的宇智波佐助在荒耶宗莲面前不堪一击,荒耶宗莲在打倒宇智波佐助后使用结界术将其从臙条巴家转移至自己在雨隐村中名为小川的据点。臙条巴则逃离家中,在路上被苍崎橙子所救。
  第二天清晨,以旗木卡卡西为首的第七班前往宇智波宅,却发现宇智波宅空无一人。后来苍崎橙子出现,宣告宇智波佐助已被带往雨隐村并让木叶的人不要对此事多加干涉后消失,并与臙条巴共同前往雨隐村荒耶宗莲的据点。
  营救宇智波佐助的途中两人分开行动。苍崎橙子遭遇了先前跟踪宇智波佐助的金发男人,与她来自同样国度的阿鲁巴,阿鲁巴和苍崎橙子对抗失败,被荒耶救下。荒耶利用小川据点杀掉橙子,阿鲁巴取得橙子的头部。
  其后,没有消散的橙子的意志来到了存放在伽蓝之堂的橙子身体中,新的「苍崎橙子」前往小川,并轻而易举地将阿鲁巴杀死。
  在这一系列的事情发生的背后,带着兼定的少年臙条巴在独自前行的过程中,发现了自己身为人偶的事实。
  荒耶宗莲,以无数人的脑髓为引,制作了遍布各个国度的人偶,每天重复着同样的生活,经历着死亡后再复活的轮回,代替着荒耶宗莲监视外界,并等待着那个少年——宇智波佐助的到来。
  也就是说,臙条巴这个人,早就在多年前就已经死亡了。
  「有如看着镜中的自己一样,他用肉眼看到了现在正在思考的自己。管子有两根。一根延伸向天花板,另一根中途断裂开了。
  简直就像遭到废弃处分一样,彻底从这个地方隔离开来——响起了“啪嗒”的一声。从昨天起就受伤的左手肘,从手腕处发出掉落的声音。
  像血一样的东西,啪嗒啪嗒地从手肘滴了下来。
  在掉下来手腕的断面上,除了像肌肉和骨头的东西之外,还夹杂着齿轮般的东西。喀哒、喀哒、喀哒、喀哒、喀哒。
  这个怪声从那一晚开始——在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发呆坐着的时候开始响起。
  在被揍、被叫唤名字的那一天——这个叫做臙条巴的东西,在启动时开始发出了齿轮声。
  这个人偶对一直重复的夜晚、一直被杀害感到厌烦——因而在预定的调和之前杀了母亲后逃走。
  那就是——我。」
  脱离了这个螺旋的人偶臙条巴,被荒耶宗莲刻下关心宇智波佐助的印记,在那一个晚上与少年相遇,这一切都是被设计好的局。
  在意识到这个事实的那一刻,臙条巴身体终结的日子便到来了。
  「巴手握着小刀,转向椭圆形的走廊,走廊上充斥着没有光明的黑暗,连月光都显得相当微弱。
  在离巴约两个房间的距离,站着一个黑色外套的身影,那个枯瘦并且高挑的骨架,光看影子就能判断。刻画在他脸上的苦恼,应该永远都不会消失吧。
  荒耶宗莲就站在那里。」
  「“为什么回来。这里没有你存在的余地,臙条巴的替代品已经准备好了。你是从这螺旋被排出去的东西,在回来也没有什么意义。”
  “是为了救宇智波佐助吗?愚蠢。你到现在都没有发觉自己的心不是臙条巴的东西,你毕竟只是一个人偶,离开这个螺旋就无法正常动作了。”
  “没错,这对我来说是不太重要的赌注。虽然迟早都要引他来,但事情若能秘密进行进行最理想。你并不知道我是谁,只要是跟我毫无关系的臙条巴自己把宇智波佐助带来,真是在好不过了。虽然我并不期待,但你竟然成功把他带了过来,原本打算因为这样而放你一马的,但没想到你还敢再回来。自大也该有个限度,你不是因为自己的意志而喜欢上两仪式的,那是因为我对逃走的你附加了唯一一件事,那就是你的无意识里,刻下‘关心宇智波佐助’这件事。”
  臙条巴从头到脚都失去了力气。对于荒耶所说的事,他无法反驳。因为确实如此。
  明明自己从不曾真正喜欢过别人,为什么单对宇智波佐助那么关心?因为第一次见面时,就有什么在命令他观察那个少年、跟那个少年培养关系。
  “理解了吗?你完全没有用自己的意志决定任何事情,你只是照我的希望把宇智波佐助带来而已。说到底,你体内有的东西只是我让螺旋进行一天的记忆,在这天之前、还有这一天之后的记忆,一概没有。
  你的意志只不过是有幻想产生,由幻想所活化的东西而已。在这个世界死亡的臙条巴,已经只能在这里生活了。
  所以你什么也做不到,所以才让你负责引出宇智波佐助。若是什么也作不到的人——也就不会成为任何障碍吧?”
