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环的身体越来越热,情/欲愈盛,将魔爪伸向文渊的屁股。
圆鼓鼓的富有弹性,大腿的弯曲,使之撑起夸张的弧度。叶环忽然什么都看不见了,晕眩感一浪又一浪,心脏剧烈起搏,气都喘不动。
终于摸着了,犹如完成二万五千里长征,那个辛苦,那个疲倦……
大病初愈似的,全身酸软,仿佛忘记自己的存在。
“喜欢吗?”文渊细声问。
叶环猛地深呼吸,刹那间元气复苏,精神亢奋。
“手感不错。”他假装很有见识似的,轻描淡写道。
“哦?”文渊的语气透着失望。
“额,不是不错……”叶环赶紧纠正,“一级……不,是超级,超级棒!摸一摸,舒服得想死!”
第一句肉麻话献给了屁股。
文渊大乐,呢喃道:“最喜欢被人摸屁股了,有种浓浓的宠溺味道……”
叶环摊开手掌,又摩又揉,然后沿着曲线爱抚腰,又摸回来,继续摩揉。
文渊发出极低极低的呻/吟,大腿下滑,与他两腿交叉,股骨头平展后,臀肉的手感更加丰泽。叶环摸上瘾了,扩大摩揉面积,不时捏一捏,抓一抓,在加紧的大腿根部,扫到了蛋蛋。
文渊哼哼着,抚摸他的小腹,一起一伏张力十足,腹肌平滑。很好,一个小时的保障,两个小时可期。
棍棍呢,啥模样?
迫不及待想知道,撩开浴巾,手指伸进裤腰,一堆毛毛,略硬,疏密有致。再向下……
熊孩子,怎么能把棍棍压成向下弯曲的形态,会断的!
扶正扶正……
哎呀呀,不小嘛!
文渊轻颤,像是第一次摸男人的命根。
叶环也轻颤,那感觉,说不出来的美妙,好想粘在他的掌指之间。
“多大?”文渊问,“量过没?”
“十……十五公分……”叶环神经绷紧,生怕他不满意。
比不上江离和古岳,但足以让自己爽翻!文渊为保持后/庭紧致,常常做菊操,提臀缩肛,护菊有道,养菊有方,为长远计,反而不希望叶环的家伙什太雄伟。圈内酷爱大家伙的,不是天生眼大就是大松货,他可不想与他们为伍。
十五公分最佳!
文渊越摸越喜欢,竟而忘记夸赞小老公。叶环忐忑不安,都不敢看他了。
棍棍头粗大,根部反而细了一圈。文渊又喜,翻身坐起,三下五除二把叶环扒得精光,定睛查看宝贝。
果然!果然!上粗下细,0的最爱!
谷/道宽绰,穴口却窄,上粗下细的棍棍因为符合人体生理特征,操起来爽且不疼。文渊本想给叶环口/交,一见此等美根,邪火直欲破体而出。
“我受不了了!”他拨弄棍棍,往下扳压,手一松,倏地弹起,充分展示良好的硬度和韧度,“老公,求操!”
文渊馋涎欲滴,多久没过性生活了,屁股里头越来越热,越来越有湿意,某人胆敢磨磨蹭蹭,休怪自己霸王硬上弓!
叶环眼睛都直了。文渊双腿蜷曲,一腿垫在股下,一腿向外张开,身子前倾,屁股形状在细腰的衬托下,要多翘有多翘,要多迷人有多迷人,高高挺起的前根,豁口微张。
“怎么可以这么性感!”叶环一把将他揽进怀抱,寻幽探秘,又亲又摸。
两人的身高体型差不多,叶环略高两公分,骨架子也略大,但不知怎的,恍然觉得自己强壮健美,文渊反倒像小绵羊。
“不抹润滑油了……”文渊平平躺下,握住他的棍棍杵到洞口,“你的第一次,我想为你而疼。”
64调教
撑开洞穴时;撕裂的疼痛感;惊得文渊心都抽了,屏息凝气;努力放松肌肉组织。叶环心疼;停滞不前。文渊低喝:“用力!”叶环把心一横;一个冲顶;棍头破开壁垒;大蛇一般滑进深处。
“老公好棒。”文渊喘息着,把手伸到股下;抚摸棍棍被屁/眼套住的形状;说不出有多带感!
叶环楞楞的,推压文渊大腿;目光也停留在两人的器官连接处。
白白的两片臀肉,夹着圆圆粗粗的棍棍,豆大小洞怎么扩得那么开,好吓人,老婆受苦了!
不论看过多少GV,实战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叶环一阵难受,同时生出一股强烈的性刺激,轻轻回抽,文渊的屁股像固定在棍棍上,跟着下移,人则发出轻微呻/吟。
紧得要死!
