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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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第4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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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内都不会发作。极其隐秘。当然,也不是完全没有症状,比如眼珠中能看出竖线、平时喜欢食肉、经常莫名发低烧这些还是有的。

那天一早我没回熊导游的短信,就是怕他还没来得及去喝那瓶水。而过两天才回复,那时候这瓶水应该已经被熊导游喝过了。

按登康的解释,阿赞尤在施咒的时候被阴法干扰,他立刻以经咒还击,但于先生趁机出手,两股阴法同时夹击阿赞尤,让他根本无法招架,最后被极阴法门反噬而发疯,至于有什么后果,就不得而知了,反正不会太好。

终于解决了阿赞尤,我特意给老谢打电话。把他约来曼谷,大家庆祝计划实施圆满成功。在某新开的自助海鲜餐厅,我们六个人围坐两张并在一起的桌,上面摆满各路海鲜。费大宝是话唠,把全过程从头至尾给老谢讲了一遍。老谢笑呵呵地说:“恭喜你们啊,居然能让那么狡猾的熊导游都上当,看来好猎手真是比熊厉害!”

方刚哼了声:“我早就说过了,再聪明的人,只要是本性过于贪婪。早晚会上当。”我拍着老谢的肩膀,问你算不算聪明人啊,老谢连声说不算,他只贪财,但不聪明。所以不会上当,大家都哄笑起来。

费大宝更是眉飞色舞地给大家讲他如何勇敢,装疯如何如何逼真,把熊导游都给骗过去了。方刚拍着他的肩膀:“表现不错,怎么样。有没有当牌商的打算?”费大宝连忙说有,方刚说那可以考虑先给我当个助理,慢慢升职。

正在大家一起碰杯时,手机响起,居然又是熊导游。我立刻示意大家悄声。接起来后打开免提,听熊导游说:“田老板,你不只断我的财路,还害得我身体残缺不全,这笔账。我是早晚都要跟你算的。”

“什么意思?身体残缺不全?”我没明白,大家听了后也都竖起耳朵。

熊导游说:“还记得在云顶赌场,我中的降头吗?”我说当然记得。熊导游哼了声:“那次我被阿赞尤解开降头,他告诉我,从法门来看。给我落降的人多半是鬼王派的。而在我调查之后发现,巴老板夫妇找的就是你的朋友,那位登康师父解的降。但他没能解开,所以就怀恨在心。后来给我落降肯定是他做的,因为有些降头师会把同行当成死对头。你能解开我无法搞定的降头,你就是我的仇人,更何况是鬼王派,他们一直认为自己的法门谁也敌不过。”

我静静地听着他的话,老谢和方刚互相看看。熊导游又说:“我和阿赞尤设局的事。得罪过不少牌商和降头师,包括你和登康在内。所以这个事,我原本可以不追究。但你不知道吧,那次我在酒店降头发作的时候,用牙齿死命去咬椅子的钢管。把牙咬断好多颗。后来发炎感染,医生只好把我满口的牙全都给拔光,镶了假牙。这还不算,后来经常神经痛,整夜都睡不着。比死还痛苦。所以,我把你们恨得入骨,非要搞掉你和那个登康不可。”

说到这里,我们不禁都看着登康,这才明白为什么熊导游费尽心思设了那么大一个局。就为把登康搞死。最后熊导游问我,那瓶矿泉水他根本就没有喝,想整他,没那么容易,就把电话挂断了。

“他、他真没喝?”老谢问。

登康冷笑几声:“鬼才信!真没喝的话。田七在用短信告诉熊导游的时候,他怎么没马上回复?肯定是在找人核实。”

方刚说:“就算的没喝,又有什么可怕的?下一步就是收拾他,在泰国,敢坑我们那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老谢也愤愤地接口道:“就是。要不是他,洪班也不会失去法力,只能回云南。”

我说:“收拾熊导游我倒觉得不用急,只要他还在泰国混,就跑不了。要是他怕对抗不过我们,离开泰国甚至东南亚,不再干这行,那也就由他去。至于他身上的虫降到底中还是没中,就听天由命吧。”

大家都纷纷点头,只有于先生不动声色。偶尔吃点儿东西。阿赞巴登说:“接下来你们都有什么打算?”方刚说还是老样子,我倒是想先回沈阳呆上几天,毕竟刚搞死一个阿赞尤,熊导游又在气头上,狗急跳墙谁也挡不住。有方刚和老谢在,熊导游跟这两人都不熟,但方刚却早就和熊导游暗中较量过,想找人盯他的梢再容易不过。

费大宝笑着说:“方哥,我就在泰国跟着你混吧。”

方刚歪头看了看他:“这么想当我的助理?”费大宝说当然,他觉得在泰国当牌商。跟这些同行和阿赞师父们接触,再有意思不过了。

很奇怪,这个费大宝在目睹阿赞尤被搞得发疯,居然这么快就不害怕,还真是个天生胆大爱冒险的家伙。方刚同意了,让他处理好家里的事,随时可以来泰国跟着他混饭吃。把费大宝乐得不行,当场敬酒给方刚,要认他做老大,以后一起发大财。

我把当初方刚的那位军警朋友偷拍的照片发给老谢的手机。让他帮着留意,要是以后看到熊导游和那名假住持有什么动向,也要尽快跟我说,老谢连连答应。

第0868章和尚下降头?

