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宠至尊狂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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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宠至尊狂妃- 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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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介下属,怎可与主子同乘一辆马车,还是坐在外面比较好。

“大管事,我以白王妃的身份命令你,好好坐着。”温柔冷冷地盯着夙夜,用命令的口吻道,这是否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会有什么样的下属?这骨子里的倔劲还都一样了?这一身是伤拼死要护着她回帝都就算了,还要到前驱车?真是嫌自己命太长了?

“……”夙夜不敢再多说一句,安静地坐着。

温柔虽知如此是拘束了他,可是她总不能真应了他的要求让他到前驱车,若真是如此,怕是到了白王府就会碎了某人的心肠,况且夙夜这般不顾自己也要保护她,她纵是铁石心肠,也不该将他的命再往黄泉送一步。

更何况,失了夙夜,就等于他失去了一只臂膀,单为此,她也不会让夙夜有事。

紫王发出的八百里加急奏章此刻应当已呈到了王上面前,帝都现下情况如何?他又会如何应对?奈何夙夜的身子不宜急速走马,这马车到达帝都怕也是要大半日之后了。

纵是她如何紧张帝都的情况,也无用。

帝都,皇宫,鸾凰宫。

“太后,刑部的刘大人求见。”太后正倚在贵妃榻上,有宫女在为她捶腿捏肩,一名太监来报。

“请刘大人进来。”太后微微一摆手,在殿内的一干太监宫女便躬身垂首退了下去,随后,一名身穿朝服的中年男子便走了进来。

“臣下刘周见过太后,太后金安。”刘大人掀起衣摆,向太后单膝跪地。

“刘大人请起,这里没有外人,无须多礼。”太后在贵妃榻上坐起了身,朝面前的太师椅虚作了一个“请”的动作,“刘大人请坐。”

“谢过太后。”刘大人起身,自然地坐到了太师椅上。

“太后,今日早朝接到漕城边关八百里加急上书,边军战败,边关失守,不日海国的铁蹄便将踏往大夷腹地,紫王爷请求王上派兵驰援。”刘大人压低了音量道。

“消息无错?”太后嘴角微挑,眼底闪出一抹满意,事成了么?

“断无差错,今日早朝是从漕城前来的斥候亲自呈上的折子,王上当下便看了折子,且当堂让臣等商量了对策。”

“白王何在?”漕城边关失守,大夷庙堂必会乱作一团,蓝王那处只来报说漕城之事有人作梗,然而漕城的探子却来报说漕城事已成,这便证明漕城是真的沦陷了,而若非漕城沦陷,想来边军也能抵得一阵,如何会一朝兵败,如此看来,主上的谋划已经成功了一半,只待她在夷国庙堂做出响应,她在夷国的所有努力便能将夷国一举毁之,现下,她要提防的,只有白王。

那个颇有城府的白王,只要她认为有碍的人,都不得不防,玄王亦要防。

“回太后,白王今日未有上早朝,道是旧疾又复发了,无法下床行走。”刘大人得意地小声道,“白王在这紧要关头旧疾复发,岂非天助我也?”

“不可大意。”太后却没有因此而觉得是天在助他们,反而觉得白王在这紧要关头病倒不得不让人怀疑,“盯好白王府,有何动静立刻来报。”

“臣下明白。”

“你那处办得如何了?”太后眸光一凛,没有了白王,王上便不值一提。

“回太后,皆已安排妥当,只待太后一声令下。”刘周严肃地说着。

“再进一步查清边关来报是否属实,若是属实,今日酉时,行动!”

“臣下明白!臣下这便去进一步查清!臣下先行告退!”刘大人向太后恭敬一躬身,太后微微点头,刘大人转身离开了。

十年经营,终是要见天明了么?

与此同时,玄王府。

“沐风,可打探清了大哥前往漕城所为何事?”雅致的房间内,玄王正在为几支刚从枝头剪下的白梅剪掉多余的岔枝,而后将其插到面前桌上摆放着的一支素雅的花瓶内,头为未抬,淡淡地问着前来的沐风。

“未有查出,进入漕城的两波探子还未见有音信传来。”沐风紧皱起了眉,探子还从未发生过这样的事情,便是死了,也会在临死之前留下信号,为何派出的第二波探子亦没有消息,“公子,可要派出第三波探子?”

“不可,派出的探子愈多,愈让人怀疑,如今我可谓是如履薄冰,上次未能得手,想必大哥是疑我了。”玄王依旧没有抬头,依旧修剪着手上的梅枝,依旧淡淡道,“在大夷,谁人都可以不怕,却独不能不怕大哥。”

沐风从小就跟在玄王身边,玄王信任他,诸多事情都与他说,他自然知道自家主子顾忌白王之所在,因为若非有白王,大夷在当年先王薨时便已毁了,如何还能苟延残喘地存活到如今,然而这一切,白王皆做得无声无息,甚至连太后都不知道,便是主子,也是一年前才知道,夷国看似满目疮痍,实际却是在隐忍而不发。

而在人前,那依然是个一无是处的病弱亲王,从未有人怀疑,这,便是白王之所以让玄王顾忌之所在。

“公子,今日早朝上,边关急发来的折子,公子如何看?”