叶环舔嘴唇,欲/火贲张,棍棍仿佛胀大几分。
“来吧!”吞下整根棍棍后,文渊痛感大减,穴口一张一翕夹动,为小老公带来做1的享受,“别那么斯文,我是你的战利品,想怎么玩怎么玩。”
叶环不客气了,原始本能的驱动,使他渴望打洞钻穴,拧腰抽身,再向前插送。文渊的灰白色囊袋随之摇晃,白得耀眼的身躯掠起淫靡肉香。
文渊浪/叫,进进出出的体验,一下空洞,一下充实,唤起奇妙的快感,很快压过痛楚。
上粗下细的美根果然大丈夫,只在插入的最初阶段比较疼,插入到位严丝合缝,怎一个舒服了得,以后恐怕连润滑油都可以省了。
叶环快速活塞,半趴在文渊身上,兜着他的双腿,屁股一耸一耸,照着眼洞里最深最温软的地带急进。便如溺水之人,看见一根救命稻草,竭力去抓,近在眼前,却怎么也抓不着,还要抓,不停抓。
他酷爱这种感觉,每一抓都搔心挠肝,每一抓都伴随酸麻酥/痒的电击感,神经中枢的兴奋因子狂舞着,完全沉浸在飞驰的舒爽中——靠主动撞击才能追求到的舒爽!
文渊的叫/床声上升到海豚音,身不由己带来的迷茫表情,正是身心快活的写照。但叶环见而不见,闻而不闻,第一次实操,缺乏经验,根本不懂如何驾驭自己的体验。
实际也不需要,因为第一次的快感太陌生,陌生反而导致强烈的新鲜刺激,跟着感觉走,已经让他受不了了。
欲望好似脱缰野马,叶环咬牙切齿,仿佛和胯/下肉体结有深仇大恨,玩命儿顶,顶穿他,顶坏他。额汗密布,呼吸不畅,仍拿出孤注一掷的狠劲。
卧槽,收不住了!
屁股一紧,精潮奔涌,顺着前冲之势,喷出第一波。叶环急忙忍住,匆忙间忘记男人爆发时不是开闸放水,不忍不行,越忍越出得快,第二波汹涌澎湃。一忍一忍,屁股越夹越紧。
文渊尚未进入最佳状态,察觉到异常,急速关闭穴口,两片薄肉尽全力夹紧棍棍。
这边一忍,那边一夹,做神仙也不如。
叶环闷哼不止,疯也似的释放。每一次释放,快乐纵横于紧绷与解脱之间,来回震荡,震荡愈急,把魂儿甩出直上云端。
双脚蹬踏,重重跌在文渊怀里,大口喘息,他再也不是处男了。
文渊微笑着,勾住叶环脖子,在他嘴上啄了一口。
“你射了好多。”
叶环傻笑。
“太快了,额……”
“第一次嘛,我第一次时,十几下就射了呢,你比我强多啦。”
“就会说好听话。”
叶环心中装满甜蜜,怔怔望着痴恋八年的爱人。
“别拔/出来,屁/眼被你操大了,收不拢口,精/液容易外流。我想把你的第一次全部吸收。”
叶环尴尬。
“能不能不说屁/眼,太难听了。”
“那叫什么,菊花吗?”
“不是挺形象?”
“作为书面语差不多,咱们现在这样……”
文渊目光流转,艳色勾人。
“你不觉得叫屁/眼更带感?”
“可是,不想对你用粗俗的词汇……”
文渊爱抚着那张年轻的面孔,为他流露出来的纯情与深情而感动。
“宝贝,放下你心目中高不可攀的老大,我已经是你的人了,是你老婆,休戚与共,不离不弃,赶都赶不走。”
叶环点点头。
“好的,老婆大人,喜欢我的大鸡/巴么?”
文渊“哼”了一声。
“不喜欢,没把我操到高/潮!”
“这个……这个……”
“再来一次!”
叶环眨着大眼睛。
“你想把我榨干?”
两人说着情话,时候差不多了,文渊叫叶环拔出棍棍,一同进洗手间清洗,尔后回卧室继续探讨房中术。文渊告知生理敏感点,叶环一个一个试,搞得他屁/眼又发痒了。叶环扒开屁股,一头埋下去,文渊抽搐一下。
“你不嫌脏么?”他问,“老杆子才好此道,别勉强。”
“它是你我快乐的源泉,脏什么脏!”叶环贪婪舔吸。
看GV其实挺不敢想象,可谁叫老婆是文渊,他身上的一切都是美好的。叶环毫无压力,舌耕不辍,脸蛋擦着丰腴股肉,品尝菊心味道,甚至试图把舌尖戳进去。
文渊趴在床上,哼哼唧唧,十分受用。那是他全身上下最被动的地方,以他的性格,被动便是弱点,一遭侵犯,防都防不了,所以特别喜欢得到爱人呵护。
“老公……”文渊吞咽口水,忽然想起一个无聊的问题,“我和你妈妈同时落水……”
话未说完,不禁笑起来,爷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对每个同性/爱人都要问上一问?