过了两天,于先生要回江西去,临走时我向他要电话号码,于先生表示他从来不用手机,家里也没有固定电话。我再三请求,他只好把小区里某食杂店里的公用电话号码抄给我,说这店是老邻居开的,有急事可以找。但最好别找他。我问他是否还要继续开那间旧书店,于先生点点头,说那是他开了十几年的老店,不少邻居和固定顾客经常去光顾,不开的话对不起他们。

而登康则暂时留在曼谷阿赞巴登的住所,为了方便接方刚、老谢和我联系的生意,主要也是想防着熊导游再次出现捣乱,反正他在马来西亚也没什么重要事。方刚会继续找人打探阿赞尤的后续结果,也叮嘱了一些同行和朋友,只要发现熊导游的消息,都会互相通气,汇报汇报。

“坤昌寺的那座阴神庙,怎么处理?”费大宝问。

我说:“应该没什么生意了,因为拜过那尊阴神像中邪的症状,似乎只有阿赞尤才能解得开,现在他废了,熊导游或者假住持再拉游客去拜庙也没意义,骗不到钱。”

登康对方刚说:“过段时间最好也能找人去盯着,万一有什么情况呢。”方刚点点头。

从泰国回到沈阳,算了下账目。近两个月赚的钱,基本都搭在给洪班和对付熊导游阿赞尤上,等于什么也没做。现在阿赞尤不管是死是活,估计也成为半个废人,不再是敌手,我这边也得静下心来,一面让姐夫努力维护网络广告发贴,另一面我也得多接几笔大生意,好好赚钱了。

姐夫在帮我管佛牌店的这段时间内,光施法生意的提成就拿了七八千,又得了熊导游给的那六万块钱失业补助金,可称得上是收入颇丰,干事业的心气也很高涨,吃饭时拍着胸脯,称一定会帮我再多拿下几笔大生意。

我把费大宝和我们演戏的事,打电话告诉给了小杨。她听得又兴奋又害怕,说:“幸亏没找我参与,不然当时我就得吓哭了,肯定很可怕!”

“也是没办法,”我说,“谁让那个阿赞尤会极阴控灵法门,给鬼王派带来很大威胁,再加上登康一心想搞掉这两位,所以做这行就是要接触这种报复的事。”

小杨笑着说:“费大宝那家伙居然当上方大哥的助理了,以后我要去泰国,亲眼看看他这助理当得合不合格。”我说费大宝脑子活络,方刚狡猾谨慎。这两人配合做生意,绝对错不了。

“田哥,你这佛牌生意要做到什么时候?”小杨忽然提出这个问题。

我很疑惑地说怎么了,小杨说:“哥。我觉得你做这行太危险,经常得罪人。不是同行就是客户,就算不动刀动枪,可是用降头术和阴法之类的互相攻击。说不定谁就中招了,要么残废,要么就要死,多可怕!”

其实她这些话我早就想过。只是时间一长,对这种同行之间的勾心斗角已经从最开始的惊讶、害怕渐渐到适应和麻木。几年来遇到的那些险事,可到现在我还是完完整整的,既没死也没伤。所以就总抱着侥幸心理,觉得自己是吉人天相,甚至站在正义的一方。再加上佛牌生意利润太丰厚,就更难下得去决心收手。

下午。我躺在床上,正和王娇在QQ上聊天。她去了营口之后,和男朋友关系搞得不错,看样子有希望谈婚论嫁了。这时有电话进来。是姐夫的。我问什么事,他说:“刚才有个女人来店里,看了半天佛牌,也和我聊了半天。挺能侃的。说是在电视台上班。她指着墙上那些照片,问这人是谁,我说是店老板,也是我小舅子。我怎么看她怎么不像买佛牌的。就问她到底有什么要求。她想知道有没有什么东西能让人魅力大增,人缘特别好,我就推荐了很多,可她不满意。说听说泰国有种什么仪式,做了之后就能让这个人对我死心塌地。”

一听这话,我心想难道又是情降?姐夫笑着说:“看来这女的是看上哪个男人,但人家对她没感觉呗。”

“后来呢。她有没有确切的意向?”我问。姐夫说应该有,但我再问她就不说,非要和你直接沟通不可。我对她说你在泰国,店里由我负责。跟我说就行。她好像不太情愿,要了你的名片就走了。

