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我灌酒!”苏绒抱怨,从来没见过绿绿喝醉,可她真的一喝醉,跟野兽似的,刚刚还调戏一个五大三粗的纹身男…可吓死她了!
“我们走吧。”刑湛睨了陆方淮和绿绿一眼,拥着苏绒离开,走了几步,将苏绒抱起来:“下次不许和绿绿一起出去。”…
陆方淮摇了摇绿绿的脑袋,被绿绿挥手打开:“地…地震。”绿绿突然仰起脑袋,大呼小叫起来。陆方淮哭笑不得,腾空抱起她,招了车直接回家。
绿绿揉揉眼,歪歪地靠在陆方淮的臂弯里:“到哪儿了?真漂亮啊这灯!和我家的很像啊…”绿绿眯着眼,手指着客厅里的大吊灯。
“绿绿,我们到家了。”陆方淮抱着她上楼,绿绿四下寻找起来了:“奇怪了,陆方淮哪去了?”“这儿呢!”陆方淮无奈,将绿绿放在床上,却突然被她勾住了脖子。
陆方淮吓了一跳,险些压到绿绿。手在她身侧撑开一段距离:“绿绿…”声音轻颤。“嘿嘿…小美男…”绿绿歪笑两声,眼里是贼亮贼亮的光…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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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陆方淮,我负责任。。。 。。。
陆方淮被小美男三个字震了震,看来在绿绿眼中自己还是很年轻貌美的。“绿绿,乖,把手放开。”腾出一只手去掰开绿绿缠在脖子上的一双爪子。
“干什么动手动脚的!”绿绿挥了挥手,将陆方淮的手拍开。陆方淮颤颤巍巍地收回手,明明是你在动手动脚。
“白白嫩嫩的。”绿绿终于放开他的脖子,却又伸手摸上他的脸颊,掐了掐,颇为不满地蹙了眉:“比我还滑!”
“绿绿,渴不渴,我给你倒水。”陆方淮不过寻个借口,因为他渴!“不喝水,吃豆腐。”绿绿咬着唇瓣,眼睛笑成了一条缝,很有些色胚的潜质。说做就做地张嘴咬了咬陆方淮的脸蛋。
陆方淮堂堂八尺男儿,被绿绿这一下惊得浑身一颤,结结巴巴地开口:“绿绿,你冷静一点。”
“冷?”绿绿眉眼微弯,手开始扯陆方淮的衣领,“给你暖暖。”陆方淮抬手揪住崩掉一颗扣子的衬衣,绿绿动作迅速下移,自上而下不行,就想着自下而上。
片刻衬衣在绿绿暴力的举动中失守。“这里也很白。”绿绿食指触到陆方淮一边的锁骨上,痴痴地笑起来。
陆方淮纠结了,内心无比挣扎,和绿绿相处近一年,好不容易培养出的那么一点纯洁的人格跳出来,义正言辞地阻止他。
可是,色心也起,都这个份上了,再不动手,那不是真和柳下惠一样成了某无能了么!就这么点开小差的档,绿绿已经将罪恶的小手伸到他的裤子上。
陆方淮按住绿绿乱动的小手,嗓音暗哑:“绿绿,别闹了,出事了!”绿绿扬起笑脸憨笑一声,根本听不进他无力的劝说,继续去拉扯他的拉链。
陆方淮底咒一声,再忍他还是男人么?!翻身将绿绿压倒在床上。俯身亲吻在绿绿艳红的嘴唇上。
绿绿此时很主动,伸出小舌与他纠缠,牙齿动了动,还咬住了陆方淮的舌尖,疼得他闷哼一声。绿绿各个乱笑,陆方淮眼睛眯了眯,用牙齿咬了咬绿绿的唇瓣,极轻柔地带着无限怜惜。
她身上淡淡的玫瑰香气混着一点酒味,极是诱人,陆方淮觉得自己醉了。正吻得动情,绿绿伸手捶他的背,嘴里哼哼个不停。
陆方淮极是不舍得离开她的唇,只见着绿绿大口的呼吸,似是喘不过起来。脸颊不知是因为酒精还是缺氧,憋得通红。