  “被制造的你,到头来也只是假货而已。连杀的价值都没有,随你滚到什么地方去吧!”」
  那些究竟是真正存在的东西吗?臙条巴是一开始就不可能存在的人,从这个螺旋离开的臙条巴,已经无处可去了。
  但是,绝对不会是这样。
  于是,被破坏了所有生存意义的少年人偶,却露出了笑容。
  「“……什么嘛,荒耶。着没什么大不了的嘛!”
  “……面对你这种人,我终于领悟了。我到现在为止都跟你一样,不肯去承认脆弱的部分,所以一直错到现在。但是事物没有虚假,不管真的或者是假的,不管是否会成为结局,虽然只有一天——但我即是臙条巴,就是个拥有完整过去的臙条巴!虽然没有过去,但巴身上有着这么强烈的思念,这样就足够了。”」
  他说,即使是这样,他的心也还是真的。
  和宇智波佐助一起度过的日子真的很快乐。臙条巴坚信着这份感情不会是虚无,不管多久以后,只要想到宇智波佐助都会感到解脱。
  我现在真真实实地在这里存在着!
  抱着这样的想法,臙条巴向荒耶宗莲挥下了最初也是最后的一击。
  但是,那也仅仅如此而已。
  「“没用。”男人强悍的手随着声音伸长了。臙条巴的头被一把抓了起来。
  “——两仪式的魔眼不光目视到死亡,还得捕捉得到才有意义。你虽然想攻击我的死亡,但对于看不见的东西,是无法攻击起死亡的。”
  荒耶宗莲的手开始用力。小刀从臙条巴的手上落到了地面。
  “我会选择你的理由,还没有讲吧。”臙条巴没有回答。
  因为他从被荒耶宗莲的手抓住开始,就彻底夺走他活下去的意志。
  “听好了。人类有着其存在根本的现象,那并不是前世的业,而是成为臙条巴的因,我们称那个混沌的冲动为‘起源’。我在你杀了母亲对自己绝望时救你,是因为你的起源其实很明确。”
  臙条巴没有回答。男人将他的身体举高后,用冷酷的声音说道:“最后告诉你,你什么也做不成,那是因为——你的起源是‘无价值’。”
  荒耶宗莲的手挥动了。构成臙条巴形状的肉体,随着这一挥而完全消失。身体变得粉碎,连头也没有留下。
  有如一开始就是那样一般,变成魔术师所说的无价值灰烬,消失在虚无之中。」
  历时一个多月的时间,少年和少年相遇的故事,在少年消失的过程中落下了帷幕。
  但是,名为臙条巴的少年并没有在这个世界上完完全全地消失。
  后来赶到的少年宇智波佐助,即使是在与荒耶宗莲对决时、即使是在毁掉整个据点倒下昏迷后,那个闪闪发光的铁片一直被他握在手心里,从来都没有放开过。
  ——那是臙条巴家的钥匙。
  ——Interlude out。
作者有话要说:  空蝉一词,原意为蝉褪下的空壳。因为蝉的生命非常短暂,故而又喻有“人生无常”之意。
  臙条巴的番外,算是把第三章跳过的部分补齐,这段还是用上帝视角来写比较好。
  以及看了上章泥萌的留言,都想要式姐杀人是吧?真杀了可别拍我= =+
  

  ☆、两仪式·转瞬之梦

  
  “怎么回事,为什么宇智波佐助会躺在这里?!嗯!”迪达拉蹲下了身子打量着已经失去意识的黑发少年,顺便对周围的环境大发诸如“真是太没有艺术感”了之类的感慨。倒是蝎从傀儡里出来,精致的脸庞上双眉紧锁,视线很明显只注意着一个人,将周围的惨状完全视若无物。
  “好歹这里也是雨隐村,首领也应该完全掌握了这里的情况,嗯。”
  “迪达拉,说话好歹也给我看一下场合。这里分明就是那个叫做荒耶宗莲的男人的驻扎地。”
  “哈?这里?!”迪达拉睁大眼睛打量这眼前已经不能称之为建筑物的残桓断壁以及堆积成山的尸体。荒耶宗莲是雨隐村内连首领佩恩都拿他没办法的男人,主要是因为他那十分诡谲的被称为结界的忍术。他常年盘踞在雨隐村一座螺旋型的房子内,只要在那个房子里,无论是谁都奈何不了他。但是看眼前的景象……莫非是眼前这个小鬼破坏了那座房子并且杀掉了荒耶宗莲以及他所有的属下?!
  “怎么可能!就算这个小鬼再怎么强悍,他也不可能会拥有能够与首领匹敌的能力!”