我连忙问有没有让她留下联系方式,姐夫说没有。那女的好像有什么急事,接个电话就要走。我不太高兴:“你怎么能说我在泰国呢?现在我泰国的号码关机。她要是打沈阳的号码通了,还以为我们在忽悠她。”

姐夫委屈地说:“我不是想把店里的业务都撑起来吗?要是来的人都直接和你沟通,那我在这店里跟木偶有啥区别?”我一想也对,就在心里盘算。要是那女的打来电话,我得怎么解释。

好在两天后,那位女士才给我打来电话,说了前天去我佛牌店的事。称打泰国的号码关机。我笑着说今天刚从泰国回到沈阳,有事您说话。

经介绍,这女士说她姓李,问了年龄和我同岁,沈阳人,但在杭州某电视台当编导。这位李女士说话彬彬有礼,普通话很标准,声音听起来也让人感觉很舒服。我问:“你是想要给男人落情降吗?”有了之前刘佳的同性教训。我特意把“男人”两个字加了重音。

李女士笑着说:“我不知道情降能不能起到这个作用。”

我问:“你连情降都没听过,又是怎么说泰国有那种法术,施了就能让人对你死心塌地的呢?”李女士说也是听一个从泰国旅游回来的好闺蜜说的。她找某寺庙的龙婆师父做了五条经刺符,回来的路上和导游聊天,提起她老公总三心二意的,导游就说可以做个情降,能让别人对你永远忠诚。

“那没错,”我回答。“这就是情降术。”李女士问具体怎么做,我特意告诉她,情降术分同性和异性的两种,但要把你和对方的详细资料发给我,先让泰国方面审核,看有没有这个缘分。如果完全没有,硬做情降的效果并不太好。

其实,我是怕再出现刘佳和那个王哥的情况。所以要看看双方什么情况,别到时候再闹出人命。李女士想了想,说:“田老板,其实要做的这个情降,并不是跟我有关,而是和别人的。”我心想做情降还有帮忙的,就问是不是你闺蜜,还是什么好朋友。

李女士说:“都不是,是我的师父。”

师父?我脑子里顿时闪过好几种身份,电视台的前辈、领导也可以称为师父,就问具体是谁。李女士对我说:“他是个和尚,在浙江台州的一座寺庙里出家。”

原来是这样,我心想只有和尚才称得上是真正的师父。可奇怪的是,和尚用得着落情降?听了李女士的解释我才明白。

这位李女士因为在杭州工作数年,对江浙文化已经很痴迷,平时她爱好很广泛,什么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旅游交友等。可不知道为什么,虽然工作繁忙,业余生活也很丰富,可却总觉得缺少些什么,总是觉得有时候会莫名其妙地空虚、无助和烦恼。再加上好几年没找到合适的男朋友,李女士越来越觉得,似乎应该有个什么信仰比较好。

因为江浙一代有很多寺庙,在某次聚会的时候,朋友就提起说他有个师父叫清修,这师父说话和行事都极有见地,信徒众多,不少人追随他,以得到心灵上的解脱和净化。

第0869章发展信徒

李女士很感兴趣,就想认识认识。后来和那朋友开车去台州玩,在某座山里的偏僻之处有个小庙,见到了这个和尚。

这位清修师父和李女士只聊了十几分钟,李女士就哭了,说她一直想寻找的就是这种超脱感,于是立刻拜清修为师。

“既然你师父有这么多信徒追随,为什么你还要帮他给别人施情降?”我小心翼翼地问,“难道他……他看上了哪个姑娘,想还俗?”

李女士生气地说:“怎么可能,你不要乱说行吗?”我心想看你能有什么合理的解释。李女士说,她的师父虽然很厉害。信徒也多,但毕竟不可能度化所有人,很多造过业的人到寺庙拜清修师父,但却不愿意按照他所说的行为准则去做,让李女士等忠诚信徒看在眼里,急在心头。

那天,李女士回沈阳看父母,路过吉祥市场的佛牌店。就想起之前闺蜜说过的情降来,进佛牌店之后看到墙上的那些照片,得知了有田七这么个店主,一问之下才知道,现在看店的只是田七的姐夫,于是就要了名片,给我打电话。

我想了想,问:“你的意思是说。想让泰国情降术帮助你师父,让去参拜他的那些在信仰上摇摆不定、拿不定主意改变自己修行的人,变得对你师父忠诚不二?”

李女士高兴地说:“对啊对啊,田老板你真聪明,说的对!”

“可是这样合适吗?修行和信仰是人的自由,不能说去找了你师父,以后就必须对他忠诚吧?”我觉得不妥。

李女士说:“有什么不合适的,现在这社会你也知道,礼崩乐坏,人都没有信仰,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多没底线的事都做得出来。人和人之间也没有信任,亲人都互相坑骗,这成什么样子!再说又不是让他们都当和尚,连居士都不算,只是让他们对我师父无条件地信任。在以后的工作生活中,让他们把我师父的话当成行为准则,处处积德行善,知行合一,这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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