胸口的一颗纯粹只起到装饰用处的大扣子被拉扯开,一起一伏的胸膛在陆方淮眼中比什么都更加诱惑。
可脑子里最后一点理智仍旧强硬地提醒他,要是明天绿绿醒了,以为他乘人之危,那…陆方淮又矛盾了…绿绿的手却…伸进了他的裤子里…这一瞬间,他理智全失,深吸一口气,俯□又咬上了她的唇。
绿绿又哼哼两声,陆方淮凑近了耳朵,是绿绿撒娇的嘀咕声:“我要在上面。”陆方淮失笑,果断地翻身让绿绿附在自己身上。
“疼…”绿绿大呼,小脸揪成一团,手指搅着床单,不肯再往下去。陆方淮咬着牙:“绿绿…”“不玩儿…”绿绿摇头,想要起身,却被陆方淮抱住了腰肢。
一个翻身,陆方淮又在上面,他垂了眸子,看着绿绿越发绯红的脸颊和忍痛咬得苍白的嘴唇:“绿绿,现在才不玩会出人命的。”说着又往里进了进。
绿绿疼得摇头,陆方淮心疼,伸手抹了抹她额角沁出的汗水:“一会儿就不疼了,乖。”身体力行地用嘴堵住了她呼疼的小嘴。唇齿交融见,陆方淮含糊不清地嘟哝一声:“待会儿让你在上面。”
外面月色正皎洁,夜色正醇厚,窗户没有关紧,偶尔吹进的夜风清凉,吹不散一室让人脸红心跳的暧昧。
绿绿觉得头疼,很疼很疼,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抬手揉着发涨的太阳穴,被灌进被子里的凉气惊了惊。
低头看了看,忍住冲破喉咙的尖叫,僵硬地转过头看见陆方淮安睡的脸。长长的睫毛微弯,淡淡的黑眼圈衬着白皙的肤色,越发明显。嘴角勾出一个弧度,似乎做着什么好梦。
如此美色,绿绿愣了片刻的神,一地狼藉让她面上充血,昨天该是有多激烈才会把房间弄乱成这样…
其实陆方淮其实早醒了,可是舍不得起来,就这样抱着绿绿不知过了多久,直到绿绿也睁开了眼睛。
他故作刚醒的样子,揉了揉圆圆的眼睛,眸子里一片雾气,妖气颇重。“陆方淮,你昨天…”绿绿不太确定,她完全没有印象。
“你喝多了…”陆方淮的声音很轻,小媳妇似的咬了嘴唇,手抓着被子一直扯到胸口,全然是一副我很委屈的样子。
“我…喝多了,然…然后呢?”绿绿心虚了,往时千杯不倒,从来没醉过,昨天是真醉了,她不知道自己酒品如何,会不会…
陆方淮大眼睛转了转,那副被欺负的怂样,绿绿痛心疾首:“是我主动?”陆方淮很肯定地重重地点点头:“绿绿,是你霸王硬上弓的。”
“真的假的…”绿绿还想要狡辩,陆方淮哗地扯下薄被,白皙的胸前一排的牙印,有几个深的几乎见到纵横交错的血管,有一个还咬破了…可见是下了狠嘴的。
绿绿悲哀地发现自己酒后是个暴力狂…如此的野蛮粗鲁。“我真的乱来了?”绿绿在铁证面前仍想诡辩。“真的,比珍珠还真。”陆方淮瞪大了眼,表情有些天真,不禁让绿绿有了欺负弱小的罪恶感。
绿绿沉默了,陆方淮再接再厉,扬起一张貌美如花的脸:“绿绿,都这样了,你是不是想赖账啊?”控诉的语气,越发让绿绿没了底气。
“我…没啊,吃亏的是我!”绿绿一撇嘴。“那你是不想负责任了?”陆方淮那泫然欲泣的眼神。“我负责任…”她是被逼的…
“妈,户口本准备着啊,我和绿绿要去登记了!”陆方淮声音底气十足,哪里还有刚刚那副被抛弃的模样…
绿绿坐在车里捶胸顿足,她怎么能相信他呢…怎么就这样上当受骗了呢?“绿绿啊,怎么的不高兴啊?”陆方淮龇牙咧嘴的笑,绿绿左手捉右手地控制自己不去揍他。
本城的民政局门口,陆方淮仰起脑袋,看着大门上面那衬着阳光,金光闪闪的大字,跟真金似的,多么耀眼啊!
