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妻妖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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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妻妖夫-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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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向阳没有再听她废话,命人将她拉了出去先关起来稍后再处置。

小芽出去之后,于老太太面向儿子,沉声道:“阳儿,那宅子的事是真的么?”

于向阳果断道:“娘,你别听那小丫头胡说,不是那么回事,那宅子……确实是儿子买的,不过儿子跟那姑娘之间绝对没有什么私情,是因为上次在禹城办差的时候欠了那姑娘一次人情,这次见她在京城无处落脚便还了一个人情罢了,左右不是什么大钱。”

关于上次死里逃生的事,于向阳不想说出来吓坏老母,只得避重就轻说事欠了一个人情。

于老太太也没有再追问,只是叹道:“你兰表妹是糊涂了点,不过她心肠不坏想必是被小芽那贱婢给挑唆的,你就原谅她吧。”

于向阳皱着眉头道:“娘,现在不是我原不原谅她,只是……我跟您说过多少次了,我是不会娶兰表妹的,纳妾也不成,兰表妹的性子您是知道的,您看如今这事闹的……传出去对兰表妹的名声也不好,我看还是将兰表妹送回老家让她爹给她找个好人嫁嫁了吧。”

于老太太却十分不舍,劝道:“你兰表妹跟了我几年,前几年你用心读书,我不敢打搅你,就靠你兰表妹跟我说话解闷,如今你中了状元就要把她送回去,你也知道他们家的情况,她那个后娘怎么会善待她呢。送回去她这辈子就完了,当娘求你一次,这次就原谅她一次,让她留在娘身边,娘好好在京里找个好人家把她嫁了,顶多日后轻易不让她出门,顺便再把她身边那些刁奴给打发了,想来也不会再出什么事了。”

看着母亲因为年轻时过度操劳导致比实际年龄苍老的脸孔,于向阳终是不忍拒绝老母的祈求,想着母亲的办法也好,顶多日后多派几个人看着兰表妹,轻易不让她出门即可。

金朵朵回到铺子里的时候,老陈正拿着上此她拿来吓唬想要二两银子买古埙那个妇人的古剑,对一个上门的客人口沫横飞,夸夸其谈。

“这位客人您看看上门的锈迹,您再闻闻这气味,保证货真价实的东西,这种吸了不知多少人鲜血的上古神器摆在家里最是能镇宅……“那客人在老陈一番忽悠之后,傻傻的拿出两锭白花花的银子买下了那柄古剑,又被老陈客客气气的送出门去。

回头老陈正想要把银子往怀里揣的时候,金朵朵轻咳了一声。

老陈一拍额头,急忙将银子放入钱箱,讪讪笑道:“习惯动作而已,小姐莫要见怪。”

第三十章 闲言碎语

金朵朵懒得跟这厚脸皮的老头废话了,急着想换掉一身男装,随意道:“见不见怪的,都这样了,您老自便吧。”

“小姐。”老陈又唤住了金朵朵,“您那么快就回来了,事情解决了么?”

金朵朵知道老头说的是刚才的事,没好气的道:“关你什么事?别告诉我说你是关心我,那么假的话你说得出口,我可没有心情配合做出感动的表情。”

“瞧瞧,你一小姑娘,嘴巴怎么那么厉害?”老陈摇头晃脑一本正经教训道:“这样很容易得罪人,遭来不必要的麻烦,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这老头似乎忘记了他来这里的原因,金朵朵觉得有必要提醒一下他:“若论待人处事,您老似乎没有资格教育别人,相对来说您老惹的麻烦和仇家似乎比我要多,我都没担心您老可能惹来的杀手,您到担心起我来了,我再不济也就是被人揪着头发抓几把,您老腿脚利索点躲远点就是了。”

“这话就错了,旁观者清,就算我老陈一身的坏毛病,也不表示我看不出你即将要面临的麻烦,这可不是揪几把头发能就能完事的。”老陈故作神秘状。

想要她顺着他的话题问下去,金朵朵不屑道:“就今早的状况来看是个八婆也能看出来,勾引别人的男人,对方不会轻易善罢干休。可事实不是今早那泼妇说的一样,我没有勾引任何人,另外我虽然感谢您老今早的仗义执言,但就算没有你,我也不见得能吃什么亏。”

金朵朵的潜台词就是,不要以为你帮了我多大的忙。

“小姐真的确定?”老陈笑得很惹人讨厌,那语气更是有几分说不出的调侃讽刺。“以小姐的身手是不会让人揪着头发满地打滚的,可小姐认为这样就就足够了,那的确是小老儿多事了。”

这老头话里有话似乎在暗示什么,金朵朵虽然不想让他牵着鼻子走,不过若是有什么迟早要发生的事,如果她能早点知道,也不是坏事,便道:“好吧,我承认我的好奇心被您老勾起来了,急切想要知道到底还有什么事,您就别卖关子了。”

