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囧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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囧受-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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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容辞地落到我肩上,为此还曾经被老爹旁敲侧击地教育,那个和谐活动还是要在婚后进行比较好……令我顿时觉得自己真是牺牲小我舍己为人形象崇高。
那天囧受的润滑油终于用完了,致电申请陪同购买。
我本已批了外套往外走,转念一想——一个电话打回去:

“你们GAY就像公孔雀,又不是活塞,是用来看的,进出运动就不要做了吧。”

——自那以后,他小样再没敢在我面前说“我们GAY就像公孔雀一样”。



(六)有爱无节操


有许多人问我,我和囧受的前景如何。
如果是七大姑八大姨问起,出于“名义上未婚妻”的职责,就算憋得一脸抽搐我也得给她们描绘美好前景。
如果是朋友问起——抱歉,就算他不是GAY,这种精虫上脑节操贫乏的家伙,连开始的可能性都没有,谈何发展前景。
本来,我是本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鸵鸟精神,乐得在一边看那走马灯似的小攻流水席。但有一件事,彻底改变了我对此人节操问题的基本立场。
作为相关背景资料,这里插播一下家慈与家严两位大人:
家慈,长得十分普通,脾气不太稳定,是一位59分的女强人。
所谓女强人,就是她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出得战场,曾有面对猥琐男面不改色地说“好小”,被偷了包狠狠地追出两条街把包抢回来了的彪炳记录。说她 59分,是因为她十足事故体质,三不五时地要暴个水管啊,炸掉个微波炉啊,把窗户整块推掉下去啊什么的……目前内退,在家被我爹饲养。
我爹……是我心目中的完美男人!(闪闪发光中)
所谓女儿眼里出帅爹,这是天性,独生女不恋父才比较奇怪——总之我的发言肯定是偏激的扭曲的护短的不可信的,但是我爹的确是集中了我所萌的一切元素(或者说是因为我爹我才会萌这些的?):修长、面瘫、眼镜、制服(公务员的关系)、外冷内热、叔(废话,女儿都二十多了能不叔吗?)
插播完毕,回到正题。
话说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我闲抽了拖他出来喝下午茶。边喝边聊不知道为什么话题就扯到我和他第一次相遇的那个宿命的饭局,于是:

受:“那次真是疯了,居然那么早起来去喝茶相亲。”
我:“我也觉得,前一天还打游戏打到4点多。 ”
受:“看出来了,一张熊猫脸。”
我:“比夹鸡蛋走路好。 ”
受:“……………………哎,第一次相亲就被人拆穿了。”
我:“哼,再怎么说我也腐了七八年……”

等……等一下,那次居然是那小子“第一次”相亲?我大惊:

我:“那是你第一次相亲?!”
受:“对啊,之前的都推掉了。 ”
我:“那你怎么不连这个一起推掉。”
受:“………………”

丫沉默了。
丫居然沉默了。
丫竟然沉默了。
丫在这关键的时刻,给我低下头去,脸红起来,沉默了(爆!)

我操起面包刀往他脖子上一架:“什么隐情!说!”
囧受低着头,讪笑道:“那个……我看了照片……”
——相亲之前,我们先互相交换了照片。

我一愣,心想:“不是吧,天雷啊,这下难道BL转BG了?”
正在郁闷的时候又听他接到:
“你们家的照片,嗯,你爸爸很帅的。”

轰————————————————

什么叫五雷轰顶,什么叫一口血噗地一下吐了出来,什么叫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什么叫风中凌乱如魔似幻……
BL转BG算什么!女变男算什么!穿越算什么!男男生子算什么!
这才是真正天崩地裂炸到宇宙崩坏的怒雷啊!!!
我当时差点拿面包刀把丫给做了,据他小样后来描述,姐姐我眼底都红了,用阴风飒爽(这词乱用的好孩子不要学)的语气(何)说:你丫有胆再说一次?!
他小样马上闭嘴了,抖了一会说:“我不就看一下……”
我大怒:“看什么看!看也不行!”

自那以后,我再也不敢放他和我爹单独相处,凡走在街上见他偷瞄中年男子就以予暴力提醒。
而我自身也加强了节操建设,凡有女儿的一律不Y。——虽说我是个叔控,但我还真怕被人家女儿一个暴走砍死刀下。


