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雕之穿越成跟班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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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之穿越成跟班的日子-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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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这块玉佩,就只有皇家的身份,不能再调兵了。

琉璃一想也好,正好跟大理段氏攀点关系!也就收了这块玉佩,再次向段智兴道谢——一边偷眼看向范天行,他仍然没有什么表情,好像这玉佩根本与他无关一样。

琉璃这时才发现,半嗔的俗家弟子朱笑坤并没有跟来,想是在那里听诸位大师的禅论了,便笑着岔开话题道:“大师的俗家弟子,倒挺喜欢禅学的,还在那里听禅机呢。”

不料这话一出,在场三人的神色都微微有些改变起来。

琉璃见了,心中一愣,不知自己说错了什么,讷讷地不知该怎么说才好。

段智兴见了,便向范天行使了个眼色,范天行会意,便退出房外。段智兴见四下无人,便对琉璃道:“此番几位名刹的大师齐聚乌巨寺,并非只为一个璋禅人而来。”

琉璃一愣,便道:“还为何事?”

段智兴道:“天下僧人,也有收俗家记名弟子的,但都是只教佛法禅理,不教武功。前些日子少林门下有一空字辈的僧人,在洛阳被一个击伤,那人用的功夫,乃是禅门正宗。事后详查,却是咸杰大师的俗家弟子,栢庭文。所以这事引起少林寺的不快,故此约了大慧禅师的弟子宗信前来向咸杰大师问罪。”

琉璃听了,这才知道为何一个小小的日本和尚,能引来这么多高僧,原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琉璃看向半嗔,道:“大师此来,也是为了此事?”

半嗔微笑道:“武学一道,本是小道,天下禅家,本是同宗,何必分彼此。我天龙寺武功,与段家武功,本是同理同宗,若说俗家弟子,早传了不知多少,哪里还有什么道理来说人家。”

半嗔说的,也是实情,大理段氏的很多皇家贵胄,都出家在天龙寺,甚至有皇帝也避位出家在天龙寺的,一龙寺与大理段家,早就不分彼此。虽然不曾传了外姓,但是以俗家和僧家来言,早已混淆了。

不过少林寺此时还没有俗家弟子,倒是令琉璃颇感意外。再一想,倚天里还有火工头陀的遗恨未消,想来就是收俗家弟子,也是在那之后吧。之前便是有,也不过是传些粗浅的拳脚功夫,得不到少林真传的。

这时半嗔又道:“这些杂事,何必挂怀,我今此来,本为调停,不必管这些闲事。”于是又向琉璃道:“宋姑娘请坐上禅床,我二人这就为你怯伤。”

琉璃知道这是半嗔和段智兴的一番好意,也就没有再过多推辞,便坐上了禅床。

这禅床与普通的床不同,要矮上不少,琉璃也不用高抬腿,迈步就上了床。

半嗔和段智兴也上了禅床,并坐在她的两侧。

半嗔让琉璃脱下鞋子,然后先出右掌,抵在琉璃天灵盖上,用内力替琉璃将丹田之气引出,随之右手一起,左手食指点在她的眉心,再接着右手一指点向琉璃的右太阳穴。与此同时,坐在琉璃左侧的段智兴,也同时出指,点向琉璃的左太阳穴。

两个人分工明确,各点琉璃身上一半穴道,但是段智兴毕竟功力不足,先时还与半嗔你一处我一处,但是渐渐地在速度上就跟不上半嗔了,到得后来,半嗔已经点了三四处穴道,他才点了一处。

而且段智兴是年轻男子,所以主要只点琉璃背后和双臂上的穴道,琉璃身前胸腹和腿上穴道,都是由半嗔点的——半嗔年龄已近八旬,自然不会对琉璃这样的妙龄女子有什么防碍。

还好段智兴虽然速度上慢了,但是力道和内劲都没有减弱,仍然能够打通琉璃身上的要穴,将琉璃体内穴道中各处的涣散真气打出,最后由半嗔一指点在她膻中,一指点在她丹田,段智兴却是双手合握,两根手指并在一起,点在琉璃背心章门穴上,三处同时出力,将琉璃休内的真气导入她的丹田。

至此治疗才算完毕,段智兴和半嗔也都长出了一口气,然后看着琉璃。

只见琉璃面色已经不如之前苍白,渐渐转回了常色。

半嗔与段智兴对视一眼,知道琉璃正在将归纳入丹田的真气重新行遍周天,便也不敢动作,以免惊扰了她,便继续坐在她两侧。

半嗔与段智兴也各自暗运内力调息,相较之下,半嗔的内力损耗更大一些,但是好歹还没有到武功全失的地步。

就在二人对内力的损耗程度觉得比较能够接受的时候,忽然看见琉璃身子一颤,脸上现出痛苦之色,既而浑身肌肉颤抖起来。

半嗔大惊,忙一指点向琉璃的丹田,然后对段智兴道:“快点她涌泉。”

段智兴不敢怠慢,忙双指点向琉璃足底,半嗔右手食指内力涌入,一探之下,也是惊讶万分,忙左手如风,连点琉璃胸前几处穴道,最后一掌拍在琉璃后心上,琉璃吐出一小口血,才睁开眼睛来。

段智兴一直抵着琉璃的脚底,见琉璃吐出一口血后睁开眼来,又看向半嗔,只见半嗔向他点头示意,这才松开双手。

段智兴见琉璃双手扶着床沿不停地喘息,心中疑惑,便问半嗔道:“大师,宋姑娘怎么了?可是小可的功力不纯所致?”

