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砂石场能挣多少钱,瞿韵白心中没谱,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挣到的钱距离所谓要投资入股开发这麒麟观和囫囵山,那绝对是一个不切实际的幻想,除非赵国栋打算以权谋私,利用陶氏兄弟他们想要在这里投资的欲望,强行入股,而且是出小钱占大股,不过让瞿韵白不解的是,赵国栋似乎不像是这种人才对。
见瞿韵白眼中有些疑惑不解的神色,赵国栋也知道这个现实一时间难以让人接受。
赵国栋并不打算瞒住瞿韵白,实际上除了赵长川之外,甚至连赵德山和刘成都不是很清楚目前公司的状况。虽然他们可以通过公司出货量来大致判断,但是公司在许多方面的支出比如运输、资源费以及广告费和其他一些隐性支出,他们只是隐约知晓一些,具体数额和规模他们却不太清楚了,至于像自己父母这些人就更是云里雾里,连自己究竟经营了一些什么都不清楚。
对于瞿韵白赵国栋从未怀疑和担心过什么,赵国栋知道自己的弱点就是有些过分相信人,但是瞿韵白绝不属于其中值得担心的人。以两人目前这种关系,赵国栋倒是有些担心自己把自己的底细情况告诉她会给她带来一些不必要的压力。
“呃,韵白,你是不是有些不太明白?”赵国栋温和地问道。
“嗯,是有些不大明白,也不知道是我理解错误,还是我听错了。”瞿韵白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赵国栋背后隐藏着的另一面。
“你没有理解错误,也没有听错,就是这么一回事。如果星汉公司真的有心要在花林这边好生经营一番,我打算出资入股。嗯,准确的说,应该是我打算让我弟弟他们的公司出资入股。”赵国栋耐心解释道。
“你弟弟的公司?”瞿韵白点点头,看来他弟弟已经不局限于经营砂石场了,似乎换了经营项目。
“嗯。我弟弟的公司,或者说是我家族的公司。只是因为我的特殊身份,我没有在其中持股罢了,不过我有绝对的决定权。”赵国栋淡淡一笑。
“那你的意思是你们家族这家公司打算出资入股星汉公司在这边这个项目,如果陶家兄弟想要开发这个项目?”瞿韵白觉得自己脑袋有些大了,家族公司?貌似赵国栋家庭条件很一般,他父母都是纺织厂很普通寻常的工人才对。如果说真有所谓的家族公司,那只能说是赵国栋在幕后操纵发展起来的,“那你觉得你们这个家族公司准备出资多少呢?”
“一千万到两千万之间吧。”赵国栋想了一想回答道,他知道自己这个回答可能会给瞿韵白带来无尽困扰,而自己有需要花费至少一个小时来解释这中间林林总总的故事细节。
瞿韵白被惊呆了。
一千万到两千万?人民币还是解放前的金圆券?!
瞿韵白当然清楚这一千万也好两千万也好是一个什么概念,以她目前的工资收入,她需要不吃不喝挣两三千年才能挣到,如果说陶家兄弟或者说那个姓贺的以及姓丰的能够出资这么多,瞿韵白可以理解,但是这件事情发生在赵国栋身上,她就完全无法相信,更无法想象了。
饶是瞿韵白素以淡定从容自傲,但此时她还是觉得嘴唇发干,心跳加速,下意识的想要从赵国栋怀中挣扎出来,但是赵国栋有力的双臂制止了她这种行为。
瞿韵白叹了一口气,回眸注视赵国栋。
赵国栋目光依然平静,丝毫看不出有什么其他表情,既没有得意或者自豪,也没有什么故弄玄虚或者忸怩作态,平淡而又略有一丝自信,和平常他完成一件普通工作的表情一样。
“能告诉我事情的原委么?”瞿韵白淡淡地问道。
“当然,我本来早就想告诉你,但是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赵国栋有些烦恼地挠挠头,“其实这并不值得宣扬,我不过是看得远一些,再加上一些好运气罢了。”
当赵国栋把他从经营砂石场开始到牛王庙炒黑市股,以及到上海股票交易所淘金的第一阶段情况讲述完时,瞿韵白心中的震惊和佩服已经溢于言表,而当她听到赵国栋创办沧浪之水矿泉水公司时,瞿韵白实在忍耐不住内心的好奇和震撼:“你是说沧浪之水是你搞出来的,在中央电视台每天新闻联播之后那一段黄金时间里播出的那个沧浪之水?我们都在喝那个沧浪之水?”
