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萧声动作者:临风把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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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萧声动作者:临风把酒-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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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出了意外也可随机应变。”齐君扬点点头“还是军师考虑得周全。”
  谈话结束之后齐君扬疲倦的倚在椅子中假寐,不知道玉儿究竟怎么样了,如果说沐式一族是朱艳最后的爪牙,那么在出征之前他就已经将之铲除了,为何玉儿还会出事呢?他又为何私自离开齐府,他想离开!?
  齐君扬蓦地睁开眼,两年前宋玉萧跟随张伯出逃的往事涌上了脑海,正在这时却听得帐外传来嘈杂的声音。
  “抓住他!抓住他!别让他跑了!”齐君扬起身走出帐外,却见三五个士兵正将一个穷途末路的人围堵在了包围圈内。齐君扬心里奇怪,此人衣衫褴褛头发散乱脸上全是污泥,显然不是军营中的人,为何会出现在军纪严苛的部队之中呢。
  有眼尖的士兵看到了站在帐旁的齐君扬,暗暗的退了下去,那几个围堵的人却还全然不知。
  有人起哄道“这种小贼,砍了他的手,看他还怎么偷东西!”
  有人附和“就是就是,我堂堂大宋军队里居然出了一个贼,传出去我们就颜面无存了!”
  齐君扬慢慢的走到了士兵的身后,那些士兵终于察觉到了不异之处,纷纷让开了道路。齐君扬走到包围圈的最里面时才看清楚那人,蜷缩着身子用手抱着头全身抖瑟个不停,似乎是怕极了的样子。
  齐君扬沉声喝道“什么人私闯军营重地!”
  那人听后浑身一震,而后更是用手将自己的头死死抱住,身子比方才颤得更加厉害。齐君扬心里突然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他正待上前去拉那人时身边有知情的士兵回道“回齐将军,此人不是私自闯入军营的。”齐君扬闻言看了一眼那个士兵,低着声音问“那是如何?!”士兵被齐君扬冷如寒冰的眼神冻了一个激灵,装作镇定的答道“此人是昨日孙大厨子带回来的,说是受了战乱的贫苦百姓,为报家破人亡之仇非缠着厨子要进营来的。孙大厨子见他一身狼狈实在可怜,就将他带回炊事处做事了。没想到才来了一日不到,今日就有人见他鬼鬼祟祟的到处乱转,早上还在厨房里投了几个馒头。”
  齐君扬看着地上抖个不停的身影问道“是这样吗!?”
  那人却一直匍匐在地上一声不吭,齐君扬刚蹲下身想去拉他,那人就哆哆嗦嗦的往前缩去。齐君扬心里没由来的火大,狠狠将那人的手臂攥住,这才发现那人瘦骨嶙峋只剩下皮包骨头。齐君扬心里莫名的慌乱起来,他对着四周站着的士兵道“还不去操练,站在这里做什么!”士兵们灰头土脸的悻悻走掉了,齐君扬这才将那人拖近了一些,不料突然受到了剧烈的挣扎与反抗。齐君扬紧紧将那人的双手用单手固定在其身后,另一只手将那人凌乱的头发往上抹开……
  被束缚的人突然不再挣扎,他如同死去一般无力的躺倒在地上,而齐君扬也似乎被震惊得半句话也说不出。
  玉儿……
  玉儿。
  这个满身泥污狼狈欲死被人当做小偷的人居然是他的玉儿!