叶环也笑了,狠嘬孔洞,把手指塞进去转着玩。
“像个娘们儿。”他说,“你很有娘受潜质哦。”
“挨操的人没有一点女人心思,说明没被/操/爽过。”文渊弯起小腿,用脚跟敲打他,“等着有天,我夺走你的小处屁,你就晓得了。”
叶环心头一热,把自己的所有全无保留奉献给他,乃是深藏已久的心愿,想想就开心。
“快回答爷,救妈妈还是救我。”文渊语声含糊,屁/眼被他抠得好不爽利,小混蛋不但有烧火棍,还有撩火指。
叶环寻思片刻,反问:“如果把妈妈换成咱俩生的儿子,你说我该救谁?”
“呸,我可没本事生……”文渊皱了皱眉,想起什么似的,猛地扭头,欲言又止。
无聊的问题,把爱与孝混为一谈,逼难人在爱情和亲情之间做取舍。江离、古岳的回答,先救妈妈再跳下水与他共赴黄泉,意为先尽孝,再成全爱,爱与生命相联,共生共死。叶环却不走寻常路,妈妈换成儿子,把概念偷换成两人爱的结晶,三者一体,是为完整家庭。这一来,考量的不再是爱情,而是责任。
答案显而易见!
文渊抱住小老公热吻,他喜欢这个答案,好像终身有托一样,心情激荡。
“操/我!”他说,“把我送入仙境。”
铺好浴巾,采取耻感最强的姿势,双膝跪倒,弓着身,腰力托起屁股,菊心向天。
叶环摸后脑勺,屁股抬那么高,这要怎么操。
“骑上来,鸡/巴下插。”文渊把双肘收到胸前,以使自己看起来弱不禁风,“从没玩过这花样,老公,你不用怜惜我,只管狠操。”
缩一缩菊/穴,凉飕飕的,心里有些害怕,升级版的跪式背交充满暴力,都不敢让江离试,现在为了将小老公调/教成勇者,他豁出去了。
叶环不知深浅,开胯骑着他的屁股,棍头捣入深穴,动一动觉得不好着力。
“按着我的背,怎么爽怎么干。”文渊鼓励道。
叶环于是照办,身体前倾,屈膝下压。起先动作幅度较小,感觉不太舒服,慢慢提劲加强力度,好像打桩一样,一下一下,越插越顺,越插越疾。
文渊大叫,周身骨骼都快散架了。叶环双脚抓地,可以调集全身之力,再加百来斤的体重,撞击何等凶猛。
“啪啪啪”的响声爆豆子一般密集,文渊卑微的模样,使叶环征服欲大增,胯/下肉/棍便如一把长枪,照着穴眼死命捅,恨不能捅出血来。
亏得文渊屁股肉厚,否则股骨头的反作用力能撞得他生疼。
“老公,再日狠一点。”
文渊努力保持重心平衡,屁股越撅越高,腰腹弯得几乎折断,像个贱奴一样屈就叶环的淫威。
叶环兴奋极了,两腿卡住腰,奋力鞭挞,操得胯/下之臣要死要活,嗷嗷直叫,屁股里头湿滑无比,肠液丰饶,随着肉/棍汩汩外流。
下插之势便于对前列腺造成猛烈冲击,文渊爽得四肢乏力,偏又不能趴下安享潮涌,仅以屁股方寸之地,迎击叶环全身重量,真是又苦又累,虚脱欲死。
在受罪中享受,在享受中受罪,倍增煎熬。
也不知干了多久,文渊神智渐渐模糊,肠液沿着蛋蛋滴下,甩得到处都是。叶环忽然握住小渊渊,一边急撸,一边狂/插。
文渊想叫都叫不出声,屁股开花不说,原本软绵绵的命根骤然昂起,大秀存在感。谷/道之中,不似痒,不似痛,不似酸,不似麻,爽得忘乎所以,一时失控,竟而阳精急泄。
前后一起喷薄,文渊还是头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快乐透支,体力更是透支,再也支撑不住,“老公,饶了我吧。”连声哀求,只想完完全全趴下,睡到地老天荒。
叶环箍住他的腰,就差没把人提起来,狂冲猛进,“哎哟”一声,随他一起栽倒,射得云里雾里找不着北。
性征服能给男人带来最原始的雄性成就感,叶环涉世未深,性格偏柔,故而表现得尤为显著,强汉子的豪迈与自信充斥胸臆。稍事休息,打来一盆热水,帮文渊清理干净身体,热毛巾敷菊。
文渊死狗一般,任凭他摆布,迷迷瞪瞪中,隐约有只温暖的手,围着小/穴悉心按摩。略加转念,忆起曾被江离干出内出血,叶环送他去医院,肛肠科大夫教导他怎么好好照顾自己。
小家伙是有心人。
文渊禁不住动容,默默咀嚼两人重逢以来的点点滴滴,柔肠百转,轻声问:“环环,你怎么可以这么爱我?”
叶环亲吻他的后颈,吟诵无名氏元小令《中吕·普天乐》作答。
“他生得脸儿峥,庞儿正。
诸余里耍俏,所事里聪明。
忒可憎,没薄幸。
行里坐里茶里饭里相随定,恰便似纸幡儿引了人魂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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