  “不,有可能。”蝎十分冷静地下结论,“若是拥有他那样的眼睛……杀掉荒耶甚至是首领佩恩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吧。”
  “哈?!”迪达拉出声质疑,却见蝎沉默不语地俯下|身,一只手穿过少年腿弯,另一只手置于少年脖颈下将他打横抱了起来:“走了,迪达拉。”
  “什么啊,蝎大哥你是要把他带回去吗!嗯!”迪达拉不满道,“既然是宇智波鼬的弟弟……既然没死就由我来送他最后一程吧!嗯!”
  “迪达拉。他没有写轮眼。”
  “没有写轮眼又怎样……哈?!”呆愣过后金发少年爆发出响彻天地的惊喊:“宇智波鼬的弟弟居然没有写轮眼?!”
  “你看不惯宇智波鼬也就是因为他的瞳术胜过你的艺术不是吗?专心去打宇智波鼬的主意去,我的艺术品可容不得你毫无艺术感的乱轰乱炸。”
  “蝎大哥,看不惯我的艺术你就直说!什么叫做乱轰乱炸啊,嗯!”
  在一人吵闹一人沉默之中,却没有谁发现宇智波佐助的左手紧握着一个闪闪发亮的东西。
  那是一把再普通不过的钥匙。
  ……
  不知道为了什么,我现在正在大街上。今天的天气非常好,抬头可以看到无垠的青空。
  天空干净到没有一朵云彩,太阳也不会过于毒辣。
  如梦一般、白色耀眼的阳光,让街道有如海市蜃楼般的朦胧,看惯的路也变得像沙漠一样舒服。
  在一片虚无的世界里,我和另一个男性一起坐在椅子上等待着。
  我们两人背对背,坐在温暖的阳光中。——安静到不可思议。
  我的样子似乎有点没耐性,虽然我自己并不觉得,但周围的人都这么说,所以应该是吧?
  不过我也并不因此而不满,只是一直等待着。我思考,为什么会这么平静呢?
  这时,感觉找到了答案。一定是因为坐在我背后的男人,也一样静静在等待的缘故吧?
  因为有人跟我一样在等待而感到安心,所以我毫无怨言地等待着那个家伙。
  经过了很长时间,我看见了一个向我走来的人,朦朦胧胧的,看不清他的样子,我却认为他就是我要等的人。
  仔细一看——那边还有一位在挥手的人,那是一个穿着白色连身裙的女子。我站了起来。
  同时,站起来的还有我身后的那个男人,看样子那名女性就是他要等的人了。
  我在离开座位前又回头看了一眼。那位男性也同时往回看。
  他是个一头红发,像女性般漂亮的家伙。那家伙眼光和我对上后,就轻轻挥了挥手。
  虽然是一个没看过的家伙,但是这也算某种缘分吧?也是,我也举起手回应他。
  我们两个人虽然站在相对的方向,但就这样打了个招呼。
  那男人看起来像是说了一句“再见”,但我完全没有听见他的声音。
  我也回了一句:“再见。”然后就和他一起离开了那座长椅。
  我在这有如要融化般的强烈阳光下,朝一个为了我而挥手的男人走去。
  不知道为何,我的感觉很高兴,但又带着一点伤感。白色的阳光太过强烈了,让我还是看不清楚挥手人的脸。
  因为那个红发男人也有像这样可以前往的地方,我在心里向不存在的神感谢着。真是的,怎么会这样。
  我又转过身去,那里并没有什么长椅,只有像是沙漠一般平坦的地平线。
  就连那个红发男人的身影,也一并消失了。
  “咔哒。”是房门被打开的声音。
  听到这个声音,我才了解这只是个什么也不是的梦而已。于是,我缓缓地从有如沙漠般干净的世界中醒了过来——
  我从触感陌生的床上坐了起来,在经过几秒钟的茫然之后,眼珠大概十分生涩地转动着打量这个陌生房间的环境。足够干净整洁简单,整个房间里似乎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熟悉的味道。
  “醒了?”听到这个大概可以算是不久前刚听过的声音,不知为何我的身体突然一颤。两手紧紧抓住盖在身上的薄被,我的头缓缓抬起,印入眼帘的便是那张与这具身体有着相似脸庞的青年的容颜。
  “……”我低下头,手把被子抓得更紧了。没记错的话,他应该就是不久前掐着我的脖子对我下幻术的宇智波佐助的哥哥宇智波鼬,要不然这具身体的反应不会如此剧烈。仅仅只是抓着被子已经算好的了,再看一眼他的脸我的身体不敢保证接下来会对他做出什么事情。
  大概是不顾一切地狠狠向那张脸上打上一拳,然后接下来被他抓住手臂摁倒在床上,没准又会被下一次幻术。
  真是够狠的兄长,相比较起来身为两仪式兄长的两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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