老陈这才露出心满意足的表情,慢悠悠道:“也没什么,就是小姐你刚才出门之后,大门口有五个妇人在探头探脑,后门有两个拿着鞋底在聊天,然后店里进来一个花里胡哨的年轻媳妇,说是来买针,然后赖着不走,拐着弯的打听了半天你的事儿,还问今早出去那俊俏哥儿是谁家公子。”

金朵朵的脸色黑了黑,勉强道:“无知妇孺的闲言碎语而已,我不会放在心上。”

“那就好,不然一个屋檐下的,小姐您心情不好,我们这些做下人的也不好过得太开心。”老陈眉头一舒,道:“哟!听脚步声,好像刚才那花里胡哨的小媳妇要进来了,小姐……”

老陈一转头,金朵朵早已不见了踪影。

第二天金朵朵出门的时候,彻底知道了老陈昨天那番话不是危言耸听,她走在街上,到处有人指指点点。

“看到没,就是她,勾引有妇之夫,被人金屋藏娇。”

“我早知道她不是什么好东西,敢住在那样的宅子里。”

“前头人家老婆刚走,后头包养她那个公子就从后门遛了。”

“看起来跟青楼那些粉头不太像呀。”

“这种良家女孩模样的才更容易勾引男人,一个女人带着一小孩就敢住哪儿,指不定什么货色……”

金朵朵怒了,瞪着那几个嚼舌头的妇人,结果那几个女人一点难为的表情都没有,其中一个粗壮点的反而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呸!看什么看,小淫妇。”

再走两步,传来两声口哨,紧接着一个男人被婆娘拧着耳朵拉近门里,骂道:“死鬼,这种小淫妇你也敢惹,当心把你骨头渣子都啃了。”

金朵朵彻底明白为什么街头泼妇吵架最后都喜欢扯着头发连抓带咬了,碰上这种有理说不清的,除了挽起袖子,冲上前去跟骂得最凶的多嘴婆拼了,用拳头让她闭嘴之外别无他法。

此时此刻金朵朵非常郁闷,她身上那些煞气或者别的什么只能克一些想要占她便宜,或者直接想要害她的人,对于这些虽然带着几分恶意,却还达不到故意伤害的言论散播者是无碍的。

憋了一肚子火无处发,前世今生金朵朵觉得她都没有这样憋屈过,以前被人指指点点至少还真是克死了别人,就算那人如何想要算计她,好歹有的罪不及死更不应该祸及妻儿,被人说几句也是应该的,如今这算怎么回事,她这是招谁惹谁了。

带着这样的火气,金朵朵索性在外边逛了一个下午,等到近黄昏才到了小茶馆,于向阳早就一脸焦急的等在了哪里。

待金朵朵一坐下,他立即满腹歉疚的道:“金姑娘,真对不起,全是我表妹惹的祸,她年纪小不懂事,被刁奴怂恿几句做出这样的糊涂事,还好你家下人机灵,表妹才没有铸成大错,不然我真是不知怎么弥补才好了。”

“忽悠令表妹的那个不是我家下人。”金朵朵听到于向阳这一番明显想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说法,心里的火苗蹭蹭直往上冒。

“对不起,我不知道那是你家长辈。”于向阳说是对不起,脸上却没有明显的歉意,在他看来这更是无关紧要的一件小事。

“那人也不是我家长辈。”金朵朵继续否认。

“那是……”于向阳终于察觉了金朵朵语气里的不对劲,小心翼翼问道。

“一个有求于我的老头,他所求之事本是强人所难。”金朵朵笑了笑,明显虚伪的笑容,轻声道:“托令表妹的福,人家帮了我天大的忙,我得知恩图报,勉为其难的答应着老头的要求。”

金朵朵满意的看着于向阳脸上犹如涂上油彩,五颜六色的变化着,总算这次事件中,她不是一个人郁闷了。

“不知老人家要求的是什么?”于向阳好容易问出这样一句,他没敢再轻言说能帮上忙。

第三十一章 出气

果然金朵朵撇了于向阳一眼,淡淡道:“是什么你就不用知道了,反正你帮不上忙。”

紧接着,金朵朵拿出两千两银票,轻轻放在桌子上。

于向阳一脸不解的看着那叠银票,道:“金姑娘,你这是何意?”

金朵朵平静道:“这是我全部积蓄,不知够不够当初买宅子和铺子的,如果不够,我还可以找朋友借,最迟明天这个时候一定连本带利还给状元爷。”

于向阳怔住了,他实在猜不透这姑娘是什么意思。

见到于向阳的表情,金朵朵知道了这在他心中的确只是一件小事,一件说上一句对不起就能解决的小事,小误会。

金朵朵将银票推到于向阳面前,他这才回过神来,道:“金姑娘,不是说好这宅子是我送给你的么,你怎么……这银票我不能收。”

“于状元,你最好还是收下,当放我一条生路吧。”金朵朵很认真道。

于向阳惊愕的看着她:“金姑娘,到底出什么事了?”