  齐君扬一瞬间如遭雷击,他过了许久才慢慢的反应了过来。他顶着时不时三五个路过士兵诧异的眼神将地上这个瘦得让他心神俱裂的人缓缓抱进怀里,他将他如若无物的身子抱起向自己的营帐走去,而怀里的人自始至终没有丝毫的反应。
  进入营中齐君扬小心的将宋玉萧放置在榻上,他吩咐营帐外的士兵准备食物和热水,然后慢慢的去解宋玉萧的衣服。可是颤巍巍的手解了很久,才拉下了那一条朴素的布制腰带。齐君扬觉得有一口气哽在他的喉头,让他发不出声音也出不了气,他觉得这一刻自己难受得快要被窒息死掉了。
  他将宋玉萧的衣衫缓缓褪去,脱到内衫时一直偏着头不肯去看齐君扬的宋玉萧终于有了反应,齐君扬低下头去听他细如蚊蚋的声音,他说“齐……君扬……齐君……扬齐君扬……齐……”齐君扬猛地将他的身子搂进了自己的臂弯之中,努力抑制自己快要落下泪来的双眼,他用唇轻轻摩挲着宋玉萧全是泥沙的脸颊,温柔的回应着他“玉儿、玉儿、玉儿……”
  等冒着热气的大桶被两个士兵抬进来后,齐君扬才真正的将宋玉萧的衣衫脱尽了。宋玉萧的意识似乎有些模糊,他认得眼前的人是他寻了好久的齐君扬,但又好像忘了自己该对他说些什么了。齐君扬将宋玉萧抱进了大桶中,为他轻轻的擦洗着身子。以前雪白洁净的身子现在瘦得不成人形,白色的肌肤也呈现出一种病态的黄色,齐君扬不敢去想这些日子他去了哪里,受了多少的苦,他怕他方才好不容易憋回去的眼泪顷刻就会绝提。
  懵懵懂懂的宋玉萧突然睁开了双眼,他的双眼没有焦距只是直直的盯着齐君扬,齐君扬却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端来两碗白粥一口一口的喂着他吃,宋玉萧乖乖的一口一口咽下。齐君扬想起从云梨山回来之后,宋玉萧就再没有这样顺从乖巧过了,那时他愿意喂他吃饭,宋玉萧却厌烦的一次又一次的避开他。
  将宋玉萧清洗过后齐君扬就将他抱回了床上,刚为他盖上被子宋玉萧就睡着了,齐君扬坐在床沿上满眼爱怜的轻柔理顺着他的头发。
  这几日的夜晚齐君扬每晚都难以入眠,宋玉萧第二日醒来之后便扑在齐君扬的怀里默默掉着眼泪,不管齐君扬怎样安慰都无济于事。齐君扬每日都会为他清洗身体,宋玉萧似乎是怕极了军营中的士兵,整天乖乖的呆在齐君扬的帐篷里哪也不去。齐君扬没有多问这些日子来宋玉萧是怎么从金陵来到了这红月城,从宋玉萧的精神状态看来这不是一段美好的旅程。原本枯燥无味的军旅生活在宋玉萧的到来后,齐君扬觉得有了一种期待,一种在议事厅研究了一天攻敌路线后,能期待着快些回到自己营帐的希望。
  晚上齐君扬依旧尽早回了营帐,宋玉萧温温顺顺的坐在榻上看着地不远处的烛光。齐君扬将盔甲熟练的卸下挂在了床头的支架上,而后命人拿来两人份的热粥坐在处理军务的矮桌上吃了起来,宋玉萧跟着坐在对面喝起热粥来。用饭完毕后两人照例早早的准备睡觉,宋玉萧躺在内侧齐君扬睡在外侧,齐君扬轻轻的拥着宋玉萧将头埋入他的颈侧。过了一会,宋玉萧呼吸平稳了下来,齐君扬感觉着身下的情况苦笑连连。
  自从出征以后他就再没有发泄过了,一个正常男人能忍耐这么久凭的全是他对宋玉萧的爱意。齐君扬轻轻叹息了一声,转过身去背对着宋玉萧握住□,慢慢的上下摩擦起来……
  正在紧要关头宋玉萧突然一动,齐君扬骇得双手一顿,难受至极。他压制着自己粗重的喘息声听着耳边人的动静,宋玉萧慢慢的转过头来睁开了双眼,齐君扬无奈的闭上眼,耳旁却传来宋玉萧细细的声音“难、难受吗?”