绿绿依然沉浸在方才进陆家那会儿…“绿绿啊,哎呦,我的女儿哎。”陆母处在兴奋几乎癫狂的状态,眼睛都笑没了。
绿绿扫了一圈陆家喜气洋洋的人,陆父比陆母淡定一点,只是洒了一杯子的水而已,绿绿想不通陆方渤和陆方海为什么这样高兴,欢快得如同自己娶媳妇。凑近陆方淮耳边嘀咕半晌,陆方淮眉头一挑:“吃不着葡萄了吧。”小模样很得意。
绿绿一问才知道,俩人嘲笑陆方淮踏进了婚姻的坟墓。绿绿坚定地赞同陆方淮的想法,这两人就是吃不着葡萄,酸的!
陆母看着绿绿特意拔高的衣领,那笑跟狐狸似的,都说姜还是老得辣,过来人自然知道其中玄妙,捂着红唇直呼孙子在即…红透了绿绿一张小脸。
心里将陆方淮抽打无数遍,他胸口一排牙印?她身上更多!虽然抵不过他身上的狠,可数量上绝对是占了上风的!和她装小绵羊,就一披着羊皮的狼!
看着喜气洋洋进进出出的新人,终于收起了一张晚娘脸,也露出了一排洁白的牙。两人一时引来旁人的频频注目。
“怎么这么多人啊。”绿绿看着长长的队伍,也不是什么特别值得纪念的日子,民政局的人气,直逼火车票窗口…
“同志,没有户口本没有办法办理婚姻登记。”民政局的工作人员婉言劝说。“真是没有经验。”陆方淮笑呵呵地。
“你有经验?”绿绿睨他一眼,好像她结过很多次似的。“没有没有,绝对是第一次,毫无经验!”陆方淮捂了嘴指天发誓,这事儿可不能开玩笑。
“我们的户口本呢?”绿绿随口一问,陆方淮眨了眨眼:“在车上…”“你真够没经验的!”绿绿踹他一脚,“快到了,赶紧去拿!”陆方淮点点头,小跑着出了门。
无数小姑娘感叹如此俊俏的男人竟然娶了这样一个母老虎!可惜可惜…无数小伙子惋惜要是自己老婆有她一般漂亮,再凶也情愿!遗憾遗憾…
“陆方淮,过马路要看车知道吗!”绿绿恼了,“不就是结婚证么?不就俩红本么,有什么好看的,在看都成斗鸡眼了。”
“绿绿,这可是咱俩的结婚证,咱俩的!”陆方淮无比激动,无比小心地将两本证书揣进外衣口袋里,想了想,又掏出来,放进了里侧的袋子。
“绿绿,咱什么时候办酒啊?”陆方淮晶晶亮的眸子专注地盯着绿绿,直把她看得说不出话。
“你问妈吧,别问我。”绿绿觉得在自己和陆方淮的婚事中,自己的急切程度甚至排不上前三名,陆方淮这样的都只能算是第二…第一名,自然是他们伟大的母亲大人了!
“咱结婚,干嘛要征求她的意见!”陆方淮不满地撅了嘴,要是让他母亲参与,她和绿绿甜甜蜜蜜的二人世界,不就要被打破了么!霸道的太后肯定会对他的想法指手画脚的!
“就咱俩决定呗,我忙就成了,别告诉妈了!”陆方淮是多么地羡慕刑湛自己做主的婚礼啊,多甜蜜的回忆啊!
“成!”绿绿心思微动,自己的婚礼,是该自己忙,她突然蠢蠢欲动了,陆方淮见她面上有了笑,趁热打铁:“那就越快越好吧?”