“以三弟之能,当不会使边关在一日之内便被海国所破。”玄王微微抬眸,“其中,必有你我所不知晓的事情发生。”

“而这海国的铁蹄已踏入大夷,想必宫中必要动荡一番,今番便只看是谁主输赢,我等只需作壁上观。”

“公子,我等不需要有所行动?”作壁上观?若是结果不是公子心中所想,公子这些年的隐忍岂非功亏一篑?

“行动?”玄王冷笑一声,“纵是我想行动,我的根基沐风你又不是没瞧见,用什么来行动?自己去送死么?”

“……”沐风语结,公子并非没有根基,只不过一次次试图建立的根基都被一股暗中的力量给毁了,“若是太后一党胜了,岂不是——”

玄王抬手打断了沐风的话,语气淡然如常,眼神却是一点柔和之感也无,“以大哥的能,如何会让太后得逞,至于漕城边关被破一事,怕都是大哥预料之中的事,我不信大哥无从应对而只待太后螳螂捕蝉。”

“可若是白王此举将太后一党一网打尽,岂非大不妙?”沐风将眉心蹙得更紧了。

“难道沐风你没有发现,本当今日处死的青王一党未有处刑?”太后能在大夷埋藏十年而不倒,必当是精明之人,怎会自己亲自出手,她要的,是黄雀在后的效果。

“公子的意思是,太后欲假青王之手——?”沐风自来便佩服自家公子缜密的心思。

“有青王这么好的蠢货在,谁不想好好利用?”玄王冰凉的眼神里多出了一抹鄙夷,“弟兄相杀,可是最有意思的。”

玄王说罢,忽而嘴角勾起了一记淡淡的冷笑,手指一弯,手中的梅枝应声折断,虽是一个小小的动作,沐风却知道玄王这是将自己心底埋藏最深的情感搅了起来。

“沐风,总有一天,我要夺回属于我的东西!”

玄王嘴角的是柔和的,眼底的光却深不见底,沐风被玄王这样的神情惊住,知道他的这般隐忍,他日必会让某处血流成河。

090、我想见你

更新时间:2013…2…2810:53:08本章字数:6234

温柔所乘坐的马车赶到帝都北门外的时候,正是宫中动荡平复时,然而百姓却被这大举往皇城攻进的士兵吓住了,经历过当年赤王逼宫一事的百姓,皆知大夷朝堂必又是一场浩劫到来,知这是被王上宽恕的青王所为的,皆惶惶不安,当街便跪到了地上,乞求上苍千万别让青王成功,不然便是将整个大夷放在烈火上煎烤!

如今皇城内的谋反之徒已被镇压,青王头颅更是被御前侍卫当殿斩下,只是消息尚未传出皇城,整个帝都,皆陷在一片惶惶之中,街市上大人的嚎叫声,小孩的啼哭声遍处都是,让温柔的心陡然一惊,立刻叫驭手将马车停下,跳下了马车,拉过一个正在逃窜的男子来问。爱残颚疈

“大哥,这是怎么回事!?”温柔面露焦急,他料想中的事情,发生了么!?

“小兄弟快逃吧!这夷国快要成为青王的天下了,你能逃到别国最好逃到别国去,别等着在大夷受死!”男子几乎是痛心疾首地说着,可见青王在百姓心中的形象直如修罗,可是青王不是被拘于大狱之中,如何能再次反叛?

以王爷的先见之明与缜密心思,不可能毫无应对,怎会让青王得逞?事情,绝不会是她听到的那样。

就在温柔沉思间,男子甩开了她的手,逃命去了。

“百姓勿慌——!”就在百姓惶惶纷乱时,一名手持皇榜的侍卫驾着马在街市上高声大喊着,“反叛分子青王一党已被除净,王上安好!大夷安好!百姓勿慌——!”

侍卫一边策马在街市上奔走,一边高声重复着同一句话,纵横交错的街道,顿时没了百姓的喊嚎声,只闻侍卫的声音再回荡。

温柔心下松了一口气,回到了马车上,让驭手赶紧回白王府。

马车在白王府门前停下,便有家丁迎了出来,仿佛事先便知道她会回来一般,温柔让家丁扶着夙夜下去歇着,便径直取道往瓦釜雷鸣去了。

只见那两层楼阁的廊下已有燃了烛光的风灯在摇曳,温柔踏上木梯,上了二楼书房,门也未敲,便径自推开了虚掩的门,入目,果然见一袭白衣的冷澈坐在书桌后,正好抬眸望着她。

“阿柔回来了,一路可有劳顿?”冷澈将手中的毛笔搁下,也未站起身相迎,仍是坐在椅子上淡笑着望着温柔。

“王爷倒是好性子,外边险些便是天翻地覆,王爷还这般安然地坐在这儿看折子。”温柔亦是浅笑着往冷澈走近,语气里含着一抹讽刺一抹怒意,“难道王爷不知道外边若是换了天,王爷这桌子上便会一本折子也没有了么?”