半嗔摇了摇头,脸上现出一股疲惫虚弱之色来,半晌才问琉璃道:“宋姑娘,你体内,可是有别的真气在?”

琉璃刚才试着运行内力,不料丹田中忽起一股古怪的真气,在她体内乱窜。
琉璃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惊惶中想要用内力将它逼住化掉,却发现压制不住,反而让那股真气窜回丹田,搅乱了原本已经平稳的内息。 

半嗔见琉璃脸色,就知她内息不稳,忙一指点向她的丹田,再让段智兴打通她的足底涌泉穴,强行将这股内力逼到脚部的几个穴道,稳住了琉璃的内息——这也是由于半嗔刚才为琉璃打通全身穴道时,发现了琉璃任督二脉全开才能用的法子。

也同样是因为琉璃任督二脉合十工,才使得半嗔和段智兴事半功倍,能保留一部分体力,不至于虚脱。要不然就是半嗔发现琉璃状况不对,也没力气再出手了。

琉璃喘息渐定,听了半嗔的问话,先是摇了摇头,既而想起一事,忙道:“上官剑南在打我一掌时,我的朋友从我的掌心输入内力,助我抵御这一掌的,是不是与此有关?”

半嗔听了,忍不住长叹道:“唉,难道这是天意?上官剑南掌力威猛绝伦,你的朋友居然会传功之术,看来他的武功造诣也是非同小可。只是这样一来,虽然你受的伤轻了不少,但是上官剑南的掌力也把你朋友输入的内力打散在你的周身百穴之内。我与世子助你闻伤,却把这股内力也一样汇聚了起来,让你平白受了这份苦楚。”

段智兴听了半嗔的话,在一旁道:“那现在琉璃姑娘的伤怎么样了?”

半嗔道:“我已经把这股内息压到她足底涌泉穴附近了,平时不会有什么大碍,但若是足底受攻,或是身体极为虚弱之时,这股内力还会出来作祟。”

琉璃问道:“那没有别的办法了么?”

半嗔道:“宋姑娘你日后如果武功精进,你的内力越深,对这股内力的压制就越大,所以不必担心。”

琉璃心想——那这是逼得我苦练武功么?

转念一想,如果就这样拿个武功天下第一,那也不错。自己可是开了任督二脉的人,以后成为天下第一人,也不是没有希望啊!

只可惜这个身体已经快十五岁了,这时习武,有点晚了。

琉璃想到此处,对半嗔和段智兴道了谢——此番半嗔与段智兴均耗力不少,最后那一下,更是元气大伤,虽然不至于武功全失,但是短时间内是不能再与真气了。

琉璃拿出两粒九花玉露丸分给二人,二人吃下后,脸上均现诧异之色。

半嗔道:“这是什么灵药,居然有这等功效。有这枚灵药之助,不出一月,我内功当可尽复。”

琉璃道:“那可要再来几粒?”

段智兴笑道:“这药又不是饭,吃得越多越饱的。你给范大哥吃的,也是这药吧?这药着实不错,对内伤外伤的治疗均大有助益。不过一粒也够啦,我与大师去化开药力就行了。”

说着与半嗔一起向琉璃行了个礼,出门自去了。

琉璃相送二人到门外,却见范天行一直站在门口,见琉璃出来,看向琉璃的眼中闪过一丝欣然,然后便又垂下双目,跟着段智兴与半嗔走了。 

此时天色已晚,琉璃舒展了一个筋骨,觉得内力运转自如,足底涌泉穴附近,也没有什么异样的感觉,一样能够将内功运到足上施展轻功,便自己去了斋堂,用了斋饭。

第二天黄药师仍然没有出现,看来是他要用的那些药很难找吧。

不过从这一天开始,又连续来了几个和尚,分别是五台山清凉寺的方丈广兴禅师,开封府大相国寺的住持可凡大师,江南普渡寺的知觉大师,庐山东林寺贤智大师,长安净影寺开诚大师,杭州灵隐寺的慧远禅师。

这都是名刹的禅师或名僧,居然都聚到这乌巨寺来。看来果然一个小小的璋禅人,是没有这么大的面子的!

段智兴倒是经常来找琉璃,琉璃如今内伤好了,与段智兴有时也切磋一下武功。

段智兴的武功乃是大理段家的正宗,他本人又是段氏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加上对武学一道甚有兴趣,所以自幼习武刻苦。琉璃虽然武功大有长进,但是比之这些青年才俊,还是有一段距离的!

琉璃很想问问他有没有学六脉神剑,但是又觉得可能段誉没有传下这门武功来——毕竟他自己用这功夫都时灵是不灵的,让他写下心得来,只怕是不行了。除非有人与段誉心有灵犀,不然这门功夫,只能意会不能言传,那还传个毛啊!