  齐君扬睁开眼对上宋玉萧怯怯的眸子,点头“难受。”宋玉萧垂下眸子似乎是在想些什么,片刻后他脸上泛着红晕声音几乎小得听不见“我……帮你。”多日来的思念与担心再也压抑不住,得了这句话的齐君扬立刻压上宋玉萧的身子三两下除掉他的衣服。瘦弱的身躯在身下瑟瑟的发着抖,齐君扬温柔的抚摸着他的身体缠绵的吻他,宋玉萧的双腿在抚摸下微微打开,齐君扬忍得几乎想要爆发却仍是压着性子用手指慢慢开拓着洞穴。汗液滴在宋玉萧的胸前,齐君扬抬起他的一只腿俯下身子吻住宋玉萧的唇,而后缓缓的进入。许久不曾容纳异物的□狭窄干涩得厉害,齐君扬缓慢的进入,暗暗后悔没奖润滑之物带在身上,宋玉萧今日是免不了受伤了。
  等巨物缓缓全部进入后,齐君扬等宋玉萧适应了才开始轻轻的动起来。
  “恩……”宋玉萧被疼得轻吟,齐君扬将手伸到他的下面抚慰着他,动作却开始大了起来。
  “啊……疼……”宋玉萧泪眼汪汪实在忍不住出声了,齐君扬将他的腿抬到肩膀上更加用力。本就比他矮小许多的宋玉萧这下下、身腾空,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到了穴口处。
  齐君扬吻着他的颈脖安慰着他“玉儿,再忍一忍,待会就好。”
  宋玉萧实在是疼得狠了,便用双手抱住齐君扬在他背后划下一道又一道痕迹。齐君扬心疼宋玉萧单薄的身子却又敌不过肉体上的需求,恶狠狠的将宋玉萧做的呻、吟不止眼泪直流。


☆、第 61 章

  齐君扬今日依旧起得早早的,今晚就是实施火烧西夏兵粮营计划的重要时刻,他不得不趁着天色微亮时就起身到了大堂中等诸位当家的就位。西夏援兵在今日便会驻扎在红月城城外不远处,通过这几日和谢冬伦、周忠智等将才的商量,偷袭人马和路线都已经完全定了下来,只等今晚的放手一搏了。
  齐君扬按按太阳穴闭目假寐,过不多时谢冬伦、袁源、周忠智和何俊元便进账了。齐君扬睁眼简单的宣布了一下今晚的作战计划,谢冬伦在底下对他的观点频频点头,袁源瞪着他的二筒听得兴致勃勃,周忠智也十分赞同的颔首。言毕,何俊元十分不是滋味的道“齐君扬和谢军师都已经将计划早早的定下了,何必还这么早起来对我们宣布呢。”
  若是换了平日,何俊元是绝对没有胆子在齐君扬面前这样说的。只是连日来他这个参谋被人忽视,他心里满心愤慨又无处发泄,毕竟这里是以实力服人的军队,他也就越来越烦躁越来越沉不住气了。想起自己在金陵仗着父亲呼风唤雨,如今到了这鸟不拉屎的地方竟然被人这般看不起,心里头的火气就直往头上冒。
  果不其然,齐君扬投来了一个不屑的眼神,他听到齐君扬轻描淡写的声音“何参谋有何高见?”