(七)男人原来可以如此残次'上'
坦白说,我曾一度怀疑囧受君是有受某个或某些攻的供养的——他扫荡名牌的劲头,真如鬼子进村,知道说他是花钱购物,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店里人花钱请他打劫。非但如此,其他方面也都是大手大脚,几乎是遵循着能浪费绝不节约的精神,玩命地和人民币过不去。 
然而一来我实在不知道他收入多少,二来他家境比较殷实,三来就算花也不是花我的;本着少说不上火八卦远离我的基本原则,就少一问少一事了。 
不久以后,我发现,此君大概不可能是有人供养的——因为此君选攻的眼光实在是……品位恶俗,趣味低劣,往往才出虎口又入狼窝,能不把自己搭上就已经谢天谢地,更不用奢望有人供养。 
第一次让我认识到这个事实的,是一位打破醋缸子的囧人。他的占有欲之旺盛,神经质之严重,估计即使面对希特勒君亦绝不逊色。如果说囧受让人哭笑不得,这位兄弟绝对可以让人涕泪横流。 
为纪念他在“囧受的深入认识”这一课题上为丰富材料做出的不朽贡献,我们姑且将他称之为A君。 

我和囧受相亲的时候,囧受正与A君交往中。——我只认识囧受一天,当然无从知道,然而第二天,毫不知情的我接到了一通莫名其妙的电话: 
对方:“喂!离XX(囧受的名字)远点。” 

我当时拎着话筒石化了,且不说前一天与囧受周旋,消耗巨大,身心具疲;单是如此贪图的电话,就足以令人瞠目结舌。 

然而父上大人曾教育我,对待打来家里的电话要礼貌,于是我只得耐着性子:“请问您哪位?” 
谁想对方毫不领情:“你管不着,总之你离他远点。” 
就挂了。 
我:“^&((……” 
我顶你个肺啊! 
老娘我活了将近二十年也没哪个垃圾敢和我这么说话啊口胡! 
当下操起电话播了囧受的号码就是一阵海骂。 
囧受被我骂得一头雾水十分委屈,好久才逮个空子插上话问一句“到底什么事啊?” 
我如实相告:“你家攻醋了。”

电话那头空白了30秒,忽然暴出一声哀号震得我耳膜生疼:
“你当我乐意啊啊啊啊啊!!!”
我吃了一惊,连忙劝他不要激动有话好好,谁想这厮话头一开就刹不住了,霹雳啪啦地倒起他的陈年血泪史……

话说追人无非四个字:死缠烂打。——这大约是放之四海皆准的真理。
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脸皮够厚够有空,就算长了一张印象派或野兽派的脸,美女也迟早是属于你的。——美男也不例外。
据说A君追囧受的时候,活生生一个从琼瑶剧里走出来的扭曲男猪脚,成天没事闲抽了就是写情信打电话发短信写情信打电话发短信,写了情信还要用粉红粉黄粉蓝的纸抄起来递给受……
而受君同学他……不知道为什么脑子一抽居然就感动了!

于是两人就在一块了。
于是乎大好青年就沦落了。 
于是淫乱小受就死会了。 
于是……想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A君非但不许他出去勾三搭四(这无疑要了他半条小命);不许他在路上左瞟右瞄(这显然剥夺了他人生最重大的乐趣),甚至连他跟别人打电话超过时间都不可以。 
这让囧受这水性杨花的孩子如何受得了,没几天就已经呈现出深宫怨妇状了,早中晚饭前饭后各祈祷一次“请让我快快分手”。
然而这攻是个难缠的主,每次一提分手他就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下来了,哭着号着我为你付出了那么多你为什么没有感动过……
囧受同学心又软主意又活,被他两滴眼泪吓得再也不敢提分手,就这么耗着耗着也过了三个月。
我一听炸裂了。 
靠夭这还了得,日子还过不过了,这年头连男人都兴一哭二闹三上吊了! 

“这种人还耗着干嘛?赶紧分手啊!”
“他会哭嘛……而且还威胁要自杀。”
“他爱死不死关你P事啊!”
“可是……”

他没说完我已经后悔了。——话说我名义上虽然是正牌未婚妻,实质上毕竟只是块普通挡箭牌,才认识人家一天就挑拨人家置自家攻的生死于不顾,怎么说也沾点不仁不义的边……想想还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于是扔一句“爱分不分,叫你家那位别骚扰我就行。我没兴趣和两个GAY玩三角”,就挂了。

又过了几天囧受同学约我出去,喝着小茶吃着小甜点绞着手指娇羞了好一会,搞得我差点以为他小样儿要BL转BG了,他忽然抬起头来,水汪汪的眼睛雾蒙蒙地望着我:
“我真的应该分手么?”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以为他说的是我和他,于是一耸肩: 
“我没什么意见,你和介绍人说一下,把我家照片还回来就成。”
“啊,不是,我是说我和A。”
我想了一会,没想起来:“A是谁?”
他轻咳一声:“我男朋友啊。” 
我想到前几天那通电话,没好气:“爱分不分。想分就分,不想分就不分咯。”
他皱着眉头,显出为难的样子:“可是他会哭啊,还威胁要自杀。”
我最恨这种婆婆妈妈的事情,十分烦躁:“哦,那关你什么事。”
他愈加委屈:“我……会不安嘛……他又那么粘……”
我迅速打断:“那又关我什么事?”
他:“#%^&*……”
如此几次,他总是不断引起这个话题,而我总是毫无技巧地残酷打断。 
——原因之一是因为某受主见之没有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原因之二是因为他一不请吃饭二不给好处我凭什么没事趟这混水? 