而且,本来段智兴是没学到六脉神剑的,万一自己一句话,让他学了六脉神剑,说不定会生起什么变故,还是算了吧。

琉璃最终打消了提起六脉神剑的念头。

不过琉璃也问起过范天行受伤的事。

段智兴本不愿说,但架不住琉璃执意相问,也便如实相告了。

原来段智兴在大理虽是正康帝段正兴最喜欢的一个儿子,但是大理国内**都掌握在高氏之手。如今掌握大权的,乃是高寿昌。高寿昌乃是天龙中段正淳的好兄弟高升泰的第五代孙,是在其兄高寿贞病故后接掌大权的。

段智兴是其兄高寿贞所力主立为太子的人选的,高寿昌上台后,自然想立一个自己扶上台的太子,然后这个太子一定对自己感激,也就更利于他掌权。

于是段智兴在大理的处境就开始危险起来,他被迫经常离开大理的都城,在十几岁的时候就在外游历了。

不过这样一来,他倒也在大理各处闯下一些名声,身边也经常有天龙寺的高手和一些侍卫相伴,安全度也不算太差。

这样段智兴和高寿昌也算是相安无事,一个在朝中巩固势力,一个在外广布仁德。双方各有忌惮。

这次半嗔受邀来乌巨寺,段智兴正好回大理都城有事,顺便拜方天龙寺,得知此事后,便与半嗔一起相携北上。

由于半嗔武功高强,段智兴便也未带太多护卫在旁,只与一两个亲随一起,跟着半嗔离开了大理。 

不料段智兴与半嗔刚刚离开天龙寺,便有大批兵丁进入天龙寺搜捕所谓的钦犯,实际上是寻找段智兴。

范天行在段智兴身帝多年,自然是这些由高寿昌派来的兵丁的一个重要目标。天龙寺里虽然高手众多,但是却不敢与高寿昌所代表的大理**所抗衡,只能暗地援手。所以范天行虽然逃出,却身受了内伤。

范天行一心要找到段智兴,顾不得疗伤,强拖着病体一路跋涉,还要对会身后的追兵,逃到沅江附近,又被两个追兵追上,苦斗了一场,虽然击败了对方,但是自己也是再支持不住,闯入了琉璃的房间,晕了过去。

范天行之后渐渐醒转,虽然手足仍不能动,但是神智已经复明,听了琉璃与黄药师的对答,知道他们也是要去乌巨寺,便不告而别,仍然去追段智兴。等到追上了段智兴,却发现半嗔的俗家弟子朱笑坤早已追了上来。

这朱笑坤乃是半嗔大师俗家的一个亲族,家道中落,只剩他一人,所以半嗔大师怜惜他,才教了他天龙寺的一些粗浅武功。这次天龙寺发生了这样的事,寺内群僧都被监视,没法去送信,段智兴其余的护卫,也都被杀的杀捉的捉,只有想办法通知了不住在寺内的朱笑坤去追半嗔大师。

“啊,那你们怎么不回大理,还来乌巨?”

琉璃大吃一惊。

段智兴笑道:“大理之事,不可操之过急,我已经另差我的两个随从回去先行安排一切了。”

琉璃一想也是,这样急匆匆地回去,岂非自投罗网?当然是要安排一番的。

段智兴乃是大理国即将成为太子的世子,当然有他的打算。

这时段智兴又道:“而且我听说姑娘来了这乌巨寺,受人滴水之恩,自当涌泉相报,我怎能坐视姑娘受伤而不理?”

琉璃脸上一红:“段公子客气了,小女愧不敢当!”

段智兴却道:“姑娘居恩不求报,胸怀令我钦佩。只是对我如此客气,倒教我们生分了。”

琉璃一愣,抬起头来看着段智兴,却见段智兴的俊俏面容,在阳光下自有一种亲切之感,忍不住便道:“那我便叫您一声段大哥,可好?”

段智兴眉毛一扬:“啊,虽然我虚长你几岁,但是兄妹相称也不必。不如你就叫我智兴好了,我叫你琉璃,如何?”

琉璃略愣了一下,心想这段智兴不会是对自己有意思吧?

段智兴见琉璃面上神色,已知其心中所想,便笑道:“你大可放心,我们大理皇室,不会轻易娶汉人的。”

琉璃见心思被段智兴点破,不由得面红耳赤,忙行了一礼:“段大哥这样说,真是令琉璃汗颜了。琉璃岂敢妄自尊大,觊觎高位……”

段智兴笑着用折扇在琉璃肩头一敲:“琉璃不必客气,以后就叫我智兴好了!”

然后大笑着离去,笑得琉璃有点心乱。

好在第四天的头上,黄药师到了,琉璃看他风尘仆仆的样子,还带着两大包药材,也是有点不好意思。

黄药师却是一见琉璃的脸色,就知道她的伤情已经好转,当即便抓过琉璃的手诊了脉。

此时正好段智兴来访,琉璃当着他的面,被黄药师这样一把牵过手,倒是有点不好意思。

段智兴见黄药师随手拉过琉璃的手探脉,眼中精光一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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