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钱说爱[强强]by 捡到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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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钱说爱[强强]by 捡到钱-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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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渊掀动肩胛,感知着指掌路线,脊梁、胸肋、小腹、腰,长长呼出一口气,好爽!

    “屁股有肉就行。”他说,“喜欢吗?”

    “左边屁股刻一个‘江’字,右边屁股刻一个‘离’字。”江离说,“它是我的,纯私人领地。”

    文渊略略前倾,将屁股撅得愈加诱人。这个动作很骚,以前可不敢这么干,此时竟然叫他很喜欢,甚至有点得意。

    只有不解风情的小男生才钟爱纯情,久经沙场的老将军垂青骚货。

    江离两眼放光,蹲身撩开臀瓣,看水线淌到穴口,温温的贴着肉肤,顿时欲/火飞窜,把臀瓣再向外扒拉,凑上嘴唇。

    文渊撑着墙壁,腰部下沉,呻/吟之声细不可闻。

    江离舌耕不辍,从花痕褶皱向上舔到尾闾,再原路返回挑逗蛋蛋。

    文渊轻笑,小声问:“抱得动我么?”

    水流停止了,宽大的浴巾裹住他的身体,双腿微微酸软,然后离开地面。房间里一灯馨香,江离把他横在床上,他懒懒地躺着。很好,就要这份懒,说明很放松。

    “理论上讲,第一次你在上面好些。”江离说,“疼痛最轻。”

    “我想在下面……”文渊觉得自己完全准备好了。

    江离顺从:“好吧,需要我带套么?不小心射在里面,可能让你不舒服。”

    文渊摇摇头,“我对套套过敏,来吧。”

    江离咧开嘴笑,真是好老婆,隔套肉搏,男人都会觉得不够刺激,咬着他的耳朵说:“你现在的样子好乖。”

    抱着他的腰,想把他翻转过来,从背后进入。

    “我想看着你。”文渊说。

    性/交体位,后背式耻感最强,连处女都不太容易接受,他一个保守小处屁更难认可,尽管从疼痛角度上看,后背式略轻。

    江离也不劝他,隐隐有把他操到疼痛欲死的邪念,似乎唯有这样才能获得极大满足。文渊即使愿意做0,男人的强势风骨一度令他自叹弗如,他渴望压制,渴望征服。

    江离在gay圈中向来以纯爷们儿自居,谦谦有礼,敢作敢为,常年受到追捧,别人死心塌地爱他仿佛是件最寻常不过的事儿,可是对文渊,心里从来没踏实过。文渊很专情,不怕他随随便便不翼而飞,却怕他聪明多识,作风硬朗,不唯自己马首是瞻。

    做1和做直男一样,都喜欢在亲密关系中拥有主宰权和控制权。

    江离分开文渊双腿,和身伏上,舌尖点着他的喉咙,一路向下,含着乳粒,重舔深吸轻咬。

    舔、吸、咬三招是唇舌功夫的全部,文渊的造诣不比江离差,可是作为被动者,矮下去一截似的,仿佛江离才是一流高手。皮肤发紧,情不自禁抽搐,口中发出低吟。

    那酸酸麻麻的味道,带着点痒,带着点疼,如果分开来,没一样给人舒适感,混到一块儿堆,也不知催生怎样的化学反应,说不出的快活。

    文渊想让自己放松,一抽一抽的未免太没招架力,哪个男人不以搞定别人且不被别人搞定为荣,但抽起来那感觉,像是摆脱某种束缚,一下一下,竟而有种纾困的快意。

    文渊受不了了,抬腿攀江离的腰,不自觉地想紧挨他,好有个依靠。江离摸着小渊渊,感到有点湿,饶过乳珠,舌尖再往下走,停留在脐眼。

    文渊忍俊不住,说道:“痒……”

    抱住他的头,将小渊渊挺上来。

    江离不愿多刺激他的命根,这玩意后头有大用处,敏感度倘若不够,插入时担心文渊痛不欲生。

    撸管的快感,可以稀释破门之苦。

    江离取来润滑剂,为窄小紧穴悉心敷抹着。文渊全身热乎乎的,骤然感到一股冰凉,括约肌顿时收缩。

    “放松点,它对身体无害。”江离做了个鬼脸。

    文渊嚅嚅的,瞥一眼他胯/下那物,蓦地害怕,怀疑它怎么捅得进自己身体,捅进去后还不把屁股撑爆。

    便在这时,江离的手指已经试探性插入,文渊抖了一抖。

    “深吸一口气……对,憋气。”

    江离突然用力,手指刺进直肠,跟着一挺,指根没入。

    就这一下,文渊“嘶”的一声,火辣辣的痛感随之而来。

    “放松……”江离耐心劝导,“别夹我,越夹越痛。”

    文渊不敢相信他,夹是保护性生理反应,怎么会越夹越痛?反而夹得更紧了。

    “留着气力夹我的大鸡/巴。”江离笑嘻嘻道。

    文渊真想敲他脑壳,流氓!下流胚子!