这个男人,不管何时都能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难道他不知道他无视她的话而擅自离开漕城该对她怀有一点歉意么?居然还能笑得像无事人一般。

“运筹帷幄有何不好?”冷澈站起身,对上温柔微微愠怒的眸子,“不过是成不了气候的青王还抱着一丝幻想,阿柔认为需要我亲自出手么?”

他自然是早早做好了安排,就等着将他们一网打尽,他亦知青王不过是太后的一步棋而已,若成,她便走下一步棋,若不成,她便再择棋而走,枭未出,又何须他出手,只不过青王这一朝叛乱,庙堂之上必有诸多地方要整顿。

“难道王爷不担心王上有危?”她看得出,他将大夷的重担挑在肩上,却又是将一切寄托在王上身上,宫中有变,他竟还能安然自若地坐在这儿看折子,他是将事情料得有多准确,才致他能这般冷静。

“王上该是有独当一面的时候了。”毕竟他不是大夷真正的王,亦不愿成王,大夷的命脉,终究是要握在王上手上的,不给他历练的机会,怎能让他撑得起整个国家。

温柔沉默,不想与他再说这个问题,总之现下他无事,大夷庙堂也无事,她便可稍微放宽了心,重活一世,她不想每天都紧绷着心过日子。

“王爷,把手给我。”

冷澈闻言,将手递给了温柔,原本想与她说声抱歉的话,在见到她时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见她眸中的愠怒,便知她是担心他,不禁微微一笑。

温柔抬手把上冷澈的脉搏,脉象暂且正常,温柔才稍微缓和了脸色,接着问道:“腰上的伤如何,到楼下卧房躺下让我看看。”

温柔说完,也不等冷澈说话,转身便往楼下去了,哪里给冷澈说声“不”的机会,本想要拒绝,奈何不想她再动怒,便随着她到楼下卧房去了。

冷澈望着自己的床榻,却迟迟未躺下,温柔抬眸望着他,笑得有些冷,道:“王爷,躺下,嗯?”

冷澈没有说话,便躺到了床榻上,将衣衫松开,而后温柔才略显满意地坐在床沿上,面色严肃地轻拨开他挡在他腰上的衣衫,只见那纱布上的血色已然变成深褐色,待温柔将缠在他腰上的纱布解开,看到那在破脓的伤口时,眼神骤然冷了下来,冷冷问道:“王爷没有换过药?”

“没有,还未有时间换药。”冷澈依旧回答得云淡风轻,温柔则是一股怒火在心底窜起。

“药,纱布,放在哪儿,告诉我。”若照这样下去,想来总有一天,一向冷静的她,会疯在他手里。

“我去取。”冷澈说着,便要坐起身。

他这一句话可谓是将温柔心底的怒火点燃了,温柔毫不温柔地一推他的肩,将他推躺到榻上,“躺下!”

“药和纱布在柜子第三层。”又生气了?

温柔几乎是没好气的站了起来,到柜子前取了纱布和药粉,用干净的纱布将伤口伤口上的血脓沾干净,再撒上药粉,最后将伤口包扎好。

温柔望着那渐渐透出血色的纱布,抬手突然一掌力道不轻不重地拍到了冷澈的伤口上,使得冷澈骤然坐起了身。

温柔则是笑意盈盈地望着他,柔声问道:“疼么?”

“阿柔说呢?”他不是石头做的,怎会不疼?

“原来王爷还会知道疼,温柔倒险些认为王爷不知道疼了。”温柔笑得柔和,话音也是轻柔的,却是掺进了浓浓的讽刺,还知道疼?命都可以不要了还知道疼?活该。

“……”冷澈望着温柔那娇俏的一张一合的小嘴,忽然有想要上前吮一口的想法,那日她在他耳边的呢喃和她柔软的身子一瞬间窜上他的脑海,让他脸色闪过一抹红晕,随即又立刻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到底在想些什么!?他可是从未有过这种龌龊的想法的,怎么会突然有这种想法!?

许是累了的缘故,必是累了的缘故。

温柔没有读到冷澈的内心情感,语气恢复了平日里的淡然,道:“王爷今夜必须好生歇着,莫不要再浪费了温柔的心力。”

“劳阿柔费心了,不会再让阿柔心力白费。”冷澈微微颔首,想来他确实需要好好歇息一番,才能抹平他心底的荒唐想法。

“明日我再让黑衣将汤药端与王爷。”温柔说完,头也不回地转身走了。

直至温柔离开,冷澈都没有发现,温柔的左臂一直都未有动过。

是夜,得知了王上已经将全部参与叛乱的人不留后患地处理干净,冷澈才放宽了心,王上已经慢慢显出了帝王之威,慢慢的,他也会将他手上的权力全部交还与他。

只是,现下让他还尚存忧心的事已达到他心中所想地完成了,为何他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却是难眠,只要心里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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