金朵朵平静道:“算不得什么大事,不过是令表妹那么一闹,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而且现在几条街的人都知道我是个被人包养的小淫妇,专门勾引有妇之夫,当着我的面指指点点,当然三姑六婆的唾沫只是吐到地上,没冲我脸上来。不过他们家男人要是多冲我吹几声口哨,估计就不止吐唾沫那么简单了。”

于向阳完全呆住了:“怎么会这样?”

金朵朵一片淡漠,人言可畏,古代女儿家的名声是最为重要的,一点风吹草动就能毁了女儿家名声,不管是现代还是古代,家庭主妇们对小三都是深恶痛绝的,她又是个外来户,寡寡妇门前是非还多呢,她一个无亲无故的单身姑娘甚至不如寡妇,她也不懂人情世故唯一跟她接触过的邻居张娘子都被她狠狠得罪了,如今她倒霉了落井下石也是人的天性。

“金姑娘,实在对不起,我没想到会闹成这样。”于向阳脸上满是痛苦的表情。

金朵朵冷冷指出:“你想不到的事情多着呢,当初你拉着我的朋友巧言蛊惑,让他给你们去当奸细,你就没有想到他会有危险?在京城你我意外重逢,你在大街上高声叫着我的名字,死活邀请我到茶楼叙旧,你就没有想过我的名节问题,没想过我根本就不愿意提禹城发生的一切。我不过是给你一个报恩的机会让你良心好过一点,别再缠着我说些没用的废话,结果你却让你的家人误会我是你包养的外室,如今更闹得人尽皆知。请问状元爷,你除了没想到和对不起之外还能做什么?”

于向阳张口无言,急得面红耳赤。

金朵朵冷笑一声:“要我说于状元,这银票您还是收下,多的算是压惊,少了就当我占了您的一点便宜。你记住,我不认识你,你也不认识我。那宅子本来是你不明就里买给亲戚的,后来发现是凶宅就立即转让出去,至于买主是谁,下人办的事,你不知道。”

金朵朵说完要说的,丢下满心歉疚无言以对的于向阳,自己走了。

还别说,对着于向阳发了一通脾气之后,金朵朵的心情好了许多,怪不得很多人心里有气就想要找出气筒,还有俗语说什么痛苦两个人分担就会少一半,快乐两个人分享就会快乐翻倍,这话目前也挺适用的。

金朵朵还算是个看的开的人,看不开的话早就自己闷死了,这种不愉快过了几日就算了,躲在家中轻易不出门,三姑六婆的闲言碎语也就伤不了她,倒是有那么几个色胆包天的半夜想要占便宜,让老陈逮住又被她当做沙包狠狠暴打一顿,扔到臭水沟里。

那几个无赖伤好后想要报复,动武显然不是人家的对手,不敢上门闹事,只是在外面又散播了不少不堪流言,金朵朵无所谓了,债多不烦,虱子多了不咬人,而且值得欣慰的是狠狠修理了那几个无赖之后,那些八婆们在也不敢明目张胆冲她吐口水了,当然背后嘀嘀咕咕还是有的。

只不过生活就是一团乱麻,这里解开哪里又拧上了。

贺嫂这几日都显得心神不宁,做事慌里慌张,丢动拉西,让她去泡茶她忘了放茶叶,炒菜忘了放盐,金朵朵问过她是不是有什么难处,她却坚持没事,金朵朵也不便追问,谁还没有一点隐私呢。

这天贺嫂回了一趟家之后,回来更显得焦躁不安,对着金朵朵的时候经常是欲言又止,好像有事相求去不好意思开口。

如此这般几次之后,金朵朵忍不住问道:“贺嫂,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要说?碰到什么难处了么,说出来也许我能帮得了你。”

贺嫂先是摆手,对上金朵朵的清澈的眼睛之后,才有些不好意思道:“真的没什么,许是有些疲倦吧。”

别人坚持不肯说的事,金朵朵从来就不想追问,贺嫂的话虽然明显是敷衍,但她还是道:“一家子人粗活细活都是你做,想是累了吧,这样吧,以后劈柴挑水的活你就不用管了,我会让老陈和严若去做。”

贺嫂慌忙道:“这怎么行,严若还是个孩子,老陈身子好像也不太好,怎么能叫他们做粗活。”

金朵朵丝毫不以为意,严若跟着老陈习武,每日清晨还要绕着院子跑几圈呢,干点粗活也是锻炼,这里谁家不是这样的,别家那么大的孩子做的活更重更多。

“就这样定了,我请他们两个不是来做主子的,他们跟你一样是下人。”金朵朵就此决定。

“小姐,这样真不行,严若还需要读书不能分心,老陈一把年纪要是闪了那可怎么得了。”贺嫂劝着金朵朵。

金朵朵拿着从老陈那借来的风水命理书,看的津津有味,听到贺嫂的话,眼皮都不抬一下,淡淡道:“贺嫂我知道你是好心,不过呢,我们不是什么大富大贵的人家,没有那么金贵,那么多的活你一个人做,到时候累出病来还不是得他们来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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