    江离拔出手指,又为他敷抹润滑剂,“夹代表紧张,越紧张越痛。”

    哼,这话还算有点道理。

    文渊调匀呼吸,忽然觉得被插不是那么丢人的事,听从江离指示,配合他进行扩张。

    眼见时机成熟,两根手指进出自由,江离操起真家伙了。

    文渊屏住呼吸,肉壁被破开的疼痛,好像刀子横七竖八乱砍乱划,伴随难忍的便意,他大叫出声,抓住床沿。江离又进入一点,痛得他身体发颤。

    原本放松下来的精神意识,此刻重回紧绷状态。文渊握紧拳头,真想抡他脸上,再一脚踹进黄浦江。

    “不许乱动!”江离命令道。

    好家伙,占爷便宜还这么凶!文渊生气了,忍痛弯回膝盖,脚掌抵住他肩头,正要发力蹬踏。江离迅速抱住他的屁股,猛地向两边掰,腰部前冲,用力一挺。

    “啊——”

    文渊尖叫,钻心剜骨的痛楚把叫声转换成海豚音,两脚象踩空一节楼梯,蹭过他的肩骨,软软挂在臂膀上。

    “你太狠了……”文渊一边喘息,一边埋怨,“太狠了……”

    疼痛丝毫不减,火烧火燎般,还有一股被堵住的便意,难受到极点。他拧紧眉,想应该出血了吧。

    “宝贝勇敢点,坚持住。”江离为他擦拭额汗,“我们继续。”

    “想办法快点射,我已经吃不消了。”文渊有点烦,不想再受这种苦。

    “才进去一半呢……”江离说。

    “什么!”文渊几乎吓昏过去,伸手往下一摸,霎时一脸哭相,“饶了我吧,天啦,我不玩了!我不玩了!”

    “坚持到底就是胜利!”江离鼓励道,扬起头使劲顶。

    文渊鬼嚷:“刘胡兰!董存瑞!”

    痛得好想把身体缩成一团,这他妈做的哪门子爱,凌迟好吧!网上看帖,竟然有人说爽,欲仙/欲死,舒服极了,放他奶奶的狗臭屁!

    “黄激光!邱……邱少云……”文渊头晕目眩,是不是自己平生做孽太多,人还活着,就要挨那地狱之罪?

    洗礼啊,真是洗礼!江离,你个小丫挺的,爷……

    别爷了,一口气没提上来,死了么?

    “宝贝,放松,别夹我。”江离的声音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越阻拦越痛,放我进去。”

    文渊努力稳定心神,细声道:“不行,我怕失禁。”

    江离笑了,异物闯入,生理心理不自禁产生排他反应,使人误以为要泄出秽物。他原来是担心这点。

    江离俯□,柔声道:“不会拉出来的,那是错觉。”

    文渊坚持道:“不!”

    江离又笑,咬着他的耳朵说:“如果出来,我会更爱你。”

    文渊又是羞愧又是无奈,嘟囔道:“你保证……不嫌弃我?”

    “决不,我发誓!”江离说,“来,就像平时便便一样,向外挣。”

    文渊点点头,挽着自己的腿,抬高屁股,眼睛一闭。

    “挣!”江离低声喝道。

    括约肌张开,就那么一点点松懈时间,江氏大鸟突破禁锢,长驱直入。贴肉滑行带来的充实感,好像把肚子塞得满满当当。文渊意外发现痛楚大减,居然很舒服。

    “好样的!”江离赞道。

    文渊苦笑,这声赞美并不令他欣慰。爷被男人日了,爷已经不是当初那个爷……一念及此,莫名悲哀。

    江离握住小渊渊上下撸动,一阵阵快感,分散文渊的注意力,同时缓释股中之痛。

    文渊任凭摆布,撞击虽不猛烈,却带动身体不停摇晃,宛若大江上的一叶扁舟,肠子仿佛要被钩出来。他豁出去了,权当自己肯定会失禁,竭力减轻种种不适。

    挨操一点不爽,疼痛、酸胀、便意,没有一样叫人省心,唯一的快乐,是看到江离如饥似渴的表情。

    屁股渐渐麻木,穴口的薄皮薄肉似乎失去知觉,江离的起伏节奏越来越快,“悉悉索索”的响动变成了“啪啪啪啪”。

    文渊眼眸朦胧,想自己以后都要用痛苦博取他的欢心?一时颇有悔意。

    突然间,江离不动了,哼哼唧唧着,倒在了他身上。

    文渊紧紧相拥,着手处湿漉漉一片。

    “本应该拔/出来再插入,反复几次,你才能适应。”江离疲惫地说,“可是你扭来扭去,我控制不住……”

    “没关系。”文渊亲吻他的脸,暗暗叹息,苦就苦吧,谁叫他是我老公,“淌了那么多汗,很累吧,快拔/出来,早早休息。”

    江离嗯道:“夹紧屁/眼,我拔了。”

    文渊提肛,害怕有脏东西喷洒污染床单。

    其实很干净,只有一些透明残液。江离拿湿纸巾一抹,红红的血渍触目惊心,穴口高高肿起,轻轻一按,文渊便“嘶嘶”叫疼。

    江离心疼无比,眼睛发酸,说道:“对不起,宝贝,我伤着你了……”

    “我心甘情愿。”文渊艰难起身,下床找拖鞋,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22打赌

    很不喜欢“失身”两个字,可想来想去,文渊脑子里就晃荡着这么一个词,偶尔跳出“破身”、“破瓜”什么的,一怒拍死。毕竟是奔三岁数的人了,贞操观念早不当回事儿,何况“贞操”所代表的文化概念,父权制度下专门针对女人,大老爷们谈什么贞操!可是,爷为什么那么失落?!