“嗯,没错,韵白,你没有必要这样表情吧。”赵国栋还是小觑了商业上成功对于周围人尤其是自己身畔人带来的冲击。
实际上简单用成功二字已经无法来形容沧浪之水的崛起,它已经成了安原省食品饮料行业的一面旗帜,俨然扛起了中兴中西部内陆地区饮料行业的大旗,尤其是在短短两年内就悄无声息的成长成为一个庞然巨物,而且一举拿下央视黄金广告时段,这很难不引起人的瞩目,如果不是赵氏兄弟的刻意低调,赵长川的有意回避媒体,加之赵德山呆在公司里的时间并不多,只怕沧浪之水的名头在行业内还要显赫得多。
不过赵国栋早就告诫过赵长川,现在是打造企业和产品形象的时候,而不是树立个人威望的时候,公司是家族股份制企业,不是国有企业,实际上也就是属于私人所有,主宰权都在自家人手中,现在也就无需担心对企业的控制权。
“无法想象,我简直无法想象,如果不是你撒谎,那就是我真的疯了。”瞿韵白到现在也无法相信,虽然她知道赵国栋没有可能在自己面前来表演这么一遭,但是这实在太离谱了,与现实中这个赵国栋的形象相差实在太远。
感受到了瞿韵白想要与自己保持一定距离的想法,赵国栋微笑着反而将瞿韵白搂得更紧:“韵白,你不是因为这个原因就要重新定位我和你之间的关系吧?那我可真的是自寻烦恼了,就让我们保持现在这样亲密的关系多好。”
瞿韵白深深吸了一口气,甩了甩头,她觉得自己也的确有些反应过度了,就算是赵国栋他是亿万富翁又怎么样?和自己又有什么关系?自己从来就没有图个什么,也没有和他成为一家人的想法,这一点自己早就明确告诉过赵国栋了,他也清楚自己的想法。
“国栋,我真是越来越看不穿你了,如果真如你所说的你可以轻而易举的拿出几千万来投资,那你何须再在这花林县当这个副县长?”韵白也知道自己这个问题问得有些不合时宜,赵国栋如果真的把心思放在了经商上,那也许连交通厅都不会去了,他那时候挣的钱大概就够他几十辈子花的了吧。
第五十三节相知
“韵白,如果我是为了钱,那我当然大可不必在这花林来。或者你要说如果我真有心要帮助贫困地区改变面貌,你完全可以创造更多的财富来帮助这些贫困地区,我相信这一点我做得到,但是效果未必好。”赵国栋沉吟了一下,“中国到目前为止还是一个官本位体制,政府机关在推动很多事情时拥有的资源绝非你寻常企业或者商人可以想像得到,或许你觉得你可以用商业上的成功来帮助或者推动,但是前提是要建立在政府赞同和认可的态度之上。”
“这也是我为什么一心要投身于仕途的初衷,当然在官场上一样存在很多限制和约束,尤其是你想要实现你自己的政治报复就不得不和光同尘,忍受和接受一些与你内心意愿和想法不一致的理念。嗯,有点那种曲线救国的味道,否则你就会成为异类和另类,而渐渐被孤立于这个圈子之外,所以你我都得做出一些妥协和让步,采取更策略也是更明智的手段来达到我们的目的,实现我们的想法。”
“商场和生意上的成功并不能代表你也可以在仕途上取得成功,当然有些时候的确可以对你事业有所帮助,比如说至少我不需要为经济而发愁,更不会在经济上犯错误,某些时候甚至能利用这些手中的资源来推波助澜,但这一样可能会有副作用,你的好意或者说善意也许在某个时候就会被别人当作攻讦的靶标。”
赵国栋微微一笑:“就像这个开发麒麟观,沧浪之水如果来投资,日后我和沧浪之水的关系暴露,难免就会有人会觉得我是不是在其中有什么想法,或者说借机谋利,所以开初我一直在犹豫,后来我也想做事始终会有人说。如果因为怯于这些而畏缩,那也不是我赵国栋的风格了,大不了在进入稳定盈利期之后让沧浪之水转让这笔股份即可,相信那时候有的是人愿意来接手。”
瞿韵白溶溶的目光注视着赵国栋从容不迫沉稳自信的表情,这个原来的大男孩在心智上的成熟其实早就超过了自己的想象,可笑自己原来还把他当做一个小弟弟来看待,还一直以为他有着某种恋母情结。但是现在看来无论是在官场还是商场的悟性和智慧,以及他的成熟度都远远超过了自己,而自诩冷静自负的自己在他面前更像是一个幼稚可笑的小姑娘。这让瞿韵白双颊忍不住发烫,而心间滚涌的情浪更是像怒潮一般冲刷着她的心堤。
赵国栋立时从对方目光表情的变化中捕捉到了对方心绪的起伏,柔媚的美眸中情意绵长,绯红的双颊和有些发热的身体五一不在证明自己怀中这个女人现在才正的是被自己给彻底俘虏了。
赵国栋吸气,舒臂,揽腰,抱腿,几个动作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几步并作一步便钻入黑暗中,随着吱呀一声门响,整个东厢便湮没在暗夜之中。
当赵国栋卷起自己的睡裙时,瞿韵白就知道赵国栋已经下定了决心。此时的她已经不再有当初在岭东青瓦湖畔时的犹豫和担心,这样一个成熟的男性无疑正是自己内心深处的依托,心灵的默契相通对于她来说更胜于肉体的缠绵。当然如果对方能够让她蜕变成为一个真正女人,享受真正的灵欲交融,她自然乐于奉献和享受。
赵国栋捧起瞿韵白浑圆的丰臀,贴身的真丝亵裤被褪了下来,丝绒般的毛发间似乎在涌动着阵阵潮意,月光下一具宛如女神般的优美胴体就这样呈现在朴素的木板床上。
虽然不是第一次接触瞿韵白的身体,但是那一次的仓促和迷乱让两人都没有真正这样坦然无羁的相对。
赵国栋将自己脸颊静静地贴在瞿韵白温软平坦的小腹上,玉脐如涡,双腿夹缝间墨草如茵,颀长匀称的双腿微微弯曲,在腰部融合成一一道优美的臀线。怒峙挺翘的双峰圆润饱满,嫣然一点红莓在月光下绽放出无尽魔力。
此情此景,谁人不醉?
