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钱说爱[强强]by 捡到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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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钱说爱[强强]by 捡到钱-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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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公抱抱……”他咳嗽几声,想慢慢坐起直身体,扑进江离怀抱。

    江离说:“不抱,要看你的骚屁/眼。”

    文渊“嗬嗬”傻笑,脚掌蹬着床面,勉力提起屁股,股肉轻颤,很不情愿似的一截一截吐出大棒,铅灰色的蛋囊贴着会阴,深红穴口贲张。

    江离托住他的屁股,命令道:“排出来。”

    文渊乖不胜乖,肉/穴边的褶皱向正中合拢,然后迅速打开,再合拢,再打开,便如菊花吐蕊,乳白色的精/液一点点流出。

    江离就像欣赏一幅美景,神情贪痴。文渊的私户轻滑溜霜,既干净又清爽,十分难得。

    “看够没有……”文渊艰难说,体力消耗过大,好想躺下来歇会儿,“帮我擦……擦一擦。”

    江离冷笑,把他放倒,提溜着腿,抽湿纸巾,在他屁股上草草一抹,扶起棒头,塞进扩张的小/穴,一日通根。

    “要死了,你居然没软!”文渊惊悚,“我要休息,老公,给我二十分钟时间。”

    他一次厮杀的持久力稍欠,但连续作战的能力强悍,休息二十分钟,补充水分,不怕不生龙活虎。

    江离哪能给他机会,坏笑道:“你没到高/潮,我心难安。乖老婆,轮到你好好享受了。”

    “你……”文渊推搡着,祭起哭腔,“我要喝水……我要尿尿……”

    江离斜眼睨他,眼斜眉斜嘴儿也斜,洁白的牙齿斜光一闪,那倾斜的坡度仿佛抖落一世之邪狂。

    “啊——”文渊大叫,残花败柳一般栽进欲望的泥淖。

    有种干死爷!

    卧槽,爽到哭,爽到爆炸!爱死你的大家伙了!

    爷为什么不早点认识你,为什么不早点弯!

    两天三夜过后,江离只身飞赴北京,老婆那边管一星期饱,全身心投入物质食粮的觅取当中。

    文渊病恹恹的,无力送他去机场,看着他出门,不禁生出些许庆幸,拿起手机拨打叶环电话。

    “快来我家,快!爷需要你!”

    “怎么了,老大?”

    “屁股痛,江离那混蛋,把爷的肠子日穿了!”

    叶环吓一跳,二话不说,虎虎生风赶来,十万火急送医,一路心疼得要死,大骂江离不懂怜香惜玉。

    肛肠科大夫老于世故,一做检查,即使文渊支支吾吾不肯说实话,也猜解到其中三味,板着脸孔教育叶环:“内出血,还好伤得不算严重。请你多多爱惜他一点,做0很伤身,肛/门松弛不可逆,不控制次数和时间,肠管通喉管,吃完就拉。以后每次做完,拿热毛巾为他敷一敷,再做做按摩,勤加护理,才可能长久性福。”

    叶环唯唯诺诺,向毛/主席保证,敢不以爱妻号为人生首要目标天打雷劈。

    文渊面红耳赤,眼睛乱瞟找地洞。

    大夫开了几喂药,交待饮食方面的注意事项,两人总算脱离尴尬一幕。

    回家后文渊不顾屁股带伤,找出通讯录一翻再翻,筛选和自己关系最近的几个联系人,仔细斟酌掂量。叶环奇怪,问他想干嘛。文渊也不隐瞒,把杂志社遇到的危机和盘托出。

    叶环懂了,问道:“你准备帮江离筹钱?”

    文渊说:“他的圈子窄,谁有那么多富余资金借给他,况且酒肉朋友占了大部分。办杂志风险高,市场竞争激烈,很难做得好,多少雄心勃勃的杂志社亏了又亏倒了又倒。说实话,我不相信他能搞到钱。”

    叶环不满道:“把你伤成这样,你还念着他。”

    文渊“呸”了一声,说道:“他是我老公,我不念着他念着谁。明天回南京,拼人品去。”

    “不行!”叶环瞪起大眼睛,“不给去,你要养屁股。”

    “医生说没事了。”文渊表现得不以为然,但屁股里阵痛不断,着实有些发毛。

    叶环百般劝说,见他无论如何不听,其意已决,便说:“好吧,明天我陪你一起回南京,从头到尾照顾你。”

    文渊想想允了,身边能够照顾自己的人,除了小屁孩还真不知道有谁,和小雅、嫣嫣关系再好,终究是两个女人,被/操得肠穿肚烂这种糗事,怎么可以对她们说?

    叶环还在放暑假,离开学尚有半个月,提前回的上海,文渊答应带他同行后,当晚便在家里住下,进入实习小保姆状态。

    次日向小雅借车,小雅低声说:“实在不行,一定记得找我。我们两对不但是形婚对象,更是好朋友,拴在一根绳上的蚂蚱,用不着太生分。”

    文渊哈哈一笑,挥一挥手,载着叶环扬长而去。

    平静安详的岁月已然过去,又到战斗时刻。胜耶?负耶?文渊不知道,也不去算,因为结果不是算出来的,是干出来的!