    文渊心乱如麻,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江离那混蛋,不知做啥美梦呢,嘴角微微上翘,带着满足表情。文渊瞪眼看他,忽然觉得这张脸既陌生又熟悉,就像有时候写字,明明书写正确,越看越不对似的。轻轻叹了口气,后门肿痛消减不少,想他早已准备好消炎药膏,居心叵测,气不打一处来。

    真把老子当成小0了是吧,爷要反攻!妈的,若不反攻……

    算了,反攻个屁,即使江离愿意,他也没有那个心了。

    文渊有点迷糊,从主动者变成被动者,转换速度为什么那么快?

    逃避压力?

    逃避责任?

    还是渴望被关怀被照顾被呵护?

    文渊向床里挪了挪,抚摸江离身体,皮肤光滑致密,肌肉结实而富有弹性,手感一级棒。摸到阴/部,命根虽然软了下来,壮壮的仍有相当硬度,肉肉的小头半掩半藏。这个坏东西,坏得不得了!一旦发威是有多凶狠多霸道多勇猛,强攻之下,纵有天大本事,也要被它打垮。

    文渊发现自己很喜欢被打垮的感觉,因为打垮他的人爱他。

    是的,爱他!这点最关键!

    文渊心尖发热,轻轻把玩坏东西,想象它破门而入横冲直撞,想象它排山倒海摧枯拉朽,戒惧之余,生出一股难言的刺激和向往。他紧紧挨着坏东西的主人,莫名想把自己塞进那血肉筋骨的深处。

    渐渐的,文渊进入梦乡。

    破败小屋,陈设简陋,一个女人正在做针线活,五官朦朦胧胧,看不真切。一条小蛇缠着她的手腕,沿手臂游到颈项,蛇信吞吐,阴森恐怖。桌上点着一根蜡烛,又细又长,火头很大,照亮整座屋子……

    文渊似醒非醒,默默问自己,梦在表达什么含义?

    他会解梦,身处梦中常常不自觉把梦解掉,偶尔还能驾御梦境,按照自己的意愿做下去。

    梦的含义再明显不过……

    文渊的眼睛湿了,泪水从紧闭的眼帘渗出。他害怕这个梦,排斥这个梦,一时伤心得无以复加。

    天亮后,江离起床洗漱,文渊变身黏黏虫,粘着他不给他上班。

    “为我请一天假吧,呆家里陪我。”

    江离以为他菊伤痛苦,查验一下并无大碍,便问到底出了什么事?

    文渊支支吾吾,把梦中景象详详细细描述一遍。

    一个梦就让他变得柔弱无比?江离心中一动,想起老婆大人奇才天纵,学识渊博,无聊之余逛一逛论坛的解梦版,大秀解梦之能,名头那叫一个响。

    “梦是什么意思?说来听听。”江离好奇心起。

    文渊非要他搂着自己才肯说,强调:“不许笑话我!”

    江离越发好奇,又搂又亲,着意温存。

    破败小屋代表最隐秘的内心世界,梦境展示了文渊从未审视的心理暗区。

    女人象征阿尼玛,这是荣格分析心理学里的概念,即男人心灵中的女性成分,每个男人都有属于自己的女性形象,它是男人爱女人乃至和女人相处的重要指导。如果这个女性形象过于夸大,便容易成为同性恋。

    蜡烛、烛火照亮了文渊的阿尼玛原型,意为他的女性化一面复苏,他喜欢的女性形象是贤妻良母,通过针线活隐喻。

    蛇则是男性□标志,暗示他是同性恋,贤妻良母的女性形象反转到自己身上,潜意识深处希望自己是贤妻良母。

    江离哈哈大笑,前仰后合。

    “宝贝,你果然是0,还是纯的,爱死你了!”

    文渊气得掐他:“说好的,不许笑话我!”

    蓦地一惊,这个动作太娘了吧!

    江离像淘到一块宝,喜气洋洋说:“我最想要贤妻,咱俩是绝配!”

    “贤贤贤,贤个屁,爷才不爱干针线活。”文渊恶狠狠道,“也不爱做饭做菜,讨厌干家务!”

    “什么都不要你干,我供着你。”江离捏他的脸,“你就蹲家里,和我分享今世共度今生。”

    “这可是你说的!”文渊推开他,横眉立目,“滚,赚钱去!”

    江离又一阵大笑,吻了吻他的额头,精神抖擞上班去了。

    整整一天,文渊都沉浸在喜悦之中,号称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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