赵国栋充满男性阳刚之气的胴体同样呈现在瞿韵白面前,修长健硕但是绝不是那种肌肉型的躯体。那样匀称协调,无处不在闪现着男性身体的魅力。
赵国栋将瞿韵白抱起,让她盘腿坐在自己身上,四眸交融,唇息绵延,舌语的交流立即成了两人感情交汇的主旋律。
月色下的瞿韵白尽情地展现着自己身体的丰满成熟,丢开了心理包袱。瞿韵白比任何女人更乐于在自己情郎面前奉献最动人的一面。
赵国栋强压住内心磅礴的情潮,舌尖沿着瞿韵白唇边而下,从颈项到锁骨,然后慢慢滑落到那已然在自己指尖变得紫红肿胀的两点,有力而富有节奏的吮吸舔磨使得瞿韵白内心的激情很快就开始升温,她只能用力地将赵国栋的头颅按在自己的胸房间,但是这丝毫无法压制体内熊熊升腾的情焰。
赵国栋的手指沿着瞿韵白温软的腹股沟下滑钻入草丛中,潮湿火热的唇缝似乎是感受到了外来者的不怀好意,紧张的收缩起来想要躲避这外来者的入侵,但是手指尖总能灵巧的捕捉到那温热滑腻的蚌肉。
“不要!”瞿韵白羞涩的翘起身体,此时的她宛如一个青涩稚嫩的小箩莉一般,笨拙地拨弄着赵国栋早已昂扬勃发的身体,“就这样,来吧!”
赵国栋深深一吸气,双手捧住瞿韵白饱满的臀瓣,向上一抬,然后手一松下沉,剑及履及,自己身体却是轻轻一送,滋养数月的身体顿时刺入一个泥泞秘道。
“啊!”瞿韵白惊叫一声便欲向上挣扎,但是此时已不是她能控制,赵国栋有力的扶住她的臀瓣,向自己身体缓慢拉进,异常舒爽的肉褶挤压感像潮水一般翻滚涌动而来,如一个密实火热的夹套层层叠叠的锁住了赵国栋身体,让他忍不住想要大声呻吟一声。
吃力地穿透了那一层障碍,瞿韵白终于体会到了女性蜕变那种痛并快乐着的滋味,粗壮火热如通条一般在自己身体甬道内往返冲刺,动作也从最开始的温柔体贴逐渐转变为略带狂野和侵略性的冲撞,一浪高过一浪的情欲快感就像一步一步涨起来的潮水一般缓缓漫过瞿韵白的底线。
赵国栋有些惊讶地发现瞿韵白面对这种情况竟然表现得比自己更笨拙和生疏,最初他以为对方是太久没有经历这种性事,但是他很快就发现对方完全就是一雏儿,按理说一个像她这种年龄的成熟女性应该可以轻松地引导着自己和她一块儿踏上一个又一个巅峰,但是赵国栋却发现她完全迷失了自我,反倒是需要自己来带领她来完成这样一个并不算十分完美的过程。
如果这真是对方的第一次,赵国栋觉得自己有义务让对方充分体味到灵欲交融带来的肉体快乐,这并没有什么值得不好意思,同是成年男女的一对伴侣享受这种快乐再正常不过。
汹涌的欲潮情河将瞿韵白一次一次带上高潮,她已经完全忘了自己身处何地,只知道追随着自己身上这个男人的快活而快活,她已经完全丧失了自我意识,只知道被动的听凭这个比自己小好几岁的男人为所欲为,甚至还毫无保留的迎合他。
当一切终于归复于平静,瞿韵白发现自己几乎连动一下脚趾头的力气都被消耗殆尽,她只能听凭赵国栋将她搂在怀中,让自己的头枕在他坚实的胸怀中静静体味。
“韵白,好么?”
“真好,感觉真好,从来没有觉得这么好!难怪那么多女人在结婚之后总是绽放出一种惊人的魅力。”瞿韵白发自内心的感慨着,古人云阴阳调和,这话看来有其道理,天地万物唯有阴阳合一才是真正的自然之道。
赵国栋很是喜欢瞿韵白这种毫不掩饰自己感觉的表情,“韵白,我很惊讶,你是第一次?”
“嗯,我是第一次让你感到高兴还是困惑还是遗憾?”瞿韵白扬起头反问道。
赵国栋笑了起来,这个问题问得很有些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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