“不行,等我拿到毕业证再说!”绿绿脚下一盆冷水,真真让陆方淮透心凉…
作者有话要说:依旧是要求不能太高的船戏。。。╮(╯▽)╭。。。
60
60、沈漫绿,毕业典礼 。。。
“陆方淮,你们家的那口子呢?”顾凉喻看着陆方淮一个人窝在角落里发短信,勾了嘴角,那德行,好像被人抛弃了似的。
“说是乔姗难得休息,出去玩了,不是和苏绒一起么。”陆方淮蹙着眉,嘴里念念有词,“怎么不回我了,干什么呢?”果然刑湛坐在角落里,安静得仿佛不存在。
“顾凉喻,跟你商量个事。”陆方淮贼头贼脑地凑近他。顾凉喻被他金光闪烁的眸子逼得往旁边挪了挪:“什么事说,靠这么近干嘛…”
陆方淮嘀嘀咕咕半天,从最初诚恳的商量态度,最后变成了大倒苦水:“你说我这一大好青年,去年还是本城十佳青年企业家,怎么结个婚这么难?”
“孟璟澜更杰出,连个能结婚的都没有,你这样就不错了。”顾凉喻压低嗓子,陆方淮立马心领神会,一脸的怨色淡去不少,颇为满足地笑起来:“果然,幸福是比出来的。”
“成不成,就帮我这个忙吧!”陆方淮回归正题,顾凉喻眉一挑:“为什么?”“绿绿说了,毕了业才能办婚礼。”想到这事,他就不痛快了,证都领了,还掩耳盗铃的。
“你也太绝了,这样的办法都想得出来。”顾凉喻是褒实贬地夸他,“小姑娘是婚前恐惧症吧,寻个借口而已。”
“真的吗?”陆方淮瞪大了眼,一副很受教的模样,“我怎么没想到呢!那可怎么办,我不是得打一辈子光棍,求一辈子婚?!”言语间很是惶恐。
顾凉喻见他一惊一乍的,实在是有些接受不了,从前那个号称不到五十不结婚的花花公子,突然转型成了结婚狂,这是一个多么惊悚的事实!
“毕业典礼?”绿绿有些诧异,“这么早?”“昨天下的通知。”苏绒也奇怪,学校有这么迫不及待地把他们放入社会嘛,比上一届提早了近一个月!
绿绿跳下床,刚开门,就见着抱着枕头杵在门口的陆方淮:“站这儿干嘛呀?”“一起睡呗?”陆方淮讨好地笑。
“你自己不是有房间么!”绿绿蹙眉,色胚!“我们都登记了啊,我们是夫妻,感情不好的夫妻才分房间睡,我们这么好,当然要一起睡了。”陆方淮眼睛圆溜溜,义正言辞。
大战三百回合,绿绿败下阵,此人果然是学文的高材生,嘴皮子完全斗不过他!绿绿侧身窝在陆方淮的怀里,嘴上抱怨:“下周竟然就搞毕业典礼了!”
陆方淮在她身后笑得见牙不见眼,全然是一副小人得志的面孔,故作惊讶:“是吗,这么快?”言语间的兴奋掩饰不住。
“你是不是特别高兴啊?!”绿绿侧身睨他。“你们学校领导真是太善解人意了。”陆方淮不否认,心里吧顾凉喻夸了无数遍…办事牢靠效率高!
毕业典礼安排在晚上,然后是一场舞会,邀请不少名流,这是学校的惯例。顺便可以从中拉点赞助,甚至安排掉几个毕业生什么的。
“我干什么要和你一起去!谁参加毕业典礼还带家属的?!”绿绿撇撇嘴,站在试衣镜前。“反正我也要去,干脆一起吧。”陆方淮嬉皮笑脸地将两副袖扣递给绿绿,“哪一副好看?”
“这副。”绿绿挑了一副翠绿的,衬着紫色的衬衣越发好看。“走吧,你不知道,每次我去,都有不少小姑娘凑上来,多不安全啊!”
“是你一看到小姑娘就凑上去吧。”绿绿嗤笑。“绿绿,我们一起呗,你穿成这样子,我不放心啊!”绿绿一袭绿色的过膝裙,长袖末端用一根丝绸束紧。一掌宽的草编腰带扎在腰间,可谓是从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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