  何俊元一时怔住,他说方才那话不过是心里憋着一口气,不抒发出来实在是难受,现在齐君扬这般问他他若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自己岂不是更丢脸了。何俊元红着眼狠狠的盯住齐君扬,若不是齐君扬过于优秀父亲又怎么会向圣上提议将自己送来这么个荒凉的地方呢,齐君扬总是处处与自己作对,他承认自己对齐君扬的情感非常的复杂,嫉恨之中又带着不愿承认的佩服,但他就是看不惯齐君扬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仿佛什么人都入不到他的眼。
  响亮的声音打断了何俊元的思路“我说何参谋,不是我说你,你一天到晚除了吃喝拉撒倒头就睡,哪里像是来当参谋的,分明是来度假的吧。人家齐将军和谢完人想的办法一等一的棒,你想不出点子也别乱起哄啊。”
  这话说得有些重了,何俊元在金陵的地位齐君扬和谢冬伦心里都有数,袁源和周忠智不太了解朝廷的格局他们却是十分清楚的,虽然齐君扬从来看不起何俊元这等只会靠着父母作威作福的人,但现下还是要顾忌着何崇的。
  齐君扬轻咳一声对着不知轻重的袁源道“袁将军,何俊元是天子钦点的参谋,你若是怀疑他的能力就是怀疑天子。”袁源听了齐君扬的话心里头不满但还是没有再一副怒气冲冲的模样,只在嘴里小声嘀咕“本来就是嘛,难不成我说什么都是错。”袁源的嘀咕听在常人耳里就是不低的分贝,何俊元听后脸色发红发窘,但还是很有眼力的直接闭口不再言语。
  开完早会齐君扬坐在大堂中处理着今日从金陵飞来的政务,一边向当今天子回报着如今的战况一边还要向齐府报平安。
  谢冬伦走出帐外没多久才想起忘了问齐将军要布阵的图了,他轻轻走回大堂见齐君扬皱着眉忙着似是在回信,想起他连日来为了今日一战也已是殚精竭虑了,心里微悸便直接往他的营帐走去。前两天齐君扬就交代为保安全图纸没有放在大堂这般显眼的地方,而是在他的住处,待会拿到了就要将士兵的布阵落实了。
  谢冬伦走到齐君扬的营帐就直接进去了,两旁守卫的士兵见识谢军师也没有阻拦。等进了营帐时谢冬伦微楞,如若他没有眼花齐君扬的榻上躺着一个光着胳膊的男子。男子光裸的胳膊上布满青青紫紫的痕迹,谢冬伦用脚趾也想得出这些痕迹是什么。
  图纸当然是尽早拿到最好,布阵之事不是他能拖延得了的,只是若这人仅仅是供齐将军泻火的,以他的警戒与智慧是绝对不会将这人留在军营重地的。
  现在谢冬伦算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了。
  可更糟糕的是榻上的人好死不死居然眉头不适的皱了皱一副就要醒来的样子,谢冬伦在心里喊了几声阿弥陀佛,就直接走到矮桌旁找起了图纸。等谢冬伦拿起图纸抬头准备出帐时,却见床上的人瞪着一双惊疑不定的眸子有些害怕的盯着自己。谢冬伦咳咳咳嗽了几声,然后开口解释道“我是来拿图纸的……”话还没说完,床上的人似乎是反应了过来猛地用被子将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一根头发丝都没露出来。
  谢冬伦红着脸将图纸放进怀里,疾步走出了帐外。
  齐君扬进帐时便见宋玉萧裹着被子在里面瑟瑟发抖,他连忙几步走上前去坐在床上,轻轻的拉着他的被角。宋玉萧自从来了这军营之后胆子就十分小了,与他夜夜同塌而眠的齐君扬自然知道他有时会在士兵巡逻到此处时突然惊醒过来,有时帐外火把被风刮得暗影叠叠他也会突然醒来。他知道宋玉萧定是在从金陵来红月城的途中受尽了苦楚,但他却问不出个进展来也无从安慰他。在宋玉萧来的第一晚里齐君扬就已经有了身体上的状况,但他怕吓着宋玉萧于是一直苦憋着,所以昨日自己的不节制一定让他受伤不轻,只是这军营中除了自己硬是连个照顾他的人都没有。
  齐君扬担心宋玉萧是抗拒着昨日的事情,所以尽量委婉些问着“可是疼?”
  宋玉萧闻言慢慢的从被子中露出一双眼睛,见是齐君扬无误才从被子里露出头来。齐君扬敏锐的发觉到了不适之处,于是开口问“方才是不是有人来过?”宋玉萧抓着被子的手一紧,齐君扬当下明白了。
  齐君扬命人搬来一桶热水抱着宋玉萧放进桶中,像往常一般为他清洗起来。
  末了,齐君扬要将昨日留在宋玉萧身体里的东西弄出来,宋玉萧却忸捏着不肯。齐君扬见他脸红红的样子忍不住逗他“看都已经看光了,还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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