 37借钱

    宁沪高速公路之上,文渊驱车飞驰。叶环不会开车;替代不了司机的活儿;担心他太过辛苦;每到一个休息区,都叫他停下来。文渊只是不听;下午约好了人,不敢随便耽搁。

    两人一路上七聊八聊,不亦热乎。

    “老大;以后不要叫我小屁孩;我长大了;有名字。”

    “小屁孩有什么不好,多可爱的称呼;招人疼招人宠招人怜;你不是特想找个疼你宠你怜你的BF么?”

    “但是……但是,你不是小屁孩,江离哥哥不也一样疼你宠你怜你。”

    文渊手抖,一股难言的别扭漫上心头,差点冲着防护栏撞过去。他一个大男人,闺中娇弱怎堪被外人得知。

    “喂,说话注意点,爷有那么逊!谁稀罕疼宠怜……搞没搞错,你听哪个王八蛋瞎掰的!”

    “没听哪个王八蛋瞎掰……嘿嘿,一般小0都喜欢那样。”

    “靠,爷我是大0号。”

    叶环“噗嗤”一笑。

    “有多大?”

    文渊卡壳,“大0号”在圈内意为老屁/眼,千万次洗礼,饱经风霜,久练成精。

    “你个小屁孩,给爷下套是吧。”

    文渊悻悻然,叼起一根烟。

    叶环速度抢下打火机,叫他有烟无火干着急。

    文渊无奈,吸烟容易导致肠道干涩,不利股伤复元。这个小保姆,还挺称职。

    “求你了,老大,以后不要再叫我小P孩,难听死了。”

    “成,那叫你啥,环环?”

    “也难听,叫我棍棍!”

    文渊愣了一下。

    “棍棍?”

    “我注册了个新ID,叫烧火棍。”

    文渊喷饭。

    “就你这样儿,有一星半点儿棍气么,还烧火棍,环环,就叫环环,不许讨价还价!”

    叶环白他一眼,随即展开笑容。

    “你叫圈圈,我叫环环,咱们是好姐妹么?”

    文渊再度卡壳,小鬼头挺会来事儿。

    “成,好姐妹就好姐妹,但你要告诉爷,谁在你面前摆弄是非,说什么江离疼我宠我怜我。做人要厚道,诚实是美德。”

    有叶环陪着打屁扯淡,文渊开车倒也不寂寞。叶环俊丽的容颜,绵软的嗓音,比沿途风景可人多了。

    “额……这个,刘帆告诉我的……老大,我不想骗你,你别出卖我哦。”

    “是他!好啊,江离那小丫挺的,竟敢宣扬自个儿是爱妻号,这俩狗男人关系不一般。难怪刘帆最近不大理睬爷,原来跟爷家里那位打得火热,怎么着,要搏上位么。”

    “老大,你多心了。最近我也和刘帆打得火热,难道我俩也在搞三搞四?”

    “呸,只是一说,爷的男人爷会信不过?”

    文渊驾车驶进中山门。

    “你住哪里?先送你回家吧,你在家等我,办完事再来找你。”

    “不行,我要看着你,免得你乱吃乱喝。”

    “爷约了人谈正事,不方便带外人。快说,家住哪里。”

    叶环一脸不高兴。

    “圈圈和环环既然是好姐妹,环环怎么就成外人了?何况你屁股有伤,我不放心……”

    “爷答应你,一定注意!”

    “那也不行!”

    文渊皱起眉头,两人都不说话,车厢里一片沉寂。

    “老大,我想和你多待一会儿……”

    叶环打破沉默。

    “……”

    “平时难得见一面,QQ上你的话又少……”

    文渊扭头看他,白净的脸颊抹着愁苦之色,低垂着眼帘,一副深受委屈的样儿。

    “对不起,环环,别怪我说话直接,你有点C呢。”

    “只是长得有点C,人不可貌相……”

    文渊默不作声,右转驶入太平北路,把车开到北极阁的“悠仙美地”茶社,然后停车熄火。

    “跟爷骗吃骗喝吧,把爷那份儿吃回来。”

    叶环大喜,屁颠屁颠下车。文渊望着他虽然有点纤瘦但着实挺拔的身影,眯了眯眼。

    北极阁的“悠仙美地”是文渊最喜欢也最常去的茶社,宽敞舒适,典雅大方。阿海显然了解他的脾性,所以文渊要他挑地方,不假思索便选中这里。

    两人相识相交的时间其实并不长,阿海却是极少数文渊特别信任的男人之一,可能与他曾爱上文渊的第一任女朋友小蕊有关,默默关注,从不介入。文渊和小蕊闹矛盾,他基本上都是向着文渊说话,特真诚的一个人。文渊和小蕊分手后,蛮希望他趁虚而入,一解多年相思。他叹道:“爱与相处是两回事,你都伺候不了,我更不行。”

    他仍爱着她,文渊知道。

    一年不见,阿海沧桑了许多,皮肤干燥,双颊深陷。

    文渊吃惊地问:“纵欲过度?”