如果是以这种情况继续下去的话,囧受估计会一直和A君不痛不痒地耗下去吧。 
没想到的是,A君却一个激动,自己亲手把自己的前途断送了。



(八)男人原来可以如此残次'下'


(五)攻A:男人原来可以如此残次(下)
大概是我认识囧受一个月的时候。
那天,我回家时,顺手帮母上大人购买所需杂物若干,虽然不多,但也颇有分量。加上超市离家正是坐车浪费走路累的尴尬距离,以快到家时已是腰酸腿疼手抽筋,胸闷息急气压低。 
这时候我发现必经的小巷里有一个男人。
巷子很窄,处于礼貌和周边居民固有的良好习惯,我停下来站在一边,准备等他走过了再通过,免得挤在巷子中间尴尬。
好一会,那人慢悠悠地向我这边走来。
我更烦躁了:遇到这种情况,不是应该快速通过以示礼貌么?你那个散步的速度算是怎么回事啊!
总算那男人走出来,我拔腿就往家里赶,他拦住我。 
我当时的第一反应是这人会不会找不到路要问路,所以耽搁了那么久啊?于是连忙摆出一张“我也是路痴”的笑脸等他问。
没想到他第一句话竟是:
“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心想不是吧,失心疯啊?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抬眼一看,他脸上骄傲自豪地写着“我这么有名我就知道你一定知道我是谁”。
——丫以为自己是当朝圣上还是国民偶像啊?狭路相逢的我为什么要知道你是谁啊?
一边感叹这年头疯人院管理怎么那么松散放任病人乱跑,一边想赶紧钻个空子回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他不依不饶,自报家门:“我是XX(囧受的名字)的男朋友。”
我不知道该答什么,只得木然地杵在原地。
他见我不回话,更加理直气壮,分贝与音高同时番了两番:“我追XX追得有多辛苦你知道吗?你身为一个女人,明知道不可能,为什么要来破坏我们?!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话是晴天霹雳!我是呆若木鸡!心是感天动地!
小受哺乳算什么!涨奶算什么!来月经算什么啊!!! 
我从来没有想到一个活动的真实的人类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原来穷摇奶奶还真是艺术来源于生活啊!一个立体的咆哮马就这样活生生地咆哮在我面前啊!!! 
这是怎样的机缘,这是怎样的境界,这是怎样的人生啊同志们!! 
我偷偷拧了自己一下,怕是在作梦;又用余光四处找,看看有没有摄影机,是不是整人节目——这种人在我的认知范围内实在是和“真实”两个字没有联系,一瞬间要接受实在是有点考验我的负荷能力——最后我确认了,这,的确是真的。 
人品了。
我紧张又激动,连忙抓住着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抬起头仔细观察那个人,啊原来咆哮星的生物长得是这样啊,其实还是满端正的,就这格调有点……

不多久他咆哮完了。
站在我面前喘。

在这狭窄的小巷口,被比我高出半个头壮出两个SIZE的男人堵,说不害怕那是死鸭子嘴硬;被人这么无缘无故地这么劈头盖脸大吼一顿,说不生气那也是自欺欺人;然而抱歉的心情还是占了上风——毕竟怎么说人家也算是正牌攻吧,虽然脾气不好语言粗暴……嘛,算了,虽然“我的东西绝对不给别人碰”幼稚感觉和那个体型很不搭配,然而大概GAY……嗯,少数群体危机感比较强吧……
——还是得给人解释解释,不知道受是怎么和他沟通的,怎么用了一个月还是没搞明白,老这么误会下去他三天两头跑来我家楼下咆哮一阵岂不是被人以为我家偷养疯狗? 
于是我深吸一口气:“这位先生您听我说……” 
话音未落就被恶狠狠地吼叫打断:“贱人!不要狡辩!!” 
我:“%^&*……”

这什么人这是!?我礼貌一点丫就登鼻子上脸了?! 
我瞬间火大,我长这么大我爹都没骂过我,男性的同学和朋友也都比较尊重女生且有绅士风度,从来没有人型生物和我这么说话的,丫这算是破题儿第一遭。 
本来已经打算塑料袋一扔一个巴掌扇过去——转念一想,人两人先好上了,我中间横插一杠子跟人相亲——虽然事是没成,但毕竟是老把人拉出去驼米驮菜当免费劳动力使用了……理亏之下,只得再狠狠咬咬牙,妄图重新寻求和平磋商方案。
——可没等我开口,丫竟一个巴掌居然朝我挥过来了?!

好吧我承认当时我的确是没有很清楚的判断他是不是以我的头部为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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