    阿海随手擂他一拳,“那是你,论床上战斗力,老子自愧不如。”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一番,“卧槽,新鲜得像雨后春笋,比从前帅……不,是漂亮,漂亮多了。要是变成娘们儿,老子非把你泡到手不可。只是眼睛周围透着红丝,煞气重,小心桃花劫!”

    “哟,啥时学会看面相了,受爷影响?”文渊招呼叶环坐下,把酒水单递给他。

    “无聊时学学,未必准。”阿海发烟。

    文渊看了看叶环,迟疑一下,仍旧接过。

    叶环压低眉毛,心里老大不乐意。文渊既已接烟,他若再阻止,那就是不给面子,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当下一言不发。

    文渊暗暗点头,不错,挺懂事儿的。

    “也不介绍一下你朋友。”阿海又给叶环递烟。

    “海哥好,我叫叶环,是文渊的弟弟。”叶环很有礼貌,“谢谢,我不抽烟。”

    阿海“哦”了一声,问文渊:“成都的表弟?”

    “南京的,认的干弟弟。”文渊说。

    阿海微笑:“以为你只认干妹妹呢。”

    文渊嘿嘿道:“爷赶时髦,改做同志了。”

    叶环猛地转头看他,为他蛮不在乎的出柜感到惊讶。

    “得了吧,你要做同志太阳打从西边出来。”阿海根本不信。

    文渊眼里闪过狡黠之色,正是吃准他不信才敢放言。人就是这样,越藏着掖着越表明有鬼,越公然大方越能骗鬼。

    “老朋友了,咱也不跟你兜圈子,这次是有事情找你帮忙。”

    一谈到正事,文渊立即收起嬉皮笑脸,态度认真诚恳。

    “客气什么,咱俩谁跟谁,尽管开口,以前你帮过我不少,不还你一次心里不爽。”

    “我需要钱……”

    “没问题,多少?”

    “两百万!”

    阿海一个哆嗦,半截烟灰掉在桌子上。

    服务生送来茶食,三个人都闭口不语。服务生一走,阿海才又看着文渊。

    “目前手头上的现金约有一百万,刚买了新房,准备装修,最多借你七十万。”

    “你又买房了?”

    “是的,婚房,证已经领了……你小子别笑那么诡异,不是她,父母介绍的。元旦摆酒,下面就不要我废话了吧。”

    “我一定来!”

    文渊叹了口气,阿海真不愧是挚友,问都不问借钱做什么,这份信任弥足珍贵。

    “其余的一百三十万我想办法筹,只是……”

    阿海啜了口茶,苦笑一声。

    “数额太大,没把握。”

    文渊十分感动,对于真正的朋友,他一向不愿为难,更不愿他们为自己冒险。金钱和友情一个不好就容易导致矛盾冲突,纵然遇到重义轻利的良友,现实和小说终究不是一码事,他今天肯为自己赴汤蹈火,不定哪天后悔了呢?人都无法预料自己的未来,更无法预料未来的某个时刻会起怎样的念头。

    文渊有次教育亲弟弟:不要用死眼光看待人事,好比遇到劫匪,你是乖乖掏钱还是奋起反抗,你根本不知道,一切要视当时的情况而定,特别是第一回遭遇此事,你平时的性格为人,并不足以证明你能这么着那么着,人一刹那的决定往往是盲目的。

    阿海多次借钱给朋友,但今次借出的数额如此巨大,从所未有,而且他自己还要去借,借更多的钱,人际成本之高,风险之大,远远胜过文渊。两人是好朋友,文渊在危机时刻第一个找他,可见其信赖,怎么敢为一己之私把他置于水深火热之中?

    世上好男人不少,好哥们儿却少之又少。文渊珍视这段友谊,不能让任何因素干扰它。

    当现在会给未来造成不可接受的代价时,哪怕只是可能,都应该选择将现在杀死在摇篮里!

    “钱我不要了,你大婚在即,最需要钱,那七十万就当我送的份子吧。”

    “美得不轻,想白吃白喝么?”

    阿海摆摆手,眼里的深情,让叶环产生出两人有一腿的错觉。

    “渊渊,我们的交情在我心目中非比寻常……”

    “我明白,我明白……”

    文渊扬起头。

    “还是那句话,钱我不要了。你不给我白吃白喝,就留待以后等我犯事进监时捞人吧。”

    阿海无语,笑容慢慢浮上深陷的脸颊。

    “为什么不在国庆期间摆酒,离元旦还有不少日子,我有点等不及。”

    谈完正事,聊点轻松话题。

    “忙,公司正在收购一块地,七十多万平,投资八个亿,建南京最大的多功能小区。我虽然一直主管销售,但前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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